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酒?
杜思慧在脑袋了思索了一会儿,不能喝酒的就只有那几类人,孕妇才不能喝酒,那这么说杜溪可能是怀孕了。
了然的杜思慧笑了笑道:“啊,没事没事,姑姑只是问问。”
杜若的高烧退了以后,廖元苍又贴身照顾了一天,他忙前忙后端茶递水的辛勤样子让杜若的心一直被牵动着,廖元苍会是个很体贴人的男朋友,可是她还没有考虑好。
曾经她深爱着时越,他是她的大学学长,更是她的初恋男友,但是因为家庭贫困,父亲不同意两人交往,后来时越就离开了。
杜若知道他肯定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她相信他是一个有出息的人,她也愿意等到他真正成功的时候,但是她错了,她在时越的心中根本没有那么重要,否则时越为什么要离开。
这一段恋爱开的爱情之花最终夭折了,也让杜若痛不欲生,从此不敢轻易相信男人的话,男人是理性动物,女人是感性动物,也就说明女人比男人重感情。
廖元苍见杜若的精神好了许多,询问她是否想出去玩,雪已经融化干净了,今天的太阳也比较暖和,她出去走走刚好能够去去湿气。
杜若同意了廖元苍的提议,看了看窗外阳光明媚的景象,顿时觉得可以,她还能有好好地欣赏一下,却因为生病而辜负了这番美景。
由于打车会要挺久的时间,廖元苍带杜若走的是地铁,两人买了乘车票后现在地铁进口站那等候着。
杜若今天穿的是一件贴身毛衣配着米黄色风衣,脖间系着印花丝巾,看起来比较休闲,她好奇地张望着周围。
“看什么?”廖元苍问。
杜若笑着耸肩:“我在看地铁啊,我刚刚在想既然有了地铁,高铁,那么会不会过几年会有飞铁。”
飞铁?廖元苍饶有兴趣地摸着下巴思索着,“那是什么东西?高铁之上不是飞机?”
杜若咯咯笑着:“不是,我说的飞铁是和地铁相对应的交通工具,就建在公路之上,也设置每一个进站口和出站口。”
“我懂你的意思了,不过你说的飞铁已经被地铁取代了,既然有了地铁,就是考虑到地上的交通不便。”廖元苍悠悠然地开口。
杜若恍然大悟,揉了揉太阳穴好笑地道:“也是,我脑子在想什么新奇的事。”
隧道里打进来一束光,没过多久,侯站门打开,廖元苍和杜若进去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因为不是上下班高峰期,里面有不少位置。
快到了最底站的时候,廖元苍和杜若下了地铁,从出站口上去,这里应该是市区外围无疑了,没有很高的大厦,也没有很繁华的街道,倒是很古色古香,还有住在胡同巷子里的人家。
廖元苍带着杜若去了自己母亲曾经住的老宅子,时间过于年久,房前的铁门上蒙着一层灰。
解开了锁后入眼的是几处平房,看起来却格外精致雅观,踏入正中央的房门槛是一方种着花草的院子,尽管没有人打理,那几株腊梅花依旧在坚挺地开放。
一股梅花的清香随风扑鼻而来,杜若穿着院子进在洋房前面,她是惊讶于眼前看到的,里面装饰地跟电视剧里古代高官家里一样,有屏风,有放古董的架子,还有檀木桌子和笔墨纸砚。
杜若看傻了,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了,不可思议地问道:“这是你家?”
廖元苍抬了抬眉,“当然我们在一起后,也是你家。”
他又一次说的这么明显,杜若干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慌张,之后说:“我的意思是你家看起来不像是现代人居住的。”
廖元苍自然是知道她的心中所惑,刚刚也只是故意那样说,“我母亲家的祖辈在清朝是当官的,这些东西也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不过基本都放在这间主房,我和母亲住的是偏房,偏房随着时代进步变成了现代化摆设。”
杜若深吸了一口气说:“这些东西可都是国宝,我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来气,太难以置信了。”
廖元苍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要让我捐献给国家,我母亲家单传下来,所以我这边没有亲戚,小时候这里都是锁起来的,除非是外公可以随意出入,我要是进来都是要打报告的。”
杜若噗嗤一下笑出来了:“还有这种事?可以的很强势,你这随便卖一件都不少钱了。”
“家传宝贝怎么可以卖,我卡里的钱难道不够你花?”廖元苍挑眉问道。
杜若尴尬地笑了笑:“廖总,你能不能不要再开玩笑了。”
廖元苍眉间一紧,脸色稍稍了冷下,一步步地凑近过去:“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杜若慢慢向后退去,低着头不好正视他的眼睛:“难道不是开玩笑吗?”
“哪里像是开玩笑?”他继续逼近,口气更是丝毫不减气势。
杜若只能无意识地往后退,说:“你今天不是一直都在开玩笑,啊—”
她像是绊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不由控制地重重往后倒下,杜若大惊失色,挥着手想找平衡感,无奈她的重心不稳,就在她以为必摔无疑时,廖元苍连忙长臂一伸稳稳地搂住了她的腰间。
时间像是在这一刻被固定住,由于惯性,杜若连带着扑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让心中慌乱的她瞬间被抚平,只是心跳却像是跑马拉松一样咚咚咚频率格外的高。
他的身上既没有香水味,也没有小说中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牛奶味,却让杜若闻到了很舒适安稳的味道,让她舍不得从这个怀抱中脱离。
自然,舍不得的不只有她,廖元苍更是如此。
她今日穿着一双高跟马丁靴,她个子本就不矮,但在一米八二的廖元苍面前还是如小鸟一样迷你。
此刻她的头顶刚好在他的下巴附近,廖元苍可以清晰地嗅道她头发上很好闻的栀子花味,淡淡的,沁人心脾清雅至极。
因为自己从小没有父爱的原因,他过得格外独立,后来遇到了杜若,试问被自己的继母未婚夫还有妹妹差点杀死的她,竟然还能在那个家过的下来,还能忍下来跟那些人平静交流。
廖元苍明白那得付出多大的艰辛,她比自己看起来的她还要独自自强很多,也渐渐的,他被她身上的这份优点吸引住。
“从小父亲出轨,母亲净身出户,带我离开了那个冷酷无情的家,如果廖青柏真的认我这个儿子,当初就不会不争抚养权,我的家因为周佩兰和廖扬名而毁掉,谁能想到,周佩兰如今过着比我母亲还不如的生活……”
廖元苍虽然说的很平淡,但平淡之下,压抑的是体内的怨愤怒火。
确实,周佩兰是真的可怜,可她的可怜,全是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的报应,是她的活该。
可廖元苍的母亲不一样,那时候带着他净身出户是拥有多大的勇气,虽然廖元苍的母亲家很富有,不过他们从来没有动用过祖上的财产。
杜若想,廖青柏肯定不知道他曾经的妻子家里有些倾城财产,他那么势力的人要是知道了,怎么会轻易和她离婚呢。
廖元苍说着自己的母亲,让杜若感同身受,越发的心疼起这个内心脆弱的男人,两人心里的距离又近了。
从老宅出来,两人一起去拜访廖元苍的母亲曾经的老朋友。虽然谁都没有捅破表面关系那层纸,但是在他们的心中,已经悄然无息发生了变化。
想着时间再拖,溪溪肚子里的孩子就会越大,杜思远与廖青柏约了个地点见面。
高尔夫球场内,刚刚运动完的两人坐在椅子上,侍从上前倒了酒水又退到一边。
廖青柏摆摆手示意他下去,侍从是了一声离开了。
杜思远喝了一口茶后,故意说道:“其实扬名那孩子……还是不错的……”
廖青柏也是一只老狐狸,听明白了杜思远话中的意思,问:“扬名怎么了?”
“我家溪溪怀了你家扬名的孩子,这件事你知道?”
廖青柏有一点点惊讶,不过似乎是早就对此事有所考虑,随即又变成了一脸平静。
“既然扬名和杜若还没有结婚,可以考虑让他和杜溪结婚,不过前提是廖扬名从拘留所出来,到时候才能商量这件事。”
他说的这话不无道理,杜思远暂且听信了他的简易,只是担心这样的转变会让媒体大肆渲染一番。
A市虽然飘起了雪,不过很小,并且城市的热岛效应太厉害,很快的植被上覆盖的一层薄雪已经消失殆尽,蒸发在了空气中。
廖元苍几天没来公司,苏叶今天早上普一见到他,像是错觉地以为要么认错了人要么就是在做梦。
今日泊苍集团上下都在传道一件很惊悚的事情,那就是他们冷酷无情的霸道总裁廖元苍廖总,今日是如沐春风洋洋自喜走路都带笑。
于是公司上下传言:老板有喜了,至于什么喜,大家自行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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