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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梦里梦见他抱着她

  这些人这么议论,无非是因为今早被祁先生谴了,不再让她们继续在宜庄,且该给的报酬仅仅给了她们百分之七十。

  报酬不对心里有怨不敢说这家的主人,护工们便将矛头直指了这家不太像女主人的女主人,以蒙。

  这大早起的,要被赶出宜庄,且拿不到该拿的钱,所以发牢骚是一定的。

  可,祁邵珩要这些人走,一是昨晚护工无人敬职的事情,可不单单如此,宜庄佣人不是摆设,早就听说因为这些人有的没的总爱议论,所以被谴回是迟早的事情。

  昨晚的事情只是个理由和导火索。

  本是为了阿蒙的身体好才让她们来此,既然对以蒙无多大意义,且总扰他妻子的清净,这些人该是早点离开宜庄的。

  可,在走之前这些人却说了以蒙不愿被人提及的怪毛病:带针头的注射器不能用,中草药喝不得。

  这怪毛病,说多年了都,她以为自己差不多忘了,因为这回自己病了却又生生想了起来。

  2002年以蒙十岁,十岁的以蒙虽然不表现,可她怕祁家的一个人——祁文虹。

  祁文虹看她,真的太不善。

  但是除了初次见面的过分之举,她受刺激之下拿了烟灰缸砸她,就再没有继续折腾她。

  她是大人,她是孩子。

  怎能明目张胆的欺负她?

  有失她的身份不说,传出去,也丢祁家人的脸面,更何况还有祁文彬护着她呢。

  2002年的一天下午,以蒙因为头天晚上被子没有盖好,第二天发烧,感冒厉害的很了。

  在祁家,但凡是祁家人不论是家人还是佣人都记得这一天,因为祁家三小姐苏以蒙由于一个简单的发烧竟然差点丧命救不回来了。

  就算以蒙和祁家没有关系,可名义上到底是祁老爷子和老夫人的孙女,如若孙女死在了老宅,祖父祖母都冷情地没有办法关心,到底是说不过去。

  祁文彬伤心的厉害,知道以蒙救不回来了,他绝望地抱着自己才十岁的女儿在她卧室,****夜夜呆着,不肯出来一步。

  祁家老先生老夫人找了最好的医生,可都说不太有希望。

  最终,不知是祁家人谁找来了一位老中医,死马当活马医,各种偏方吊着中药,用了极致的手段把小姑娘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

  整整一个月,用了太多的中药,而且药量下的猛下的重,命就回来是救回来了,但是是药三分毒,救回10岁的以蒙的同时,小姑娘的胃彻底坏了。

  而且喝了太多的中药,各种剂量,以蒙的胃产生了抵制,一喝便吐,她的胃不接受这些中草药,强制喝,只会不停的干呕,连带食欲一起被牵扯更加糟糕。

  这场病一个月从生死线上挣扎回来后,10岁的以蒙整整3个月没在出门,只因为她的自闭症又犯了。

  和她交流的每天只有宁家的宁之诺。

  三个月不说话,呆在屋子里,老宅里的其他人皆不知道。

  实际上是以蒙的天生自闭症又在极度的刺激下返回过一次。

  只是生了一场大病能让一个孩子折磨成这样,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只是发了一次烧,就能让一个孩子丧命,显然答案也是否定的。

  那次发烧无人知晓,可唯独以蒙深刻的记得。

  父亲不在家,她喝了药本是快要没事了的,可那天祁文虹来了家里,母亲觉得带她麻烦,便托付了她给祁文虹去医院打退烧针。

  对祁文虹,以蒙心有惧意。

  可是她才10岁,父亲不在,母亲的话不能不听,她便只能跟着祁文虹前往医院。

  可走到门口,小以蒙就后悔了。

  小孩子心思敏感,那天的祁文虹言笑晏晏的,以蒙只觉得最是奇怪的很。

  她突然不想跟她去医院,看着母亲苏佳慧,她不止一次的说,“母亲,我不想去了。”

  苏佳慧不理会她,只觉得她没礼貌,便训她,“跟着姑姑去和跟着我去是一样的,以蒙不许任性。否则晚上回来了,继续抄《三字经》。”

  想到上次被母亲关禁闭抄《三字经》的恐怖场景。

  黑漆漆的书房,不给饭吃,仅她一人,以蒙还是不敢了。

  虽然怕祁文虹,可她当时更怕惹恼了母亲。

  因为惹恼了母亲,她很有可能连祁家都呆不了了。

  她想爸爸,在爸爸从国外回来之前,不能惹母亲生气。

  最终小以蒙还是跟着祁文虹去了医院,这次的祁文虹对她并没有过分之举。

  到了医院,在问诊室里让医生给她看过,开了注射用药后,便去给以蒙拿药去了。

  10岁的以蒙被带着口罩的护士拉着送到一个女医生手里,女医生说,要给小女孩儿打针,要乖乖的。

  以蒙等医生给她注射退烧针,却不想昏昏沉沉的昏迷了过去。

  再次清醒,她换了地方,不再医院问诊室,在一个黑暗到极致的地下室。

  腐烂潮湿的味道汹涌而至,没有穷尽的可怕的黑,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要坚强,所以害怕也不能哭。

  直到,她看见了下午帮她打过一针的女医生,那个女医生依旧带着口罩。

  以蒙想问这是在哪里,10岁的她已经懂得被捆绑了手脚——就是所谓的绑架。

  “醒了?”看不清女医生的脸,但她对她极为的轻声细语,她说,“再打一针,再打一针就好了,听话。”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情景,手持注射器的女人,一切的一切都太不正常。

  以蒙畏畏缩缩的向后退去,她虽然强撑着不哭,可到底是个孩子,害怕到了极致就会不停的颤抖。

  她抖得厉害,女医生却被手按在了她的手臂上,带着塑胶手套的味道让年幼的以蒙忍不住的频频拧眉。

  不,她不要给这个奇怪的医生打针!

  她不要,不要!

  内心叫嚣着,恐惧上升到了极致。

  被女医生碰触了手臂,她只觉得被碰倒的地方都僵硬到了极致。

  塑胶手套滑腻的触感,带着几乎呛人的味道在她的手臂上轻抚。

  年幼的她挣脱不了,最终眼睁睁的看着那闪着森冷寒光的注射针针头刺穿了她的手臂上的皮肤,刺穿了她尚且稚嫩的静脉血血管,也刺穿了她幼童的最终恐惧。

  疼!好疼,疼得她几乎要窒息了。

  正常的注射打针位置不是在这个地方,从手臂静脉扎进去,疼到极致,也折磨人到极致。

  痉挛,幼童柔嫩的身体不停地抽搐,死死地咬着下唇,她想叫‘爸爸’都叫不出来。

  10岁的小女孩儿并不知道这恐怖的女医生给她注射的是什么,她只知道注射下去后,她开始大肆眩晕,她觉得像是有人抑制着她的喉咙,呼吸不得仿佛在向死亡靠近。

  以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再次送回到医院的,就像是一场接着一场的梦。再醒来,她却又在医院了,清冷的白炽灯光下,视线模糊,她在问诊室,可怕女医生依旧在,她带着口罩和进来的护士以及祁文虹在说着什么,病床上的以蒙仿佛要死去一般,她动不了,年幼的她觉得体内似乎有什么在疯狂肆虐,言语似乎也被限制了,喉咙里根本无法发声。

  昏昏沉沉中,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祁文虹再次带回祁家的。

  那晚,她开始发烧,严重的发烧,听后来的向珊说她那晚直接烧成了肺炎。

  明明快要止住的轻微发烧竟然突然恶劣到这种程度,不单单是苏佳慧,所有祁家人都是不明白为什么的。

  烧到整个人在死亡线上挣扎的小女孩儿,她似乎知道是为什么的,在那个恐怖地下室里,那个女医生对她所做的一切,和这样无休止的病痛一定有关。

  可是,她发烧到没有意识,怎么会突然说这些。

  就这样在一天后,祁文彬匆匆回来却听到小女儿已经救无希望的消息。

  祁文彬几近崩溃。

  那时,为了救回以蒙,谁都没有时间没有心思去思索这样因为一次发烧就丧命的反常。

  直到,小女孩儿被救回,在给以蒙看过的医生里说,导致小女孩儿差点丧命应该是和有人在生病期给她注射过大量的吗啡。

  吗啡是什么?

  恶劣的毒品。

  只一点都会让成年人上瘾极致的魔鬼,却给一个小女孩儿注射了过量的。

  如若不是那些过分的几乎要女孩儿半条命的中草药,怕是即便救回了她,也要花近半生的功夫戒毒。

  这事没完?

  祁文彬要查。

  他怒到了极致一定要查,查到当初的女医生,却发现对方早在以蒙救治的这一个月中出车祸意外死亡,直接来了一个死无对证。

  女儿被害至如此,罪魁祸首却死了。

  太便宜她了!

  可这死,时机不对,太过蹊跷。

  祁文彬要继续查,祁老爷子和老夫人却是不太允许了,老人说既然孩子被救回来,再继续查势必更多人知道,小姑娘还小,幼时被注射过毒品,传出去岂不毁了一个小女孩儿的声誉,终归不好。为了孩子以后长大的名声考虑,还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祁文彬知道老爷子和老夫人为了维护祁家声誉是主,保护自己女儿声誉为次,可这番话到底是有些道理,他听进去了。

  但是,那次对于带着以蒙去看病的祁文虹他不得不迁怒。如若不是她大意,没有看好孩子,怎么会让这孩子落得如此惨地?

  祁文彬和祁文虹算是结下了隔阂的仇,即便平日里祁文彬待祁文虹说话一如既往,可祁家所有人都知祁文彬对祁文虹再不如从前,客气的宛若陌生人。

  甚至,连一向说话得体的祁文彬对祁文虹言辞刻薄,犀利,锋芒直指她,甚至两人曾三番两次的在书房大吵大闹过。

  亲兄妹成了彻底的陌路人。

  10岁的以蒙身体一天天恢复,因为过量中草药,胃彻底坏了,小孩子心里留了阴影,继续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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