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a race between danger and indecision, the difference between life and death comes down to confidence.Faith in our abilities,certainty in ourselves and the trust we put in others.
在充满危机和犹疑的竞赛中,生与死的差异取决于信心——对自我能力的信任,对自身的肯定和对他人的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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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具科技感的无畏级战舰舰桥上, 此时只剩下维斯帕与副舰长尤金,他游刃有余的操控着复仇号,目光揶揄的看向维斯帕,“舰长今天的表现还真是让人吃惊。”
维斯帕清了清嗓子, 笑容优雅而得体, “尤金先生,初次见面你好。”
出生于苏.维.埃政权鼎盛时期的苏.联男人, 身上似乎都带着点肆无忌惮的味道, 但尤金面对维斯帕却表现的很是尊重,这显然是因为可汗的缘故。
他目光礼貌的打量了维斯帕一会, 接着露出了一个得体的笑容,“您好,林德小姐, 听说是您为我们这些船员启动了解冻程序,十分感谢您的善良,与出色的才能。”
维斯帕的神情没有丝毫自得, “可汗救了我的性命在先, 在他出现在我面前之前, 我正在盘算双腿肌肉再过几天会萎缩。”
她说的倒是事实, 按照她当时的状况, 双腿已经几乎完全失去支撑力,在那之后,通常用不了多久就将肌肉萎缩,全身瘫痪。
某种程度上来说,基因强化人可汗才是她生命中的奇迹不是吗?
尤金并没有过于热络的与她交谈,基因强化人傲慢冷酷的天性,让他们对于其他物种并不会过于亲善。
他与维斯帕之间的交谈,也只是想对这位人类姑娘表明——作为首领可汗最忠诚的追随者,他认可她的存在。
毕竟接下来有场硬仗要开启,可汗的追随者与亲密伴侣之间,如果关系不能维持和谐共处,很可能会影响这一方的战争状态不是吗?
好吧,实际上尤金有点担心维斯帕·林德会对可汗进“谗言”,毕竟她看上去就很像欧洲历史故事里,那些邪恶的艳后...
维斯帕当然能感受到大副尤金的苦心,所以说,基因强化人两倍于人类的智慧,有时候确实能减少很多麻烦。
维斯帕注视着液晶显示器中的克林贡母星场景,这个星际赫赫有名的军事力量强国,基础建设却称得上落后,恐怕是将帝国生产总额的大部分财政收入,全部用作了军费开销。
一旁的尤金撇撇嘴,“这个克林贡帝国看上去可真像苏.联。”
维斯帕眨眨眼,嗯,真相了,克林贡的创作原型还真是苏.维.埃联盟。
克林贡帝国国土辽阔而空旷,尤其在经济危机的现在,处处透露着荒凉的气息。
维斯帕看着船员传回的实时场景,视线总是下意识的凝聚在可汗身上,转移不开,没心情去管其他人。
没办法,她就是一个看脸的女人,更何况他还细腰长腿,气势惊人,甚至战无不胜。
他们似乎正在前往克林贡最高议会的所在地。
克林贡帝国直到星历2069年才取消皇帝制度,开始由克林贡最高议会管理。
但近日由于政府动荡,最高议会成为了密谋的温床,甚至几乎让整个帝国陷入内战中,政客们忙着侵略其他低等文明星球,完全忽视民众几近崩溃的经济状况。
与荒凉的城市街道不同,克林贡最高议会所在的奢华建筑中,正在举办纸醉金迷的晚宴。
当可汗一行人轻松解决守卫进入宴会大厅时,那些克林贡政客,在措手不及之下慌乱不堪。
维斯帕看着画面中一众西装革履的克林贡政客,忍不住暗想,就算原作创作时期的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正处于美.苏.争.霸阶段,也不用这么黑这个苏.联原型的外星帝国吧…
克林贡人由于窃取强化人基因,不但改造实验失败,反而引发了瘟疫,造成的遗传性基因缺失令他们的头脊消失,看上去异常怪异。
哦,对了,拥有多个维持重要生命功能器官的克林贡人,有多个胃袋, 但没有泪腺, 血液也是淡紫色的液体。
总而言之,看上去与蓝星人相差甚远,嗯,很丑…
而此时金碧辉煌的晚宴上,可汗冷峻深沉的面容令人胆战心惊,如果此时面对他的,是克林贡优秀的军官们,或者是从前的最高议会成员,或许对方不会表现的过于惶恐不安。
但此时的议会成员,恐怕是军事强国克林贡最为懦弱的一批掌权者,简直称得上是妄人竖子。
矮小的新任议长正躲在两个守卫身后,他本来认为这是星际联邦蓝星的刺客,但看着这几十个战士恐怖的战斗力,联想到一个不可置信的猜测,“基因强化人?”
维斯帕在显示器中看见可汗干净利落、极为残暴的解决那两个守卫时,觉得自己的骨头都有点疼,更为令人害怕的是,他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神情,手掌却凶狠的将对方的手臂生生折断,如同冷酷的杀人机器,向后严谨梳拢的深棕直发稍有散落,垂在额头一侧,残忍眼神令人胆战心惊。
维斯帕终于了解他真正的残暴天性,他从前加之在她身上的强势,不足千万分之一。
此时,他将克林贡最高议会的议长,完全掌控在股掌之中,脸上都没有丝毫的愉悦或自得,面无表情的让人背脊发颤。
可汗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窃取强化人基因?就改造出你这样丑陋的玩意?”
令维斯帕吃惊的是,他竟然能说一口流利的克林贡语言。
要知道在整个星际迷航中,最令人不可思议的创造就是克林贡文字及语言体系,那是一种十分奇妙的外星语言,且各地方言众多。
而可汗刚才诉说的,正是克林贡伟大战士凯拉斯掌权时期的古老帝国语,它与克林贡现存的官方语言有着细微的差别。
接着,维斯帕看见他从腰侧抽出一柄利刃。
她忍不住惊呼,“荣誉之刀?”
不只是维斯帕,整个宴会大厅的克林贡人都震惊的看着可汗,或者说,是那把荣誉之刀。
这是克林贡帝国伟大的战士凯拉斯亲制的利刃。
公元625年,伟大的战士凯拉斯领导克林贡人民,战胜暴.君莫洛和怪物费克拉。
他作为伟大帝王,订制了以荣誉为依归的法典,并沿用至今。
之后,凯拉斯离去,在临行前他曾指着天上的一颗星星说他会抵达那里,而且终有一天他会重新回来领导克林贡人民。
维斯帕不可置信的眨眨眼,“别告诉我可汗是重生的伟大战士凯拉斯...”
苏联人尤金耸肩,“怎么可能,那个老家伙早就死透了。”
“死透了?”维斯帕惊讶的看向他。
大副尤金笑容极为绅士,“大概两个小时前,也就是你正在昏睡的时候,首领在闲聊时向我透露,他在不久前,曾抵达某个未被发现的星球,意外弄死了一个名为凯拉斯、并差点重生的外星人。”
维斯帕:“......”
她一定要牢记,绝对不能得罪可汗·努宁辛格,这个基因强化人太可怕了,弄死人家就算了,你现在竟然还要替代凯拉斯,成为克林贡的国家领袖与人民的精神象征。
是不是人?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好吧,他们基因强化人恐怕是没有良心的。
此刻在宴会厅内,可汗面容冷酷,直接将利刃刺进矮小议长的胸口,接着看向大厅内的所有政客。
他皱了皱眉头,“克林贡帝国即将在你们这些蠢货手中毁于一旦,暴.君莫洛与守着地狱之门的怪物费克拉,都要比你们强上百倍。”
这句话的冲击力十分巨大,至少此时场上那些原本抵挡在政客身前的强壮守卫,便不再贸然对可汗的船员们发动进攻,一位高级军.官更是神情激动的看向可汗,“您是重生的伟大战士凯拉斯!”
克林贡人是自傲、并且重视荣誉的战士,他们相信有来世,并确信永远的凯拉斯终将重生归来,率领帝国走向兴盛。
而此时强大不可战胜,且持有荣誉之刀的可汗,似乎被误认为了重生的凯拉斯。
可汗的神情不明,“我现在的名字是可汗·努宁辛格。”
“您完成了重生!”那名高级军.官崇敬地看着他,“无论您的姓名与外貌如何改变,您都是克林贡帝国永恒的君王。”
可汗冷笑,“但此时的克林贡,已经改变的太过令人失望。”
复仇号上的维斯帕眨眨眼,忍不住说到,“......他可真是不要脸。”
尤金认可的点点头,“......我忽然有点心疼克林贡人。”
维斯帕与尤金对视一眼,简直快要执手相看泪眼,“我们以后千万可不能惹怒可汗,实在太可怕了。”
她十分担忧自己有一天被他卖到外星球上。并且没准还会给他心甘情愿的卖力挖矿!
这些反派的套路怎么就总是这么深?!
在维斯帕与大副尤金被套路之王震撼的瑟瑟发抖之时,可汗已经完全令在场的政客相信——他是重生的伟大战士凯拉斯。
或者他们并不相信,但这些人想要在今晚保住性命,除了顺从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方法。
于是在今晚,伟大战士凯拉斯重生归来的消息,传遍了克林贡帝国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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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局势尘埃落定,可汗冷峻的面容终于出现在屏幕上,“尤金,将维斯帕传送到我身边。”
尤金同情的看了维斯帕一眼,这个被首领盯上的人类姑娘也是够倒霉的。
下一秒,维斯帕便在传达器的运作下,周身萦绕着蓝色曲面光线,接着消失在舰桥中。
维斯帕用了几秒钟才适应眼前的新环境,这是一间奢华的卧室,带着点十八世纪俄国宫廷风范,华美又凌厉。
她冲新任克林贡帝王挤出一个笑容,“您还真是信任自己的能力,万一那些克林贡人没能相信您是重生的凯拉斯,今晚的形势也太过危险。”
即使此时已经成为军事强国克林贡帝国的领袖,可汗的脸上也没有表露出任何骄傲的神情,他看上去总是深沉而神秘的,“在充满危机的争斗中,生与死的差异取决于信心。”
维斯帕不置可否,冲他挑眉,“那个在宴会上一脸崇敬之情的军官,是您的内应?”
可汗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极轻微,几乎可以忽略,“我对自我能力充满信任,但也不会冲动冒进。”
维斯帕不满的轻哼一声,“你今天吓死我了,如果你丧命克林贡,我就重返蓝星,用最快的时间找个新伴侣。”
话音未落,她便被可汗握住手臂,用力拉向他,她的身体几乎撞在他身上,而他的身体已经轻而易举将她禁锢在怀里。
他注视着身前的人类姑娘,她即使被注射了他的血清,体力依旧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他完全不该将她留在身边,在复仇中,儿女情长只会让一切毁于一旦。
但维斯帕散发着的那种引诱力,令可汗完全无法冷静的做下决断。
他将脸埋在姑娘的发丝中,在那一瞬间,他的心脏似乎在死寂中开始重新跳动。
维斯帕并没有抗拒压在她身上的强壮男人,而是忽然对着他的颈侧咬了下去,她不满的道,“你知道我今天顶着脖子上的牙印,有多不方便吗?”
可汗眯了眯眼睛看她,同时手臂紧紧桎梏着她的腰背,令她被迫完全与他亲密无间,“相信我,你还能更不方便一些。”
他身上传来近似于杀机的占有欲,令她下意识挣扎了一下,试图摆脱他的钳制。
可汗皱起眉头,“我有时候真想用尽手段折磨你。”
但那些三千六百种酷刑,在一秒钟之后就会被他抛在脑后,转而去想方设法讨得她的欢心。
他是从何时起,变得如此懦弱。
他该现在就拧断她的脖子,而不是企图让她绽放笑容。
维斯帕有点搞不清楚这位暴君,他为何脸上又浮现出危险的神情?
为了生命安全,维斯帕伸出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将柔软的双唇贴上他的。
几乎是瞬间,那些阴狠的念头便瞬间飞离他的大脑。
她的嘴唇是如此温暖诱人,他胸膛下的白.腻.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像是正在想方设法的勾引他。
可汗的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腰肢,指尖因为用力甚至陷进她柔软的皮肤里。
维斯帕似乎十分喜欢他的黑发,她温暖的手指正缠绕着他脑后的黑发,柔软的嘴唇抵住他的,而他强势的动作持续加深这个吻。
维斯帕无奈的眨眨眼,“你可真该学着温柔一点。”
可汗没有回答她,他的双唇正在狂热的亲吻着她的颈侧,维斯帕甚至有点恐惧他会咬破她的皮肤。
但与此同时,那种恐惧携带着一股酥软的电流令她意乱情迷。
他从来与温柔没有一点关系,但有时候,粗暴与紧迫才是最致命的诱惑。
就像一头嗜血且狂暴的野兽,令人在胆战心惊的同时,心甘情愿的臣服他的威势之下。
他甚至用牙齿啃咬着她的喉咙,只为了听见他的人类姑娘发出有些畏惧又迷人的声音。
可汗并没有真的对她做出任何伤害,但那种精神上的压迫性,依旧十分具有冲击力。
他的手掌正放在她的脖颈上,让她被迫仰起头,“这世界上不存在能令我死亡的物种。”
言下之意,她可别再做梦妄想,在他死后寻找新伴侣的事。
在维斯帕没有来得及回答之前,他便狠狠地吻住她的双唇,像是在进行报复。
维斯帕被他用手捏着下颚,他微微一用力,她就只能被迫张开嘴,接受他唇舌的探寻。
可汗再一次收紧手臂,他的手指温热,再不像从前那样冰凉,贴在她耳边的呼吸声更是撩人心弦。
基因强化人暴.君有着华丽撩人的低音炮,恐怕世界上没有比这更让人心跳加速的嗓音,“我的灵魂藏匿在阴暗的角落,只有你能令其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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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a race between danger and indecision,the difference between life and death comes down to confidence.Faith in our abilities,certainty in ourselves and the trust we put in others.
在充满危机和犹疑的竞赛中,生与死的差异取决于信心——对自我能力的信任,对自身的肯定和对他人的信赖
——Revenge
今日万字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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