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该不会是想要指望着那个书呆子一般的男人,帮你除掉陈美妹吧!”张琪摇着头,“简直跟登天似地!”
丽萨轻哼一声,“那当然不是了!”
“那是为何?300万?虽然不是什么大的数字,但是好歹也是钱啊,记得曾经过去不多时的那个月,啊?100万作为小学的捐赠,还整的那么隆重!呵呵,300万呢,摔到那帮人钱不认人的高利贷的孙子面前,足够他们喊我一声奶奶,然后为我马首是瞻!300万!”
絮叨的女人还要继续发表她自己的评论。
丽萨低低道了句,“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300万,摔给他,我自有打算!这年头没有免费的午餐!”
“那你是作何?要我看,那秦云根本不值这些钱,别哪天,在那小破医院住习惯了,赖上了,呵呵,等到钱花完了,还是赖着不走就麻烦了!”
“再麻烦也找不到你身上!”丽萨笑道,“你只需要关注陈美妹被他整的心烦意乱就够了,还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
“是!”张琪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哦,我知道了姐姐,秦云毕竟和陈美妹有过一个孩子,而且那孩子是陈美妹的第一个孩子,按理说是可以继承点遗产的,还有,这孩子的钱,多少也有点会纳入秦云手上!姐姐,你是不是说这个?”
“不,是!”丽萨摇着头,“张琪同志,我拜托你别将自己的脑袋做那么多无谓的转圈圈行不行?!我现在首要的就是除掉那对碍事的跟班,还有让陈美妹自己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名字写在我爷爷的遗嘱之上!到时候!”
“哦~”张琪伸出大拇指,道,“还是姐姐高明!”
“哼!那还不快帮我想想怎么除掉阿达阿尔!”丽萨白了她一眼,“说啊,你倒是说说看,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很聪明的女人!”
“这个吗!我可是一个清纯无敌的小女生,这么阴险的事情,我哪有什么主意啊!”张琪故意和丽萨隔开一点坐,掏出一旁的耳机,戴到自己耳朵上,道,“我还是学学丽萨的海豚音吧!”
“切!”丽萨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念在现在我们处在全封闭的后舱里,我不跟你计较,这种容易被人起疑的话,你最好,不要让我再听到第二次!”
“是!”见女人真的生气了,张琪知错的低下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姐姐的!”
“怎么办?怎么办?”丽萨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一次一次,她已经不止一次被那对男人碍了事!
在年氏春秋!
在年氏集团的机密办公室!
在自己蛊惑秦云杀掉陈美妹的路上。
…….
曾经被阿尔狠狠的摸过胸,又被一脚踹在胸口的苦痛与耻辱,还有那一对夜明珠!
种种愤恨涌上心头,丽萨眯着眼睛,不解气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咳咳!”是季利然的咳嗽声。
这个男人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吱~”隔壁的房门被打开,女人深深的出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但是没有听到熟悉的脱鞋的声音。
还没反应过来,“吱~”是自己的门。
她慌忙的闭上眼睛,心扑通扑通的跳。
身后,轻轻的皮鞋挨着地板的声音传来。
转瞬,季利然已经坐到了床边。
他凑了过来。
“丽萨?丽萨?”轻轻的呼唤。
丽萨手指头躲在被子里,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另一只手,陷进肉里。
她一动不动,似睡死过去。
季利然低下头,在她的脸庞附近徘徊,男性独有的粗粗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内心不禁控制的一阵燥热。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丽萨纠结着,“天哪,冤家,我就快要忍不住了,这该死的呼吸喷到脸上好痒!快走开!”
那男人似乎没有听到,继续在她耳朵边徘徊了一阵,盯着那小巧的精致的耳垂发了一会儿呆,伏下身去,对着那耳朵深深一吻。
如此,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走之。
门,再次被关上。
丽萨坐起来,被子被褪到身下,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呼~”
右耳畔的耳垂,火热热的烧着。
那种瘙痒还在耳垂处萦绕。
再多一分钟!
仅仅再多一分钟,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憋了已久的下身,会不会冲动的迎过去。
“不要这么饥不择食好不好!求你了,安娜!”丽萨抓挠着自己的头发,下身的沉闷感,让她更加的难以入睡。
女人干脆翻身赤着脚,走下床。
光洁的玉脚踩到地板上,一步一步拖着纤细的身体,迈向镜子。
依稀的月光下,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每一笔每一画,都曾被鬼刀精细的研磨,如今的年安娜也很美,较之整形前的清秀,换之现在的雍容大气。
是啊,丽萨是美国人,多少会有欧洲人的风范的。
憋闷感,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胡思乱想而赶走。
下身的憋闷?
那种类似瘙痒,又类似火山即将要喷发般的憋闷,压抑的她口干舌燥,手不由自主的向那个位置伸过去。
隔壁,“噗噗噗……”的在响,一个男人的喘息。
或许也在手动吧。
女人在镜中注视着自己缓缓的倒在地板上,两只手划过自己的胸,脖颈,最后还是回归到了那个敏感的位置,“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一墙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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