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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她是例外1

  四下的高层经理皆是惊愕,祁邵珩要玩儿,定然不会简单,而且他要出手,剩下的人也一定没有走得道理。

  百威电子的白老板见此,忙出来打圆场说,“祁总,今天大家也都没有准备,还是改日都准备了该准备的护具,我们一起再聚也不迟。”

  “白老板是没准备好,还是不敢?”

  这话说得直接,语速不紧不慢。却透出说话的人今天没一点耐心且心情很是不好。

  可敢对百威企业主事的白老白这么说话的,祁邵珩算是少数中的少数。

  当面直言不讳的质问,不用开玩笑的语气,这三十而立的男人,狂妄的很!

  白老板心里觉得不爽,可合作刚和盛宇谈成又不好发作,便说,“祁总安排就好。”

  第一个站出来反驳的人没有成功,剩下的人即便不赞同这冒险的游戏,可也不愿去碰触祁邵珩的逆鳞。

  今天,祁总脸色一直不好,明眼人全都看得出来。

  只是如此让他显露情绪的时候并不多。

  今天,无疑是个例外。

  突然准备要跳伞,于灏都是觉得一惊。

  因为在他看来,上司这样善于隐忍的人要寻求一番刺激,无疑是想要发泄什么。

  在祁邵珩20岁接手盛宇后,于灏跟在他身边,整整十年。

  这个男人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如此厉害到令人发指的。

  于灏身为助理,看着上司在满满的质疑声中坐上这样的位子,看着他克服重重困难后成功,失利,失利,再成功,而后最终现在的无往不胜。

  这一点点的积累,不是‘心酸’,‘危险’,寥寥数词便可以形容的了得。

  要说,祁邵珩有弱点吗?

  有的。

  人体肉身,是人总要有弱点,总要有自己不太擅长甚至是畏惧的一些东西。

  可是,祁邵珩的可怕之处就在这个男人从不给自己留弱点,越是弱势的地方,他就愈发愿意挑战。

  比如,今天他执意要进行的跳伞。

  选了直升机,让工作人员准备好了跳伞用具,祁邵珩和一众人上飞机的时候,对身边的于灏说,“你也跟着来吧。”

  瞬间,于灏背脊僵直了。

  见雷厉风行的于助理一动不动,谁料,祁邵珩继续微笑着说,“跳伞用具也给你准备了一份儿,我知道你恐高,一起来吧。”

  多恶劣的性子,见祁邵珩笑,于灏只觉得现在自己的脸色一定比上司更难看。

  可是谁让他是下属呢,沉默半晌,他只好应了一声,“好。”

  这一声回应的不含糊,可在坐上直升机后,透过窗子望着4000米高空下的一切景物,于灏觉得自己是该后悔的。

  坐在他身边的人镇定自若,平静到想要去参加一场随意的晚宴而已。

  可,于灏明白曾今的祁邵珩也是有恐高症的人。

  有弱势之处,本就稀松平常,可祁邵珩不是避而不谈,而是用了一种太过直接的方式来对抗自己的畏惧领域。

  一个天生严重恐高的人不用几百米高空,单单是7层住宅楼的普通高度,足以让恐高症者浑身发颤,冷汗直流。

  20岁,祁邵珩也是如此。

  但是,这个男人太狠了!

  他对别人狠,但是对自己更狠。

  为了克服恐高的问题,20岁的祁邵珩开始尝试跳伞,他选择了一种普通人都畏惧的方式来克服自己天生的恐高症。

  初跳1000米。于灏记得第一次祁邵珩在数月训练后完成初跳时整个人的模样,脸色苍白,唇色青紫,说话的声音都沙哑到极致。

  可是就在那样的状态下,20岁的祁邵珩对自己的跳伞外国教练说了一句,“One,more,again!”再来一次!

  就那一天,他反反复复跳了数十次。

  于灏跟在一旁,他也恐高,虽然不及祁邵珩厉害,却还是看的心惊胆战的。

  如此,跳了一天,并不算晚,祁邵珩对于这项正常人都有所畏惧的运动,他一个严重的恐高症者连续训练跳了整整一个月。

  而后,从那个月后,他的恐高被完全治愈。

  人永远最难征服的都是自己,但是仅仅二十多岁的祁邵珩却是都做到了。

  这个男人对自己出手有多狠,于灏一直看在眼里。

  2008年为了挽回掉进融资黑洞的盛宇,祁邵珩必须要求助于芬兰的一位富商先生Jason,Jason是个有个性格怪异的人。

  自己创作了品牌,但他很少和人合作。

  Jason在那段融资困盾时期,他明白在金融危机的影响下,不单单是一家甚至是成百上万家公司企业都面临倒闭,在几个生意人间他收到金融危机的影响最小,当时有一定的融资积蓄的,但是,他不是慈善家,也不会做善事,所以拒客是他那些日子常作的事。

  祁邵珩得知后,预先做了功课,调查到Jason除了经营自己的品牌还是一个潜水爱好者。

  为了和其见面引起对方注意,本就不擅长水性的祁邵珩用一周的时间强迫式完成对潜水的学习。

  那次,从深水处上来,祁邵珩肆意的咳嗽疯狂的呕吐。

  于灏就站在一边,对祁邵珩除了钦佩,他就只剩下喟叹:直接给不习水性的自己安排这样超负荷的潜水训练,对自己这男人从不手软。

  最终,潜水学成,按照自己的预计,祁邵珩顺利的和Jason谈拢借贷款问题,挽救了‘盛宇’的危机。

  于是,就在看过这样的祁邵珩后,于灏觉得这个男人使用任何手段,他都不觉得过分。

  试想,一个对自己下手都是那么狠辣的人,内心蛰伏的危险一旦肆意外露,便肯定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人欺压人,谁站得高,谁就有资本和别人玩儿一些他们都畏惧的游戏。

  也许,他只是想看看对方狼狈的样子,也未尝可知。

  很显然,此时操控全场的人是祁邵珩,他和所有一起过来的人跳伞,看别人跳伞,寻求一种刺激和发泄。

  人都有各自排解心情沉郁的方式,有的人选择听悲伤的音乐;有的人选择大醉一场,酒精麻痹下肆意宣泄;而有的人喜欢大肆运动。

  祁邵珩属于后者,一般心情欠佳,他先是戒不了的香烟不停的抽,事态再过郁结,他会选择运动式的发泄,但是这运动是限制级的——跳伞。

  自从克服了恐惧之后祁邵珩是不常跳伞的,跳伞无疑对他来说是刺激的,可于灏看祁邵珩跳伞总带有晦暗的色彩。

  2003年,祁邵珩跳伞,因为他的生母去世。真正的祁家夫人逝世,那年他20岁,母亲走后接手盛宇,没有任何情绪地参与母亲的葬礼,直到葬礼结束,他没有按照礼仪去送宾客,也没有自己难过的不出门。祁邵珩直接去了跳伞,从中午到黄昏一直不间断地由2000米高空跳下。

  2008年,祁邵珩跳伞,当时因为盛宇陷入巨大的融资黑洞,不眠不休一周,他找不到出路,压力巨大无比,通过跳伞缓解压力。

  2012年,现在祁邵珩再度跳伞,于灏不知道上司心情不佳到极致的原因,但是他知道一定和祁邵珩手臂上包扎起来的伤口拖不了关系。

  听邢凯医生说不是上司自己不小心伤到,那他身上的伤定然是出自别人之手,能伤祁邵珩的人毕竟不多。

  英国,库姆堡小镇庄园。

  一室的消毒水气味,和不同的药品混合在一起发出的味道。

  脸色苍白的男人伏在床头,拼命地呕吐着,似乎要将五脏六腑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安林着急的站在一边,催促着医生。

  可医生对她也只是连连摆手,无奈的很。

  “怎么就一碗粥汤喝下去,就吐成这样?”安林拍着宁之诺的后背,瞪着眼质问这里的医生。

  医生也是手足无措,再给宁之诺扎针注射点滴,安林却是被宁之诺手上青紫的扎针痕迹看的眼睛酸红的疼。

  床上的人消瘦至极,最近他已经很少有力气到园子里走动了。

  好在室内有扇窗,宁之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已经开始凋谢的蓝紫色桔梗花,往往一坐就是一天。

  每日以吃流食度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是只要多坚持一天,他所坚守的东西死也不会告诉他们。

  上午打过点滴,安琳有事外出,女佣索亚守着宁之诺直到中午去厨房取鸡汤给他喝,因为上午吐得太厉害,厨房不得不一直做着吃的。

  上了楼,索亚还未进去,便透过虚掩着的门看见宁之诺的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位中国的妇人。

  是家里来的客人?

  索亚迷惑,端着汤,想进去却又怕打扰了主人的谈话。

  站在这儿总归不好,若是碰巧让主人看到,还以为她是在偷听他们谈话呢。

  索亚起身刚要离开,就听见卧室里“啪!”地一声传来一记响亮的耳光声。

  被吓了一跳,索亚急忙去看,却发现原本好好坐在床上的宁先生已经被那个背对门口而站的妇人掴掌掴在地倒在了床上。

  室内,宁之诺撑着身子起身,毫不在意的擦了擦从唇边溢出来的鲜血。

  他说,“既然您出了气,该走就走吧。”

  “之诺,你对自己母亲难道就是这个态度。”

  宁之诺冷哼,“我自以为现在称您一声母亲已经对您再客气不过了。”

  “阿诺,让你娶安琳是母亲不得已之举,我是有自己的苦衷的,你和她订婚宴,甚至婚宴都在英国办了,为什么注册登记结婚这样的事情就是不肯做呢。”

  “她不是我妻子,我为什么要和她登记,按照你们的意思订婚宴,婚宴全都办妥当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咳咳咳……咳咳……”

  见他又开始咳血,女人慌乱地拿过纸巾开始帮他擦,一边擦,眼泪一直不停的掉。

  “这是造什么孽啊。”忍不住,她哭了,宁之诺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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