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女人嘛?昨晚还在和他亲亲我我你浓我浓,这一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给他摔门?关键是,他现在明白,这个女人昨晚从头到尾就没醉过,也没被人下什么狗屁的药,自己竟然还傻不拉叽地被她给摆了一道。
这对于向来无坚不摧在女人面前无往不利的亦南辰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亦南辰恨得咬牙切齿,他掏心掏肺地对她这样好她就是这样来回报他的?
屋子里仿佛还留着那个女人身上清香的味道,亦南辰一边穿衣服还一边恼得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儿,恨恨地想了想又气咻咻地冲到窗边去把窗户打开,他不要留下她的味道,什么女人嘛,简直就是不知好歹的蠢女人。
一边开窗还一边幼稚地把屋子里的空气往外赶了赶,散开散开,最好一丝气味都不要留,闻到那味道他心里就憋得慌。
开完窗户他又跑到床上去抖被子,最好一会儿连床单全换了,还有那什么浴室里她用过的东西,手摸过的地方,全换全换。
大手一掀,皱在一堆的鸭绒被就哗啦地拉开了。
突然,他的手又停在那里,目光定定地看着雪白的床单上那一抹开得像红梅花似的红。
不知不觉他又抹了把脸哧哧地笑了出来,唉,急什么急呀,那女人现在已经完完整整的是他的了,从头到脚都是。
她昨晚没中药却还是愿意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虽然他有些勉强的成份在里边儿,但最终她不也没强烈反抗不是么?
这代表什么?
按他们圈儿的话来说,就是这女人现在最少也对他有意思了,要不然怎么会甘愿和他亲热呢?
可人家是女人,要含蓄要矜持,他自然不能操之过急,不急不急,不能急,要忍,人家不都是说女人最看重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么?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应该怎么样也都忘不掉了吧?虽然这样子想,可亦南辰心里还是有点儿没底,她刚才不是还威胁他来着?该不会是她付出这么大代价就是为了威胁他吧?
他心里为自己所有的想法摇摆不定,看了看天色又到了晚上,这时间过得,真快。
为了解决自己的难题,他很有架势地拿出手机招了几个哥们儿出来喝酒。
犹豫半天,他还是忍不住略去苏辛格的名字,拐着弯把问题问了出来,他话一出口,众人就笑开了。
俞少说:“我看哪,八成是那女人对你有意思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是不是哥哥你不够慷慨不舍得花票子呢?女人嘛,很好哄的,车子房子砸呗,就不会不上勾儿的,祝哥哥你抱得美人儿归哈。”
俞少的话深得亦南辰的心,哈哈一笑道:“今晚的单哥全买了。”
可是陈东升却不这样看:“那难说了,现在的女人比男人还看得开,你们瞧瞧这酒吧里,多少出来找男人的女人,现在的一夜情像吃大米饭似地正常,谁还在意呀,我看哪,那女人多半也只是临时起意了,哥哥,你不一定有戏。”
陈东升话一说完亦南辰脸就黑了,恨恨地瞪他几眼咬着牙说:“哥没带钱包儿,你们自个儿买单。”
然后头也不回去甩开门走了,只弄得一干被他叫出来的人目瞪口呆地面面相觑,这哥们儿,发哪门子疯啊,不是他叫出来的么?
何况,他们在一起什么时候在意这点儿酒钱了?难道自个儿不小心捅到马蜂窝了?
陈东升瞧着这哥们儿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就剩他一人儿在旁郁闷着。
亦南辰心里也是难以淡定,翻来覆去了一晚上也没法子安静下来,眼前苏辛格那张脸一直在他眼睛边晃悠,第二天去到公司,坐在办公室里老半天,也不还没想出个所以然。
陈秘书手里捧着一堆最近因为他罢工没有签发的文件站在门口,不知道到底要把总裁的魂儿给招回来?
想了想这案子很重要,上次总裁还说要亲自过问,又鼓了鼓勇气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好一会儿才听见亦南辰没什么力气地应了声:“进来。”
“总裁,这是关于生态自然村的文件,程氏的程总已经来了好几次,催我一定要把这个赶紧给你,你看,这……”
亦南辰看了眼笑得比哭还难看的陈秘书:“陈秘书,怎么话都说不全了,结巴了?还有,以后不想笑就别笑了,这样儿笑得怪吓人的。”
陈秘书果然嘴角一下子就僵了下去,心想还不是您老的脸色太吓人,像谁都欠了他十亿八亿似的,但谁让人家是给她发薪水的老板,于是,她只是诚恳地笑了笑说知道了。
亦南辰在办公室里着急躁,苏辛格从走出新南都开始,同样也是心绪难定。
她太恨自己了,怎么就会那么心软那么笨呢?
明明是想要惩治他的,明明是想探探他是不是真如苏启帆所说有精神病的,明明是恨他的……
怎么会最后反倒和他亲热还把自个儿给搭进去了?坐在车上一边儿揉着酸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腿,一边在心里咒骂着亦南辰那丫的野兽。
她知道自己心里面并没有像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那样不在意,只是事实阴差阳错地已经发生了,她总不能哭着去找他把那层膜儿再还回来吧?
但她还真的是没有想到,苏辛格本尊竟然到二十六岁了还是处子一枚,天杀的,便宜那死男人了。
回去还要找苏启帆那丫的算账,什么精神病?她那样刺激他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儿,她看是吃多了伟哥还差不多。
在苏辛格的深重怨恨中,出租车停在了苏家别墅门口,付完账拖着腿从车上下来,就见着路边一辆熟悉的车子。
杨峥还在?
从昨天等到今天?
天哪,她又造了什么孽了?
苏辛格低了低头,抚抚额想当作没看见直接闪人,可是想了想她还是做不到?
出了酒店她就找了自己手机看了一下,竟然关机了,开始以为是没电,后来一开,电还是满格,那只能说明有人动了她的手机并且把它关了,至于这个人是谁,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
手机一开,就是铺天盖地的未接电话和短信,几个家里的剩下的,全是杨峥的,一句胜一句关心,一句胜一句急切;想到自己刚从某人的床上下来,苏辛格觉得很对不起杨峥,失约不说音讯全无让他等了这么久;想到这里,她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透过玻璃窗,就看见把坐椅放下来当躺椅已经睡着的杨峥。
这么冷的天气,难道就这样在这里睡了一夜,车没启动,似乎也没开空调,唉,苏辛格觉得自己的罪又加了一笔。
杨峥已经睡着了,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因为下滑,垂在了座椅的边缘。旁边的椅子上,还有一个未拆开的生日蛋糕,和几个连盒子也未打开的餐盒,苏辛格心里抽紧,一股强烈的愧疚感顿时涌了上来。
先敲了敲车门,没人应,她又试着拿手去手门把,这一拉,门就开了,从后座上拿出一个抱枕找开拉链变成一床小的薄毯想替他拢在身上。
这只抱枕还是她买的,收起来是枕头,放开就是一床小被子,即方便又节省空间,杨峥当时还夸她贴心。
手腕一紧,一只白皙却有力的手抓住了她。
杨峥突然睁开眼,当看见面前是等了一夜的人儿,又看了看身上的被子,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手腕一用力,苏辛格就猝不及防地扑到了他身上。
苏辛格被他吓一跳,慌张地想要起身,扭了几下都挣脱不开,抬起眼皮瞧了杨峥微红还带着一丝薄怒的黑眸,她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低下头,不敢直视。
他生气也是正常的,换了是她,掐死他都是会。
杨峥手中紧了紧:“去哪儿了?怎么电话关机?我担心你知道么?”苏辛格垂着眼有些心虚道:“和郑丹在一起,手机没电忘记了。”
杨峥身上僵硬了一瞬,他心里难受地想,格格,为什么要对我撒谎?在等不到她人电话还关机的时候,他担心她,就已经联系了苏启帆,找到她几个要好朋友的电话,郑丹那里,他自然不会忽略。
僵硬过后,杨峥又很快敛去情绪,云淡风轻地笑了笑:“那你今天要补偿我,你看我等了你一晚上了。”
到这种时候,苏辛格也不好意思再拒绝,或许,她可以趁这个机会给杨峥说清楚,毕竟,不管是不是她最终的意愿,她确实在他们恋爱的时候背着了他。
她点头,杨峥双手一收,对着她的嘴巴就亲了过去。
两人离得太近,苏辛格被他搂着使不上力,完全没有逃避的可能,杨峥大手很迅速地就移至她的后脑勺儿,按着她的头,更加贴近,她逃无可逃。
苏辛格扭着想起身,浑身本就酸软的她哪里会是男人的对手,几个挣扎中,领口微开,杨峥在下她在上,很自然地,一眼就看见了女子从颈侧开始,一直沿伸到衣服里面的那满身的红痕。
他不是没碰过女人的小青年,几乎不用确认,他已经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更是想到,制造这一切的人。
想质问,是他此时最想做的事。
可是,他问不出来,他更害怕问出的结果,将是他自己所不能承受的,或许现在这样,他还能自欺欺人地想她至少还没提出分手,是不是,她多少还是有些喜欢他的?
是不是,他多少还有些希望?
这就是他的爱,爱得小心翼翼,爱得惆怅怯懦。
他狠狠地咬着她的的唇,狂风暴雨般的急切,那是从来没有过的心慌,此时,他不敢去想她和亦南辰到底还做了些什么,到了哪一步,是不是要弃他而去?
他不敢问,不敢想,害怕答案会是让他难以承受的心碎,此时此刻,他只想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搂得越来越紧,苏辛格很快就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份儿,他粗喘着气咬着她的雪白脖颈,像要把她吃掉一般地用力,苏辛格蹙紧了眉推也急喘着推他:“不要这样,杨峥,别这样……”
可是杨峥根本就不想听她说话,才刚开口又被他给堵了回去,在他把手伸向她的衣内之时,苏辛格慌乱地抓住了他继续作乱的大手。
尽管她并不讨厌他的触碰,但是,她现在亦无法接受与他更进一步的肌肤相亲。
好在,杨峥这次终于停了下来,收嘴前还像泄愤似地在她颈侧狠狠咬了一口,然后翻身坐起来也不说话。
苏辛格痛叫一声也连忙坐了起来整了整衣服,摸着脖子上被他咬的地方,很痛,她似乎都闻到了血腥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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