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only sensible way to live in the world is without rules. tonight, you'ganna break your one rule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理智的方式就是不要规则, 今晚你就要打破你的规则
最近的阿卡姆疯人院混乱的让我格外满意。
以琼·兰德为首的、那帮号称心理医生的蠢货终于暂时停止骚扰我, 我明明只是一个不在意金钱、更有品味的罪犯, 却被这些愚蠢的灰老鼠当成精神类疾病患者。
可真是无聊,让我想想以后该编些什么悲惨的童年故事耍他们玩?
我可真是喜欢他们拿着一堆虚假资料,自认为得出严谨科学结论的样子, 这让我在这所疯人院里笑口常开。
这群穿着白大褂的灰老鼠们,似乎都认为我是一个夸张扭曲的邪恶反派, 就像每个英雄故事里的必备品一样,但实际上, 我单纯只是擅长操纵恐惧而已, 和这所疯人院的大部分病人相比,我甚至连超能力都没有。
噢, 对了, 我的宿敌蝙蝠侠那家伙除了有钱之外, 似乎也没什么超能力。
在这座充斥着街头暗杀、权钱交易,被鲜血滋养着的罪恶之城里,那只黑蝙蝠总是妄想以一己之力拯救哥谭,他可真是无聊, 不是吗?
每次看见他遇到爱人、朋友被挟持后的懦弱蠢样子,我都无比庆幸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朋友, 甚至没有熟悉我的人, 这简直不能更棒。
爱人?朋友?别开玩笑, 这些完全比不上众人瞳孔深处流露出的恐惧有意思。
别人死光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本来就该匍匐在哥谭肮脏的街头舔我的鞋子。
这所疯人院里的所以“病人”都与那个伪善的黑暗骑士有仇, 毕竟是他亲手将我们抓住关进这里,说真的,直接弄死我们不是更安全吗?这所破医院能关的住谁,最近毒藤女那绿油油的蠢货不是就搞出了点小混乱。
谢天谢地,这点小麻烦让那些灰老鼠暂时没精力骚扰我。
正派英雄们总是学不会一件事——那些没能杀死你的,只会让你变的更奇怪。
看看阿卡姆疯人院里这些大名鼎鼎的罪犯们,鳄鱼人似乎前几天刚咬掉了亚伦警卫的一只手臂,问号先生和稻草人也没少制造麻烦,但最近最成功的还是那个需要光合作用生产的绿家伙——毒藤女。
她曾经是一个热爱植物的女大学生,被植物学家杰森·伍德欺骗并注入植物毒素,虽然最终大难不死,但全身的血液都变成了叶绿素,还失去了生育能力。
毒藤女可以将自己的嘴唇分泌出致命的毒液,并将其目标毒杀,她的精神毒素甚至曾控制了超人,并引起了超人和蝙蝠侠的大战,但那也没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被关进了这所疯人院。
噢,对了,还是越狱后再次被关进来的。
上次越狱时她用分泌毒液的嘴唇亲吻了警卫和一些囚犯,迷住他们来帮她从阿卡姆逃走。
而这次她制作混乱的方式更有趣,她将精神毒素扩散在阿卡姆水源中,这所疯人院几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开始有些类似传染病的病情出现。
而典狱长昆西·夏普甚至为此调动大批警力,准备将包括我在内的罪犯们带到医院治疗,毕竟阿卡姆可没什么先进的医疗设备,而正准备竞选市长的昆西·夏普当然不希望我们这些危险的家伙死在阿卡姆,那会扰乱这只灰老鼠的从政之路不是吗?
空气里有着微弱的福尔马林味道,所有人的神情肃穆无趣,我真不喜欢医院,干嘛这么严肃呢?
那些荷枪实弹的警务人员将我带到一间病房,几乎是密闭的空间里,两个女性医护人员带着严密的防护口罩,没办法,这里可是传染病室。
我满意的看见两个女护士眼神里透露出明显的恐惧,如果不是警员正扛着枪站在身后护卫,她们恐怕要尖叫着逃窜离开,而不是战战兢兢的在我身上抽取一小管血液样本。
病房的左侧是一面阻隔医生办公室的透明玻璃,那些流行病医生会坐在玻璃的另一侧,通过扩音装置问询病人的病情,而因为今天的病人是我,他们恐怕会万分希望这是块防弹玻璃。
直到过去了二十分钟,那个该死的流行病医生依旧没出现在对面的玻璃墙后面,长久的等待让我无聊又烦躁,恨不得在这间病房里开枪扫射。
当我已经准备变点有趣的魔术戏法时,玻璃后终于出现了一男一女的身影,真是让人反感,竟然打断了我的恶作剧。
那个男医生正殷勤的看着旁边的黑发女人,当看清那姑娘的脸蛋时,这间隔离病房的几个警察,眼睛里似乎迸发出光亮。
以一个医生的身份来说,她漂亮的有点不合常理。
肤色苍白,黑发红唇,她可比布鲁斯·韦恩的封面女伴顺眼多了。
我身后一个年轻的警员小声向护士询问,“这个年轻的女医生是谁?”
那两个护士似乎对她出现在这里,有点惊讶,“维斯帕·林德医生是医院特聘的英国牛津大学流行病病理学家,按理说她应该正在办公室中做实验,而不是出现在临床病室中。”
八卦的天性战胜了对我这个罪犯的恐惧,两个女护士看着玻璃后的黑发姑娘,声音带着十足的好奇,“整个医院的人都看出来布莱克医生对她心生爱慕,可惜他恐怕注定得到心碎的结局,毕竟林德医生不可能长久留在哥谭,接受医院特聘也只是想离开伦敦那个伤心地而已。”
“伤心地?”年轻的警员似乎对仅仅一面之缘的女医生萌生迷恋,十分想得知她的信息。
女护士完全遗忘了二十分钟前她恨不得尖叫的恐惧心理,兴致勃勃的谈论着玻璃后的黑发姑娘,“林德医生的父母不久前死于伦敦的一场恐怖事件,这令她伤心欲绝,所以才会接受哥谭医院的特聘工作,不然一个在学术界备受关注的年轻天才,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来这座罪恶之城,美国政府都恨不得抛弃我们不是吗?”
哇哦,她看上去可不像一个失去父母伤心欲绝的可怜鬼。
那个叫布莱克的灰老鼠殷勤的与她交谈,似乎以为没开启扩音装置,这面玻璃后的人便无法知道他再说些什么,但很可惜,我一向精通唇语。
黑发姑娘整理着自己的白色/医疗工作服,“布莱克医生,你让我来这间病房,难道是因为发现了新型流行病?”
她目光专注的看着对方,我看见那个叫布莱克的蠢货耳朵发红的回答,“阿卡姆疯人院最近出现了类似传染病的情况,但他们身份特殊,哥谭市政府犹豫再三,今日决定将这些罪犯送入医院隔离。”
维斯帕·林德抬头看向玻璃窗,“但会派遣荷枪实弹的警员看守?”
我看清了她的眼睛,是极深邃的绿色,仿佛有着死亡与离别的伤痛阴影,但矛盾的是,其中同时饱含着极艳丽的爱欲,那种势在必得的骄傲与轻浮,令她艳光四射。
她看上去可真像一只被主人宠坏的波斯猫,傲慢的有恃无恐。
她打开扩音装置看向我,那双绿眼睛漂亮的简直让我想挖出来永久保存。
但她的眼神让我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疯了么?眼神里竟然毫无惧怕憎恨,甚至哪怕是崇拜,平淡的就像我是哥谭街头随处可见的灰老鼠,不值得她升起一丝兴趣。
她难道认为我是一个平庸的人?噢,她得为自己的错误认知付出代价。
让我来表演个魔术戏法吧,希望这蠢姑娘别被吓得惊慌失措。
看吧,果然还是惊恐的神情最有趣,当我轻松夺过那个年轻警员的配.枪,并将枪.膛对准他时,这病房里的人终于记起,谁才是决定游戏进程的人。
这些灰老鼠永远不明白,想要克服恐惧,最好的办法是你成为恐惧本身。
“Joker,放下枪,这间医院警戒森严,你无法逃脱。”带头的警察佯装威严的说,可惜他眼睛里的惊恐出卖了他。
我揪着年轻警员的头发,将他脑袋撞在玻璃墙上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线,这只灰老鼠的眉骨可能碎了,那些血液几乎沾脏了我的手指,真是糟糕。
我站在玻璃墙前盯着她看,“现在的眼神好多了。”
“眼神?”她像是被我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
我耸耸肩,看着她惊讶的目光,竟然感觉到一种格外明显的犯罪快感,“你的眼神惹怒了我,总得有人付出代价平息我的怒火不是吗?”
她抿紧嘴唇,“我是令你发怒的罪魁祸首,而这位警员是无辜者。”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无辜丧命的人,”我冲她微笑,“比如你的父母,不正是其中之一吗?”
我看见她脸色变的更加苍白,于是我挑眉指了指身后的护士,“美国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亲爱的,我如果是你,就该把她们切碎了泡进福尔马林里。”
她似乎不太同意我的做法,这可真是让人伤心。
“我倒是可以放过这个警员,实际上我本来也没想做什么坏事,我现在是一个等待救治的病人不是吗?但交换条件是——”我透过玻璃看见自己诡异又愉悦的笑容,“你立刻到这间病房来,并且需要成为我今后的主治医生。”
我冲那些正举着枪对准我的警察挑眉微笑,“别担心,我可没准备越狱,只是想指定一个主治医生而已,这是个合理的小要求不是吗?”
“对了,小女孩,这些传染病防护口罩太丑了,可别让它们挡住你漂亮的脸。”毕竟她这张漂亮的脸蛋难得让我觉得顺眼。
但那只叫布莱克的灰老鼠却拦住她,“维斯帕,他可能已经感染未知病菌,贸然进入太过冒险。”
看吧,总有蠢货不知道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我拉开保险栓,黑色的枪.支抵在那个数分钟前对她心生爱慕的警员头上,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I said come here,right now.”
我以为她会被吓坏,但这姑娘总是出乎我意料,她平静的推开那只拦着她的灰老鼠,对我微笑,“当然,如果这是您希望的。”
不到一分钟后,她便推开了这间病房的大门,让我格外满意的是,她没戴那副碍眼发蠢的防护口罩,果然还是这张漂亮脸蛋比较顺眼。
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恶棍,所以那个傻大个警员在这一秒已经重新获得了自由,两个护士尖叫着跑出去,而几个警察依旧警惕的看着我。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走进来的病理学家,才发现这个傻姑娘甚至还贴心的替那个受伤警员,拿了两盒止血纱布与消炎药剂,我撇撇嘴,她可真是有些无意义又发蠢的善良。
她将纱布和药剂放在桌子上,深邃的绿眼睛看着我,露出一个漂亮的笑,“您是否愿意让我先为您包扎一下手上的伤口,Joker先生。”
我皱眉,伤口?
我手上的血迹似乎并不全是那个傻大个的,大概在我揪着他的头发撞上玻璃时,几根手指造成了点小伤口,但就这点小事,也值得她特意包扎?
我几年前被枪击后,浑身血迹的丢在街头,不是也活下来了吗?这姑娘可真是喜欢小题大做。
“May I?”她在我身前蹲下,低头专心的清理我手上的伤口。
我低下头,几乎能看见她发育的过于美好的曲线。
法律规定医生能将衬衫解开两个扣子吗?她是来做学术研究还是勾引我?
她用杀菌消炎的药剂小心翼翼地涂抹那块冒血的伤口,轻柔的手指带着暖意在我的手指间缠绕纱布。
我看着她低垂的睫毛,忽然觉得我也许可以养只“波斯猫”打发时间。
我得把她弄进阿卡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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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only sensible way to live in the world is without rules. tonight,you'ganna break your one rule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理智的方式就是不要规则,今晚你就要打破你的规则
——《蝙蝠侠黑暗骑士》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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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别人包扎——愚蠢没用的善良
给他包扎——我得把她弄回阿卡姆
哈哈哈哈哈,我真·蛇精病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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