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不知不觉竟然已经睡了这么久。
“我打过电话到你家了,你今天晚上不回去。”战熠阳埋首在许荣荣的颈间,贪婪地吻着。
“你……”许荣荣气急,“你跟我妈乱说了什么!”战熠阳的脸皮厚起来的时候,她相信没什么是他说不出来的。
“放心。”战熠阳慢条斯理的,“只是说你要照顾我。”
“谁要照顾你了!”许荣荣抡眉竖目,万分不高兴。
“我受伤了,身为我太太,你照顾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战熠阳不再给许荣荣废话的机会,攻占了她的双唇,双手在持续在她身上作恶,甚至提醒她,“战太太,战先生身上有伤,你差不多可以了,别太调皮。”
“……”许荣荣被战熠阳抓住了软肋,又气又急,却无可奈何。
战熠阳见身下的小白兔渐渐安静下来,解开她胸衣的扣子,双手取代了她的胸衣,把她的小小白兔拖在掌心里,肆意揉弄。
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战熠阳的手里传来,迅速地传遍了许荣荣的全身,渐渐地,她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下来。
……
凌晨一点钟,整个医院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激烈运动后的人也终于消停了下来。
许荣荣背对着战熠阳,恨恨地咬着牙不理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是怎么也甩不开身后贴着她的战熠阳。
战熠阳心情很好地拥着许荣荣,手指一会抚着她光滑的肩头,一会勾起她一绺黑发在手上绕着玩。
已经这么晚了,小白兔再怎么生气也跑不掉了,等她的气头过了再哄她也不迟。
然而事实证明,小白兔真的生气了,后果是很严重的。
许荣荣越想越憋屈,倏地掀开被子要下床,却被战熠阳一把揽住,“你去哪儿?”
“回家!”
战熠阳把许荣荣的身体扳过来面对着他,“就这样回去?”她浑身上下一块布料都没有。
许荣荣想起刚才去捡自己的上衣,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禽兽!”
战熠阳像是听到了最大的赞美一样微笑起来,“你敢再提‘离婚’两个字,我还有更禽兽的。”
许荣荣在气头上,情绪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怒吼而出:“我就是要跟你离婚!我要离婚!唔……禽兽,你出去!”
禽兽没有出去,反而是很禽兽地和许荣荣试了一个更加禽兽的姿势,狠狠地禽兽起来。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许荣荣又重新体验了一遍什么叫苦不堪言,好几次她都想说不离婚了,可是战熠阳禽兽得连说话的机会都给她。
凌晨三点,战熠阳从小白兔的体内退出来,埋首在她的颈间问:“还要离婚吗?”
“……”许荣荣虚弱地趴在床上,根本说不出话来。
战熠阳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把许荣荣抱到浴室去,两个人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许荣荣总算清醒了一点点。
泡完澡,战熠阳擦干了许荣荣的身子,给她穿上了自己的衬衫,捏了捏她的脸颊:“睁开眼睛。”
“……”许荣荣装死。
战熠阳没有办法,只能把许荣荣带出浴室,让她躺在沙发上,自己进了病房。
听不见战熠阳的脚步声许荣荣才睁开眼睛,一肚子满满的都是气。
禽兽完了她之后就让她睡沙发,这算什么?
越想越委屈,她睁开眼睛从沙发上起来,走向门口……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可是……
她现在全身上下只有战熠阳的一件衬衫,这样走出去,会不会被送到精神病院?
握着大门的门把手,许荣荣犹豫了……
战熠阳从病房出来,就看见许荣荣低垂着脑袋站在大门前,一急,疾步走过去把她拉回来:“这个时间你想去哪里?”笨兔,没看见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吗?
许荣荣回过头看着战熠阳,眼眶微微泛红,眼神里有委屈的控诉,战熠阳一下子知道了什么叫心疼,把许荣荣拉过来紧紧抱住。
“对不起。”战熠阳低低地道歉,“你闹着离婚,我控制不了我的情绪。”
许荣荣难过的不是这个,看着战熠阳不说话,战熠阳和她对视了三秒,把她带回了病房。
病床的床单被换了,之前那床沾满了可疑液体的床单被收起来扔在一旁。
战熠阳不是故意把她扔在沙发上的,他回来换床单的而已。
许荣荣的头垂得更低,自动滚到床上,把被子扯过来蒙住头。
战熠阳勾了勾唇角,走过来掀开被子躺下去,从后面揽住了许荣荣,把捂在她脸上的被角拉了下去。
许荣荣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虽然中午睡了很久,但是这个星期以来她几乎没怎么睡,加上刚才被战熠阳折腾得快要散架了,已经累成了一只病兔。
战熠阳能感觉到许荣荣的呼吸越来越平稳,等她完全睡过去的时候,把她翻过来,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口上,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许荣荣逃避,他就伺机行动。反正跟他比智商,许荣荣的肯定远远不够用。
许荣荣想离婚,他就……
考虑叶子安的提议。
也许,想要让许荣荣忘记自己不能怀孕的事情,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呆在他身边继续爱他,只有用那个方法了。
否则,许荣荣真的有可能和他闹到他在协议书上签字为止。
他怎么可能舍得和她离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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