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我从十三岁那年,没有赶上回福利院的大巴车,从此流落街头,十三岁前的记忆太模糊了,就算我能想起来地址,经过时间的推移,那家福利院已不在了呢,事过十几年,我早就忘了自己家在哪,怎么去找父母的死亡证明。
难道这种问题就是要我,怎样去证明李慕辰是我父亲?
说实话,我也是怀疑的,这会不会是皱叔设下的一个局,故意说我和李雨是李慕辰的儿女?
实则在最后一步,皱叔还有更多的计划?他也许没想到还未撑到最后一刻就被害死了?
可是这也说不通,不是真心诚意,死前为什么要写遗书留给李雨,要我们尽快接手英兰股权?
我怔怔看着欧阳风,可是他早就知道我是李慕辰的女儿,欧阳风掌握的情报会错吗?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父亲逼死了我父母吗?”冷风中,我问出这句话时声线还是忍不住的颤抖,欧阳风薄唇轻抿,听到这句话后,英俊的脸上没有浮现任何表情,他好像不愿回答这个问题,我在心里也是抗拒的,有时候会忘,在重新翻出,我们都不得不正视。
“查出李雨是海口内线。”欧阳风声音很沉,眼眸漆黑到像无底的深渊。
想起莫沉易给我看到的证据,我轻声道:“唯一能证明我父母死亡,我是她的女儿,查出当年的事情,要去法院翻案,他们一定有我父母和我的资料……”
往事重回,我和欧阳风并肩坐着,却谁也未说一句话。
沉默了好长时间,似乎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只有沉默最多,欧阳风是个惜字如金的男人,也不喜欢太吵的环境,习惯了也并不觉得怎样,可是今晚的气氛不是安静和舒适的。
我内心莫名的烦乱像浪花不停翻腾,还是忍不住道:“刚才我看电视直播永生集团前记者围堵,不少企业老总拉红色横幅寻求高层人员给予解释,最后是皇后出面安定了局面。”
“......”
“你要港城一直这样乱下去吗?”
“......”
每一声疑问,都是无声的回答,我转过头去看欧阳风,他才停顿了几秒,静默的问我,“冷吗?”
“还好。”我披着欧阳风的西装外套,他穿着深黑色的衬衣。
“欧阳风……”我叫他,他回头看我,对视上他的眼,我怎么觉得他离我好远,“你觉得今晚的月亮,是什么形状的?”
欧阳风对我提出的问题,轻微蹙了一下眉峰。
我声音有点颤抖道:“残月是弯的,因为它少了一个缺口。”
“欧阳风……”我总是想叫他的名字,却听不见一声回应,我轻轻靠在他肩上,伸出手指,看着遥望远方的月亮,轻声道:“它什么时候才会再圆?”
“又一轮十五。”
寂静清冷的夜,银色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在白皙的肌肤上,镜中倒影出男人后背栩栩如生的盘龙,融合着强悍的力量,我手指在那条云龙上游走,欧阳风喘着沉重的呼吸,却一次又一次把我压在身下。
男人最原始的冲动,在用理智无限控制,浑身燥热,双手死死掐住我腰两侧,好像稍稍一用力就能折断,我忍不住纵情,垮着双腿翻身坐在他身上,唇凑近耳畔轻喘呼吸,阵阵弥散着情/欲,高过山和海浪,无限醉生沉沦。
一遍又一遍的吻,嗜咬,掠过肌肤掀起的狂澜如云,烟硝弥漫时,我吻他的唇更加用力。
“要我……”我轻声低吶,透着无尽的欲/望,欧阳风强大的自制力让我凌乱,甚至质疑。
“为什么?”我对视上他满是浴/火的眼眸,欧阳风反手扯住蚕丝被盖住我的身体,把我裸露的肌肤包裹住,然后轻柔的抱着我。
仿佛他碰我就会情天孽海,几次冲动的遏制,欧阳风点燃一根薄荷香烟,没有告诉任何他不碰我的理由。
深夜中,他起身穿上衣服,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月光柔和的笼罩他分明的神色,房间静静的,我闭上眼睛,又是一夜无眠。
再照镜子时,我眼睑乌青,欧阳风凌晨四点接到电话离开,一直到日阳高照都没有回来。
我打开电视躺在柔软的枕头上,外国媒体在报道中国新闻,一条爆炸性的消息传进耳里,永生集团高管从早上七点坐在天台情绪激动,所有记者媒体警方劝说无用,决然跳楼身亡!
水泥地上流满鲜红的血,混着石灰,救护车赶来时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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