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性间的高潮是生理的本能反应,不单单是你,任何男女在一起都会产生的自然反应。”
面对米瑷的冷言冷语,穆浠洳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对她的爱意和怒意混杂在一起,分不清了滋味。
他低眼看了她好一会,在她脸上看到的只有一种情绪,就是决绝。
“你的意思是说,你跟我分开之后,无论是哪个男人只要进入人,也都可以给你身体的愉悦,所以你不在乎是跟我睡,还是跟谁睡,是不是。”
米瑷轻冷地笑容从嘴边化开了,心里已麻木的没了知觉,“正如你穆少,一面在我面前坐轮椅,一面又能在深夜带着女人泡吧,是相同的道理,这个世界上,谁没有谁都是一样的可以活下去。”
“是谁告诉你我跟女人泡吧了。难道你只相信别人的话,连你丈夫的话你都不信吗?”
米瑷冷眼扫过他双腿,事实胜于雄辩,她相信眼睛看到的。
“我没有想过离婚,所以,我不同意,也不会离婚的。”
“你真应该再查查神经科。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报警说什么?跟警察说我老公不肯跟我离婚吗?”
“你不走也行,我走。”
“我不许你离开。”穆浠洳一步上前将米瑷的身子扳了过来,野蛮地将她压倒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也顺势分开她的腿,以强悍的攻势擒住她的手,“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想得都快疯掉了。”
“你不能,我不要,你这个骗子。”
“就算是骗,我也要骗你一生。”他说着薄唇瞬间席卷她所有的惊和恐。
“唔……嗯…不…”
米瑷气得全发抖地被他啃咬发不出抗议声。
不同于从前的温柔,这一次他吻得霸道而狂野。
唇舌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全力地入侵她的领地。
无法形容的屈辱感充诉在她心头,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带百分百的熟悉度冲击着她的理智,她拼尽全力的挣扎,却击起他骨子里的占有欲。
“放开……”好不容易逸出的两个字,却再次淹没在他狂肆狡舌中,灼热的嘴唇,辗转的吸吮更加让她什么都无法思考。
所有的抗拒在他那里都变得弱不经事。
气氛随着他疯狂的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欲到浓时,他一只手落在她颈间逼着她配合着他的吻,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
米瑷已经被他吻得说不出话,身子也被他钳制得动弹不得,随着他火热的大掌落在她胸前秀小上,米瑷终于气恼地咬住他,挣扎着推开:“不要这样,放开我。”
而那团柔软执在掌中的感觉实在太好,好到让他根本无法理会她的不情愿,紧紧地压在桌案上,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紧实的身体现完美的压上她。
米瑷感到身下的紧实,停止不住地抽泣,眼泪成串跌落:“穆浠洳,我恨你。”
浠洳看到她说完恨他之后,就紧闭了双眼将脸别到一侧,再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浠洳绝不允许米瑷这样。如果换成别的女人,只为了满足欲望的男人应该不会在乎身下女人的心情,可是他无法不在乎。
他在乎并且爱眼前的这个女人。
何况她是谁,他是她的妻。
深深的做了几次深呼吸后,穆浠洳拉回了她的裙角,从她身上站起身,打横将她抱到了大床上。
随后走入浴室冲了一个近二十分钟的冷水澡。
米瑷看到他停止了伤害,完全顾不得夜静更深,逃也似的从公寓里逃走了。
等浠洳从浴室里走出来,床上空空如也,早已没了米瑷的人影。
他担心地看向窗外,一个女人这时候跑出去,实在是太危险。
穆浠洳开着车子在路上找了大约十分钟,就看到了失魂落魄走在路边的米瑷。
他将车子停在路边,之后拿出薄毯,追到她身后直接将她抱住了。
薄毯包裹住身体,夜晚的凉意骤间驱散,耳边也是属于他的火热呼吸,可是心里的寒意岂是可以驱散的。
夜晚的公路边,他抱着她俨然是一对吵架的小夫妻。
这一次米瑷任他抱着没有挣扎,“我觉得从回国到现在,我对你的一切信任,不过是个笑话。”
浠洳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双唇亲吻了她的脸颊,“老婆,跟我回家吧。”
米瑷轻轻的摇摇头,额角的碎发已经缠到了面颊上,迷茫了她的视线,“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如果我跟你的相遇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陪在你身边,无论你说我善良也好,说我太傻也罢,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瑷瑷?”浠洳心头一阵诧异,他惊异于她这一刻的冷静,冷静得就像是分别感言。
“我想,你还以遇到更优秀的女子做你的妻子,只是以爱为名的欺骗游戏实在太伤人。希望今后你不要再做了。我会把离婚协议发到你的邮箱里,你注意查收。”
“米瑷,我爱的人是你,你难道真的感觉不到?”
米瑷摇头,“你让我感到害怕。我无法跟一个欺骗我一次的男人生活,我更不相信他会放弃二次欺骗我的机会,没有办法掩耳盗铃地装做什么也没发生,就算勉强在一起,今后的生活也充满着猜疑,猜疑也会像一颗种子疯长在我们风雨飘摇的婚姻里,它会不断的生根发芽……我真的不愿意过那样的日子。”
她把身上的薄毯放回他手里,然后向着路边打了一辆车,打开车门坐进去。
“你要去哪里?”
米瑷的目光再也不去看他。车子发动了,米瑷越行越远。
浠洳只得驱车一路尾随,直到看着米瑷下车后敲开了她妈妈的家门。
抬起头,看了看满天的星辰,又是一个迷人的漫长夜,可是却不能拥她入怀。
浠洳返回车子里,手机拨通了纪承曜的电话。
语气低落到连他自己也感到凄凉,“承曜,陪我去靶场。”
“现在?今是不用陪老婆了?”
浠洳苦笑了笑,“老婆回娘家了。”
一小时后靶场。
纪承曜抱着肩膀看着工作人员给穆浠洳报靶,十枪全部脱靶的成绩,还真的是惊艳了他地眼。
“说说吧,怎么回事?”
穆浠洳烦乱的情况经过一通扫射,略有缓解,只是摘掉耳机和手套动作略显生硬,不见了往日的温雅。
“姓蒋的居然将了我一军。”
“嗯?”纪承曜即意外又有点好笑地看向他,“你们都合法了,他还不放弃?”
“那晚田蜜在酒吧闹自杀,我去接她时,好死不死的被他,看到了。”
纪承曜摇摇轻笑,“你应该打死也不承认啊,反正你还有孪生弟弟。”
浠洳仰天长叹一声,“老二那晚在法国酒桩,不然你以为我会承认吗。”
“法国酒桩!”纪承曜突然想起确实有一晚自己收到了蒋昕蔚的电话,老天,原来是他暴露了他的惊天阴谋吗?纪承曜看穆浠洳的眼神复杂地变了几变,这厮要是知道坏事的人是他,会不会把当场给自己一枪泄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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