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阑觉得这女人可真奇怪,把自己叫过来说是要打听生意的事,来这了,又只匆匆看了几眼账本就没再看了,还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碰到啥难题了。
“我不在的这几年,我家里人的具体的情况你跟我说说”他刚要张嘴,唐翘翻了个白眼,“我要听最真实的,你不许跟我说点子无关痛痒的话。”
程阑点头,一五一十的说了。
“咚!”楼上传出东西摔落声。
那俩人关系好,不可能出现啥纠纷,估计是不小心把什么东西碰到地上了。
唐翘在楼上,胸口起伏的厉害,她气的浑身都颤抖,程阑不知道她咋被气成这幅模样,赶紧拍着她后背,不断的给人拍着顺气。
“你去哪儿啊?”
他见唐翘穿着衣服要出去,急忙询问。
“你跟我来”
…………
苏雅棋锁了店铺的门,把钥匙揣在兜里,打算回家。
谁知道就在这时候,脑袋上突然被人蒙住了,她想说什么,只见俩面目可憎的男人,飞快的拿东西塞进了嘴里,又用绳子,将她浑身上下,牢牢地绑住。
这些人来者不善。
苏雅棋吓得浑身战栗。
不断地呜呜求救。
可惜没人救她。
她被人拖在一个小小的巷子里,那些人先是对她进行了一阵惨无人道的拳打脚踢,那痛楚不断地从肉体反馈到自己的大脑里,她疼的身子蜷缩起来。
然后,不等她叫出声儿来,身上一凉,自己的花裙子被人撕扯开了。
好几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体上胡乱的触碰着,她哀嚎声响彻不停。
程阑一脸不解的看着对面的那个女人,不断地在地上打着滚,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身子不断地起伏着起起坐坐,呸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这大街上就开始发……骚了?
听人说,苏家的这个千金脑子有病,这么看来,果真不假。
哪个正常人们会当着街做这种事啊。
唐翘站在对面不远处,跟所有看热闹的邻居们一样,看着她的丑态,掩藏在心底四年多的愤怒发酵的越发厉害,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吧。
她只不过借用系统,把她心底的罪恶放大几倍,好让她当众失态,好缓解一下她的气愤,谁知道竟然会看到这么一幕,想象中的她,这会也不知道把自己当成是谁了。
不过不管是谁,想必她做过的事,这定然是不光彩的。
眼瞅着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要脱掉了,这时候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跑来一个男人,飞快的脱下衣服,把她遮挡的严实,锐利的眸子警告似得看了下周围,然后抱着不断对他拳打脚踢的女人走了。
“我们也走吧”只是看了一场前戏,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场呢。
程阑见人走远了,赶紧小跑的追了上去。
唐翘今天怪怪的。
路上开车的过程里,程阑小心翼翼的看着座位后面的她,纠结万分还是把心中的不解问出来了,“你真的要去那儿啊。”
“大哥,好好开你的车吧,能不能给我点私人时间了?”
俩人在一块,又开始了那种贫嘴的状态。
车子在路上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几个小时的车程,被他挤出来半个小时,等着终于到了她的‘墓地’,唐翘沉默不语的模样,让程阑有点放心不下。
“这个坟墓太不吉利了,当时我们大家都以为你没命了,所以就借用我爸给他自个准备的棺材,让你入土为安了,这几年也不知道白白供奉的是谁,你说这遇害者的家属也是……”
他喋喋不休个不停。
唐翘这会已经把在周围踩着的野花之类的花卷,放在了墓碑前面。
一个大活人,看着面前属于自己的墓碑,确实是很怪异,但是唐翘没在意,她蹲在地上,从篮子里捡出来纸钱,香火,一一点上。
不管里面是谁,总归是受到无妄之灾,平白被波及的。
“程阑,这个别推了,总归是无家可归的人,有个地方当个归宿,也是不错的。”
程阑有点不乐意。
“这多不吉利啊,再说这可是姜家的祖坟,你进人家祖坟还有几分道理,这旁人进去有啥道理啊……”
这人啰嗦起来,不输于妇女。
唐翘被他折腾的脑袋疼,“好,那你看着办,找个好地方安置下来人家,总归,总归是……”
她没继续说下去,但是程阑能从她的欲言又止里,读出内心真实想法,“好,我会找个风水宝地,风风光光的送葬,好好地让人入土为安的”
俩人烧香烧了纸钱后,天色已经不早了,如果不是今个出来太晚,唐翘肯定是要去深山里面找找豹子的行踪,这么几年了,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当初自己预料到有危险的时候,只是把小儿子绑在了它身上,后来他们脱险,并且还把儿子顺利的送到了人姜迟那,自己是感激的。
这四年光景,也不知道它如何,要是可以的话,自己还想当面道谢,顺带好好犒劳一下它。
这次没机会,下次吧。
回去又是飙车的时候,俩人出门十几个小时,没人知道他们出去干啥了,正在家里焦急不安的等待着时候,陈昂突然跑了下来,表情有点惊慌。
刘云霞拉住了他,“怎么了,你好好说?”
“妹妹,妹妹又哭了,说是不舒服!”
小唐阿姨临走的时候,已经跟他们说过,姜童童是个十足的娇气包,爱掉眼泪,爱闹脾气,让大家别太惯着她,刚刚她又哭的时候,自己以为是小姑娘夜里了认生,想妈妈了闹脾气。
可是不是,她捂着肚子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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