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初次见面。”
哇!这谁?好帅!但是姑娘并没有被美色所迷惑,转向程启就吼道:“我说你要死啊!病了都不告诉我是要怎样!”
说着就凑上去贴额头,动作亲昵的要命,一旁肖昊脸色总算有点转青。
“我不是怕你担心么?而且又不是多严重……”
“怎么不严重了?现在还没退烧呢!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要学会照顾自己,你怎么就是天天惹人操心呢!”姑娘一边骂,一边把满满两大包慰问品扔在旁边的书桌上,同时目光犀利地开始收拾桌上其他的零食。
“这都什么啊!苹果那么凉,你病着怎么吃啊?这些又是什么?薯片、烟、啤酒?!你又吃这些垃圾食品?”
“那是我买的。”肖昊解释说。
“喂——”女生不开心地瞅着他:“薯片很不健康的!有反式脂肪酸的东西都不能吃!更何况他还是病人耶!还有,我们家程启不抽烟不喝酒的!你可别带他学坏啊!”
“行行,我、我给我自己买的。”肖昊讪讪拆了包烟,在姑娘颇有深意的严密注视下,咳了几声:“呃,忘了这儿有病人,我出去抽我出去抽。”
肖昊刚一出门,程启就小声道:“小玉,你做什么啊……别那么凶,人家昨天照顾我呢!”
“我凶谁了?”那姑娘马上就炸了:“我提着那么两大包的东西,挤了四十多分钟的公交车来看你,你怎么不念着我半点儿好呢?你生病不告诉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说我凶?”
“不是……”
“我刚才对他有不礼貌么?没有吧?我只是跟他说不要把你带坏!你知道我最讨厌那些自己习惯不好,还非要带别人沾染不良习惯的男生了!你看我怎么从来不说小周不好呢?因为人家小周就没有不良嗜好,他人好我就不会说他什么啊!”
“呵……你们聊,我去上个厕所。”周筑琛也果断躲。
肖昊就在门外不远,一根烟才抽了一小半。一看到周筑琛出来,大长腿飞起一脚踢在他屁股上。
“周筑琛你牛逼啊,找女人过来对付我?你觉得老子会搞不定这种没眼力见的小娘们儿?你特么也太小看我了吧!”
“肖昊你可别给我整什么邪门歪道啊!”周筑琛警告他:“这姑娘和程启是大学同学,谈了有五年多了,你靠你这张脸挖墙脚是挖不过来的。而且你要是用什么卑鄙的手段骗人家小姑娘,我绝对饶不了你!”
“你放心,”肖昊冷笑:“我还不愿意为这种货色牺牲自己呢。不过说起来,像她那么不会装温柔的娘们儿,根本就不堪一击吧!我虽然不喜欢女人,但好歹是个男人——你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温柔好看善解人意加床技上乘!就她那脾气那搓衣板身材,得了吧!”
“也不是每个男的都喜欢那种的吧!”
“你眼光差得都能看上严续,你特么懂个屁!”肖昊鄙视道。
“是!我不懂!那我问你,陈都算不算温柔好看善解人意加床技上乘?”
“陈都?”肖昊冷笑一声:“他离好看温柔还远得很吧——而且他那叫善解人意?他那叫犯贱!”
说着把烟一掐,推门回了寝室。留下周筑琛站在走廊上发堵。
等周筑琛洗了手回来,肖昊已经不知道怎么的跟人家小姑娘一派和睦地聊上家常了。一会儿功夫,把人家姓甚名谁、在哪上学,家庭背景什么的摸得一清二楚的。
“哎哟哟,你竟然也是A市人?这么巧啊,我妈也是A市人。呵,小程你可要加油啊,咱们A市的姑娘,可金贵着呢,不好娶到手的呀。”
程启不解。
“妹纸,咱们老家彩礼最少二十万是起步价吧,还要买房、买车对不对?不然肯定会被左邻右舍笑话的。”
“没有、也没有要那么多的!”姑娘连忙摆手:“礼金十万就可以了,房款我们婚后可以一起还贷,车也不是一定要有,我们有手有脚的,都可以自己慢慢挣的啊。”
“哎,你可真是个不~世~俗~的好女孩啊,那么好的条件却愿意为了爱情委~屈~自己。程启,这么难能可贵的小姑娘,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哟~”
周筑琛哭笑不得,肖昊这话明摆着在暗地里挑拨离间呢,就程启听不出来,还傻不拉几的在那认真点头!
照他这样理工男的废材情商,估计被肖昊潜移默化地由直掰弯,也并不是什么天方夜谭!
***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古老而有道理的规则。
比如老实人不能随便惹,尤其不能轻易“始乱终弃”。
因为人家的内心世界是很单纯的。
毫无保留地付出了,导致认定的事情从来不轻易更改,也很容易想不开——
一般来说,你毁了他的玻璃世界,他也许会选择默默忍受,但是一旦超过了忍受程度,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可怕的事情来了。
三天后,魏洋从澳洲回来了。他表现得还算冷静,坚持想要跟肖昊谈一谈。
“真是想不通,都分手了还有什么可谈的?这么简单的道理真那么多人都不明白?”
肖昊说这话的时候,懒洋洋地靠在他新购置的真皮沙发上,修长的双腿搭在前面的茶几,一脸的事不关己:“会被甩本身就已经说明一切问题了。果断抽身至少还显得潇洒一些吧,何必都不信这个邪,认为自己会是例外,认为对方是一时糊涂,非要最后作一番无谓的挣扎呢?”
“……”周筑琛听这话觉得着实好笑。
我说肖昊,你说别人的时候头脑倒是挺清醒的啊?弄得好像某人当年被梁煜甩的时候没有做过一大堆无用的挣扎一样。
真是令人发指的双重标准啊。
“肖昊,那好歹也算是你之前爱过的人。就算没爱过,好歹也一起生活了一年,算是枕边人吧?你能不能嘴下也稍微积点儿德?之前你赶陈都出门的时候我就想说了,就算是养了几年的狗,也不该是那样的待遇吧?你这个喜新厌旧的速度,很多都没有半点心理障碍的?”
“嗯?”肖昊无赖地笑眯眯:“为什么要有心理障碍?”
“啧,你这样啊……”周筑琛面对如此油盐不进之人也说不下去了:“迟早遭报应的。”
然而,诉我的“遭报应”,周筑琛脑补的“报应”是小白兔突然黑化,直接一刀切了那渣攻赖以生存的小弟弟这一类的报应。
介于小白兔魏洋再怎么样应该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于是周筑琛临走也忘了给渣攻半句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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