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祁柔小姐也有送上门的一天?
“我为什么不信?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徐先生你这么说让我对自己又自信了一点。”祁柔别开脸躲避着他的触碰,徐峥然的手再次捏上祁柔的脸颊,却被祁柔狠狠的打掉。
当她的目光看着手腕处的疤痕的时候,心里像是漏了一拍一样。
徐峥然非常仔细的捕获了祁柔的目光,他刻意将手腕露出来将上面伤疤的位置暴露在祁柔的目光下。
“内疚的想哭吗?”徐峥然盯着祁柔,仔细打量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祁柔不敢去看徐峥然的眼睛,更不敢看那个疤痕,只能将目光放在别处。
“你走后,这里很痛。”徐峥然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轻轻的把祁柔圈在怀里。
“收起你那廉价的爱情。”祁柔看着天花板,下巴骄傲的抬起,“你痛与不痛都是庸人自扰,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几年你去哪了?过的开心不开心?还有,你为什么跟徐威在一起?”
徐峥然用拇指摩挲着祁柔的唇瓣,将上面的口红擦净,她早已没有当初的双下巴,看着她波澜不惊的大眼睛,徐峥然感觉心里一阵揪心,情不自禁的吻她的额头。
“我好想你,小乖,我真的好像你。”徐峥然轻轻说出这几个字,他闭着眼,不想看见冷冰冰的祁柔,他甚至在想,这是当年只属于他的那个干净透明,纯真可爱,不然杂质。
“啪!”一记耳光在徐峥然脸上响起起,趁他愣住的时候,祁柔挣脱了他的怀抱,习惯了温暖的她突然间的觉得卫生间很冷。
“徐峥然忙你不要忘记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你要我跟你说什么?我爱你,我想你还是我恨你?当年我不顾一切的跟你在一起是因为那个时候的我才十八岁,我没有远大的报复,没有任何理想,只想跟你踏踏实实的在一起,可是结果呢?你的亲人去世,我流产受伤。”祁柔努力的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的眼眶中的眼泪留出来,“八年,我一个人面对黑暗的人生八年,而你早有佳人在侧。”
“祁柔,我们现在不该纠结于当年的事情,而是我们要怎么过好以后的人生。”
“是,我以后的人生会很好,但是绝对不会跟你有关系,徐峥然,当年若不是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能力挽狂澜扭转局面,今天的一切绝对不会如此,我为什么不纠结过去?要不是你自以为是觉得能安排好一切,我们又何必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我的人生毁了你跟我说对不起我就会乖乖的回到你的怀抱吗?”
徐峥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何尝不是在自责当年自己的行为,但是这些事情已经发生,难道两个人非要在这里追究当初谁对谁错吗?徐峥然的手抚上祁柔的腰际,却被祁柔挣脱:“徐先生,你逾越了。”
“我们,非要这样吗?”
“是,我们只能这样,我已经不爱你了,这八年的时光将我对你所有的感情磨平,也磨平了我很多棱角,如果以后祁氏跟远东有合作的话,还希望徐先生不会尴尬才好。”祁柔为自己补了口红,又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在理会愣神徐峥然,回到宴会现场
“去哪了?”徐威轻搂祁柔的腰,拥她入怀。
祁柔身体一僵,不敢看徐威的眼睛:“补妆而已”。
徐威拥她走到舞池中央,祁柔依旧是紧绷着身体,麻木的任他带着自己穿梭在人群中。
“感谢诸位来参加徐氏集团的庆功宴,现在我要做一件事,希望得到大家的祝福。”
周围发出小声的议论,但是倾刻后变得平静,都等着徐威的下一步动作。
“祁柔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徐威突然单膝跪地,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只明晃晃的钻戒
周围发出一片的唏嘘声,然后大家充满希翼的目光看着祁柔。
祁柔看着眼前的男人,思维突然跑到普罗旺斯小镇上,徐峥然用能找的最好材料为她制作的戒指,他也很认真的让祁柔嫁给他,没有玫瑰红酒,只有两颗跳动的心。
“大家都在等你的答案。”徐威的提示,让祁柔猛的回过神。
祁柔将微曲的无名指伸直,点头说“嗯”,徐威起身将她用在怀中,祁柔在看见徐威身后的徐峥然时,心里像是裂了一个窟窿一样难受。
眼泪淬不及防的落下,湿了徐威的衣襟,伤透了徐峥然的心。
周围的镁光灯不断地闪烁,照在祁柔的身上,让她觉得硬生生的疼,助理为她简单补妆后,她和徐威站在舞池中,让大家拍照,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徐峥然看见祁柔的笑容,黯然离去。
如今的祁柔,已是铜墙铁壁,不在需要自己在身边照顾,或者她从来不需要,他们曾在一起的日子,无非是她需要慰藉受伤的心,舔着自己的伤口。徐峥然从未像这样的痛苦不堪,他将车子开到最快,到了summer,直接去找了严浩轩。
看见徐威进门,严浩轩没有很大的惊讶,徐威和祁柔订婚的消息第一时间有人发到了网上,严浩轩递给徐威一杯酒,和伊斯塔对视,没再说话。
徐威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是朗姆酒。
她喜欢朗姆酒口味的蛋糕,该死,怎么哪都是她的影子。
“这未尝不是好事。”严浩轩先开口,“二爷,八年了,你也该学会放下。”
“你都知道了?”
“这种豪门订婚的消息,第一时间已经传上网了。”严浩轩看了看手机:“我担心的是八年前的事会不会一起被爆出来,当年你跟李家的结婚典礼上,你跟祁柔的事情也是轰动一时,加上祁柔自己的陈年往事,八卦记者要写的话,恐怕可以写一整个版面。”
徐峥然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八年,订婚时18岁的少女已经26岁,而当年那个浑身热血的自己,也已经三十四岁。
“严浩轩,封锁以前所有的负面的消息,就算是我送给她的结婚礼物吧!还有,给我找几个姑娘上来,要干净的!”
徐峥然说完便甩门出去,严浩轩看着门口的位置,找姑娘?难不成二爷现在要玩杀人游戏吗?
他果断的派人侵入各大媒体跟新闻社的电脑中删除相关数据,尽最大能力将当年的事情保护好。
二爷,你真是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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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祁柔陪徐威出席各大宴会酒会,借机认识很多名流正要,也开始慢慢的发展祁氏原有的生意,余伟芬看着珠联璧合的两个人经常笑的合不拢嘴,但是这里面只有祁柔冷静的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徐峥然没有再来找她,媒体报道他最近跟几个嫩模关系微妙,经常玩到三更半夜。
晚上下班,徐威已经准时将车停在祁氏的门口,祁柔坐上车的时候,心也自然提到了嗓子眼。
“祁柔,晚上去我们的新房看看怎么样?”
祁柔知道自己拒绝过无数这样的街口,如果这次还拒绝,徐威一定会不满,
“好啊。”
徐威得到首肯之后便开车去了别墅,这是八年前他准备跟祁柔结婚的地方的,很多装修装潢都没有改编,祁柔知道自己曾经在这里差点徐威侵犯挂了急诊,也记得那次是余伟芬将自己送到这。
往事不堪回首。
两人刚刚进门,徐威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祁柔的唇,尽管祁柔左躲右躲,徐威还是准确无误的吻住了她,双手探进衣服里面,想要更进一步的碰触。
“不行...徐威。”祁柔反感徐威这样的行为,但是仔细想想答应他求婚的这段时间里,俩人最亲密的举动也是亲吻,没有任何的越举行为。
“我想你想的快疯了,祁柔,我们马上就结婚了,把你给我好吗?我会爱你,像是呵护珍宝一样的爱你!”徐威感觉到祁柔的抗拒,他在耳边许下种种诺言,就是为了能一亲芳泽。
祁柔想着有什么几口可以组织徐威,尤其是在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大腿的时候,祁柔反射性的从他怀里钻出来,然后脸红的说:“我....我这几天不方便。”
“哦....祁柔,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徐威尴尬的解开了领带,“你坐一会,我去煮饭。”
“嗯。”
祁柔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这时手机响起,是管家的声音,“祁柔小姐,祁松少爷最近状态一直不好,您回来看看吧!”
祁柔感谢管家打来的电话为她解围,这样离开也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她走到厨房跟徐威说了家里的事情之后匆匆赶回家。
祁柔到家之后便问管家,“祁松怎么样?”
那天她在半山别墅将祁松带回祁公馆之后,他整日的闭门不出,手里攥着一件白色的T恤玩命的抽烟喝酒。
“大小姐,祁松少爷还是整日不出门,今天郁小姐来看他,也是没有开门。”管家默默结果祁柔的衣服送到衣帽间,看着她快步上了楼。
“祁松,开门!”祁柔敲门,没有回应。
她用力的旋转这门把手,门被反锁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她用力的踹门,还是没反应。
“管家,快把门打开,快,快!”祁柔大力的撞着门,管家快速的跑过来用备用钥匙打开了们,他们冲进去的一刻看见房间的一切都惊呆了!
这不是祁柔第一次进祁松的房间,却是最吃惊的一次。
房间的窗帘紧紧的拉着,微弱的阳光通过纱幔透进来,勉强看见面前的一切,祁松人躺在棕色的羊毛地毯上,脚边布满了酒瓶,整个房间被烟熏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管家马上跑到窗台边拉帘开窗,当他走进祁松的身体的时候,突然间跪在了地上,大惊失色:“大….大…大小姐,祁松….少爷流了…很多血!”
祁柔看见倒在血泊中的祁松手腕处有一道紫红色的伤口,她努力的安抚着自己的情绪,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然后通知母亲余伟芬。
电话那头余伟芬像是在开会,所以声音压的很低,“我在开会,什么事?”
“妈,祁松自杀了!”
余伟芬低沉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我在开会,你处理一下。”
救护车很快到来,医生用担架将祁松抬上救护车,做为唯一的家属,祁柔跟着来到了医院,她冷静的在各种手术单据上签字,安排管家打点所有的医护人员,确保信息不会外泄。
天知道,如果祁家少爷祁松自杀的话,明天祁家会有多少人找上门来,祁氏公司内又是怎么样的大起大落?
祁松的病情经过再三的诊断被定为金属中毒,中枢神经受损,而凭国内的医学条件,现在没有能完全治愈的办法。
沈大夫说美国大学的医学院有这方面的专家,让祁柔想法办联系一下。
祁柔深思熟虑良久之后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装成娇媚自然:“可以出来坐坐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说:好。
祁柔知道那个‘他’一定有办法,凭借他在医学界的地位一定可以让祁松化险为夷。
为了祁松,她可以付出所有。
钱算什么,身体算什么,尊严又算什么!
她快步的下楼奔向男人说的老地方,心里带着一丝的视死如归。
祁柔被秘书带进了总经理的专属办公室,高跟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来掩饰她的不安,她心里也是有一个声音,她想见他。
“祁小姐,徐总在里面,交代您直接进去。”
“谢谢!”
祁柔在办公室的门前深吸一口气,大力的推开门,当她看见办公桌前正在看文件的徐峥然之后,有片刻的失神。
他比之前更加俊美,眉宇间的英气依旧如初。
“祁小姐,什么事?”
“徐峥然,我弟弟病了,我想请你联系以前医学院的同学,这种神经方面的疾病是你的强项!”祁柔说的眼角湿润,她泪眼朦胧的看着徐峥然,“可以吗?”
徐峥然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皱着眉,“如果我高兴的话会考虑帮你。”
“你....”祁柔抹了一下眼泪,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病例放到桌子上,“谢谢你。”
徐峥然轻笑出声,“小乖,谢人不是这么谢的!你知道怎么让我开心的。”
开心?
祁柔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跟。
她站起身看着徐峥然,眼泪珠子一滴滴的落下,她走到徐峥然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徐峥然看着面前的女人满脸泪痕顿时没有了任何兴趣,他随手一摆,“行了行了,哭的这样真倒胃口。病例放我这,我会尽快的联系你。”
徐峥然从沙发上站起身咬了一下祁柔的耳朵,祁柔像是触电一般的怔住。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套间,语音低沉邪魅:“进去里面洗干净,用我喜欢的姿势迎接我。”
祁柔抓住衣服去了套间,她跌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徐峥然是恨自己的,他一定恨自己那么无情的拒绝他,恨自己开枪,恨她毁了他的人生!
祁柔知道,因为自己当初打在他手腕上的那一枪,害的他永远无法拿起手术刀!
“要我帮你洗吗?”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徐峥然一个跨步进来站在祁柔的面前,他狠狠的抓起祁柔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祁柔,我们从哪里开始呢?”
祁柔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她怔怔的看着窗外的星星点点,突然发现在办公室的卧室里面按着这么大的落地窗户,简直是暴露狂。
祁柔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走到窗户旁,她的手指轻触玻璃上面的灯光,指尖一片冰凉。
腿间不断涌下的液体让她想到下午发生的事情,徐峥然简直就像是疯子一样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浴室、洗手台、沙发上面都留着星星点点的痕迹,祁柔的心空落落的,突然迷失了方向。
“你们祁家的人到底都是做了什么孽,你呢,曾经终生不孕,你弟弟中枢神经受损!”徐峥然站在卧室门口打量着祁柔,他的眼里面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报应上身了。”
祁柔本不想说什么,她任徐峥然谩骂与讽刺,只是在看见徐峥然手里的资料的时候,颜色带着祈求,“美国那边有答复了吗?”
徐峥然点头,“所以,让我高兴一下,嗯?”
祁柔自然明白所谓的高兴指的是什么意思,她脱下身上的衣服,自然的走向徐峥嵘。
或者因为祁松,或者因为爱情,祁柔闭着眼睛贴上了徐峥然那冷冰冰的唇,片刻之间被甩在地板上,接着徐峥嵘将手中的资料扔在地上,“看你这副求我的样子我就很高兴了,至于你的身体,我早就腻了!”
祁柔愣住,她拿起地上的资料翻了两眼,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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