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蜜月不仅是法国行,而是欧洲游,贝晓墨和甄京叶尽情享受着甜蜜无尽的蜜月。甄京叶还不满足,贝晓墨也意犹未尽。
将近两个月的蜜月之旅在他们感觉还要一次。贝晓墨在私人飞机上把他们旅行的收获整理一遍,就是那一张张照片,按顺序摆好。
甄京叶在旁边观赏着他的小丫头,她一丝不苟地整理着他们的爱情婚姻,她,完全接受他了。贝晓墨,完全接受我了,开始做一个我喜欢的甄太太。
生活的速度很快,甄京叶和贝晓墨蜜月回来休息一天,就邀请了好友亲朋来吃饭了。当然这是甄京叶邀请的,贝晓墨翻着她的蜜月相册随口问了句“我表哥周栩不来吗”,她没看到甄京叶阴冷深邃的眼眸,只听到他略带不乐的回答“周栩时间排满了”。
贝晓墨为她的蜜月收获而开心,也不太在乎,就和一个佣人的孩子追着玩了起来了,小孩子才五岁大,对贝晓墨的长长马尾感觉值得研究一番,于是就追着她跑。
甄京叶坐在前院的摇椅上,时不时地喊着“晓墨,担心点,别玩太疯了”。
“知道了,甄京叶你好唠叨啊”贝晓墨觉得甄京叶变啰嗦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甄京叶的亲朋好友来了,依然是他的兄弟,以及兄弟的家人。到现在,甄京叶贝晓墨的婚礼举行了,蜜月也度了,贝晓墨才被承认是甄京叶的妻子,盛世倾城的女主人。
不过,咋看咋不像。尤其是那个与贝晓墨拌嘴最多的曹福,斜睨着满院子跑的贝晓墨,穿着一身T恤衫,牛仔裤,踩着帆布鞋,像个刚放学回来扔下书包的中学生。甄京叶坐在摇椅上,悠然自得地躺着,眼神不离贝晓墨,生怕她跌倒。
曹福看地皱着额头,眉眼歪斜,嘴角歪向一边,嚼舌根地说着:“谦哥这是娶了个媳妇还是女儿啊?”
“嗯嗯,现在要注意一下称呼了,”曲慎安狡黠地笑曹福:以前你得罪贝晓墨不少,以后你有的受了。
曹福还没意识到呢。
以前领证的时候,虽是经历了法律程序,但在别人眼里,只有摆了酒席才被大众认可,尤其是他们当中有老一辈的人,更赞同这一点。
晚饭开始,甄京叶和贝晓墨作为主人,给各位客人敬酒,甄京叶郑重地把大家再熟悉不过的贝晓墨介绍一遍:“我的妻子贝晓墨。”
贝晓墨则举起酒杯,给大家做自我介绍,甄京叶把她的酒杯换成了牛奶。贝晓墨站着扭着,噘嘴了:“从结婚那天你就不让我喝酒,今天大家来了,我就喝一点啊。”虽然小声,可大家还是听得到这是女儿在对父亲撒娇,真不知甄京叶是怎么宠贝晓墨了,也不知以后贝晓墨要怎么主内。
“好,晓墨说地好。”祁佘为贝晓墨鼓掌。
其他人只是含糊地凑合着点头微笑,勉强就认了他们这个小嫂子吧,但愿她以后不要给甄京叶带来太多烦恼。
贝晓墨有点泄气,她准备了一下午的演讲没起到什么领导带头作用,唯一给她叫好的也就是祁佘,可祁佘的叫好是最没动力的。
饭后,贝晓墨坐在甄京叶身边,听他们谈话,听地有点困,好无聊啊,压根不知他们说了什么。甄京叶看小丫头要睡了,就放她一会:“晓墨,你和乐乐去玩吧,记住不要喝酒,不要打牌,不要玩疯了。相互监督,都听到没?”
“知道了,京叶,”贝晓墨烦躁地回答着。
祁佘给甄京叶做个鬼脸:“知道了,谦叔,放心我一定帮你看住贝晓墨。”
众人是忍不住的笑,又担忧甄京叶的未来,曹福就专门做这枪打出头鸟的角色:“谦哥,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选中了贝晓墨呢?刚才还一堆唠叨话,这不是平时的你啊。”
也就是曹福这心思简单的人敢这么和甄京叶说话,甄京叶虽不喜欢听,但身边也需要一个这样说直话的人,对曹福呢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也是:“你今天是一直苦着脸啊?是不是不会笑了?”
曹福低下头,不情愿地“哦”一声:“谦哥就别生气了,以后贝晓墨就是我嫂子了。”随后挤出他的笑来,堪比哭啊。
在大家的哈哈大笑中,曹福看到甄京叶阴灰的脸,冷瞪的双目,连忙找个借口去拿酒,给众人倒酒了。他没忘记贝晓墨的那句“甄京叶比曹福还可怕”,现在要是贝晓墨在甄京叶面前说一句“曹福不好看”,那甄京叶肯定斥巨资把曹福送韩国去整容。
这样可太丢人了,曹福才不干,所以以后就对贝晓墨这个小嫂子尊敬点吧。
贝晓墨和祁佘在小客厅里看相册,那是贝晓墨整理出的蜜月相册,祁佘看地羡慕极了。贝晓墨让她看最后一页:“后面那页是甄京叶没有看过的,你看看,保证吓死你。”
“笑我?笑话。”祁佘翻开来看,果然笑翻天:甄京叶和艾菲尔铁塔被拼图了,人塔合一,甄京叶嘴脸尴尬。
“晓墨,这是你弄的吗?厉害,想得出这样的拼图,不过我谦叔那么喜欢你,看到了也舍不得说你,我现在就去告诉他,”祁佘吓一吓贝晓墨,对甄京叶喊起来:“谦叔,”
贝晓墨捂住她嘴,对甄京叶喊到:“没事。”
干什么呢?甄京叶朝小客厅看看,想要起身,但又不能丢下兄弟不管,于是就麻烦张零去看一下了。唉,现在小丫头在身边,甄京叶都觉得自己善感起来了,做事犹豫迟疑些了,都是小丫头害的,不过甄京叶乐在其中,爱之受之。
他们讨论的事情很多,包括公司的事,也有闲聊。胡春就在闲聊,他和一位许久未见的客人单独在门口喝酒——米娜。她自从按甄京叶的命令培训木小巛之后,就回到了省城,继续做甄京叶的私人助理,不过手头上的事比以前少了很多,可见甄京叶对她还心存防备。
一个人孤独地喝着闷酒,对这个世界也没了希望,仅存的一点生存支柱就是甄京叶了,可是此刻站在她身边的是一直对她默默爱恋的胡春:“米娜,以后就这样吧,把以前的事都忘了,谦哥还是会相信你。”
胡春并不介意米娜对甄京叶的眷恋,也不因米娜而去恨贝晓墨和甄京叶,因为他分得清这事情的对错。他聪明做事聪明做人,这是甄京叶看重他的一点。可这也让他痛苦:米娜就从来没在意过他的心意。
米娜灌了一口酒,长发在月光下飘逸着:“我还能怎么样呢?也就这样吧。”
“米娜,我,”胡春不是第一次说这几个字。
米娜总是在第一时间阻止:“胡春,你一个大男人就别跟着我聊了,怕被曹福笑啊。”
胡春被婉拒了,到甄京叶这堆人里面去了。
甄京叶接下来还有不少工作上的事。他婚礼和蜜月耽误的事都要一一补回来,好在他的工作效率是常人的几倍,一目十行的阅读能力,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历经世事,洞穿人心的交际底子,还有他开门见山和婉转迂回间巧妙切换的辩论技巧,帮他把落下的工作都逐渐补回来了。
这十天来,甄京叶的工作已经要恢复原来的轨道上了。唯一不同的是他时刻把妻子贝晓墨带在身边。贝晓墨这几天一直是在甄京叶身边,跟他去公司,回家,两点一线。
无聊透了。甄京叶不想把贝晓墨丢在家里,为了哄贝晓墨开心,答应了她一个又一个要求。
这次在海滩边的别墅里与边境的富商霍希拉,迎着海风,喝着小酒,谈论一笔严禁货物的买卖,这笔买卖已经拖了很久了,在海滩边喝酒谈论,这也算是在苦中作乐吧。
这个年轻的霍格普,就好像是一个国家的王子,拥有着继承王位的绝对优秀容颜和身姿。这些不是首要,重要的是这男孩的双眸中微笑含蓄,和蔼亲切,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奋斗向上,直冲云霄的豪气。
只是霍格普把这种豪气隐藏地很好,却逃不过甄京叶冷厉的双目。霍格普对甄京叶这边的人一点都没有出入世事的牛犊感觉,他老练而又清纯地向各位问好,清楚地说出各个人的名字。
面对甄京叶的时候,他礼貌得体大方,笑容仰慕尊崇:“早就听所甄叔叔的大名,每次听到都如雷贯耳,今日一睹庐山真面目,在知道那些赞许的话都只是一眼窥豹,无法概述您的真容。晚辈也有幸得见,希望以后甄叔叔和晚辈父亲的相互盈利,共创辉煌。”
真厉害,长年在边境生活的霍格普,汉语说地流利熟稔,连一些生僻的成语都能说出来,着实不简单啊。
更让人赞许的是,这霍格普年纪轻轻,在人人敬而远之畏而远之的甄京叶面前却能这么从容正定,看来是在大学里修炼过口才啊。甄京叶与他握手,微笑夸道:“你过奖了。霍希拉老板,有这个儿子,将来可以衣钵传人了。”
“哪里,霍格普就是嘴皮子厉害,要办点实事可不行,”霍希拉笑地合不拢嘴。
甄京叶对霍格普确实是赞叹的,不过这几句话有点敷衍,因他在念着他的小丫头呢。
贝晓墨这时候和祁佘在海边沙滩上玩。甄京叶念着她曾在沙塘上玩地感冒又崴脚,就担心了,于是就“不好意思,出去打个电话”。
此时霍格普已经跟他父亲坐下了,听着他父亲与其他长辈们交谈,在转眸的一瞬间看到了窗外海滩边一幅如梦非梦,若离未离的彩色笔画图,神笔才可以描绘的图画,令霍格普无法转移眼眸了。
一片素练月色下的海滩边,海水波光粼粼,闪耀着金色的碎片,映照着一个奔跑在沙滩上欢笑若盛开绽放的初开花苞一样的女孩。她小脚丫小巧嫩白,踏在沙滩上,让人心疼着这在目视下,如豆腐般的柔软脚丫会被沙砾弄伤,想要抱她到屋里来。
纤纤玉腿,修长笔直皙白,没有丝毫赘肉,从淤泥中拔出的莲藕也不过如此吧。手一触会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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