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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她察觉到了,他今天有情绪1

  “徐总。”

  一道声音突兀响起,也让徐誉回了神,他的瞳孔开始聚焦,迎上傅寒声的眼睛时,只看到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偏偏那人把一杯茶放在了他的面前,得体微笑:“喝茶。”

  这茶,是傅寒声冲泡的,徐誉喝不下去,怕消化不良。

  徐誉直接开门见山道:“不知傅先生1月2日那天下午是否见过我妻子?”

  “见过。”傅寒声吹着茶汽,语气近乎漫不经心:“吃了饭,喝了酒,再然后我跟她起了点小摩擦。”

  小摩擦?那么重的伤,只是小摩擦?

  不过傅寒声这么坦白,倒是让徐誉有些意外,但同样的,傅寒声这么坦白,怎么看都有些无法无天。

  徐誉控制情绪问:“不知我妻子做错了什么,竟让傅先生动了那么大的怒气?”

  “抱歉,我不愿说。”傅寒声笑意不减。

  徐誉紧紧的抿着唇,这男人太欺负人了,瞪着傅寒声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热气缓缓升起,傅寒声喝了一口茶,方才不紧不慢道:“徐总,你今天这怒火还真不是一般的旺,只不过这股怒火,究竟是为了妻子,还是为了别人,就值得深究了。”

  “什么意思?”徐誉心一紧,屏住了呼吸。

  “哦。”傅寒声拉长尾音,放下杯子时,笑意溶溶的看着徐誉,“徐总说说看,我这话究竟是哪个意思?”

  徐誉心跳加速,他就那么看着傅寒声嘴角的那一抹笑,心里有一道声音在狂肆的叫嚣着:他知道,他知道……

  傅寒声就是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他说:“你跟萧潇那点事,我只当不知道,但你真该好好的管一管你的眼睛,太专注的盯着她看,也要师出有名,要不然只会给她,给我带来困扰。”说着,他含笑看着徐誉:“徐总,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徐誉又惊又恼,更多的却是羞怒:“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我认识她比你认识的还要早,她在南京最孤苦无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我……”

  “对,是你。”傅寒声面无表情的笑了笑:“姑且不说,我和你究竟谁认识她比较早,就说说现在的局面吧!你在她身边守护多时,她有没有成为你的妻?没有。可她现在是我的妻子,而你呢?你已是有妇之夫,所以有些距离要适当把控。我太太年纪小,少不更事,但徐总年岁36,应该知道什么叫避嫌吧?”

  徐誉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我记得,傅董也是三十好几的人吧?”

  傅寒声极轻的笑了一下:“是啊,比徐总还要小上五岁,说起来,我还应该叫你一声老大哥呢!”

  徐誉瞬间气结。

  茶楼包间,一个是博达董事长,一个是唐氏高层老总,当这样两个男人面对面端坐,看似风平浪静,却是最无言的对峙。

  傅寒声喝茶,手指修长,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白金戒指,戴在那个位置上,很显然是婚戒。

  徐誉的视线从婚戒上划过,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里,他的眼神不着痕迹的闪了一下,有一种难以融化的寒冰悄然进驻他的眼底,皱眉时,眉心纹络清晰。

  “傅先生,你自以为你很了解阿妫吗?”徐誉开口问傅寒声,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傅寒声放下茶盏,笑意轻淡:“身为丈夫,应该比你了解的多得多吧?”

  他说的是“多得多”,在“多”的基础上,又升级了一个“多”,同时这话寓意很浓,若是徐誉想象力丰富的话,大可好好想一想通常丈夫了解妻子,都会有哪些亲密渠道……

  徐誉不想,他控制自己不要乱想。

  世间事,不管男女,有一幕场景时常上演,好斗之心,人皆有之。上一秒你给我添堵,下一秒我也要给你添堵。徐誉并非善茬,所以再开口,徐誉的声音里带着独有的凝窒和挑衅,偏偏这话他说的极为漫不经心:“阿妫晚上睡觉总要开着一盏灯,这事傅先生知道吗?”

  傅寒声恍然,感慨道:“原来,这就是徐总对潇潇的了解。”

  徐誉眼睛深幽,他深深的看着傅寒声,对面男子成熟微笑,那笑那话全都是来源于讽刺。此时,徐誉倒也不怎么生气了,他语气平静道:“我忘了,傅先生是阿妫的丈夫,自然是了解她比我了解的还要深。那么,你一定知道阿妫有夜盲症了?”

  傅寒声眼神微凛,却又稍纵即逝,他无动于衷的“嗯”了一声,隔了几秒,才慢悠悠的开腔道:“当然。”

  徐誉笑了笑,倒也见怪不怪的点点头:“这么说,阿妫右臂肩膀上的七彩纹身,傅先生也一定目睹过。”

  “嗯哼。”

  傅寒声是个警觉心很重的人,他虽语气轻漫,但眼眸却定定的注视着徐誉,他在臆测徐誉的潜台词,他知道徐誉说这话一定有潜台词。

  这时,徐誉问了一句:“那处七彩纹身,傅先生可有仔细观察过?”

  “每天都要亲上几次,你说我有没有仔细观察过?”面对徐誉的挑衅,傅寒声语气如常,但他心里是有浮动的。这股浮动起源于“夜盲症”,从那时候起他就在压抑着情绪。如今,看似是他在掌控全局,但只有他本人最清楚,他的情绪被徐誉的话语给牵动了。

  徐誉冷笑了一下,亲?

  仅有一瞬间的犹豫,但傅寒声的暴戾和狂傲,却让徐誉沉了心,他慢声道:“那傅先生也一定知道,那处纹身,在纹上之前,是萧暮雨亲自为阿妫画上去的,飞鸟代表了萧暮雨,而那些花代表的却是阿妫。”

  徐誉不能否认,他说这话,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试傅寒声的反应,他想知道一个男人是否会因为妻子过往情事心生恼怒,他想看看傅寒声待阿妫究竟是利益使然,还是……但徐誉那天看到的傅寒声却跟他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原本该沉下脸的男人,却迎视着徐誉的目光,忽然低笑了一声,声音冷嘲清冽,暗暗讽刺:“这就是徐总所谓的了解?”说着,傅寒声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完美上扬的弧度,对徐誉讲述的“了解”道出了简洁明了的总结语,傅寒声摇头失笑,用极其少见的低沉声音道:“毫无新意。”

  徐誉皱眉。

  难道傅寒声知道这件事?是萧潇告诉了他?怎么可能?但……

  徐誉面对傅寒声,阳光笼在傅寒声的身上,男子嘴角的那抹笑在光线晃动下有些飘忽不定,似是察觉到徐誉的视线,傅寒声抬眸看着他,那是一双深如夜空的眼眸,看得久了会被吸进去,但因傅寒声嘴角还挂着一抹轻淡的微笑,所以映衬那双深眸格外平淡安和。

  “喝茶。”傅寒声笑意不减,商人礼节精道。

  徐誉看不懂傅寒声。

  无需看懂,傅寒声右手端着茶杯喝茶,左手看似闲适的搭放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指尖却是微微发颤,他的心里窜起了一把怒火,一把毛骨悚然的怒火,但因徐誉在,他要忍,他不能像个后知后觉的白痴一样,发给旁人看。

  他不知潇潇有夜盲症,不知纹身来历,他自诩了解潇潇比徐誉了解的还要深。他了解的深吗?扯蛋。

  丢人了,他今天在徐誉面前岂止是丢人?

  周六上午,萧潇接到了苏越的电话,苏越计划今天启程去南京,一是为了拜祭萧暮雨,二是打算前往孤儿院查一查他和萧暮雨的身世。

  苏越询问萧潇是否同行?

  萧潇想到傅寒声,略有迟疑,总要见到傅寒声,跟他知会一声才能离开,此刻他不在山水居,若是电话知会,有欠妥当。

  萧潇对苏越说:“你先去南京吧!我今天怕是去不成。”

  苏越应了,隔了几秒,在手机那端问萧潇:“暮雨平时喜欢吃什么,我带一些去墓园。”

  萧潇跟苏越说了几样东西,都是特色小饮食,也比较容易带进墓园,紧接着萧潇又给苏越聊了聊孤儿院院长:“暮雨刚出生不久,就被丢弃在了孤儿院门口,听说是刘院长第一个发现暮雨的。她在孤儿院待了一辈子,你去南京后,可以找她问一问。”

  1月山水居是平静的,萧潇结束了通话,先是去院子里转了转,待阳光偏移,萧潇回到了主卧室书房,把几本相册从柜子里抱了出来。

  翻看相册,是一种煎熬,萧潇翻开第一页,在看到那张熟悉的笑脸时,蓦然合上了。她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待调整情绪,这才重新翻开,可即便是这样,每抽走一张照片,她的心就会狠狠的抽一下,待眼睛迷蒙了,她起身走到窗前,深吸一口气,稳了情绪,返回身继续取照片。

  萧潇抽掉的照片,都是暮雨从小到大的单人照,苏越一直想知道暮雨的过往,她打算把这些照片重新扫描复印,留一份给苏越。

  “在干什么?”一道低沉声,很突兀的在书房门口响起。

  萧潇愣了一下,抬眸望去,只见傅寒声正斜倚在书房门口,眼眸深幽的看着她,然后又与她视线错开,落在了她手中的那张照片上。

  书房门没关,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在书房门口站了多久?

  萧潇意识到手里正拿着暮雨的照片,心绪有了波动,正欲把照片收起来时,傅寒声双手背后,缓缓迈步上前,嘴角笑意温软:“不急着收。来,让我也看看。”

  照片被傅寒声抽走,他垂下眸子,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照片:少年背着书包走路,笑容飞扬,很青春。

  他和她结婚多月,这还是第一次正面触及萧暮雨,萧潇摸不准他的脾气,所以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他把专注度全都给了那张照片。

  静默许久,他终于把眸子从照片上移开,也终于说话了。

  “潇潇。”他顿了一下,“人死不能复生,你明白吗?”

  他把照片当成了飞碟,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照片,就那么对着萧潇的方向,手指微微使力,动作优美的划了一个弧,直直的朝萧潇飞去:“你应该明白。”

  萧潇接住照片,她意识到傅寒声有情绪,所以选择了沉默,低头合上几本相册,又把抽掉的相片在最短的时间内全都放在了抽屉里。

  傅寒声就是在这个时候说话的,他站在书桌旁,平心静气的问她:“你有夜盲症?”

  萧潇微讶,但这抹讶异并没有维持太久,她很快就点了点头。

  傅寒声的眼睛里寒星闪烁,语气淡漠,仿佛只是随口问问:“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不知道怎么说。”萧潇从未对人说过她有夜盲症,就那么突兀的告诉他,她有夜盲症,会不会很奇怪?

  不知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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