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尴尬了。。。
花倬云感觉老脸发烫,他个旁观者都替那俩傻甜白臊得慌,可被人家当场抓包的安某男和格某女竟双双端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形容。
特别是那只披着王子皮的心机女兽,抱臂环胸扬起下巴,拿鼻孔对着尼基塔:“会说又怎样?来跟我们炫耀你有才华?”怪腔怪调笑出声,“老子还能倒背《弟子规》和《千字文》呢!”
再依依惩罚锡予,就喜欢让他抄那些内容,格尔达经常帮忙照顾锡予,耳濡目染记得深刻很正常,但要说倒背,还是夸张了,她不过是料定尼基塔要在埃吉尔面前伪装优雅人设,不敢和她抬杠而已。
“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们,闲谈莫论人非。”尼基塔莞尔轻笑,“何况包括当事人在内,很多人都听得懂你们在说什么,不觉得这样有点自跌身价么?”挑挑眉,话锋一转,“至于《弟子规》和《千字文》,我听埃吉尔念叨过,大致内容也是记得的,你说你能倒背,那就倒背来听听,好叫我膜拜一二。”
麻蛋,预估失误,原来对方是个豁出脸皮造的“刺儿头”——也是呢,埃吉尔都当众宣告她的身份,正宫的宝座对她来说已是十拿九稳,还用得着装乖巧嘛?
格尔达气得喘呼呼,这时埃吉尔突然开口:“尼基塔,还有很多客人要招待,别闹了。”
听到这话,格尔达扭头看向埃吉尔,要知道从前他们可是水火不容的关系,现在竟主动站出来替她解围,咋,黄鼠狼要拜年了?转念一想:对啊,和她杠上的可是他没过门的老婆,今晚的女主角,要是那娘们太过火,连他这个利益共同体也跟着丢脸,所以肯定要在事态发展到不可控制前,果断出手来制止尼基塔自曝其短的作妖,顺道还卖个人情给她,阴险,太阴险了!
尼基塔也很听话,埃吉尔让她“别闹”,她就乖乖噤声……格尔达斜睨她:什么情况,难不成这娘们被埃吉尔那阴货揪住了小辫子,所以才不敢造次?
今晚的男女主角一直停留在这边,怎能不引人注目,只是能坐在这边的来宾,都是知根知底的圈里人,大家明白埃吉尔是有话要跟花倬云谈,没那么不识趣,硬凑过来讨人嫌。
但他们不过来,不代表埃吉尔可以无限期的赖在这边,毕竟来者都是客,哪能把厚此薄彼做得太过火?于是趁三只“斗鸡”暂时安静下来之际,埃吉尔抓紧时间开口:“义父,依依她……”
也才起个头,刚刚才吃瘪的格尔达又蹦出来,阴阳怪气地说:“呦,事已至此还不忘装腔作势——哈!当着‘现任’的面关心‘前任’,是暗示那只瞎眼扑棱蛾子已经放下了,还是想继续扮演‘暖男’的人设。”啧啧有声,“念在相识一场,友情提示你,只‘暖’一个那种才叫‘暖男’,像你这种妄图‘暖’一群的,那不叫‘暖男’,那是‘中央空调’,不管男女,统统反感的一种存在。”
安静地听完格尔达的吐槽,埃吉尔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叹了口气:“格尔达,我只是想问问……”
结果又一次被格尔达颇为烦躁地打断:“我拜托你,既然做了决定,那就坚持到底,摇摆不定的男人最渣了。”一直比着“打住”的手势,因为愤慨,竖起的指尖都快把手心戳烂,但格尔达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高声吐槽完毕,又小声咕哝,“不过只是比我多了那么一小块肉疙瘩,胜之不武也就算了,终于搞到手,却又不珍惜,什么玩意!”
埃吉尔从今天晚上登场以来,一直呈现出来的完美笑容终于出现裂隙,他嘴唇翕张两下,最后以玩笑口吻说起来:“格尔达,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看呢,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
格尔达不吃他这套,嗤之以鼻:“道不同不相为谋,还说个屁话!”懒得继续跟他扯,抛出这两句,转身面对花倬云:“花教授,我觉得这里的空气不太新鲜,憋闷的难受,出去透个气。”
花倬云除了点头之外,还能说啥?拦住格尔达,彻底引爆她,让她大闹埃吉尔生日宴?那画面光是想象就让他觉得可怕。
与此同时,在外面花园里的谢南城,终于鼓足勇气迈步走向仰望夜空的再依依,靠近之前,默默在心底演练了N套开解说辞,可反复斟酌后,觉得怎么说都不好。
虽然埃吉尔另结新欢这个结果,是谢南城喜闻乐见的,可对于再依依来说,却代表她又一次被人伤害,即便他诚心诚意想要劝慰她,可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十足的渣,一时不察说得不好,估计就会被她曲解成看她笑话,落井下石……
可是这大好的表现时机,要是什么都不说,又显得他很瓜,高速运转自己的脑袋,想一想影视剧里那些趁虚而入的家伙们,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怎么说的?
平心而论,对于谢南城来说,说情话真是比上学那会儿,一路经过大考小考难多了,憋到脸红脖子粗,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跳出来一句从网上看来的话,好像是说“一句‘有我在’,胜过一千句‘我爱你’”的……
谢南城经过酝酿调整,最后颇深情地说了一句:“依依,我在这里。”
再依依闻声,转头看过来,远处是璀璨的星空,她背后是随晚风摇曳的花枝,经过大师精心妆点眉目,在这样的景致衬托下,更显空灵,叫他看她不够。
片刻后,再依依清冷地回复打断谢南城的陶醉,她说:“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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