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伯特懂了童嘉怡的意思。
想利用他?真是可笑!也不掂掂自己的重量再说!
"你可真残忍!"亨伯特挑-逗的抚着童嘉怡尖细的稀罕,"婚礼宴上做出这种事,新娘哪还有脸活得下去?"
"没脸活下去岂不是更好!"童嘉怡没有半点心软。
洛绮丝要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那是更好不过。
"你知道我爱的可是你,这样子做你就不怕我伤心?"亨伯特邪肆的笑着,双手放-荡的游移到了她腿上。
童嘉怡忍不住颤栗了下,死死按住他放肆的手。
不觉有些毛骨悚然。
"如果你不乐意,我大可以找别人来做。"她冷冷的摔开亨伯特的手,拿到粉末,站起身来就要走。
"急什么?"亨伯特抢在她前面,把粉末拿到。
他按着她坐下,"别急,这样的好事,我怎么会舍得错过?和孕妇做这么刺激的事,我还从没有试过。"
"那你的意思……?"童嘉怡脸色又好看了很多。
"我这么做,你能给我什么好处?"他不答反问,眼里有抹深不可测的光闪过。
童嘉怡笑起来,"要是做好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纤柔的双手,满含挑逗的抚着亨伯特的胸膛,"包括我……只要你想要,都给你……"
亨伯特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好,就这么说定了。"他执起童嘉怡的手,送到嘴边,放-荡的吮吻起来。
直到童嘉怡整个人几乎要瘫软到站不住时,才终于放开她。
……
童嘉怡低头整理好衣裳,踩着优雅的步伐,踏进会场。
身后,亨伯特撑着下颔,别有深意的注视着她的背影。
童嘉怡……
真是幼稚!
想利用他,圆满她的爱情,除非他亨伯特是个傻子!!
酒会已经进行到差不多的时间。
老爷子身体不好,撑不了太久的时间,不得已提早离开。
"就不知道这女人,哪里比我们嘉怡好了!"童母远远的看着洛绮丝,满脸阴沉细声嘀咕着。
一旦有人朝她看过来,她脸上会即刻换上虚伪而优雅的笑意。
"别拿一个这么低贱的女人和我们嘉怡比!看不上我们家嘉怡是他宫绍哲的损失。"童父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这阵子女儿的颓废,他也不是看不出来,心痛得要命,却是连安慰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于是,免不了要把气撒到宫绍哲这边来。
一旁。
童兰硕紧皱着眉,没有吭声。
父母的话,他都听在耳里,有些刺耳。
"绮丝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哥选择她总有他的理由。"
童兰硕状似漫不经心的替绮丝反驳,语气却有些重。
"谁不知道她有多坚强,为了那两百万能卖了自己的子-宫,当然坚强!"童母脸上带着笑,嘴上却丝毫不饶人,虽然声音压得很低。
童兰硕从来没有和家人吵架的习惯。
他不想再和母亲争辩什么,有些东西,只要自己在心底认定了就好,不需要极力纠正别人的想法。
这个世界,你不可能可以改变得了所有人的想法。
"爹地,我先走吧,今晚我还有别的约会。"撒谎,只是单纯的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看着绮丝幸福的样子,很替她欣慰。
可是,心底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
"又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童父的眼神有些嗔怪。
童兰硕讪讪的笑,有些落寞,也不解释。
在认识洛绮丝以前,他确实频繁周旋于女人之间,可是现在……
如果可以,他也想继续以前那种放-浪的生活,至少,没心没肺,可以什么都不用想。
"那我走了,妈咪,玩得开心点。"
童兰硕抱了抱母亲,最后,回头,深深的看了眼某个素白的身影。
再见!
绮丝……
再见……
……
"老童,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家最近都挺不正常的。"
童母看着儿子离开的身影,和童父嘀咕着。
"能正常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嘉怡喜欢宫家小子!"童父从服务生那拿了杯酒,板着脸。
"这我当然知道!可是,这兰硕怎么看起来也不对劲……"
童父望了眼儿子的背影,"你操心这么多做什么?男人总要经历点事的,由着他去折腾吧!"
……………………
会场的一个角落里,连万雪拉着绮丝说这悄悄话。
多半是教绮丝如何锁住男人的心。
像宫绍哲这样的金龟婿,连万雪自然要小心翼翼的让绮丝抓着,不能放过。
绮丝心情极好,饶有兴致的听后妈说,偶尔还能搭上两句话。
另一端,宫绍哲也忙于和一干人在应酬着。
一整晚都没在会场出现的童嘉怡忽然在他身边站定。
大家一见她到过来,都很识趣的,很快散开了。
宫绍哲和童嘉怡的新闻炒作,也不是一天两天。
大家都心知肚明。
"新婚快乐。"童嘉怡状似落落大方的样子。
"我以为你不来了。"宫绍哲一手兜在西服口袋里,一手端着酒杯,灯光映照下,他风采非凡。
"这么好的日子,自然是要来的。"童嘉怡的话语,别有深意。
不来,难道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吗?
坐以待毙,一向不是她童嘉怡会做的事!
"谢谢,希望我们永远是朋友。"但,也仅限于朋友。
他的暗示,童嘉怡听得很明白。
只是,这并不代表她就甘于接受他的安排。
"要不要为我们的友情干杯?"她提议。
宫绍哲大方的接受。"自然好。"
"喝我的吧!"童嘉怡把手上的酒,递给宫绍哲,脸色看不出半点异常。
宫绍哲也不起疑,把原本自己的酒杯放下,接过她的。
"WITER,再给我一杯酒。"童嘉怡拦手唤了个服务生,随意端了杯酒。
两人碰过杯,皆是一饮而尽。
童嘉怡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静等着药姓发作。
……
好一会……
宫绍哲只觉得浑身冒着热气,脑子有些昏沉沉的,仿佛被千金重的东西压着。
肌肤上透出几分不正常的红晕来。
他甩了甩头,想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却发现脑子变得更加的混乱。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这种反应,完全出于童嘉怡意料之类。
她上前扶住宫绍哲,眼神里明显透着得意。
今晚,她一定要让婚礼没办法进行下去。
即使……
她得不到,她也不会拱手让给任何人。
"没事。"宫绍哲想强撑着,目光有些涣散。
下意识里开始搜寻绮丝的身影,可是,会场的一切,在他眼底却越加模糊起来。
"你喝醉了吗?要不我先扶你去房间休息吧!"
宫绍哲几乎要听不清楚对方的话,只知道耳边有声音在响着。
他想说什么,但口干舌燥,终是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之后的事,他便也再不清晰。
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被谁搀扶着艰难的一步一步走。
和后妈告别后,绮丝本能的寻找宫绍哲的身影。
环绕四周,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莫名的,心突然变得有些慌乱……
"爸,有看到绍哲吗?"她有些急迫的问父亲。
以往,宫绍哲没在自己身边,她没有像今天这样子乱过。
今天的感觉,格外的异常。
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要发生。
洛卜摇头。
"会场这么多人,我也没太注意。"
绮丝从小包包里翻出手机,准备拨号码。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连万雪不解的问。
"没事,只是突然不见他人了。"绮丝轻描淡写,自己也说不上来心里奇怪的感受。
"别慌。这么大一个人又不会丢了。说不定是和谁在应酬。"
洛卜安慰女儿,目光在会场里打着圈。
却始终也看不到自己的女婿。
按理说,去哪应该会和绮丝打个招呼才对。
"就是,就是!"连万雪应和,和洛卜笑着打趣绮丝:"你看看,我们丝丝要嫁出去了就是不一样,这还没结婚呢,就这么担心着!"
绮丝不想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家人,挤出一抹笑,才到一旁打宫绍哲的电话。
……
"嘟嘟嘟……"电话拨出去后,回答她的却是一连串冰冷的忙音。
绮丝试了一次又一次,始终听不到宫绍哲的声音。
……………………
童嘉怡把昏昏沉沉的宫绍哲扶上车,直接驱车离开,很快的到了另外一个酒店。
车速很快,以至于后面有车跟着,她也不曾发觉。
在皇秦酒店开了间总统套房,童嘉怡把宫绍哲安顿在床shang。
宫绍哲浑身已经在往外冒汗。
迷糊中,他只觉得整个人仿佛在被一团炙热的火焰熏烤着,几乎要把他彻底溶化。
体内,又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齐齐啃噬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整个人仿佛要被一股闷热憋得要爆炸了一般,他闷哼一声,终于无法忍受,粗暴的扯开白色礼服,只着单薄的衬衫。
领结早被他顺手甩得远远的。
衬衣上的钢扣滚落下来,露出他健硕而姓gan的胸膛。
童嘉怡有些痴迷的注视着,双手情不自禁的覆上他健硕的胸肌。
为什么……
以前和他在一起时,她却没有发现他的好?
所以,现在他们之间,才走得这般痛苦……
"绮……绮丝……"宫绍哲擒住胸膛上放肆的手,艰难的想撑开眼来,却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
"我不是绮丝!!!我不是她……"童嘉怡有些受伤的顿下手,语气里更多是不甘。
凭什么,凭什么这种时候还在叫着洛绮丝!
那女人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他的!!
不是绮丝?
宫绍哲眉头皱着,伸手好艰难的,要拨开那双不属于绮丝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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