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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恍然梦,她和你长得真像

  无奈间,没有丝毫办法,向珊蹲下身去捡这些信件,有佣人过来帮忙被她拒绝了,逝者的东西,她还是慢慢捡起来吧。

  固体胶粘黏的信封也许时间有些长了,这样的掉落间信封的口开了,信件也滑落了出来,并不是有意看这些信件,向珊在把这些信纸向信封里装的时候,才透过纸张印透的背面发现这些信竟然都是写给以濛的。

  只看了一封信的内容,只因为信件纸页的背面,被宁之诺苍劲的笔锋写着,‘遗书’两个字。没有丝毫犹豫地打开了这封信件。

  向珊看着纸页上的字迹,在最后的段落里写到。

  能看到这些信也只有你了,安琳。请你按照我们的约定将这些信件全都烧掉,不要给以濛看,也不要让她徒增烦恼。

  安琳,我想你一直苦苦追寻地想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是可以肯定答复你的。

  没错,我爱她,在不知道一切的情况下。

  我对她有她对我不一样的感觉,她给我的是亲情,我一直都明白,而我想要的她大概是不可能会给我了。

  当然,我说这些并不为什么,只为了能让你遇见更好的人,更好的未来,不要为我耽误时间。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而我,这一生只会爱一个人。

  不论如何,我还是要感谢你,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在英国库姆堡的所有信件,不能给她看一封,就当是我最后的遗愿吧,这些信如果不能和我一起下葬,我希望你帮我烧了,让我自己在那边说不定还可以看看。

  之诺的简化遗书并没有向珊想象地沉痛,甚至是因为很早就写了的缘故,却带着这个男子对一切的坦然和释然。

  无意间的这封信,让向珊曾经的想法完全改观。

  下午驱车到宁家墓园,向珊将所有之诺写过的信都拆开了来烧给他,她怕在那边他看得不方便,所有的信件向珊除了那封‘遗书’并没有看内容,但是信件的开始完全都是写给以濛的。

  将所有的信全都烧给了之诺,也烧给了曾经他心念的美好过往,替之诺将这份难言的情感完全替他隐瞒着压在了心底。

  之诺下葬后的第二天,向玲撤诉,将所有对方控告自己的罪名完全承受了下来,她以为自己是憎恨苏以濛的,因为之诺为她死了,她每一刻想到这儿都感到无比的愤恨,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以濛声誉被毁灭,甚至是之诺备受连累后,她反倒一点儿都不开心。

  撤诉了,向玲不知道等待她的是怎样的罪行,但是她已经无暇在想这些。

  报复不会让人感到泄愤,反而让她内心越来越疼痛。

  ——之诺,我只是为你的逝世感到不值得而已,可报复了苏以濛,我发现我并不快乐。

  西藏酒店。

  简赫和于灏返程后,这里只剩下了祁邵珩和以濛夫妻两人,祁邵珩在回到酒店居住的当天晚上就发烧了,一路疲惫,内心饱受煎熬,一直高烧到将近四十多度让以濛很担心她。

  往常,生病的人都是她,也都是他陪在她的身边,让以濛潜意识里觉得祁邵珩是永远不会倒下的,这次他生病,似乎和往常都不太一样,也许是以濛的心态不一样了,在之诺逝世后,她越来越怕自己在意的人生病,陪着他,一晚上都没有睡,直到他完全退烧。

  后来,她躺在他身边,就那么守着他,听他在高烧的昏迷中呓语,听他用沙哑的嗓音轻唤自己的名字。

  以濛明白,大概是那些录音他已经听到了。

  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就只能像曾经在法国弗雷瑞斯的那段时间里,他安慰她用的方法一样,在他身边念《圣经》给他听。

  没有人是真的无坚不摧,所有人的脆弱只流露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

  手指轻抚在他的眉宇间,以濛半晌后,哑声说,“祁邵珩,我们的女儿和你的眼睛长得真像。”

  这话,她只敢在他昏迷中说,红了眼眶,眼泪在他身边变得肆无忌惮地流,想要抽回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拭掉自己脸上的泪水,却发现自己被他握着的手背上一热。

  原来,是昏迷中的人落泪了。

  她的眼泪和他的流在他们交握的手上。烫痛了谁的心?

  事实上,祁邵珩的身体状态比以濛想象地要好得很多,她曾为他一晚上发烧到将近四十度而感到担忧,昏睡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正午。

  以濛有午睡的习惯,帮他盯着点滴看了一会儿,后来在一晚没有睡的困倦中,在他身边还是睡着了。

  因为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她睡得也不是很安稳,心念着要拔针头的事情,她睡了不到一刻钟就苏醒了过来。

  可就是这短暂的一刻钟,她再睁眼,眼前的场景已经和她迷茫地入睡前大相径庭。

  原本是扶在床侧的人,在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躺在了牀上,刚刚苏醒过来一只想着点滴的事情,她睁眼后,对于现在状态有些迷惑不解。

  祁邵珩呢?

  她恹恹地想,闻到空气中酒精药棉的冰凉味道,她下意识地明白他应该刚下牀不久。

  从下午四点四十多入睡,现在刚刚过去了也不过一刻钟而已,但是就是这一刻钟让窗外的景色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黄昏,夕阳西下。

  以濛透过酒店的窗子看黄昏中的西藏景色,像是晕染在暖橘色里的一个缩影,明明六月才刚刚过完,以濛却觉得那个沉重的夏初过了很久很久。

  将卧室的门打开,以濛客厅里有人讲电话的嗓音,嗓音还是像昨天晚上一样的沙哑,但是已经几乎听不到他接连不断地咳嗽声了。

  室内有酒店里侍者送来的薄荷叶,倒了一杯热水,以濛将干制的薄荷叶放入水杯里,原本的干薄荷如水后沉入清水底,半晌后又徐徐上升,完全舒展开苍翠的叶片。

  端着杯子转身离开,想了想以濛又放了一块冰糖进去。

  卧室门打开,她走向了那个刚好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的人。

  “水。”知道他在谈工作上的事情,她嗓音有意放低。

  “怎么醒了?”看到她眼眶因为熬夜的酸红,直接伸手覆在她的眼皮上,让她躺靠在他的身上。

  扶开他覆在她眼皮上的手,她有意想要坐起来,但是没有被允许。

  以濛很久在两天内只睡了一刻钟,来到西藏后像是精神很好一样,她并不赖床,睡眠也不多。

  现在,靠在祁邵珩身边,她感觉到似乎极致地困倦翻涌而来,本以为自己不想睡的现在却恰恰相反。

  “不想睡?”

  “不困。”两个字脱口而出后,又忍不住地打了个呵欠。

  “这么困,就多睡会儿。”

  以濛无奈,“这还不是怪你,如果不是因为你……”

  话说到这儿,她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看向了他连同手机通话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这样场景像是在……

  “视频会议?”以濛喃喃自语地猜测。

  “是。”

  “哎呀,你怎么不告诉我啊?”从他身边跳下去,逃也似的落荒而逃。

  以濛明白,大概两个人的所有对话都被他的下属听去了,太丢人了。

  祁邵珩不在意地笑了笑,薄荷水丢在一边,他继续无所谓地交代接下去的工作事宜。都是几个得力的心腹下属,对于有幸听到祁太太的声音早已经见怪不怪。

  其实,以濛只是自己不自知,他们的无数次对话都曾被人听了过去。

  等以濛再度恢复镇定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祁邵珩已经安然地坐在那儿喝那杯薄荷水了,清冽润喉,却因为有意将的冰糖而不是那么的苦涩。

  “晚上吃什么?”以濛试探性的问他,像是有意回避这几天所有的不快,那些在已经过去的事情她不愿意在他面前提。即便,她的内心并没有表面上的如此释然。

  祁邵珩又怎么看不出他妻子的心思,知道她一直不愿提,他也就不说破,随她好了。

  “出去吃怎么样?”他向她提议。

  “好。”以濛欣然同意。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她最喜欢的封闭的不受人打扰的空间,不愿意外出,不愿意走动,但是她现在惧怕那样的感觉。

  神情放松的释然并不是真的心情愉悦,祁邵珩在一边看着她,就从刚开始不到几句的对话中,阿濛就失神了很多次,不是心不在焉,而是她有自己的心事。

  “走吧。”握住了她的手,以濛从失神中渐渐看向他。

  回过神后的半晌,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从酒店出来,天色渐晚,祁邵珩将身上的外衣脱给她,她坚决不要,明明她现在身体很好,生病的人是他。

  漫步走在夕阳西下的西藏里,这些满眼随处可见的景色让人不得不觉得心生欢喜,再多的忧愁似乎也能被冲淡很多。

  没有任何孤寂地向前走着,以濛想了很多想要说什么话比较合适,最终只发自内心的感叹了句,“真的有点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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