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反悔吗?”贝晓墨昂起头,盯着他,一点不畏惧。做了女主人就是要有这霸气。
现在是来年的开春了,大学开学眼看在即,贝晓墨早就盼着了。甄京叶也理解她这心思,也自责自己,曾经……就不说了。甄京叶对贝晓墨感到亏欠许多,为了自己的各种需要,让贝晓墨的大学拖到现在了,她只读了半年,现在就让她完成这个梦想吧。
“好,过来,”甄京叶敞开双臂,迎入他的小丫头。
贝晓墨欢呼着跑过去:“爹地你真好。”现在你要多少都可以了。不过他要的从来就不少,似乎是准备一个上午了。如果不是贝晓墨说“我要去看儿子”,甄京叶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
重新获得了上大学的机会了。在甄京叶的手段下,贝晓墨如空降兵一样,越过高考,成为了理工大学的高数系新生。终于随了她的愿了。在教室里到处看看,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她还是高高的马尾,白色T恤衫,短牛仔,帆布鞋,素面朝天,皮肤莹润,色光滢白,眼眸中眼波如秋水流转,脉脉含情而不知,潋滟了一身春日阳光。
产后身材恢复如初,没有谁看得出这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女孩是个二十岁的妈妈。于是各种异性的注目礼在贝晓墨身上脸上扫描,用视觉攫取她的美。
贝晓墨对自己的美总是不自知的,她只觉得别人对自己好,以后在班里要做个好学生。
第一天上课,跟不上去。虽然贝晓墨做了很大的准备,复习不少,去还是难听懂老师讲的。
她无奈地在纸上画图,想着该怎么让自己尽快跟上去,要不找老师给自己开小灶?要不找班里的学霸?
不用贝晓墨自己去找,那个学霸男生已经瞄准了贝晓墨,把她当作目标,要收入自己堡垒中的女生。
这不是个书呆子,而是个天才男生,学习优秀,业余活动也不拉下,打扮时髦,追女孩也是手到擒来。
“贝晓墨是吧?今天哪道题不懂?”学霸就是有底气。
贝晓墨很难回答:“一道题都不懂。”
“这是今天课程的笔记,上面有各种解法,你看不懂就来问我,”学霸的追女孩方式与众不同,他观察出贝晓墨完全是个门外汉却又苦恼,于是用这招来吸引她。
贝晓墨拿着学霸的笔记,连连点头:“谢谢你,以后你可以指导吗?要是补习就更好了。”
“当然没问题,相互帮助,”学霸看贝晓墨是个正经女生,就不说那些挑逗的话,先以正人君子的形象攻破贝晓墨吧。
突如其来的一个男生把那学霸给贝晓墨的笔记本拿过来,扔还给他,顺便抓住他手腕:“小子,别打歪主意。”
这暗劲不小,把学霸都抓地痛了,再看那男生的双目狠戾,学霸意识到自己遇上非一般人了,保命吧:“对不起。”走了。
贝晓墨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男生十分生气:“你干什么啊?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要是再来管我的事,小心!”
奇怪那个男生对贝晓墨十分恭敬:“是。”
贝晓墨去找那个学霸男生,找到的时候见到他鼻青脸肿,他见到贝晓墨就如见鬼了一样,赶紧逃:“贝晓墨对不起,我刚才无礼了。”
斗殴了吗?贝晓墨不解地看着那个学霸,只有摇头。随后贝晓墨发现班里的男生都不敢更她说话。每次上课的时候,她座位周围方圆十里都是空座。难道自己哪里惹人讨厌吗?
是不是突发狐臭了?贝晓墨不觉地闻了一下自己的腋窝处,没有啊。是不是有口臭?贝晓墨吐了一口唾液在手上,闻闻,没异味啊。
这都干什么啊?傻里傻气的。贝晓墨觉得自己有点唉声叹气,怎么这么不受欢迎呢?去某个最能舒缓不良气息的地方——卫生间思考一下。
坐在马桶上的贝晓墨对着手机,在这空无一人的窄小空间里释放自己的烦恼吧,反正这里是理工大学的高数斑附近卫生间,很少有女生进入,贝晓墨尽情发挥她的气愤:啊!为什么!
但是贝晓墨这看似没有悬念的推理却是错误的,随着她一声狂吼“啊”,立刻有两个女生打开了卫生间门,“贝晓墨你没事吧?”
本来没事,你们一出现我就有事了。贝晓墨赶紧穿好来,“我只是随便喊一下,没事。”随即逃出了卫生间,连手都没洗。
无趣,再去食堂吧。贝晓墨跟别人一样拿着饭盒去打饭,长长的队伍要排很久吧。但奇异再次降临,贝晓墨前面的人一个个减少了,她很快到了饭菜窗口前,厨房师父给了她一份三菜一汤的盘子。
“我不必吃这么好,只要和他们一样那些菜就可以,”贝晓墨指指窗口里的大锅菜,她希望和其他同学一样吃学校的菜。
但是厨房师父摇摇头。
贝晓墨就暂且吃这丰盛的校园佳肴吧。不过为什么自己的待遇会这么不一样呢?贝晓墨猜测着,是他们觉得我是新生?或者在这个女性缺乏的理工学院里,每天都有妇女节的待遇?
贝晓墨以各种理由解释了自己在学校一天的奇遇。随后,回家!
这是她和甄京叶争论许久的事,她说过要体味大学生活就要住宿,而这个是触及了甄京叶的底线,他绝不容许他的小丫头在外面一夜不归,对她抛出了底线:“我每天派人来接你回来!”
“爹地,我想住宿啊,”贝晓墨耍起了女人的柔软,这让甄京叶无法抗拒的柔软,化了他的心了。
只不过甄京叶就怕贝晓墨的柔软在外被别的男性窥视或聆听,虽然甄京叶的自信足以睥睨天下,但是在贝晓墨身上,他无限度的小气自私,说不行就不行:“那就请老师在家里给你授课吧,不用考虑住宿的事了。”
贝晓墨立刻“哼,算了,不住宿还不行嘛”。这回她的“爹地”是没用的。甄京叶今日没法得到她的“爹地”了,但他做长远打算,以后还会有无限量的。
就这样,贝晓墨做了走读生,和曾经一样,下课时间就接到甄京叶的电话“晓墨,车在外面等”,贝晓墨烦恼地马上回家,一刻也不停。
晚上,甄京叶如同被太阳晒了一天的沙漠,干燥地唇裂了,温度急升,急需贝晓墨这春风化雨给他雨露恩泽。但是贝晓墨迅速吃饭洗澡躲进了卧房,反锁了门:“我现在是学生,晚上要复习功课!”
甄京叶在外面不得进去,如焦急的猛兽。贝晓墨在屋里看着那些看不懂的专业书,心里一阵迷茫,唉。她看看外面夜色降临,星光点点,香樟树在徐徐夜风中摇曳着枝桠。
它们在新春中开放了,可我虽然是去上大学了,但是感觉一点长进都没有,以后啊,到底怎么样呢?
窗户外一个黑影闯进来,几乎是悄无声息地飞上来的。
贝晓墨一声“屋漏偏逢连夜雨”,想起一句明言:上帝关了一扇门,还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可她反锁了门,却没有把窗给反锁,就这么被甄京叶爬上来了。那今晚,不要!
贝晓墨拿起甄京叶的铁锤对着他:“别过来,再来就看这锤子!我打不死你就打死我自己!”
甄京叶劝导着:“晓墨,我们两个都不能死,否则甄喆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贝晓墨的母爱不少于任何女人,但她今年才二十一岁,难免会狂躁地显露孩子的味道,一步步往后退:“反正你有钱,给甄喆再建立个家庭也不难。我死了你再娶,你死了我再嫁,新的家庭一定比这旧破烂的家庭好!”
我们此生不可能再婚了,晓墨,那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甄京叶走近贝晓墨:“把铁棒放下,太危险了。”
贝晓墨“哇”地一声,如儿子小甄喆一样哭起来:“甄京叶,为什么大学里一点都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开心呢?也不是树上描写的花季雨季……”
甄京叶抱她在怀:“不喜欢就别去了,在家里,我们随时通电话。”
“不要,”贝晓墨还是坚持着她的大学梦,在甄京叶怀里喃喃念着:“我还是听不懂老师讲的东西,再怎么努力也听不懂。”
晓墨,你的大学被我耽误太多了,你跟不上听不懂是必然,可我不需要你听懂。“就算晓墨听不懂,还是可以拿到大学毕业证,只要晓墨想要,”甄京叶用他的无所不能只手通天来安慰贝晓墨。
贝晓墨摇头,坚决反对:“我不要你制作的毕业证,我要自己考取一张经得起考验的学业证书!”
那晚,甄京叶只是搂着难过的贝晓墨在怀。贝晓墨醒来后,发现自己虽照常是被“裂帛”了,但甄京叶竟然没对自己做什么,奇怪他是怎么忍住的。
他已经床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深思,眉头紧皱,想着贝晓墨这一晚不安的沉睡该如何解决。
贝晓墨也起身光脚偷偷出去,怕甄京叶大清早再发飙。突然被甄京叶的声音猛地一震:“晓墨早餐要吃饱。”
“哦,”贝晓墨瞥了甄京叶那宽如城墙的后背,骂着这个怪人是不是有顺风耳,自己那么轻微的脚步声也逃不出他的耳朵。
赶紧逃出房间去衣帽间换了衣服,用餐,准备上学去吧。把昨天的不开心一扫而光,今日从新开始!
甄京叶送贝晓墨去学校后,回公司上班。他在他的五星级办公室里,看着落地窗下的风景,那是市区的豪华中心地带,从来都是热闹非凡。
不过甄京叶的办公室几乎是以云端的海拔临视地下:公路上从来都是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人道上的人流如织熙熙攘攘。车辆是快速行走的蚂蚁群,人是疾步赶路的单个蚂蚁。
他们都是鼠蚁,只有甄京叶在这个盛世中创造了他的盛世!
他带着弟兄们把生意越做越大,在各种考验挫折中,甄京叶虽偶有失败,却是一路高歌猛进,达到了他的理想——允淀商界霸主!
但这只是甄京叶预定的一个里程碑,稍事庆祝一下,他把目光瞄准了整个南国。他不希望他和弟兄们永远做这些违法生意,每天一起来就要担心今晚是睡床铺还是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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