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喝了大概八九瓶白兰地的样子。
季利然也喝了不少,喝到最后,竟自顾自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丽萨喝到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帮商界的大亨么,不光是喝酒的好手,对酒精居然也耐受的很,而且,在劝起酒来,更是不一般。
眼见着散场了,陈美妹意气风发的放下手上的红酒,大踏步的走出屋子。
这个女人面对酒劝,只用一句会回绝,那便是-----回家还要喂奶呢!真不好意思!
仅这一句说辞,顺利的挡掉了所有的酒杯。
而她每次提酒,也仅是意思意思的抿上一口。
以至于从饭局的开场到最后,一杯仅有10毫升的酒水,还剩下大半杯。
这个女人真行!
一席人,也跟着她,散去。
到最后,屋子里就剩下,这对求婚的冤家和一大堆的玫瑰花。
“这个笨蛋!”张琪溜进去的时候,看着心爱的玫瑰花,啧啧叹息,“哎呀,季少爷啊,恐怕你这1万美金,要归我所有了!”
女孩兴奋的想要抱起玫瑰花,使了使劲不行,搬不动,再使了使劲,还是搬不动。
“你还真是喜欢花!”身后冷不防飘来一句熟悉的声音。
张琪咽了口唾液,转过身,对着女人傻傻的笑,“嘿嘿,姐姐,你什么时候醒的?”
“什么话?”丽萨从沙发上坐起来,直了直身子,双手按了按腰,又按了按脖子,这才站起来,看着玫瑰花道了一句,“哼,这败家的玩意儿,买这东西干嘛,有这钱,还不如捐给慈善机构!”
张琪慌忙护住心爱的花花,咽了一口唾沫,丧气道,“你,伟大!”
“呵!”丽萨扭身往外走。
“喂,回来,姐姐!”张琪喊道,“我呢?还有花!还有你的季利然,姐姐,诶,姐姐?!”
“你在这里看着这些,我去叫光头过来!”丽萨道了一句,就走开了。
很快光头上来,将抱着花的女人一把拎起来,又低头拎起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季利然。
女孩儿急了,“花,花!光头,我没醉,我的花儿!”
光头瞄了一眼那花儿,将张琪推到一边,手一拎,就往外走。
一大盘花,就这样被他轻松的拖了出去。
张琪张大了嘴巴,跟在他后面。
看着眼前的男人,高高壮壮的,一手花,一手人的,哪一边不得有上百斤?!
“牛逼啊!”张琪慌忙跑到男人一边,伸出大拇指,恭维道,“光头,我之前真的是错看了你了,以前仅仅以为你就是一个吃大饭,不会思考,四肢发达的人,除了会开开车,拿拿送送文件什么的就什么也不会了,想不到啊!想不到!”
男人马不停蹄的目视前方道,“关嘴!”
“呃!呃!啊!”张琪吞了一口唾沫,看着自己心爱的花花就在他左手上,再看一眼自己这辈子最敬仰的男人,在他的右手上,“好吧,我不说话,好女不跟男斗!”
男人先是将花放到地上,拉开后座,将男人放了进去,向后使了一个眼神,张琪也听话的跟着坐了进去。
面对面的贴着身子坐着,让女人心潮澎湃,双手托腮,流着哈喇子痴痴道,“啊,男神!”
丽萨扭过头来,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一眼。
她自觉没趣,慌忙缩向身后的玫瑰花,张开怀抱,小心的护着,“啊,好可爱的玫瑰花,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丽萨心头一震,“你说什么?”
“我,我说花啊,我的,我的,都是我的!”张琪慌忙解释,光怕被女人听错了去。
她是喜欢季利然不假,但是那不是男女之间欢爱的那种的好不好,人家把他当作神了。
丽萨默念了两遍,“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女人再次扭头狐疑的看向女孩儿,又看了看熟睡的男人,蓦的,想起一个人来-----“甄珍!”
那个在大学的时候被沈高洁一党害死的舍友。
“哼!沈高洁,原来我还有账,没有跟你算清呢,妈的,差点最近忙的,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啊噗~”车刚一启动,季利然就吐了一地。
正当张琪拿着纸巾给他忙着擦拭的时候,不想那个男人居然喃喃道了一句,“陈阿姨,你放心,我季利然说到做到,你帮了我,我明天,明天我,就将美国你看上的那个公司送上!”
“公司?送上?”女人冷笑,“我就说今天,陈美妹怎么这么热心肠?!陈美妹啊,陈美妹,你为了你的野心,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妈的!”
“姐姐!”张琪心疼的擦拭着男人身上的呕吐物,心疼道,“利然,你可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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