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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南苑入梦,想要早点遇见你

  “走了。”不喜欢长毛动物的人,不等远生再说什么,拉了以濛就走。

  “这么不喜欢动物,他们很好相处的。”以濛被他牵着手向前走,走过中庭,祁邵珩直接俯下身脱了她湿透的白色帆布鞋,猝不及防中单脚着地,以濛不得不攀附着他的肩膀。

  一惊一乍的,他想来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直接的很。

  解开了鞋带,脱了第一只,抱起来她又脱第二只,“现在已经全湿透了,你穿着这会儿被风吹着,又要着凉。”

  水池里的水因为夏天一天的阳光照射,凉爽却不冰冷,现在被晚风吹着,脚冷是一定的。

  想推开他,但是双脚的鞋子都被脱了,不得不让他抱。“祁邵珩,你不怕有人。”

  “有人怎么了?我抱我妻子,又不犯法?”

  和他没有办法交流,以濛索性放弃,环抱着他的脖颈,用额头在他的胸口撞了撞,轻撞没有力度,表示对他的不满。她向来说不过他。

  祁邵珩抱紧她,笑了笑,本来就有点困了靠在他身上眼皮就有点沉。

  “今天很开心?”如果是在宜庄,这个点她一早就睡了,今天到现在没有睡,精神还这么好,实在不太常见。

  以濛在他怀里点头,让她心情舒缓愉悦的理由很简单,并不难想到,祁邵珩明白是冯家的氛围,家人和亲人的氛围让他妻子喜欢。

  阿濛面色冷漠,内心对亲人间的温暖一直都很敏感。

  如果冯家只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他也就带她过来了,抱着他妻子向回走,脚步有意放慢哄她入睡。

  视线朦胧就要睡着的人,忽然眼前一闪,睁开眼抓住祁邵珩的袖子说道,“祁邵珩,你看。”

  银色的月光下,池塘里有鱼儿跃出水面,再入水,在空中抛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

  陆续有两三条鱼跃出水面,以濛看着也完全失去了困意。

  “鱼跃水,这么值得你兴奋?”

  不理他打趣她的话,以濛说,“飞鸟翱翔空中,鱼跃池面,这些自然规律对画画的人都是景致。”

  祁邵珩听他妻子无意间的话,细察入微,他妻子是个喜欢体验生活的人。

  “想画画,明天带你到书房。”

  “不。”以濛摇头,“我想看你画画。”

  “我画的画还不如你。”

  “那更要画。”什么叫还不如她,意思是她画得很不好,他贬低自己的时候还不忘顺带拉着她,她就更要看看他画的画。

  “祁邵珩,懂书法的人,应该不可能不会山水。”

  “答应你就是了。”

  “你说得,可别反悔。”

  “嗯。”难得见她今天好容易开心一次,有求必应。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走,谁都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佳人,因为有一处景园在改建,回南苑和西苑的路径在一条路上。

  佳人看着祁邵珩和以濛走在前面,走快了尴尬,不走也不能不回西苑休息。佳人看见女孩子只走了一会儿,像是已经困了,就被祁邵珩抱着走。

  早听远生今天对她说的祁邵珩对这个女孩子的上心程度,她竟还有些不相信,现在见了,诧异的情绪居多,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今晚,远生过来,说是看望老太太,其实是来找她的,那些像是玩笑戏谑祁邵珩的话,都是说给她听的,要她明白祁邵珩对以濛的上心程度。

  远生的心思,她早就看破了。

  前面,夫妻两个人有说有笑,佳人有意放慢脚步,便可以和他们的距离越拉越远,长廊的灯光影影绰绰,佳人就那么站着,知道看不清楚前面人的背影。

  眼神黯然,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祁邵珩带着以濛向南苑走,经过前面的岔道口,祁邵珩告诉他妻子,“阿濛,向左转是南苑,向右走就是西苑了。记得,别走错了。”

  “嗯,知道了。”

  以濛有意注意着水中的池面,没有看到在他们步入南苑的时候,祁邵珩蹙眉,向背后的方向望了望,眼眸沉郁。

  南苑。

  推开门,到了房间里,见地上铺了厚的地毯,祁邵珩放下以濛,任由她赤着脚在走。

  “这原来是冬天最好的房间,冬天温和不冷,所以地上铺着地毯,祁邵珩回来的时候大多时候是冬天,他就住在这儿。”

  “你十七岁之前就住在这儿?”以濛问他。

  “嗯。母亲身体不好,就在旁边的房间,我就住在这儿守着她。”

  祁邵珩曾近的房间,单间面积也很大,冯家这样的建筑构造,大多数都是前厅隔着屏风,后面才是卧室。

  以濛在室内观察,装潢朴素,很符合祁邵珩从前的风格,线条冷硬,就像曾经的宜庄。前厅有一张书桌,后面就是书架,书架上的书虽然赶不上书房,却也不算少了。

  随意从书架上抽了一本出来,以濛看书的出版年月,应该是祁邵珩在年少的时候看过的。

  不仅有书,还有曾经的当年的财经剪报,看得出做这些的人很用心。

  “祁邵珩,你以前看过这么多书。”

  “十多岁的时候,照顾母亲,无聊了就在南苑看书,冯家书房到南苑太远,我不常过去,大多数都是自己买了就随意丢在书架上,日积月累就多了。没想到被他们这么整理了出来。”

  以濛看着这些书,泛黄的纸页,被翻过后不难看到,书上的印字下还有少年标记的青涩痕迹。

  看着这些书,以濛很快就发现,所有的书上都有一点点被似乎是被烫烧过的痕迹。

  “祁邵珩,你这么不爱惜书的吗?”将烫烧最严重的的一本给他看,难得抓住了他的把柄以濛一脸戏谑。

  祁邵珩将以濛湿透的鞋子丢在浴室里,走过来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接过她手里的书翻看了几页,和她解释道,“我看这些书的时候,大多时候要帮母亲看着中药,时间无聊,有时候看书不免被烫毁。”

  听他这么说,以濛不难想到曾经的日子里,十多岁的少年,一边照顾体弱的母亲一边在熬药的时候看书的情景。

  那个时候的少年,在想什么?在这样的深宅大院里,会不会感到孤独无助?

  不经意间思绪走远了,以濛打开书桌前的抽屉,看到一张曾经祁邵珩年少时候的照片,他身边站的人,以濛大致能认出来,是最年长的冯俊业。

  两个人,一个人笑容灿烂,一个人却敛眸沉默。明明年长的人是冯俊业,可他身边的少年,眼神里的暗沉,比他还要沉闷。

  十七岁,母亲病重,不受父亲喜欢,暂居外祖父母家,怎么说都是寄人篱下。这样背负压力的成长,想想都觉得累。

  将那张照片重新放回去,以濛转身从桌上倒了一杯茶给祁邵珩,他过来接茶杯却见她蹙眉,“今晚喝了多少酒?”

  “不多。”

  见她困倦,他握着她的手向卧室里走,躺在牀上,以濛昏昏欲睡的时候知道祁邵珩在给她换睡衣,脖颈处的扣子给她一个一个扣回,忽然感受到脸上有温软的触感,抬眼,对上在卧室的昏黄光晕里伸手抚向他脸的以濛。

  “祁邵珩。”

  “嗯。”纤细的手指因为困倦无力滑过他的脸颊落下,却重新被他握住。

  “如果我早生几年就好了。”清浅的嗓音,几欲入睡。

  “嗯?”

  “那样就可以早点遇到你,陪你一起看书了。”最后一句话说完,牀上的人已经睡着。

  以濛入睡,祁邵珩浅笑,因为她的话心生暖意。

  他妻子总能说出情话却不自知。

  晚上,祁邵珩给她盖了夏凉被,正想洗了澡也陪她睡下,却听到门外的敲门声,以濛在刚刚入睡的时候睡眠总是很轻,这敲门声明显惊醒了她。

  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看着祁邵珩,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睡吧,我去看看。”伸手在她身上轻拍,想哄她睡着,门外却又想起了敲门声,以濛索性直接做起了身。

  “不困了。”她看向他。

  祁邵珩无奈,起身去开门,反锁好的门打开的一瞬间,看到的是冯家的女佣人,“少爷,这是给您的醒酒汤。今晚都喝多了,醒醒酒。”

  看着女佣手里的醒酒汤,祁邵珩拧眉,而后说道,“给我吧。”他接过女佣手里的托盘,重新回到室内。

  “怎么起来了?”见以濛穿着睡衣从卧室内出来,祁邵珩将手里的醒酒汤放在桌面上。

  闻到汤的香味,以濛问,“这是?”

  “醒酒汤。”

  “要喝吗?”被折腾了几次,知道她这次是彻底醒了。

  “我又没有喝酒,不喝。”以濛摇头,而后看着他说道,“还是你来喝吧,一身酒气。”

  “有吗?”他笑。

  “我感觉有。”从他身边躲开。

  祁邵珩看了一眼桌上的醒酒汤,顺手就推在一边没有要喝的意思。

  “阿濛,睡不着,明天早起能起得来吗?”南苑的卧室有些热,将窗户都打开,拉下竹帘,想要再带着她入卧室,却见她摇头。

  炎炎夏日,窗外有蝉声不停的鸣叫,以濛睡不着走到前厅里,从祁邵珩的书架上找书来看,“这本是?”完全看不懂上面的外文,绝对不是常见的外文,外文中以濛没见过的就属俄语了,她猜测是俄语,但是看样子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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