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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机票,他的心不安的很

  看到颜料的同时,以蒙又想到了那晚自己画的彼岸花。

  那大概是她自从会画画以来,画得最晦暗的一幅画了。她画那幅画,不是为了诅咒,也不是含有什么恶毒的寓意,她只当怒急了泄愤用的。

  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那幅画和她本想寄给之诺的画给拿错了,本想将曾经宁之诺给她画的油画寄走,现在他给她画的那幅画像倒是还留着,却误打误撞的寄走了她泄愤的涂鸦。

  当时正在气头上,以蒙觉得寄错就寄错了,不管他怎么想她,也都随他了。

  但是,现在静下心来想,她还是觉得不太合适的。

  那样含着愤懑的晦暗近似诅咒的画任谁看到不会多想?

  太有失礼仪了。

  不过事已至此,她只能感叹感叹,也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挽回。

  而且,宁之诺和安琳,她不记恨,不代表会祝福,现在的她还没有那么大方。

  关上了画具的专用储物柜,以蒙听见程姨喊她,“诶。”她应了一声,就出了书房。

  下楼到了客厅,以蒙问,“程姨,怎么了?”

  “太太,刚才于助理打电话过来说先生要找你,让你回电话。”

  “找我,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还用麻烦这么多人?

  以蒙边上楼,边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

  程姨看在眼里,只能看着叹气什么都不说。她懂,先生这是让太太主动给她打电话呢。可这小姑娘也不急,她说,“用不着回,有急事,他总归要再打过来的。”

  程姨无奈,这夫妻两个人果真是冤家,每日剪不断理还乱,各自想着办法让对方服软。

  为这谁先打电话给谁的事情也能折腾一折腾。

  以蒙一边上楼,一边想祁邵珩这个人真的难对付的很。

  前几次,他总是让于助理打了电话到宜庄,而后让她回给他,她照做了。

  但是上一次过分了,只一个上午,他让她回了四个电话,通话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到最后有些不乐意的问,“有什么事,不能一次说清楚。”

  那人却笑着说,“阿蒙主动给我打电话的次数太少了,怕是没有养成给你先生打电话的习惯,这样一件事,分成四次来说,慢慢锻炼着,总会养成给先生打电话的习惯的。”

  那天,给他拨了四次就听他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以蒙只觉得气恼的很,那人却在电话里生生笑了。

  本就是戏谑逗弄她的事情被祁邵珩堂而皇之的冠上了‘帮以蒙养成好习惯’的莫名美名。

  以蒙恼意十足,当时就想:她怎么不知道祁邵珩可以无赖成这样?

  这次,他再让于灏打来让她回电话,她索性不理会了。

  可,一回卧室,她看到自己丢在梳妆台上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

  直接打过来了。

  以蒙无奈,点了接听键,接通。

  最好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她真的直接给他挂了。

  “阿蒙。”祁邵珩叫她。

  她沉默着不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于灏让你给我回电话,怎么不回?”

  他倒是还跟她提这件事。

  “在家,下午做什么了?”

  听见他叹气,以蒙只觉得疑惑了,可还是很平静的回答,“画画。”

  “阿蒙,最近在学校还好么?”

  他怎么又问这个问题。

  “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祁邵珩问,手里握着一张从莲市飞英国的机票。这是,刚才简赫送到他手里来的。说是昨晚,以蒙落在车上了。

  有什么要跟他说的?

  以蒙不明白祁邵珩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沉默着不言语,只听祁邵珩说了句,“没什么,我们不说这个了。”接着在以蒙疑惑的时候他继续说,“刚才向珊打了电话过来说今天她来莲市了,要找你。”

  “今天过来了?”以蒙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嗯。”蹙眉看着手里的机票,祁邵珩温和言语叮嘱她,“向珊约你出去就出去,路上小心。”

  “好。”

  “别忘了带钱包。”祁邵珩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带把伞,天气不稳定,晒了可以遮阳,下雨了也可以撑一撑。”和往常一样的悉心关怀,没有丝毫改变。

  “诶,我知道了。”

  以蒙正要挂电话,忽然听他又唤了她一声,“阿蒙……”他的嗓音很低沉,隐隐让她觉得今天的他有些不同。以蒙等着他的下文,却听祁邵珩说,“今晚,我有应酬,让向珊陪你吃晚饭,不准不吃。”

  “嗯。”

  “开会了,挂了吧。”

  “好,你忙。”

  切断了通话,祁邵珩刚才温和的眉宇瞬间变得沉郁,手里的机票是10月17号的,也就是明天上午的航班。

  简赫虽然跟着以蒙,可也不能跟的太近,所以顾庭烨和以蒙在中餐馆了具体谈了什么他并不知道,他只见顾庭烨将机票递给了以蒙,以蒙没有接,拒绝了。

  但是,在离开的时候那个男人将机票塞进了以蒙的口袋。

  那晚,以蒙说,“拿着这机票对我来说也是多余的,我和之诺已经没有必要再见面了。他不想见我,我也不想见他。”

  顾庭烨却劝她,“好好想想,见一见没什么不好。”看以蒙拧眉,他也不催促,“不愿意去就不去,这机票拿着,如果想去了呢?”

  对方执意将机票塞进了她的口袋,以蒙也不好拒绝,上了车,却不知道机票竟然掉了出来,且被简赫捡到了。

  祁邵珩现在手里的这张机票,‘连市——英国’,不用想他都知道这目的地的含义,宁之诺所在地,英国。

  五指抽紧,指尖用力,祁邵珩冷哼一声碾碎了这张机票。

  明天上午10:30分的航班,他记着。

  “于灏。”

  上司眉目间的戾色让于灏一惊,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急忙应了一声,“是。”

  “让简赫不用在这儿呆,回去照旧跟着太太,太太要出门让他去送到‘薇禾’。”

  “好。”

  推门走了出去,于灏越想越觉得奇怪,刚一开始祁家大小姐打了电话过来,说要约太太去‘薇禾’上司直接就是拒绝了的,怎么只这一会儿工夫他又同意了。

  ‘薇禾’是什么地方,虽说是个不错的旅店,可薇禾不论如何也忽略不了它的招牌‘酒家’两个字。这旅店最有名的当属特色酿制的清酒,尤其是最有名的桃花酿。

  到了‘薇禾’,没有不喝清酒的,祁家大小姐约了太太到‘薇禾’去意味太过明显了。

  可,自从太太上次因为喝酒不得已去了医院,上司便是再也不允许她沾酒了的,今天这突然的应允有些怪异,不过应允不代表赞同,于灏想着上司让简赫过去应该是管着太太,不让太太碰酒的。却不知祁邵珩已然在心里生成了别的心思。

  宜庄。

  以蒙坐在梳妆台前编发,今天本来以为不会出门编发编的便很随意,既然要出门就不能如此了。

  一边编发,以蒙一边纳罕,她想着:既然向珊找她,为什么不直接打她的手机呢?

  不对。

  桌上那银白色的手机是祁邵珩给的,向珊怎么可能会知道她现在的手机号码?

  哎,叹了一口气,打开平日里放着头绳橡皮筋的抽屉,以蒙翻了翻,却赫然发现了一枚戒指。

  是玉戒。

  复古的雕刻,繁复的凤纹,看似简单,拿进了细细观察却又委实不简单。

  带在手上显得低调至极不觉华丽,但是拿在手里看便又不一样了。

  这枚戒指是以蒙见过的最有特色的戒指,可在她眼里也仅仅是一枚戒指而已,并没有寄托太多的情感在上面。

  祁邵珩给她的时候,虽然没说,可以蒙知道其中的含义,这戒指是——婚戒。

  正因为是婚戒所以以蒙更不能带了,她这么想着,所以在祁邵珩给了她这枚戒指以后,她便从没有带过,时间过了将近一月,要不是今天看到,她竟然是有些忘记了还有这样一枚玉戒的。

  想起前些天,她在花房给那一株株白玉兰浇水,祁邵珩就站在她身侧看着,当时放下了花洒。他突然过来,握着她的手,将手指一根根轻抚了过去,十指一个都没有放过。当时,不明白祁邵珩紧蹙的眉,现在以蒙突然明白了,他是看自己没有带戒指吧。

  可是,协议婚姻如此就如此吧,婚戒怎么能随便带呢?

  以蒙摇摇头,终究是没有碰那枚戒指,对她来说,她永远不是该戴上这枚戒指的人。

  下了楼到客厅,以蒙最先看到的不是程姨是简赫。

  她知道一定是祁邵珩让他来送她去‘薇禾’的,送就送吧,她只是唯独不希望向珊知道她现在和祁邵珩的这层无法说破的关系。

  好在简赫也确实没有跟着,只在‘薇禾’酒家停了车,便呆在车上了。

  “太太去吧,我在这儿等着。”

  以蒙看他一眼点点头。

  ‘薇禾’酒家是可以居住的旅店不错,而且环境很好,她姐姐向珊过来住这儿也说得过去,但是再一进‘薇禾’以蒙觉得气氛不太对了。

  这里来喝酒应酬的人明显居多。

  好在向珊选的位置好,雅间在一楼的最里间,和外有所隔阂,不受外面人的打扰。

  一路尾随着服务生找到向珊说的那间,以蒙推门而入的同时,确实生生怔住了,因为不仅仅是向珊来了莲市,这间雅间内还坐着她将近有一年没有见过的向玲。

  “怎么站着不说话了?”一身稍显性感的黑色连衣裙,及肩的发扎成干练的马尾,向玲起身拉了以蒙进来,开玩笑说,“只不过变得出挑好看了一些,以蒙认不出来了?”

  “怎么会?”以蒙微笑。

  “向玲什么时候从澳洲回来的?”她问。

  因为她们三个年龄相仿,不在老宅的私底下总是喜欢直接叫名字,也不显得拘束和生分。

  向玲撇嘴,“前天晚上回来,今天上午就被祁向珊女士拉过来到了莲市,累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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