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69章 我们是夫妻

  小女孩儿不懂事,他可以由着她,但是原则上的问题祁邵珩绝对不能后退一步。

  “阿蒙,我们是夫妻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为什么强迫我,为什么不找那些愿意和你……”

  以蒙没说完就被祁邵珩打断了,“阿蒙,有些事,是只有夫妻才可以做的,你先生只对你有感觉,怎么会和别人发生关系?夫妻之间做这些事情是必然,阿蒙你要明白,为人妻要慢慢习惯这种事情的存在。”

  “习惯和你上床?”言语直白到极致,以蒙瞪着他说,“不习惯,祁邵珩,这种事情我习惯不了,也不会习惯。你更不用这么说,我做不到。”

  “欸,凡是没必要这么早下定论,做不做的到,做了才会知道。再者说来,有些习惯是可以慢慢养成的,不急,阿蒙我们有的是时间。”

  “无耻。”

  因为他的故意曲解,以蒙再次恼羞成怒,本来心平气和的状态每次和他说话都要被激地忿忿不平。

  被妻子斥无耻,祁先生只当是她害羞了,便说,“阿蒙所说的无耻在现意里不过是没有羞耻心的意思,可是这种事情要羞耻心做什么?你先生疼你不需要羞耻心,如此一来,无耻没什么不对。”

  以蒙看着他,气急了的人,只觉得咬他一口也实在不足以让现在的她泄愤。

  谈不了,说不过。

  她说不过祁邵珩,更别说谈什么问题。

  他们之间还是什么都不说了。

  一开始想着和这个男人说明白讲道理就是大错特错。

  祁邵珩面前,他自己就是道理。

  莲市的所有女子看祁邵珩:英俊,倨傲,多金,惊艳绝学。

  现在的以蒙看祁邵珩:强势,霸道,无耻,更是气人。

  没有比他性格更恶劣的人了。

  说,说不过;打,打不过。

  伤敌一千,自损八千。

  除了受着,除了一个字‘忍’,她能做什么?

  既然谈不了,她就不谈。

  不愿意被人掌控,不愿意被人控制,她不要就这么被他关在这里,成为他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禁俘。

  太压抑了,她要出去。

  “我不在这里,我要出去。”

  见她恼地直接起身要下床,祁邵珩急忙去抱她。

  他说,“好,阿蒙想出去,我们出去。”

  被祁邵珩搂抱在怀里,因为点滴中的药力作用以蒙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先抱她去了浴室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了脸,而后简单梳了长发,怕她不愿意没有给她换衣服,只让她穿着她在家穿在身上的家居服,外面套了一件大衣。

  十月天,天已经开始转凉。

  取了帽子和围巾给她带着,祁邵珩才抱着她向楼下走。

  程姨见祁邵珩抱着以蒙,便问,“这是要出去?”

  没回答程姨的问题,祁邵珩只说,“给于主力打电话让于灏开了车在外等着。”

  “好。”

  程姨应了一声,看小姑娘没有一丝力气得靠在先生怀里。她只是纳罕:太太身体还没好,先生怎么能纵容她出去,要是再着凉怎么办?

  先生的事儿,她不易多嘴谈论。

  其实程姨想到的问题,祁邵珩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只是此时的他更清楚,身上的伤痛固然重要,可以蒙此时的郁结在心里,如果不解决了她的沉郁和烦闷,怕是即便身上的伤都好了,心里也是难过的不愿意与人多说话的。

  不想再家里,那他就带她出去,出去走走也许心情会好一点也说不定。

  出门的时候赶上下午两点左右。

  今天的天有阳光,但不刺眼,风很凉,可还好挑着午后2点出门,这时候应该是最暖和的。

  以蒙想要出去,祁邵珩抱着她出来,她却并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上了车,刚刚清醒一会儿的意识又开始模糊。

  出门前,他又强制灌了她一碗汤药,现在预计药效上来,她又要昏睡过去。

  在睡着之前,她在他怀里一直直直得瞪着他,像是在进行一种无声的控诉。

  祁先生一点都不介意,非但不介意,他很喜欢他的妻子这样看着他。

  不管以蒙是因为生气也好,怒也罢。

  她愿意瞧着他,给她瞧。

  更何况在祁邵珩眼里强撑着睡眼惺忪的阿蒙,去除了排斥和冷漠,倒是看起来温和了很多,可爱的紧。

  黑白分明的眸子,又长又卷的睫毛,因为困意微微****着,乌黑发亮。

  即便是病容,也没有一丝的不堪,反而生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他的妻子是美,美不胜收,万千仪态,万千风情他都喜欢。

  即便以蒙美得病容更是可人,可希望她身体安好,开开心心的才是他最愿意看到的。

  十月份,抬头望白云很浅,天空干净的蔚蓝如洗。

  祁邵珩抱着靠在他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以蒙,透过车窗望向远方。

  在这条去往乡野的柏油马路上,他看到远处的田地里翻滚着的金色的麦浪,坐在车内再向前走,看到果园里果树上红红的苹果压低了枝头,看到人们匆匆忙忙忙碌的身影,可他们的脸上都是带着笑的。

  只因——10月,金秋送爽,这是收获的季节。

  有所付出,有所收获,所以大家选择努力,选择勇往直前,选择不放弃,这样具有激情意味的词汇。

  可是,如若,单单付出,你不知道会不会有收获,谁还愿意去做这件事呢?

  就是付出过多,收获太少成不得正比这样的情况,大家都不愿面对,何况是一点点的回应都没有呢?

  如此努力坚持下去,岂不是太过孤独?

  抱着怀里的昏睡的以蒙,祁邵珩在她耳边轻声说,“阿蒙,有生之年若是有能力让你在我身边一天,我便不会放开你。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世上没有人愿意再肯同我这般待你。”轻抚着她的发,他说,“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你肯回回头,你会发现我一直都在。”

  他抱着她,轻语,然而回应他的永远是没有止境的沉默和车内的一片寂静。

  不急,放缓脚步,放缓步伐。

  如若没有耐心,一切都是浮华虚幻。

  他愿意等。

  黑色的迈巴赫行驶在乡野的道路上,他抱着她,不觉任何情绪,只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有些东西,只一开始就注定再也无法逃脱……

  就像是冥冥注定,在祁邵珩商场最失意的时候雨巷遇见13岁的以蒙;在以蒙情场遭抛弃的时候遇见30岁的祁邵珩。

  然而,祁邵珩明白这样的缘分:他遇她是偶然;而她遇他,则是自己有意而为之。

  以蒙会来莲市就读诚霖,是他一手促成的。

  刻意的缘分算不得缘分。

  可他祁邵珩从不是相信缘分的人!

  况且,经营爱情,经营婚姻从来不靠什么虚无的缘分。

  以蒙慢慢转醒,只觉得是因为刺眼的阳光,但是只一下,刺目的阳光就不复存在了,有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眼皮,那手遮了光,将她的眼睛藏匿在一片舒适的黑暗中。

  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在动,祁邵珩问她,“可是醒了?”

  以蒙不说话,祁邵珩却感到掌心里的睫毛正一下一下地颤动着,擦着他的手心。

  拿开手,祁邵珩正对上一双乌黑的眸,氤氲着可人的水汽。

  刚刚睡醒的以蒙最是温软温和,祁邵珩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说,“阿蒙想出来,我们便出来走走。”

  以蒙被他抱着走,不动,也不挣扎,一是因为膝盖被玻璃刺伤,她明白自己在没有类似墙壁和桌椅这样的倚靠物体的时候是根本走不了的,二是因为药效还在,她浑身没有力气,只能软弱的任由祁邵珩抱着她走。

  下了车,还没有看身在何处,以蒙最先听到的是布谷鸟的脆鸣,声声高声声低,不觉烦躁很是悦耳。

  见她从他怀里动了动,祁邵珩便知道阿蒙会喜欢这里。

  垄射畦连,梯田式的茶树种植,远远看去犹如一波一波涌起的绿浪,是清新苍翠的海洋。

  是茶庄园。

  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茉莉茶园。

  茶园内目及所处,青纱笼罩,清秀含蓄,有淡雅素净的白掩映其中。

  不是茉莉花又是什么?

  走在园内的青石板小路上,知道她心情沉郁,祁邵珩也不扰她,只是抱着以蒙在这茉莉香满园的茶庄中缓缓走着。

  昨晚下过雨,饱饮了雨露的茶叶子苍翠欲滴,脚下的青石板路被冲刷得干净,一尘不染。

  抱着以蒙走了又走,直到前面不远处的竹楼。

  “少爷您怎么来了?”有将近五十岁的老汉从竹楼中走出来,迎了过来。

  “过来看看。”祁邵珩应。

  “少爷来了,您也不提前说一声?”接着有妇人从中走出来。

  说话的人是一直帮祁邵珩守着这处私家茶庄园的沈叔和赵婶。

  曾经的沈叔和赵婶是照顾祁邵珩母亲的人,如今她母亲不在,祁邵珩让他们过来这里,一来私家茶庄园离不开人,二来这里一切事物都有人会做,两位老人什么都不用做,只看着茶庄便行。

  总好过于,无处可去。

  一阵寒暄过后,光顾着沏茶倒水,照看祁邵珩和他身后跟来的于灏,后来见祁邵珩低头和怀里的人说话,两位老人才后知后觉地才注意到祁邵珩抱着的小姑娘。

  这样亲昵毫不避讳的关系,让沈叔和赵婶觉得惊异又奇怪,可是少爷不说,他们也没敢多问。

  看得出这姑娘面色苍白到昏昏沉沉怕是病的不轻,省了打招呼的礼仪绝对情有可原。

  可,这小姑娘倒是礼仪得体的很,即便嗓音沙哑,说话有气无力,却还是和沈叔和赵婶礼貌的说了几句。

  泡了新茶再进来,赵婶见于助理独一个人留下来,祁邵珩抱着方才的小姑娘一起出去了。

  看着少爷的背影,赵婶只是觉得少爷已到三十而立之年,此时男子结婚娶妻最是好时候。如今,他母亲过世已有10年之多,有个女人陪在他身边总归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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