直升飞机紧急降落,巨大的声响和强大的气流让杜鑫蕾抬起头来,她看到机舱门打开,霍云飞先走下来,凌琅紧随其后。
“跑得距离不短,体力还不错!”凌琅事不关己的样子,边往这边走来,边漫不经心地跟霍云飞开着玩笑:“我就喜欢这种在部队受过训练的女人,劲头十足,在床上折腾起来更够味!”
“滚你妈的!”霍云飞攒了一肚子的火气,此时凌琅的话无疑点燃了导火导,他真有想杀人的冲动。
看着那两人并肩一起走过来,杜鑫蕾知道自己的处境很不妙。她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大不了被他当场一枪崩掉。
霍云飞一脸邪肆,黑眸闪着寒芒,靠近杜鑫蕾的步子优雅缓慢,像只准备捕食的野豹。
杜鑫蕾则弓着身子,紧攥粉拳,摆明了准备拼死一搏。甚至,她还敢英勇无畏地嘲笑他:“哈哈,真可笑!”
怎么都想不通这种时候还有什么让她觉得可笑,霍云飞冷冷勾唇:“笑吧,尽情多笑笑!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我笑你打了那么多枪都没有射中我,简直浪费子弹!没用的公子哥,我要是你就赶紧在这棵树上一头撞死吧,别丢人现眼了!”杜鑫蕾好心地让开自己身后的那棵大树,以便让霍云飞撞树自杀。
“呵呵呵……”笑个不停的人是凌琅,他觉得霍云飞濒临抓狂的样子太有趣了!
从没见霍云飞谁整得这么狼狈,而且还是个女人,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了!
没理睬凌琅的取笑,霍云飞稳稳神,丢掉手里的冲锋枪,从腰间拔出一把短枪,瞄准杜鑫蕾:“今天本少爷让你见识下什么叫枪法!”
冷酷无情地连射了五枪,枪枪伤在她右手的指尖,瞬间,手指鲜血淋漓。
五指连心,杜鑫蕾疼得直甩手,血珠甩在地面上,迅速被土壤吸附,还有的落在青草和藤蔓枝叶上,触目惊心。
攥着受伤的手,低头仔细一看,五根手指都被子弹削去了皮,刚好削破皮下组织,擦破毛细血管。鲜血直流,看似很严重,其实完全是皮外伤。
就算是外科手术医生用手术刀削都削不了这么准确均匀,五根手指伤及皮下的程度完全一致几乎找不到误差。
“混蛋!”伤势明明不重,但鲜血直流看起来挺吓人,再说指尖那火烧火燎的疼实在令她火大。“为什么不往我的心口射?你斜视还是弱视?”
霍云飞眯起犀利的黑眸,看着她指尖滴落的鲜血,嗜血地笑了:“你的胸口是用来摸的,不是用来射的!”
“……”假如可以,她真想再掐死他一次。
凌琅看透了,自己此行的计划基本宣告失败——霍云飞不会让他带走杜鑫蕾,无论梁峻涛开出什么诱人的条件。
唉,又是一个深陷情网的可怜虫。男人在恋爱吃醋的时候,智商基本等于零。无论多么稳赚不赔的买卖,他都不会去做!
当着凌琅的面,霍云飞上前粗暴地揪过杜鑫蕾,攥着她滴血的右手,狞笑道:“不是一直惦记着让我摸你的胸口?好,上飞机,我给你摸个够!”
“神经病!不要脸!”谁惦记要他给她摸胸?这个无耻没下限的臭男人!杜鑫蕾拼命地踹他,在成功给他笔直裤管上添了几只鞋印后惹火了他。
他将她拦腰抱起,径直快步走向停落在那里的飞机。
凌琅和飞行员知趣地没跟过去,在旁边等着,不时远远地往飞机里瞄一眼。
可惜,霍云飞早就防到他们会偷看,干脆关闭了机窗口,还拉下了帘子。
只听里面传来阵阵惨约人寰的尖叫还有女子撕心裂肺的哭骂,也不知道霍云飞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
是性侵还是性虐?或者是真在她的身上钻了一枪?那就不得而知了。
一支烟抽完,见机窗打开,露出霍云飞阴沉到快要滴水的俊脸:“上飞机!”
凌琅不禁呆了呆,问道:“这就完事了?老三,你是不是早泄?”
那飞行员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尴尬地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霍云飞连连深呼吸,克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你们俩他妈的赶紧死上来!”
原来,霍云飞只是给杜鑫蕾包扎好了受伤的手指。至于杜鑫蕾为什么叫得那么凄惨,骂得那么激动,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直升机重新飞起,向着返程的方向驶去。
安静下来的杜鑫蕾蜷缩在一角,像只筋疲力尽的负伤小兽。霍云飞那个变态,刚才给她包扎手指的时候居然拼命往伤口上泼盐水,疼得她几乎晕过去!
他把她右手五根手指都用盐水消过毒,再用止血剂止血,最后用白纱布包扎。
想不到飞机上还有外伤急救药箱,里面各种外伤医疗必需品一应俱全。看来他经常在飞机上干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这个变态施虐狂!
“你这个混蛋!变态!禽兽……”
发现霍云飞就那样打发走了凌琅,杜鑫蕾终于火山暴发。
整天欺侮她,她忍了;用枪追着她满树林里跑,她忍了;射伤她的手指还用盐水洗,她也忍了!可是,当他得意洋洋宣布已经打发走了凌琅时,她忍无可忍。
在这个禽兽的身边受尽委屈,她苟且偷生就为了有朝一日能够重获自由回到赵北城的身边!好不容易盼来了这样的机会,他却轻易地就将她的全部希望都毁灭掉。
“我真恨不得杀了你,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为了泄忿,杜鑫蕾掀翻了那箱他送她的红宝石。顿时血色的石头滚落满地,像滴滴鲜血。
对杜鑫蕾的反抗和示威,霍云飞始终保持安静。他冷眼觑着她疯闹不止,也不作声。直到她掀翻了那箱红宝石,以示对他的憎恨,他才缓缓直起身,抻了抻颀长的身躯。
强健的骨骼顿时发出咯嘣响的声音,他略略活动手脚,又捏着自己的拳头看似散漫地向着杜鑫蕾走过来。
糟,老虎要发威了!说不害怕是假的,杜鑫蕾本能地退后两步,强装镇定:“你答应不再用那些龌龊的方式对待我!你已经拿枪射过我,而且还伤了我的手指!”
看着他阴晴不定的鹰眸,她心里就忐忑不安。这只禽兽太限制级了,做过的那些事情令她胆颤心惊。
“闹啊!哭啊!骂啊!”霍云飞邪邪地撩唇,然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捆绳索来,放手里慢慢把玩着。
看到他手里的绳子,杜鑫蕾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上次的教训虽然过去好久了,但想起来还是令她魂飞魄散。
不行,假如再经历一次,她不死也得疯。
“别、别过来!”杜鑫蕾忍不住连连后退,她忘记了地面上还散布着被她扔掉的红宝石,一脚踏滑,冷不防地仰面跌下去。
她的应变能力还算强,身体快触地时,她伸手去撑地面。但不等她的掌心得到支撑,整个身体却已经悬空。
他拦腰抄抱起她,几乎毫无停顿地向着那张宽敞奢华的真皮沙发走过去。
“嗵!”将她摔进沙发里的动作毫不温柔,她被跌得差点儿背过气。不等她抗议,就被他随后压下来。
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衣摆,从下往上微微用力“嘶!”整件衣服裂为两片,然后被他剥下来像扔垃圾一般地丢开。
禽兽的暴力狂又发作,她本能地抬脚踢他。
准确无误地锁住她纤细的脚踝,他抬高她的一条腿,半掀起她的身躯,露出仅穿底裤的裙底风光。
“混蛋!”杜鑫蕾本能地抬起另一条腿踢他,这次还是未能幸免,变成两条腿都被他抓住,“放开我,你这只变态色魔!”
避免不了一场蹂躏,她情愿他换一种方式折磨她。就算把她的十指全部打残打废,也比这种侮辱和折磨要强百倍!
双腿被分开到极限,他强迫她做出劈叉的动作,邪笑道:“你练过形体吧!我看你的肢体柔韧度很好!”
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无情地扯落,她被强迫坐到他的身上,发出悲忿的呜鸣。
毫无怜惜地侵占,他尽情地蹂弄着她,逼迫她做出各种动作来迎合他的索求。
“呜呜……你不得好死!”杜鑫蕾忍不住流下屈辱的泪水,却换来他更狂暴的掠夺。
那条绳子就丢在她的身旁,随时提醒她,他其实对她有更冷酷的惩罚方式。假如她再刺激他,接下来他不保证能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在沙发上折腾够了,他再将她丢到地板上。
地板上滚满了散落的红宝石,这些石头看着赏心悦目,但要枕着它们可绝对不会舒服,尤其是还要承受霍禽兽的蹂躏。
杜鑫蕾疼得呲牙裂嘴,忍不住再次骂出声:“你丫的混蛋!地板上都是石头!”
“有石头?”霍云飞好像才知道,他停止了狂野的动作,低头仔细一看,“噢,都是你自己扔的!”
言下之意,她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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