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为依然没有课,温凉睡了个懒觉,室友们则早早的起了,陈浩南过去摸温凉的头,体温正常。
温凉被打扰了睡觉,嘟囔了一声,半眯着眼问,“什么事?”
陈浩南手撑着脑袋趴在他眼前,“你感冒好了没?”
温凉闭上眼,“差不多了,就是鼻子有点堵。”
席云亚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拿着牙膏和半瓶薄荷水,问陈浩南,“这个和你说的应该也差不多吧?”
陈浩南的装病技巧还是温凉教的呢,也不太懂,点了点头,两人就在众人的围观下给还在睡觉的温凉脸上涂牙膏,擦薄荷水了。
这感觉太酸爽,饶是温凉睡着感觉迟钝也反应过来了,猛地坐起来,“你们干嘛呢?”
后边上来俩人给他按住,不让他挣扎,“这是SURPRISE!一会儿你就感谢我们了!”
温凉木木的等他们把自己脸给擦了,然后又在他们的视线下疑惑的穿上衣服,饭都没吃就被他们推着往校医院跑。
路上,这个surprise终于被告知给温凉,“一会儿你就装发烧,我们给你作证你烧了两三天了,想回家去,咱们骗个出校修养的病假,你就去找你女朋友怎么样!”
温凉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所有脑子转不动,居然也忘了杨芃今天出差的事。
等到室友们积极的挂了号,跟大夫说完了温凉的病症,温凉对着看过来的大夫只好捂着嘴咳了两声。
大夫让那群室友去角落等着去,从酒精罐子里拿了个体温计给温凉夹上,口罩后边传来温柔的声音,“你等七分钟,我出去接个电话。”
等她刚出门,陈浩南立马蹿到饮水机旁,打开机门拿出个一次性杯子,到了小半杯热水,让温凉把体温计快速的在水里插了一下,对着光看了看那个温度,小幅度的一甩一甩的,把水银甩到了四十度上才让温凉又给夹上。
一切都进展的天衣无缝,温凉也确实被当成发烧了。
只一点,陈浩南他们并不知道——最近有特大传染性流感爆发。
几个大夫二话不说,就把温凉给隔离了起来。
剩下的室友都懵逼了,也不敢跟医生说他们恶作剧的事,只盼着下午量体温时温凉的体温降下来了能把他给放出来。
谁知道这次流感的一个症状是体温不定,忽高忽低,温凉因为刚感冒了,咳嗽、鼻塞等症状持久不消,于是一直被隔离着。
隔离室还是非典时期批出来的,隔离效果强大,钢化玻璃窗全封闭管理,非典结束后的几年一直是当学员们密室脱离的教室用的。
陈浩南他们站在玻璃窗、大铁门外看了温凉被放出来前的最后一眼,隔着门都能听到他在里边略嘶哑的吼声,“卧槽你们神经病啊!!!”
陈浩南转头问席云亚,“狗哥,现在怎么办?”
席云亚舔了下干涩的嘴唇,“感觉好像他真的要跟我们绝交了呢……”
陈浩南看着颓废的坐在硬板床上不再骂他们的温凉,掏出手机,“那,要不,给他女朋友打个电话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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