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头顶上忽然变的凉爽,贝晓墨的心渐渐放松了下来。
“唔!”正想背依大树好乘凉的贝晓墨,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鳄鱼咆哮的声音。
身后?身后是大树呀!贝晓墨警觉的回头看去,只见千年老树的肚子里,也就是树洞里一条长约有两米的鳄鱼出现在贝晓墨的视线里。
“妈呀!”贝晓墨吓得七魂还剩三魂,只见她身手矫健的躲过鳄鱼那吃人的目光跑到了园子门口的烈日之下。
贝晓墨拍了拍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脏,那扑通扑通乱跳的心好像要跳出来似的。
而此时鳄鱼像是发现了贝晓墨的存在。只见它从树洞里爬了出来,瞪着那双黝黑的眼睛,有些垂延的看着眼前的大餐。
看着鳄鱼一步一步向自己爬来,贝晓墨看着那张血盆大口还有那双有拳头大的眼睛。她攥紧了拳头一步一步向后退着,直到退到门口无路可退贝晓墨站直身子努力的调整着自己。
“吼!”鳄鱼看着眼前的大餐大叫一声,张着大嘴向着贝晓墨扑了上去。
“啊!”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贝晓墨一个急转身后连续的再转身,躲过了鳄鱼的攻击。只见鳄鱼狠狠地扑在铁网门上,它的爪子抓破了铁门上的电网,电流发出滋滋的声音,鳄鱼吓得掉转头飞一般向池塘里跑去。
贝晓墨看着扑通一声落入水中的鳄鱼松了一口气,转身一个跳跃折断了树上的一根粗树干,小心翼翼的又向大树走去。
“踏踏,踏踏!”贝晓墨拿着木棍在地上连敲数下,确定树洞里没有鳄鱼后才放下心来。
而此时此刻方正站在监控摄像头前,看着贝晓墨面临的惊心一幕心里五味杂陈。而一旁的余峰也有些无可奈何的有些抓狂,他默默的将视频录到手机上发给了甄京叶后,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又站在那里。
而此时此刻方正看了眼门口父亲派来守卫在门口的保全,他气不打一处来,无可奈何之下他打了一个电话。
“叶童,我有件事情要向你核实,请你一定要实话实说。”此时方正很是严肃的和叶童通着话。
“你说,不说我们两家的交情,就说我们两个也算是朋友,有事你尽管开口。”此时叶童坐在办公桌前,很是凝重的洗耳恭听着。
“文叔,是不是派贝玫瑰来刺杀我爸了?”
“你说什么,玫瑰刺杀世伯吗?你的意思是告诉我,玫瑰现在在你们刘陶公馆吗?”叶童听到方正的话,有些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此时的他心情有些振奋有些复杂的难以言表。
“是,她在我们公馆被当做杀手被抓了起来。现在被我父亲丢到了鳄鱼园。她是真的很危险,我就想知道你们到底有没有派玫瑰刺杀我父亲?”
方正有些激动的对着电话咆哮着,想到刚才玫瑰面临的危险一幕,他的心就纠结害怕。他必须想办法将她救出来,否则等到贝晓墨丢了性命,他将后悔莫及。
“我们没有派她去杀世伯,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担保。不过我马上就去,你一定想办法拖住世伯一定要救玫瑰一命,所有的一切我会去解释的。”
叶童说完顾不得太多,于是便命令手下人调来直升飞机。他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B市,他要救贝玫瑰。她要救她心里的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
听到叶童的话,方正松了口气。他把目光又盯在监控视频上。看着贝晓墨暂时没有危险,他心里的石头才慢慢放下。不过他还是期盼叶童能够快点来到向自己的父亲解释清楚,才能让玫瑰从危险中获救出来。
甄京叶昏昏噩噩的醒来了,看着眼前的华少和陈辉他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居然被自己最信任的两个朋友打晕了。
“你先别发火,我们也是为了你的安全和身体着想。你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有精力救嫂子不是吗?还有你的手机刚才传来了响声,快看一下是不是余峰又发来信息了?”陈辉看着气得脸色发黑的甄京叶,很聪明的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正午的阳光很热也很毒,照在大地上烘烤着万物像要将人间所有的不平之事蒸发似的。贝晓墨热的汗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虽然在树荫下可是她依然感觉到了窒息。听着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她心里有些担心,难道今天自己的小命就这样一命呜呼在鳄鱼嘴里了吗?怎样才能走出这个鳄鱼园?怎样才能自救呢?
正在贝晓墨苦思冥想没有答案的时候,一条鳄鱼忍受不住水塘内滚烫的水的煎熬探出了头,它瞪大了眼睛看着岸上正在沉思的贝晓墨。
“啊!”方正看着鳄鱼忽然间从水塘里蹿上了路面扑向了贝晓墨,吓的方正大叫一声,只见贝晓墨的裤脚连着肉被鳄鱼咬了一口在嘴里。
贝晓墨向后退了几步狠狠的咽了口吐沫,拍了拍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拿在手里的树枝有些颤抖的指向了鳄鱼,只见它长大了嘴巴怒视着自己。
看着地上自己那鲜红的血液伴随着自己的后退而流在了地上,贝晓墨有些心怯的朝后退了一步。
“妈妈呀,今天难道真的会命丧如此吗?”贝晓墨忍伤着腿上传来的疼痛,看着鳄鱼用它的舌头舔着嘴里的血似乎很回味的样子,头晕沉沉的贝晓墨呼吸变的困难起来。
“你到底说不说,如果你说我们会马上进去把你放出来!如果你不说,那也别怪我们看着你喂鳄鱼了。”
此时门口传来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只见男子满脸混肉的光着膀子看着腿在流血不止的贝晓墨,满脸不屑的问着她。
“你们到底想让我说什么?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告诉你们老大刘迁我是真的失去了记忆,我不记得他所说的张孝文是谁?请他相信我。”
贝晓墨平复着心里激动澎湃的心跳,紧张的看着门口的彪形大汉大声的吆喝着。
“看来你注定是要被喂鳄鱼了,既然你不说那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男子说完用手遮挡着头顶的太阳,急匆匆的向空调屋跑去。
“喂,喂,你别走!”看着男子离开的身影,贝晓墨有些慌张的在里面大声的喊叫着,可是男子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爸,我已经给叶童打过电话,向世伯证实过了玫瑰真的不是他们派来的。而且叶童一会就会来我们公馆,向您亲自解释。你先放了玫瑰放了她好不好?你看她的腿已经被鳄鱼咬伤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没命的。”
方正焦急的看着坐在办公桌前临危不动的父亲刘迁,此时的他内心有些抓狂。想到贝玫瑰的命玄一线,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闭嘴,我自有我的主张。我不相信这个女人会宁愿被鳄鱼吃了也不说出真相。既然她不说那么她就注定被鳄鱼吃掉,你给我滚出去别在我面前儿女情长。”
刘迁看着突然间变得优柔寡断善心大发的儿子刘方正,表示很是疑惑的同时有些失望。既然如此,他更不能留下贝玫瑰来牵制他的儿子。
“好,我滚!大不了我和她一同进鳄鱼园,一同喂鳄鱼!你不放了她那么你也不会再有儿子,我要陪着她,我要陪着她。”
方正说完留下对他满脸失望的父亲刘迁,转身气愤的将门甩上疯狂的跑了出去。
“鳄鱼,我不怕你!”贝晓墨看着眼前的鳄鱼为自己加油打气,既然自己出不去,何不为自己的这条小命拼上一拼。
鳄鱼好像看出了贝晓墨内心的恐惧,它怒瞪着眼睛慢慢的向着贝晓墨爬去。好像为他自己眼前的美餐,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
贝晓墨拿在手里的树枝被他双手攥得紧紧的,可是看着身后的水塘还有水塘旁高高的草丛。贝晓墨郁昧极了都说危险面前,前有狼后有虎,可是现在她面临的是前有鳄鱼,后有水塘,左边草丛淤泥,右边是电网铁墙。
“看来天要灭我呀!”贝晓墨有些失望透顶的看着眼前的鳄鱼,一种死亡的气息正在慢慢向她逼近,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玫瑰不要害怕,站到鳄鱼头的正前方那里是盲区,也许它看不见你的。”方正对着上了锁的门狠狠地踹了两脚,他看着不远处鳄鱼园里贝玫瑰面临的状况,有些担心的提醒着她。
贝晓墨听到方正的话吓了一跳,本想到马上就要命丧鳄鱼口的他朝左移动了一下,站在鳄鱼的正前方。看着鳄鱼慢慢的继续朝前爬行着,贝晓墨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听着方正正在砸锁的声音,她聚精会神的做好了一切应战的准备。
“吼,吼!”这时措不及防下从水塘里又蹿出了一条鳄鱼,鳄鱼直接扑在了另一个鳄鱼的身上。两个鳄鱼顿时在贝晓墨的面前撕咬了起来,仿佛他们在争夺着贝晓墨这个到口的美味午餐似的。
贝晓墨看着眼前两个鳄鱼疯了似得撕咬着,看着地上的血流到了水塘里染红了水。看着鳄鱼的血溅到了自己的脸上还有身上。看着自己白色的T恤已经变得血红模糊,拿着树枝颤抖不已的双手在烈日之下更加颤抖着。
方正听着鳄鱼园里传来两个鳄鱼撕咬的声音,他的心仿佛坠入了冰窖般。看着眼前的场面看着贝晓墨浑身是血的站在两个鳄鱼不远处。他的心才慢慢恢复跳动,他疯了似的跑到了管理室,拿着枪对着管理员威胁着他们把钥匙交出来。
“快点把少爷手里的枪夺下来,不准他靠近鳄鱼园!”鳄鱼园不远处的刘迁看着儿子拿着枪威胁着管理员要钥匙,很是生气的他,对手下下着命令。
余峰接受了刘迁的命令,很是自觉的一马当先的朝着刘方正气势凶凶的走了过去。
“我做掩护,你把我推倒快去救她!”余峰走到刘方正不远处小声的嘀咕着。
方正点了点头,继续拿枪指着管理员,要他把钥匙给自己。
只见被吓破胆的管理员很是忐忑的将钥匙交给了方正。
方正拿着钥匙疯了似得推开面前欲要阻拦自己去路的余峰,疯狂的朝着鳄鱼园门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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