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爷爷和霍奶奶的房间在一楼, 和二楼霍维邦的房间在一个位置上。
夜里刚睡着没多久, 老爷子就让一阵刺耳的声音给吵醒。这声音其实不算大, 就是听着刺耳朵, 但军人嘛,总是比较警觉, 再加上老人家觉浅, 这就醒了。
老爷子摸着披上外套,刚把电灯打开, 就见到他家小五攀着屋柱爬下来,整个脸黑得快滴水了。
老爷子一下子清醒得不得了,连忙把老太太叫醒。
霍维邦此刻的心情是愤怒、伤心、失望各种情绪夹杂在一块儿。自懂事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难过,竟没发觉老爷子醒了, 跳下来以后直直往外走。
跟站岗的小战士要了包烟,霍维邦到了周家楼下,这会儿万籁俱寂,黑灯瞎火,他拿着刚刚顺来的烟火, 点了一根。
烟头微弱的火光在黑夜里明明暗暗,深深吸一口,从没抽过烟的他呛得眼泪都要咳出来。
就在傍晚,他爸妈带着黄珍珍回来, 她妈红着眼睛跟她说, 以后再也不会为难他了。他喜欢唐糖, 就让他们在一起。
黄珍珍也表示她会放下感情,不再纠缠。
他当时只顾着高兴,以为她妈虽说顾娘家了一点,但还是爱他的,睡觉都是含着笑睡的。
哪里想到,睡着没多久,她妈和黄珍珍开门进来。
然后,他妈竟然把他和黄珍珍反锁在里面。
他们以为他睡着了,却忘记了,他的职业需要高度警觉,哪怕是在家里,也是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过来的。
那一刻,他是真的伤心了,那是他的亲妈啊。他都能想象出明天一早一起来开门的,会有多少人,到时候他和黄珍珍独自待了一夜的消息穿出去。那他真是骑虎难下,若不娶他,怕是这一生也就完了。
她妈狠起来是真狠!
一支烟灭了,霍维邦又点了一支。他的手哆哆嗦嗦的,划了几次才把火柴划着。
忽然,一道手电光射过来,他用手挡着光抬头去看,就见到二楼窗口,他放在心尖尖的那个姑娘,正打着电筒朝他这里看过来。
唐糖夜里睡不着,心慌慌的,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自周凯回来以后,平安夜里都是和他睡的。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动,和小伙伴们吐槽了一会儿白日里的事情,哪想到这群污妖王最后聊得越来越扯。
两辈子第一次谈恋爱的小兔子哪里招架得住他们的打趣,只得遁逃,只是终究还是睡不着。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就跑到窗口去看星星。
结果星星没看到,倒是看到了那个让她被打趣的男人。看他一身寂寥的坐在那里学人抽烟,唐糖就知道不好。
很多年以后,霍维邦都还记得这一晚。
天上星光璀璨,周围虫叫鸟鸣,他心爱的姑娘手里提着小皮鞋,□□着一双细嫩圆足蹑手蹑脚的朝他走来。
她一笑,满天星辉都被掩去了风华。
霍维邦扔了手里的烟,几步上前把唐糖打横抱起。
“怎么不穿鞋,冻到了怎么办?”他心疼的说。
“你小声点,让人听到怎么办,我就是嫌那木楼梯动静大,才特意脱了鞋下来的。”
唐糖红着脸依在他怀里解释道。
霍维邦抱着唐糖走到休息区,在石凳上坐下来,把唐糖放在腿上。
“你放我下来啊。”
唐糖不好意思。
“乖,石凳凉。”霍维邦不为所动。
“你干嘛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还抽烟,你从来不抽烟的?”
“爷爷昨晚得到消息,郝家被抓了。”
“郝家?和郝成才什么关系?”
感觉到唐糖僵直的身子,霍维邦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郝成才是郝家最小的孙子。”
“他……他也被抓了吗?”
“没有,他之前就逃走了。”
霍维邦低头看着唐糖的眼睛。
“唐糖,他失约,肯定是一早就得到消息,不得不走。但是”
他停顿了一会儿,一字一句的接着道
“哪怕他以后回来,我绝对不会再把你让给他,你是我的,唐糖。”
霍维邦第一次把自己强势、霸道的一边展现在唐糖面前 。
“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唐糖呐呐的解释。
“你今晚跑出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不是,刚刚,我妈趁我睡着,把黄珍珍锁我屋里了。”虽然难以启齿,但是霍维邦还是说了出来。
他从来不会侥幸,以如让唐糖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件事情后心中不快,不如他早早自己说出来。
“什么!”
唐糖挣扎着差点跌下来,霍维邦连忙紧紧抱住她,这手忙脚乱的,就没注意分寸。
空气突然宁静,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只放在唐糖胸上的大手。
唐糖脸“噌”一下红得像傍晚天边的火烧云,只是在这乌漆嘛黑弟弟夜里看不到。
“你还不放开!”
霍维邦是又紧张又尴尬,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手下触感太好,身体某些地方蠢蠢欲动,瞬间变身,硬的发疼。
那些伤心难过的情绪在这会儿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她呆呆的看着怀里的姑娘,月光柔和的撒在她的脸上,一双亮晃晃的眼睛不安的看着她,鼻尖还缭绕着若有似无的药香,这一切美好得如同一个温柔的梦。
霍维邦受不住蛊惑,双手抬起那张小脸,低头亲吻下去。
巴掌大小的脸蛋紧紧固定在霍维邦两手之间,两颊苹果肌软软的,嘴唇也软软的,像是薄了壳的鸡蛋。
霍维邦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依着本能啃噬,唐糖吃痛张嘴惊呼一声,舌头就从张开的小嘴里滑进去。
这一下,似乎是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门,霍维邦越发兴奋,大舌头纠缠着那唐糖的小舌头,如两条游龙一样嬉戏。
原来这就是接吻的感觉,这样的美好,让人沉溺其中不得自拔。就像迷人的罂粟,让人一尝就上瘾,再也戒不掉。
霍维邦没少听过战友讲夫妻间的黄段子,他不知道洞房花烛、鱼水之欢是否真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刺激。以前他们说,他是不信的,没点自控能力,说明素质不合格。
但是现下,他才发现,不是我方太无能,实在是敌方太强大。他是真心就这样不管不顾的一直亲下去,对她做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让她从头到脚由里到外彻彻底底属于他,没有再离开的可能。
但他知道,不行,还不是时候。
霍维邦强忍着冲动控制住蓬勃而发的欲望,终于放开唐糖的小嘴。
唐糖气喘吁吁的瘫倒在霍维邦怀里,整个人红得像只大虾。
她这个姿势,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屁股下面蓄势待发的坚硬,刚刚情动的时刻还往她腿上顶,真真是羞死人!
“宝贝,还好吗?”刚刚是不是弄痛你了?”
霍维邦见唐糖一言不发的喘粗气,心下紧张,是不是太孟浪把人吓着啦?心里唾弃自己刚刚的流氓行径,手上轻轻抚着唐糖的背帮她顺气,丝毫没有觉得这是在继续吃豆腐。
“你,你怎么能这样,这是在外面呢?要是让人看见了怎么办?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唐糖狠狠的瞪了霍维邦一眼,她这会儿双眸剪水媚眼如丝,幸亏夜里黑霍维邦看不清,否则就这一眼怕是能让他软了脚。
单单这软软糯糯的语气都撩得人心痒痒!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这不是忍不住嘛,你放心,这附近没人,我耳力好着呢,要有人来,我远远就听得见。”
“就你刚刚那色迷心窍的样子,还耳力好,怕是敌人枪抵到你脑门上你都不知道。”唐糖不相信的说。
“那不是因为我太喜欢你嘛,在你面前我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少来,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说,大半夜的跟黄珍珍孤男寡女关在屋里!哼!”
唐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刚刚听到这事儿的时候,她虽然心里有一丝不舒服,但是也理解这不能怪会霍维邦。
就冲着他能跑出来提前和自己解释,好多男人就做不到。这事儿要是发生在那些大男子主义身上,指不定就是什么也不说,你不高兴就是不相信我。
但经历刚刚这场小意外,她心下忽然冒出莫名的委屈来,语气里带上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的娇蛮。
“宝贝,这事儿可真不能怪我,他们一进去我就醒了,我妈一锁门我就踢了木窗逃出来了。你看我这多规矩,咱们早点结婚吧,结了婚我就是你的了,没人再觊觎我了。”
霍维邦把唐糖小手拉在手里,笑嘻嘻的说。
“少来,谁是你宝贝了,肉麻兮兮的,也不害臊。你这意思是,没结婚你就不是我的了是吧?”
“小坏蛋,你这是故意使坏是吧?”
霍维邦也不再和唐糖掰扯,捧着脸又亲上了。
两人就这么腻歪着,时间过得飞快。
直到天蒙蒙亮,霍维邦才恋恋不舍的把唐糖送回去。
一转身,他的脸上就没有了先前的柔情,步履沉重的往家里走。
远远的就能看到,整个霍家,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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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冷天的,起坟的起坟,结婚的结婚,冷得要命。婆婆他们去帮忙洗菜,老公帮忙杀鸡,我带着颜颜躲空调房里躲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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