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帝当年能反抗家里成功,是因为他有个在背后支持他的外祖父,外祖父看在自己过世女儿的面子上,在暗中帮了他很多,不然,你以为,他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大军区的特种作战部队旅长,真是全凭他一个人的本事?
当今社会有很多潜规则,让你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军队里也一样又派系之分,关系错综复杂得很,没人在背后打点,凭什么好事情全部落在了张铭帝这个无依无靠的愣头小子身上。
而张炳没他哥那么好运,没有外祖父在背后支持他,他想成功脱离家族的控制,比他哥要难得多。
不过好在,这小子还算有点脑子,知道投靠他哥。
去求别人,别人未必愿意为他得罪张家,但张铭帝不一样,他向来独来独往,张如东管不了这个大儿子,华诗诗就更没资格干涉他任何事了,只要张铭帝想,明天跟张如东断绝父子关系也没什么。
张炳的话,让张铭帝想起了自己十七八岁那年,他爸扬言,若是他执意去参军就打断他的腿,那时他还小,心里多少有些害怕,不敢跟他正面冲突,一天夜里下大雨,他趁机偷跑了出来。
去母亲的娘家,找外祖父求助。
那时候,他跪在外祖父的面前,表明自己的决心,他要参军。
母亲算是父亲对感情不忠害死的,他无法原谅父亲,更不想听从他的安排,进商学院读企业管理,毕业后去他的公司上班,一辈子都要受他管控。
他要脱离张如东,迫切地脱离张家,壮大自己的势力,让张如东后悔自己当初那么对母亲。
外祖父沉思了很久,终于答应帮他。
“哥!哥!”听见张炳的叫声,张如东回过神来,“什么事。”
“哥,你刚刚在想什么,都出神了?”
张铭帝没理他,把车开进军区医院,原来他们已经到了。
“准备下车。”他从驾驶位下来,从后备箱里搬出轮椅,整理后,将张炳抱下车,放在轮椅上,因为动作有些大,多少扯到了张炳的伤口,张炳痛苦地哼出声,今天为了更方便去学校,他让医生把镇痛泵拔了。
没有了镇痛泵,他的伤口总是时不时地传来强烈的疼痛感,要不是他意志坚决,说不定早撑不住,叫嚷着回医院了。
“嘶嘶”疼得脸色苍白。
张铭帝蹲下身,“怎么了,还好吧?”脸上浮出关心的表情。
“哥,我求你……的事儿,你到底答不答应嘛?”张炳抓住他哥的手,声音断断续续地追问道。
张铭帝眉心的皱痕加重,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事管这个,不耐烦的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想想办法看的。”
听见他哥说帮他想办法,张炳瞬间咧开一个笑容,因为腹部的疼痛实在是难忍,又哭又笑的,看上去他脸上的表情十分扭曲。
“谢谢……哥!”
“别管这么多了,我赶紧送你上去,让医生好好检查下,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重新回到病房,张铭帝立即叫来医生帮忙查看,今天李主任没上班,给张炳检查的是另外一个医生。
张炳的伤口确实是裂开了,真是难为他竟然在没有镇痛泵的情况下坚持了那么久,不过还在裂开的不是很严重,医生给他快速处理了一下伤口,换了新的纱布。
“好好静养,千万别做大幅度的动作了,伤口裂开事小,感染了病菌就麻烦大了,毕竟肚子里进入过空气,如果没恢复好,以后会发生肠粘连、肠梗阻之类的并发症,很棘手的。”
医生严肃地叮嘱道。
因为他哥答应帮他,张炳心情正好,笑呵呵地冲医生点头,
医生整个人都懵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冲他笑,依他看这小子得的不仅仅是急性阑尾炎,脑子也有毛病吧。
他转过身,对另一边的张铭帝道:“张旅长,您看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和护士就先出去了。”
张铭帝点头,“医生去忙。”
医生和护士都出去了,张炳让他爸妈请的那两个护工也出去,至于华诗诗,不知道是不是在拍卖行里买疯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重新挂上镇痛泵的张炳肚子不疼了,可以再次嬉皮笑脸地跟他哥开玩笑了。
“哥,你真好,你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哥哥!”张炳拍他哥的马屁,嘴巴跟抹了蜜一样地甜。
张铭帝瞧着他那脸眉飞色舞的特一样,泼他冷水,“先别得意的太早,你那事儿我也不敢打包票。”
张炳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哥,你可别退缩啊,你说过你向来一言九鼎的,答应了弟弟的事,一定要帮我办到啊!”
他哥冲他翻了个白眼,“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帮你想办法,成不成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说完没好气地道:“你真把我当神了不成,什么事都做得到?”
张炳立即接话,“哥,在我心里你就是神,你一定有办法的,我相信你!”
昨晚他答应今天带自己去学校,那么难的事情,他不也办到了,所以,他充分相信他哥的能力。
不过话说回来,他到底是使了什么办法,让他老爸和老妈那么及时地离开的?
老爸昨晚走之前,说公司有非常紧急的事情,需要他立即飞过去处理。
他哥这些年不是一直带在部队,连家都甚少回来,应该插手不到老爸公司那边的事务上去吧。
难道只是巧合?
呃……头好大,算了,还是别想了,想多了死脑细胞。
“行了,少在这儿给我耍嘴皮子,我已经把你安全送回来了,我还有一大堆事,要先走了。”张铭帝道。
“哥,等等!”张炳连忙打断他。
张铭帝叹着气转身,“还有什么事?”
看见他弟不好意思地搓手,“内个,哥,我突然有点想上大厕所……”
张铭帝嘴角直抽,“我给你把那两个护工叫进来。”
前天晚上,他帮这小子上了一次厕所,呃,那晚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他反正是再也不想帮这臭小子解决如此私密的事情了,直接去叫了那两个护工进来帮他,然后自己有多远闪多远。
张炳动手术后已经两天没上大厕,上午出去跑动了一圈,活动量很大,加大了肠胃的蠕动,所以想上大厕,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
等通了便,张炳也就能够吃一些稍微干点的流食了,当然不能太干,否则消化不了。
下午三点,在外用过午餐的华诗诗提着大包小包回到病房。
“儿子,有没有想妈咪?”她一进门,就奔到床边给儿子脸颊一个大大的吻。
这一上午,她买了不少好东西,都是自己最爱的,心情正倍儿爽呢,都说购物能够减压,想让一个女人开心,就带她去买买买!
这句话当真是真理啊。
张如东工作忙,没多少时间陪她,华诗诗平日里可不最喜欢买买买嘛。
有一次,夫妻俩结婚周年纪念日,张如东问华诗诗喜欢什么花,他买来送她,华诗诗抚摸着自己保养得嫩如肌肤的手,吐气如兰地对她丈夫道:“老公,我最喜欢有钱花和随便花!”
张如东嘴角微微抽搐,这两朵“花”估计全天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喜欢吧。
“哇,妈,这些都是你买的吗,好多啊!”张炳指着她妈手中的大包小包感叹道。
提到她的战利品,华诗诗瞬间来了兴致,精神抖擞,“来,小炳,妈给你请了快翡翠观音回来,非常不错,妈给你戴上。”
华诗诗从她那大堆战利品中翻出一个包装精致的棕色木匣子,从里面拿出一条达冰种级别、冰阳绿的翡翠观音大牌,是她刚从拍卖行拍回来的,如此品相极佳的翡翠大牌,要价达到了近八位数。
儿子最近多灾多难,短短时间连住了几次院,运气背的很,所以她就琢磨着要不要给儿子轻快观音牌回来护身,刚好在拍卖行里看到了这块翡翠艺术品,不管是原材料,还是雕工、寓意都让她很满意,几次加价后,才终将它买断到了手。
近千万级别的极品翡翠,灯光一招,柔光四射,让人见了不自然地就喜欢它。
华诗诗给儿子戴上那块观音牌,张炳摸着光滑的牌子,好奇地问:“妈,这个花了多少钱啊?”一看就不便宜的样子,不知道要花多少大洋。
“差不多一千万吧。”女人回答得漫不经心。
注意力都在那块翡翠观音上,她给张炳带好后,上上下下地打量,“嗯,我眼光就是毒辣,我们家小炳戴上这块观音牌之后,瞬间高大上了不少,拍卖行的主持人说这块观音牌是被少林寺的元一大师开过光的,一定能保我儿平安!”
她自顾自地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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