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他刚回来,她暂且不想和他提真正的原因,就那么听着他严苛的话,没有反击一句回去。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和他争论这些。
刚才被他抱着走在外面不觉得怎样,现在慢慢步入宜庄的中庭,以濛这才想到,这儿不像曾经只有他和她,他出差家里的女佣一直都在,更何况还有程姨。
“放我下来。”
“现在才说,没用了。”
她越这么说,这人像是使坏一样抱得她越紧,以濛无奈只好说,“祁邵珩,你别这样。”
“别哪样?”侧脸看到他别有意味的笑容,她索性不说了。
一路被他就这么抱着回到宜庄内,似乎习惯了这些,所有女佣只脸红地避讳当是完全没有看见。
以濛转移话题,说,“你不是要去拿文件?”她即便这么提醒他,他到了客厅也没有就那么将她放下来的打算,直接抱着她上楼到,笑了笑,他说,“一起去。”
书房。
祁邵珩一进门,就抱着他妻子让她直接坐在了书桌上,他低头去桌面上找文件,难得安静下来,出差五天后的独处时间,他问她,“有没有想我?”
以濛顾不上回答他这个问题,只因为现在他抱着她让她坐在地方让她觉得很不好。
感觉到了他妻子的窘迫,不再找那些文件,双手撑在桌面上,将她围困在他的一个包围圈里,“怎么了?”他问,有意地暧昧地靠近,两个人的唇距离很近,很近,让她有些抑制不住的脸红。
以濛侧过脸说,“坐在这儿终归不雅观,让我下去。”
单手揽住她的腰肢,祁邵珩在他妻子耳边说道,“又不是没有这么坐过?”
没办法镇定了,因为明白他话里话的意思,所以她现在神情羞涩窘迫。
她知道他指的是上一次在新西兰的时候,当初同样的公司办公室,同样地他在找文件就直接抱了她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彼时正是盛夏,穿着单薄,坐在那儿露出了她白皙的腿,然后,那一次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他就那么在办公室的办公桌上要了她,那晚的新西兰,以濛喝了酒,被祁邵珩抱着有些昏昏沉沉所以没有来得及说拒绝的话,可她还是清晰地记得在新西兰的雨夜,他没完没了,一次比一次恶劣,趁她酒醉熏熏然的反反复复,完全没有节制,而似乎也就是在那晚没有任何预料地有了现在的这个孩子。
他有意勾起她过往的醉酒后和他最放肆的一晚,她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只好靠在他身上有额头轻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不想让他再提。
被他妻子如此稚气的举动所取悦,想要找文件的心思也没有了,单手撑在桌面上,伸手抬起以濛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囡囡,嗯。”这样亲昵地称呼,她沉默着苍白的脸色却涌起层层潮红。
“囡。”
他又叫了她一声,看到一边手机提示音响后,屏幕里显示出的当日的新闻头条,完全是他和她的消息。
抑制不住地扣着她的腰际,让她接受他这一个饱含着这么多天未见的思念地亲吻。
一吻结束后,他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触她的唇,“你是我的。”他说。
这样强人所难地霸道地说辞,以濛只听着这人说,并不和他搭腔。
“想不想我?”继续问刚才的问题。
这会儿以濛也想到了下午他出现在记者会上的事情,“你不是说过一个星期才会回来的?怎么会今天就回来?”
“如果我不回来,你就打算自己这么承受着,也不和我说。”
伸手,轻触他皱紧的眉,以濛说,“他们的言论是他们的事情,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真的在意过这些。我知道亚微想要做什么,只是没想到她比我出手还要早。不过,还好有你。”
她的一句话完全让刚才还眉头紧蹙的男人瞬间释然地笑了笑。
“我要真的不回来,怕是真的要被欺负了,嗯?”
“那些都不重要,事实上你回来了,这就好。”她冲他浅笑,靠在他的肩膀上说,“谢谢,你肯为我回来。”
祁邵珩怔了怔,完全没有想到他妻子会这么说。
“就这么公开我们的婚讯,我以为你不会高兴。”知道他妻子现在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有所作为,所以祁邵珩如此这么做,还是会担心她的不满。
“为什么会不高兴?”她说,“祁邵珩如果相反,换成今天发生着一切的是你,我也会和你一样做同样的选择。你不想我受到伤害,我也是同样的。”伸手将他们的手指握在一起,祁邵珩看着他妻子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唇边有温情地笑意。
宜庄,餐厅。
这顿晚餐,祁邵珩出差回来吃中餐很尽兴,但以濛却真的没有什么胃口,考量着要怎么开口。
每天都用来给以濛恢复身体的黑尾鲤鱼汤一端上来,以濛问道鱼汤的味道,平日里还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反应突然又来了,而且这次比下午的时候还厉害,她直接到浴室的盥洗池呕吐,祁邵珩也再没有了心思吃饭,直接放下手里的碗筷直接给邢凯医生打了个电话。
可这电话刚打完,浴室里就发出女佣慌乱的声音,“太太,太太,您怎么了?”
客厅里,听筒还没放下的祁邵珩就出了一手的冷汗。听着盥洗室里担忧的声音,他快步向前走了几步,将吐得脸色苍白,单薄地摇摇欲坠的人直接揽进了怀里。
“阿濛?”
吐得地太厉害,完全虚脱的人眼前是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以濛在恍惚中还是感觉到刚才急匆匆走进来扶着她,不断轻拍着她后背的人是祁邵珩。
吐完了,她仰起一张苍白的脸说道,“我没事,我只是……”话还没有说完,浑身失力大脑一片空白,让她完全晕厥了过去。
“太太!”
“太太!”
相比身边两个女佣的慌乱,祁邵珩没有像她们一样见他妻子晕倒大肆呼唤一声她的名字,他揽着晕倒在自己怀里的人,而后直接打横抱起了怀里的人,女佣着急地问,“先生,太太她,怎么办?”
“还不快去叫医生。”一声冷斥,让女佣回过神恢复了镇定。
“是,是!”急忙出了盥洗室,女佣们一边应声一边去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祁邵珩抱着完全晕倒在他怀里的以濛上楼,起初刚回家终于见到他妻子的欣喜和好心情完全都不存在了。一步一个台阶地上楼,表面上看起来神色镇定沉稳,可内心早已经燥乱成了一团没有人知道现在的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阿濛。”将她抱回卧室躺在牀上后,他才开始轻唤她的名字,“阿濛?”见她完全晕过去后,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祁邵珩的情绪完全不对了,卧室外是急匆匆的脚步声,人还没有进来,就听程姨说道,“先生,邢凯医生来了。”
“让他进来。”
邢凯跟在程姨身后进来,看到的就是牀上脸色苍白的女子,和站在一边脸色冰冷,神色阴郁的祁邵珩。
在上来之前邢凯听到女佣和他提及的祁太太的状况,便问,“吐完后,晕倒的吗?”
“嗯。”
邢凯蹙眉,小祁太太的肠胃没有问题,只是早些年有肾脏病,不论如何也不会影响到肠胃。
“吐得很厉害?”
“今天一晚上就吐了两次,每次都是干呕。”
干呕?这两个字让身为医生的邢凯突然觉得不太妙。既然是因为呕吐晕过去的,邢凯先给以濛输了葡萄糖营养液,病人处于晕厥状态,邢凯没有办法得知她目前的症状和反应,想了想,最后也只能用传统的中医方法让祁先生将小祁太太的手腕向上翻,邢凯用手指按上去探了探她的脉搏。
本想探探祁太太的脾胃,和肾脏,却没有想到探到了让邢凯更加惊讶的结果。
“祁先生,您最近没有喝我给您开得中药?”
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祁邵珩拧眉,除了最近几天在国外,他是按照邢凯说地每隔两天都会喝一次中草药。
见祁邵珩的神色不明,让邢凯探了探以濛的脉搏,再三确定后,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到底怎么回事?”祁邵珩的耐心尽失,情绪尤其不好。
“祁先生。”邢凯同样的在这一刻神情完全紧绷,“祁太太大概是怀孕了,这样的呕吐应该是随之而来的妊娠反应……”
“这是好事,太太的身体更应该好好补补。”程姨一脸的笑容,除了她,室内的邢凯医生和祁邵珩一个比一个脸色差。
阿濛,怀孕了?
看着牀上的人苍白的侧脸,祁邵珩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的妻子,他的阿濛有了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每隔两天都会按时吃的中草药,从国外回来后,就算欢爱,他对她也有做过避孕措施。
有了孩子!
神色从一开始的冷然现在完全变得没有一丝遮掩的阴郁,祁邵珩看着邢凯问,“你最好把话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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