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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冰了,暖暖就好

  空旷的客厅内,漆黑一片,迎着露台上的灯光,他将那封信一字一句地向下看。

  指尖的烟燃着一抹猩红,在昏暗的客厅里晓显得有些说不出的狰狞。

  祁邵珩脸上表情虽然平静,但眼眸沉郁阴狠越积淀越深。

  ……蒙,你要记得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发生什么,我爱你,如初。

  一封信的结尾彻彻底底碰触到了祁邵珩的逆鳞。

  坐在沙发上,他用手里的烟将那封信一点点灼烧,烫成了灰烬。

  凌晨三点多,看完那封信,祁邵珩惟没有丝毫的睡意,二楼的以蒙难得没有失眠,祁邵珩睡不着。只抽了一支烟,将烟蒂丢尽烟灰缸里,披在肩上的外衣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腊月天穿的极为的单薄。

  脸色阴郁地进了厨房,他将厨房里餐具柜里所有型号的刀子都取了出来,冰冷锋利的刀锋闪着寒光。

  切水果,蔬菜,带着骨的生肉……

  刀锋闪刃按下去,迅速的成块,成片,成丝。祁邵珩用刀,速度极快,极狠,远远看去,倒是不觉得他在切菜,而是只为了用刀。

  以刀断骨,坚硬的牛骨,刀落骨断,手臂上青筋暴起显得尤为狰狞可见他用刀的力度有多大。

  二楼卧室。

  以蒙半梦半醒间,觉得身边的位置像是没有了人,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索,感觉不到温暖的温度。

  熟睡的人转醒,每天清晨都是如此,觉察到身边没有了人,以蒙都会很快的睁开眼,睫毛颤了颤,她看到昏暗的卧室内钟表指向四,坐起身,看清楚了时刻,确实是凌晨四点。

  夫妻两人的作息有些出入,祁先生六点钟就会提前醒过来,以蒙则是到了七点才会醒,所以通常七点钟她醒过来的时候见不到祁邵珩也很正常,但是现在还是凌晨。

  凌晨四点,他去了哪里?

  以蒙疑惑,人还没有完全清醒,下牀她推开卧室门,站在二楼的栏杆处,看到客厅显露出的微薄的灯光,厨房有人。

  意识恢复清醒,为了取暖,她怀里还抱着柔软的抱枕。

  一步一步地下楼,以蒙到餐厅外,看到厨房里正忙碌的人,有些愕然。

  纯黑色的石英石材质洗理台前,一身家居服的男人,左手食指和中指尾端夹着烟,右手持刀,刀锋落的很快,胡萝卜转瞬就切成了很小的丁状。

  本来在厨房里准备餐食应该是非常温馨的场面,但是不是的,眼前的这一切并非如此。以蒙敏锐,站在厨房门口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太对。

  刀锋落下的声音,尖锐的厉害,刀刀刺入人耳,像是某种蓄意的折磨。

  祁邵珩用刀的方式,很残忍,还有,有点暴力。

  以蒙这么想。

  鲜亮的胡萝卜丁和怡然切好的黄瓜丝和洋葱放在一起,橙色和绿色,紫色极致的色泽差异,非常的醒目,赏心悦目,她看得出他情绪不好,但是情绪不好的人恣意发泄都能在审美上将蔬菜沙拉做的如此精致,这个人是完美主义者。

  蔬菜沙拉装盘,左手的烟灰才落,将之弹入一旁的烟灰缸里,一手扶在流理台上,左手将烟送至了唇边。

  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祁邵珩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人。

  以蒙看他,脸上平静无波,眼神里却有疑惑。

  凌晨四点,准备早餐?太早。

  嘴里叼烟的动作被她眼前这个男人做起来没有丝毫的粗俗感,反而多了几分恣意的雅痞。

  “还这么早,怎么不睡了?”

  这话本该是她问他的。

  “今天就是假期了,不用这么早就起来。”

  他的嗓音沉郁,带着点暗哑,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味道。见她进来的时候,他就掐灭了烟。

  什么都没有问,什么也都没有回答,以蒙脸色平静地看着他,“我饿了。”她说。

  实际上,她一点都不饿。

  “饿了?”他问,“想吃什么,自己选?”

  自己选?

  走进厨房,以蒙看着洗理台上装在琉璃器皿里的餐点,怔住了。

  水果甜羹,煎好的牛排,红枣莲子羹,和刚刚装盘加了沙拉酱的蔬菜沙拉。

  天!这么多的餐点,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做了?

  一晚没有休息?她惊愕。

  以蒙有些失神的时候,站在洗理台一旁的人直接把她抱了上去,看她坐好了,祁邵珩单手撑在洗理台上,另一只手舀了一勺刚煮好的汤给她喝,见她喝完一直蹙眉的样子,他向来不显露怒意的脸色更难看了,眼眸晦暗,看着她忍不住快要吐出来的样子,他说道,“我做的饭这么难吃么?难吃就不要吃了。”

  转身,他皱着眉执刀,打算重做却被她握住了手指。

  艰难得咽下刚才的汤,他看见她双唇轻动,呢喃出一个字,“烫。”

  祁邵珩怔了怔,伸手轻触了一下刚才的汤碗,该死,他怎么就忘了这汤刚刚从砂锅里盛了出来。

  一边压着怒意,一边从冰箱里给她找冰块。

  烫,是真的烫,刚才她一个不注意就被他强势灌了那样的一勺汤,烫的舌头疼到了极致,以蒙本想要吐出来的,可看他的样子,还是忍住了。

  一边喂她冰块,他一边斥责她,“强行忍着遭罪干什么?烫了为什么不吐出来。”

  “你喂的。”她抬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潋着纯净的光芒。

  一句回答,三个字,让从晚上到凌晨都阴沉着脸的人猝然笑了,他没好气地说,“我喂你什么,你都吃。”

  “嗯。”她点头,又摇头问他,“你不会喂我毒药害我吧?”

  着以蒙如此孩子气的问题,祁邵珩的脸上笑意更浓,“不喂,一定不喂毒药,囡囡这么听话没人忍心。”他抱着她,又喂了她一块冰。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天反常到如此情绪过度,但是看他现在情绪好转,以蒙也松了一口气。

  冰块在融化,嘴里的冰凉,让以蒙握紧了他的手,他的手指很修长,以蒙的手扣在他的手指上,突然觉察到他的手指上不同于肌肤的微凉的触感,她低头去看,右手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婚戒,原来他一直都带着。

  怕她被烫着,连续喂给了她三块冰,现在三块冰都化了,他对她说道,“阿蒙,把嘴张开,给我看看。”

  他怕烫地太严重了,要看看才好。

  以蒙摇头,“已经好多了不用。”

  “你怎么知道好多了,快给我看看。”

  这人想充当医生的角色了。

  “张嘴。”强制要求。

  张开嘴,看到她口腔里和舌头没有很严重的红肿,他才放下心来。

  “阿蒙?”他问她,“还烫吗?”

  “不烫了。”感觉到牙齿在打颤,以蒙说,“不感觉烫,冰块吃得有点多了,有点凉。”

  “很冰?”他继续问。

  “嗯。”一边回答,以蒙看着他唇角上扬笑着,觉得有些什么不对了。

  “冰了好说。”靠近她,他眼神很深邃,“冰了,暖暖就好。”

  怎么暖?

  错愕的瞬间,她被他扣在厨房的流理台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阿蒙。”他叫着她的名字。

  他的眼眸里带着执念,占有欲在作祟。

  ——她只能是他的。

  不论,他和那个男人有着怎样的过去,她也只能是他的。

  以蒙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中午,坐起身下牀,浑身的酸疼感让她没有站稳,她伸手慌忙的去扶牀沿,却被进来的人搂进了怀里。

  “没有力气,就躺在床上吃早餐。”

  吃早餐?这都几点了,亏的他能如此理智气壮的说出来。

  “阿蒙没有力气,我来喂你。”

  推开他的手臂,不听他的戏谑,她如此是谁害的?

  嗔恼着喝了一碗汤,午饭现在是吃不下了。她叹气。

  正午时分,祁邵珩出门工作,假期闲适的以蒙靠在床上看书,不一会儿就直接睡了过去,她太累了,凌晨她被他折腾的太厉害。

  傍晚的时候,以蒙摆了一局棋在客厅下围棋,黑子吃白子,她正疑惑着下一枚棋子要怎么落子,突然从她身后抱住她的人,在她耳边轻声道,“下这边。”

  顺着祁邵珩手指的方向去看,想了想,以蒙突然看到了解这局棋的希望。

  微笑还没有扬起来,她的嘴角又陷了下去,“谁让你告诉我的?”

  下午苦思冥想了很久的棋局她没有解开,但是这么被他一点就点破了。

  这棋局被解开,没有了兴质,她将手里握了大半天的黑子随意丢尽了棋盘里。

  “觉得无趣了?”祁邵珩笑着拧她的脸,柔嫩的肌肤,被他轻轻一掐就掐红了,“我们出去走走。”

  也不听她说好还是不好,他拉着她到外面去散步。

  以蒙本以为是在宜庄外走上一走,却和祁邵珩上车,一起驱车到市中心的商业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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