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南辰突然想起以前哪个哥们儿说女人脱了衣服都一个样儿,如果是现在,他肯定会送他一拳再抽他丫的一巴掌,谁他妈说脱了衣服都一个样儿?
最起码,在他眼里,他老婆就是跟天下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哪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勾得他心里的馋虫像饿了几百年一样一拔儿一拔儿地闹腾。
看着那细白的手指慢慢勾上美背后的最后一道防线,亦南辰心里那个激动呀,深深吐出一口气,压抑住想化身为狼立马扑上去的念头,也开始褪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一刻,他想得太久,等得太久了。
亦南辰一边扒着自个儿衣服心中却是泪水横流,苍天大地,如来佛祖观音娘娘,你们老人家终于开眼知道我的苦心了,等了这如数多年,不就等着老婆重新回到身边,心甘情愿为他解裳这一景儿么?
虽然两人前世今生不少次,但不管宁错错还是苏辛格,基本都是在他强迫的情况下才占有了她,她不是哭就是闹,不是咬就是抓,没一次让他顺顺利利地美了。
现在既然老婆已经主动了,咱作为男人,脱衣服的速度自然不能比老婆更慢不是。
于是,亦南辰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外衣,连洗澡的过程都省了,然后自以为悄无声息地向仍背对着他脱衣服的苏辛格一步步靠近;只是,被欲念蒙心的某人错过了女子微微勾起的得逞微笑。
亦某人悄悄走近,张开双臂从身后狠狠一把环住把女子揉进怀里,嘴巴凑上去牙齿不断轻咬着女子的耳垂,似乎激动连声音里都带着颤声:“老婆,你勾引我?”
苏辛格眉眼一弯,借着他的推力转过身,柔软的藕臂勾上他的脖颈,妖媚小脸扬起魅惑至极的诡异微笑,红唇一撅:“那你上勾么?”
果真如此,某男心中大喜,点头;当然上勾,当然上勾,不勾都上。
“除了诱惑,我能抵挡除你之外的一切诱惑。”
苏辛格还没笑完,就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被猴儿急的某人打横一抱移到了床上;男人嘴唇不断凑上去胡乱地啃咬,心急火撩地把自己扒了个干净,丢掉唯一的束缚,然后又伸手去扒她身上剩下的两块薄布。
苏辛格也不反抗,反正两人赤果相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意无意地贴着他的胸膛……
空气中暗香浮动粗空气渐温,苏辛格如此反常,亦南辰心里并不是无一丝防备与好奇之心,但他停不下来,美人儿太美好,灯光太暧昧,此时他已经真的顾不了那么多。
就算现在苏辛格告诉他她身上染了毒,他想他也同样会甘之如饴地把它吞吐进肚子里。
品尝着渴望已久的如此美味,亦南辰舍不得松嘴舍不得松手,颤动的喉头不断来回滚动咕嘟咕嘟地咽着口水……
终是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准备开吃正餐。刚把脑袋再次埋下去,只听充满了急喘的空气中突然传出砰地一声!
重物落地,苏辛格从床上爬起来,扔掉手中今天从宁宁玩具堆里找到的用来打怪兽的一只玩具锤子,果真是打怪兽的,威力真猛。
拍拍手从地上凌乱的衣服堆里翻出自己的衣服套上,然后瞟了眼修长四肢全敞,清洁溜溜躺在地上的某人,抓过床上的折色丝被扔到他身上,苏辛格撇撇嘴,这种东西,看多了会长针眼。
白色丝被因为是乱扔,仅仅遮住胸口,走过去蹲在他身边,男人微蹙着眉呼吸平稳,安静低掩的密麻眼睫往那张英俊十足的脸上投下浓长阴影,苏辛格伸手,拂开男人冒着微汗濡湿额前的黑短发,颇有遗憾地低喃一句:“你难道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么?”
幸好,你不知道,不然,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把他摆平?
这男人,比几年前似乎更为壮实。
苏辛格轻笑着欲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却没料到本应晕迷中的亦某人突然翻了个身,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嘴里含糊不清道:“别走。”
苏辛格大惊,不由得骤然失色差点儿就尖叫出声,这男人难道是铁打的?她那么用力他居然还没晕。
她惊骇转身,才发现男人仍然双目紧闭,微带痛苦地皱着眉头,似乎仍是在晕迷之中。
可她不敢掉以轻心,这人不能以正常人来衡量,还是小心为上。她蹲下身轻轻用手指戳戳某人的脸,轻唤他的名字,连叫两声,男人没反应,再叫两声,还是没反应。
苏辛格刚才提到舌尖儿的心脏终于落回了肚子里,处于戒备状态的神经也突然放松,看来,他也不是铁打的嘛。
紧抿唇角的苏辛格,恶狠狠地瞪他两眼,连晕了还敢吓她,简直找死;可她没忘记自己要争取时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根一根掰开紧抓着脚腕的手指;不由忆起出车祸那次在医院门口被亦南辰掰手指的一幕,原来,欺负对方无还手之力竟是这样快意的感觉。
这幢别墅苏辛格早已翻过,除了他的书房和这间卧室,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书房和卧室一共十二把锁,五个抽屉七个保险柜,天杀的,搞这么多锁干什么?还有,钥匙到底在哪里?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某苏手脚并用忙碌了一小时又十二分钟以后,终于让她咬牙切齿地在自己衣服口袋里找到了第一把钥匙。
没错,是自己衣服口袋里。
曾经亦南辰买回来送给宁错错,宁错错又誓死不穿的那件衣服里。
苏辛格心里那个气呀,要不是她仔细,哪怕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把钥匙放在自己的口袋里,跑过去照着亦某人的大腿又是几脚泄泄愤,她不敢大力,怕反而把他给弄醒她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试过十二次,钥匙终于打开书房里的某个抽屉,可是,为毛里面除了两个小盒子,什么都没有?
苏辛格疑惑之后打开,两只小盒子里面躺着两只十分眼熟的戒指。
第一只,是程飞黎曾送于她而后又被亦南辰抢走的比翼双飞,捡起来看了两眼,不由又在心里感叹一遍时光流转物是人非。
但她已经没了曾经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第二只,是亦南辰送给她那只拒说价值多少多少万并强迫她戴着不能摘的结婚戒指,放下戒指,再感叹一次,物是人非。
等到把十二把钥匙全排排站在面前之时,天已朦朦发出亮光,再次揉着酸痛的小腰,苏辛格小拳头捏着在地上躺了一晚上的亦某人面前挥了几挥,不过,还是没胆子挥下去。
恰在此时,亦某人眉毛轻颤,嘴里发出几声几不可闻的嘟囔声音,天哪,要醒了?那还了得,这要被抓了现行非得被他剥皮拆骨不可。
飞速抓起刚才被弃在一边的玩具锤子,照着亦某人的后脑勺儿,再来一锤,果然,某人痛哼一声,又再次在苏辛格紧紧盯着的目光中,瘫了下去。
至保险柜里取出那枚碧绿色的小小印章,苏辛格笑得嘴巴简直都快裂到后脑勺儿;要问她怎么知道保险柜的密码,那还不简单,严刑逼供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她猜的。
上次亦南辰告诉她说别墅大门的密码锁就是儿子的生日,也就是,宁错错忌日,她刚才只试了一下,便轻易就打开。
对她那里面的什么狗屁合同文件什么的一概不感兴趣,拿了印章,还有一堆宁宁小时候的照片和录像,便换上衣服,打包简单的行李,溜了。
出门的时候碰到肖雨薇,苏辛格也没了打招呼的心思,直接咚咚就开着车跑了。
“啊……南辰你怎么了?”
肖雨薇疑心苏辛格似逃跑的样子,赶紧从厨房里上楼来到亦南辰卧室,没想到看见的,就是身披薄毯,脑袋有血,躺在地上貌似伤得不轻的亦南辰。
于是,她尖叫了。
哭叫着冲过去抱起亦南辰的身体狠狠摇晃不止:“你醒醒啊,南辰你醒醒啊,你怎么了?怎么了……”
经过她的再三召唤,亦南辰睁开一双尚未清醒过来的迷茫眼眸,轻蹙双眉,开始陷入回忆。
“是不是苏辛格伤你的,她已经跑了……”
“跑了?”
亦南辰此时已经回忆起昨夜的大部份过程,苏辛格的名字明显刺激了他,不禁恼恨交加,该死的女人,敢打晕他,看来是最近他太宠她了,竟然这样无法无天,等抓到她,看他怎么收拾她。
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被子,再看看女人面颊的非正常红晕,亦南辰很明显记起来自己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打发肖雨薇出去,摸着起了一大个包还带着干涸血迹的后脑,呲牙裂嘴地到洗浴室清洗干净,等再次回到房间,才发现屋子里竟然如进了小偷一般地凌乱。
苏辛格找得太心焦,走得太匆忙,竟然连保险柜都没有关实。
我靠!
亦南辰这一刻如五雷轰顶,他现在终于明白那女人最近反常的举动从何而来?竟然为了偷他的私人印章。
那可不是普通印章,有与他本人亲笔签名同等功效,不过,她拿他的私人印章做什么?
靠!靠!靠!
苏辛格你大爷的!
凝神一想,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想离婚?门儿都没有。
民政局
苏辛格一出亦家立马加大油门使劲儿狂奔,腾出一只手摸出兜儿里的手提:“丹丹同志,快起来救命救命。”
“大清早地,苏辛格你叫魂儿啊。”电话彼岸,郑丹女士正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享受着来自身旁亲爱老公的清晨安抚。
“快点儿,少罗嗦,再晚来不及了。”
“什么事?说。”
“你老公那什么朋友的兄弟的哥们儿什么的,就是那在民政局上班管事儿那个朋友,赶紧地,叫他帮忙来给我办离婚证儿。”苏辛格火速催促。
郑丹女士抬起眼皮微微瞥了瞥墙上才指着八点的时针,微叹口气:“老苏,现在才八点,再有关系,你也总得让人家到正点儿吧,这大冬天的这么早把人有从被窝里挖起来,你觉得谁还想给你办事儿来着,还有半个小时就成了,再等等吧,你这么久也等了,不差那半小时。”
苏辛格差点儿泪水狂奔了,我差呀,就差那半小时,万一那人就在第二十九分的时候醒了,她就白忙活了。
可她明白郑丹话里的意思,只好把车停在民政局门口,等着吧。
半小时后,一位腆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接见了她,这没双方当事人,本来是办不了离婚的,可现在的社会,不怕办不了,就怕你没钱没关系。
“这要多久,五分钟吧,小姐稍等。”
看来程嘉和同志与这厢关系还不错,五分钟,再有五分钟她就又是自由之身了。
苏辛格一边看表一边忐忑不安地等着。
五分钟后,当中年男人终于把那张绿色的小本子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忽略心里莫名的一丝难过,她激动得只差跪地谢恩了。
伸手正想捧过这本让她终于可以恢复自由的小本子。
喜欢少校总裁重生妻请大家收藏:(321553.xyz)少校总裁重生妻艾草文学阅读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