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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组建家庭

  樊依云加快了脚步向龚泽明的病房走去,隐隐约约觉得肚子有些不适,但她现在真的顾不了那么多了。“宝宝,你们会理解妈妈的对吧?”

  樊依云扶着肚子和宝宝们交流,但脚下的速度并没有减缓。

  距离病房越近,那种不安和惶恐的感觉就越剧烈。

  距离病房越近,樊依云的脚步越慢。这种没有依靠的感觉让她临近奔溃。

  依靠!?

  樊依云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还好,还好她出来的时候拿了手机。怀孕以后樊依云除了接听一些必要的电话以外几乎是不碰手机的。

  “依云?”对方很快就被接通了。

  听到樊风充满关怀的声音樊依云的泪水瞬间滚落,“哥……”

  “依云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那现在在哪儿?”樊风听到电话那头樊依云的哭声彻底慌了。

  “哥,我害怕……”

  害怕,这个词对樊依云来说是很陌生的,她的人生字典里从来都没有“害怕”这两个字。

  并不是谁,一生下来就是坚强的。

  坚强,只是因为没人疼,没人宠!哭了笑了也不会有人管。

  樊依云原本以为她不会哭的,可是当她听到樊风充满关心和爱护的声音后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

  看着已经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屏幕,樊风气的锤墙。

  “Shit!”

  撇开手机开始在旁边的电脑飞速的上敲打这键盘。

  樊依云挂断了电话后擦干眼泪继续向龚泽明的病房走去。

  有些事还是要她自己去面对的。

  如果真的是想那个护士说的那样,她是……替身,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樊依云,你可以的!”

  十米,七米,五米……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樊依云开始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声音,好像是两个人在说话……

  龚泽明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看着眼前模糊的身影像极了樊依云的模样。

  唇齿轻启:“依云……”

  女人听到龚泽明对她的称呼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但当她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后又笑了起来。

  女人将躺在床上的龚泽明扶了起来,然后紧靠着龚泽明坐下,双手绕在那辆车的脖子上,轻声道:“老公,我回来了!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你说过一生只爱我一人的。”

  因为药效的作用,甚至不清的龚泽明完全将眼前的女人当成了樊依云。

  “老婆,相信我!我龚泽明这一生只爱你一个。我的七……”

  这些就够了,为了阻止龚泽明继续说下去女人吻上了龚泽明的唇。

  早在女人搂上龚泽明脖颈的那一刻樊依云就已经到病房门口了,门是开着的,就像可以留给她看似得。

  龚泽明对女人说的话不断的撞击着樊依云的心脏,撞得整颗心都血淋淋。

  疼!真的好疼!

  樊依云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却扶着肚子。因为她觉得肚子也好疼。

  “宝宝,我们乖一点好不好?宝宝……”

  ……

  樊风追查到樊依云所在的位置后就火速赶了过来,看来他还是来晚了。

  樊风看到樊依云时,她正躺在医院走廊里冰冷的地板上,……还有那谭还在不断扩大的血谭。

  樊风赶紧上前抱起樊依云,“医生,医生!……医生!”

  声音很大也很有穿透力,值班的医生,护士都跑了出来!

  医生看着樊风抱着一个人还在留血的大肚子女人也是吓得不轻,连忙推来了病床。

  医生看了看樊依云的情况,吩咐傍边的护士们:“看样子是要生了,快!送去妇科手术室!”

  然后自己也连忙去准备手术了。

  幸好,樊依云今天没有完全倒霉。刚才那个医生是A市最好的妇产科医生,今天正好是她值班。

  手术台上,樊依云开始恢复了一点意识。

  “我,……我的孩子……”

  “夫人你先别激动!孩子没事,不过现在有早产的现象,麻烦你配合我帮你接生!”医生见产妇情绪激动连忙安抚着。

  “……谢谢!”

  都说产妇生产时的疼痛相当于十二跟骨头同时折断,被定义为十二级痛,疼痛的最高端。

  可是面对这么痛苦的过程樊依云却一声不吭,倔强的咬着牙齿,嘴角都流出了血液也毫无察觉。

  “龚泽明,我恨你!我恨你!”

  真的很疼,可她就是不想叫出声。

  因为身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里的百分之一!

  龚泽明对那个女人说“一生只爱你一个”的画面,两人拥吻的画面,不断的在她脑海里徘徊。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龚泽明,我只是个替身是吗?

  hehe……

  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婴儿的哭声,樊依云整个人又一次的陷入了昏迷状态。

  一个护士叫道:“医生,产妇昏迷了!”

  医生检查了樊依云的身体状况后多旁边的护士说道,“去让家属签字,准备剖腹产!”

  樊风焦炉不安的在手术室外徘徊着。

  但耳朵却敏锐的关注着手术室里的一切动静,已经进去两个多小时了,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听到过樊依云的声音。

  随着“咔嗒”的开门声,樊风一把拉住拿着签字单出来的护士,情绪激动的询问:“她怎么样了?”

  “产妇在顺产下一名男宝宝后昏迷了,主刀医生说肚子里还有两个宝宝,要进行剖腹产手术。”显然,护士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麻烦家属签字,我们好进行手术!”

  樊风快速的签了字,他不敢犹豫,他很清楚他的犹豫可能会给樊依云带来危险。

  但是他在护士进手术室的时候说了一句,“要是大人有一丝危险,我一定让你们全部为她陪葬!”

  他承认他的做法很自私,但他不想让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妹妹就此别去。

  ……

  于此同时的龚泽明。

  龚泽明的整个口腔都充满了不属于樊依云的味道,也许是药效过了的原因吧!

  龚泽明开始渐渐恢复了思绪。

  他猛的推开吻他的女人,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漱口!

  蓝影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低沉的声音,嗜血的眼神,这样的龚泽明是她出来没有见过的。

  “我为什么要躲?”蓝影落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她左右乱转的眼神早已经出卖了她。

  龚泽明也懒得跟她多说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找樊依云。内心的不安越来越欲裂,让他心烦意乱。

  顺手从窗帘上撕下一根布条将蓝影落紧紧的绑在床脚。然后拨通了沐子琛的电话。

  “子琛,人抓到了。”

  “嗯,在我病房里,你过来一下,我先去找依云!”

  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后龚泽明又拨通了樊依云的电话。

  “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久久没有接通,莫名的,他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喂?”

  电话终于接通了,但传来的却不是樊依云的声音。

  “你是谁?我妻子呢?”龚泽明情绪有些激动。

  “你妻子?请问您是不是龚泽明先生?”护士问。

  龚泽明这三个字整个手术室的人都知道的,因为樊依云在无意识的时候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个名字。

  “是我。”

  “产妇在生下一个男婴后陷入了昏迷,现在正在十三楼进行剖腹产手术。”护士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这么严肃的时刻是没有时间多说话的。

  若不是樊依云的手机来电铃声太“劲爆了”一直“两只老虎,两只老虎”的响着会导致医生不能够专心进行手术她们是不会管这些的。

  护士本来是想将手机调成静音或关机的,但是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备注就接了。比较是产妇在昏迷中一直念叨的人,孕妇应该是希望他来的。

  电话另一条的龚泽明整个人都懵了,大脑短暂的空白后发了疯似得向手术室跑去。

  两分钟后,龚泽明馒头大汗的出现在十三楼的妇产科手术室。

  他的病房在十七楼,并不是太远。

  两分钟后,龚泽明馒头大汗的出现在十三楼的妇产科手术室外。

  还不等龚泽明站稳身形,一个拳头就向他呼来。

  龚泽明极速的闪躲,然后试图反击,他并不知道跟他打斗的人就是他答应过樊依云要找的人。

  他的大舅子——樊风!

  正在两人大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熄灭了。

  两人立马停了下来。异口同声的问道。

  “医生,我妹妹怎么样了?”

  “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看两人,摘下口罩道:“我们已经尽力了……”

  轰!

  樊风感觉自己的脑袋在这一刻彻底爆炸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妹妹,不……这不是真的!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说啊!你说啊……”

  医生看着情绪激动的樊风一时竟忘了反应,尽管这种场面她已经司空见惯了,但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死神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龚泽明则是推开门直接冲进来手术室,当他看到冰冷的手术台上的小人儿时整颗心就像刀绞一样的痛,痛的窒息!

  龚泽明颤抖的伸手向樊依云的鼻子探去……

  突然,龚泽明眼前一亮。

  他看到了樊依云的胸部随着呼吸不断的上下起伏着。

  “医生!医生!她还活着。你快就她!沐子琛……对,沐子琛……”龚泽明语无伦次的叫着医生,然后又掏出手机给沐子琛打电话。

  樊风自然也有听到龚泽明说的话,扯着医生进了手术室。指着昏迷不醒的樊依云对医生说:“不想死就不要让她有事,否则!我要你们所有人给她陪葬!”

  “她没事,我……”医生真的想哭了,她已经按照樊风的意思“保大不保小”了,她从始至终就没说过大人有事好不好?

  “那你是什么意思?”龚泽明问。

  “我……孩子,后面的那两个孩子……可……可能活不了了…”

  “你确定大人没事吗?那她为什么还在昏迷?”樊风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

  “确定,她之所以还没醒过来是因为手术时需要进行麻醉,药效过了自然会醒。”

  确定樊依云没事之后龚泽明和樊风都松了口气,可是……孩子……,

  龚泽明问旁边的护士:“孩子在哪里?”

  “在那边进行最后一次的抢救。”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樊依云的脸上,樊依云不适的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

  肚子上传来的阵阵痛感让她轻忽出声来。

  一直守在这里的樊风马上起身,“醒了?要不要喝水?”

  樊依云摇了摇头,问:

  “孩子呢?”

  “孩子在保温箱里,因为是早产儿要观察几天才能出来。”

  樊风自动避开了另外两个孩子的事情,而樊依云得知孩子没事后又陷入了“静止状态”。

  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樊依云的脸色苍白;因为龚泽明的“欺骗”,樊依云的眼神空洞。

  这样的樊依云就像个陶瓷娃娃一样易碎。

  “依云,你……没事吧?饿不饿,舅舅在家煲了鸡汤,一会儿就送过来。”樊风轻声细语的问,生怕声音太大会吓到樊依云。

  樊依云摇了摇头。

  她没事!真的没事!只是一个叫心的器官死了……

  “哥,他呢?”

  樊风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昨天确定冷依云没事后龚泽明就急匆匆的走了,因为要照顾樊依云他也没有注意龚泽明的去向。

  hehe……

  樊依云不禁冷笑,“恐怕还没睡醒呢吧?也是,美人在怀怎么能不多睡会儿呢!”

  “???”樊风大惊,“你是说龚泽明他……”

  “哥,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他了!”樊依云组织樊风继续说下去。“你去看看舅舅怎么还没来?我都饿了!”

  其实她并不饿,她只是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她想哭,却又怕樊风看见会担心,她就是这样,永远都先想着别人。却从来不肯让别人为她担心。

  她不知道,这样的她……更让人心疼!

  与此同时,英国的某医院里。

  龚泽明正忙前忙后的奔波着,世界顶尖的医学教授都被聚集在这里用英文讨论着什么……

  ……

  三天后。

  樊依云的身体状况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只是人已经没了以前的笑容。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哥,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要瞒不下去了吗?

  樊风安抚着樊依云躺下:“你不要乱动,我这就去把他抱过来。”

  “好,我不动,你快去!快啊!”说完,樊依云就定定的靠着枕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

  樊风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外走去,他要怎么说才好?依云若是知道那两个孩子……。肯定会自责死的。

  算了,还是早点告诉她吧!

  早点接受现实,总比一直活在谎言里要好。毕竟慌话总有被揭穿的时候。

  樊风抱着孩子回到病房时,樊依云还是他离开时的模样,当真是一动没动。

  “孩子来了!”樊风压下心中的酸涩,笑着把一直叫个不停的孩子抱到樊依云怀里。

  也许是小家伙真的这就是他的妈咪,也许他只是哭累了,神奇的是樊风将他放到樊依云怀里之后他就不哭不闹的,乖的不得了。

  樊依云看着怀里粉嘟嘟的肉团子爱不释手。

  逗了一会儿有对樊风说道:“哥,你去把另外两个也抱过来吧!我们要三碗水端平,不能偏心。”

  “另外两个……”樊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深深的吸了口气,再吸了口气……

  “另外两个孩子,……没了!”

  “你说什么没了?”樊依云难以置信的看向樊风。

  “好啦。哥,你别吓我了,我抱着以后乖乖吃饭睡觉,你去把他们抱过来给我看看好不好?”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

  “一定是哥在吓唬我,对,肯定是这样的。

  他们昨天还在肚子里和我打招呼,聊天呢,怎么可能会……”

  “对不起,对不起,是哥没用!是哥没保护好你和孩子,对不起……”

  这是樊风有史以来第一次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在这以前,他樊风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对不起”这三个字。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樊依云还是没法接受一下子失去两个孩子的事实。

  ……

  一个星期后。

  在樊依云强烈的要求下,樊风和樊晨辉只好无奈的同意了樊依云出院。

  但是她必须乖乖躺在家里休息,什么都不许做,哪儿也不能去。

  尽管是这样,樊依云也很满意了。她已经在医院呆了四个多月了,现在她真的不想再在那个让她窒息的医院呆下去了。

  甚至,不想在这个让她窒息的城市生活下去了……

  樊晨辉端着给樊依云特制的营养餐走了进来,见樊依云望着窗外发呆也不叫她。只是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樊晨辉又进来了。不过这次他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孩儿。

  上一秒还在神游的樊依云听到孩子的“哼哼”声马上回头。

  “孩子我抱着,你先吃些东西。”樊晨辉避开了樊依云想要抱孩子的小手。

  只有这样樊依云才能吃下饭。因为樊风知道,现在能引起樊依云注意力的……只有孩子。

  看着樊依云乖乖吃饭,樊晨辉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在一旁逗弄着小阿澈(樊依云的宝宝,樊澈。)

  樊依云简单的吃了几口后便放下碗筷,“舅舅,我……想离开这里。”

  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好,等你哥回来我们就收拾行李订机票。”樊晨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在这之前他和樊风就已经想过离开这里的问题了,只是担心樊依云刚生完孩子不适“长途跋涉”就耽搁了下来。

  现在樊依云自己提出离开,樊晨辉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

  樊依云想离开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伤心,而是怕。

  怕龚泽明会抢走她的孩子,她现在只剩一个孩子了……

  想起已经“失去”的另外两个孩子樊依云又一次泪流满面。

  “宝宝,对不起,是妈妈无能,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们……”

  樊依云想尽快离开,可是樊风坚持要等樊依云坐满月子才走。

  在樊风的一再坚持下,樊依云只好乖乖的在床上躺着。

  这一个月的时间,樊依云除了上洗手间以外都是在床上渡过的。第一次,樊依云觉得:原来一直一直躺在也会这么累人。

  转眼,小樊澈已经满月了。樊依云也如愿以偿的登上了前往德国的飞机,机票上樊风在网上用一些“特殊”手段买到的,所以,绝对没人能查出来他们的行踪。

  ……

  两个月后。

  龚泽明回来了,可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了,他开始发了疯似得寻找樊依云。几乎将整个A市都翻了个遍,可是却没有找到那抹纤细熟悉的身影。

  他还是没有放弃,继续寻找着,部队已经好几次催他归队了。

  可是他现在已经无暇顾及那些了,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弄丢了还谈什么卫国?

  可是樊依云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音信全无。

  龚泽明调查了A市所有行车记录和出境记录,也没有找到丝毫有关于樊依云的消息。

  “依云……,依云……,我的依云……”每每龚泽明喝醉了,睡着时,嘴里都下意识的喊着樊依云的名字。

  却不知他心心念念的人已经离开了这里。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买醉后,被龚老爷子从酒窖里拽了出来,抡起拐杖一顿乱打。

  打累了,龚老爷子就坐在龚泽明旁边跟他说话,“你觉得你这样依云就会回来吗?A市找不到就去别的地方找,那抹大一个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可是你看看你现在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了?你就打算这样自暴自弃?……”

  这天,龚老爷子对龚泽明说了好多话。

  龚泽明最终选择了退伍,就这样,龚泽明对这个他守了十几年的地方说了再见。

  ……

  五年后。

  德国……

  “妈咪,你能不能不要买那么多东西了,我比赛都快迟到了。”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无奈的看着还在纠结到底是买AD钙奶还是纯牛奶的女人。

  女人不理他,继续用“点兵点将”的方法选择要买的东西。

  小男孩儿彻底无语了,看来他妈咪的选择纠结症又犯了。

  “樊教练!!!”突然不知到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大男孩一脸惊奇的盯着小奶娃的妈咪。

  专注选东西的女人被他突然的一声“樊教练”喊的一愣。

  这个久违的称呼,自从她离开A市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喊过了。

  少年向女人走了过来,笑的一脸阳光。“樊教练真的是您啊?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呢!”

  女人看着向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少年仔细的会想着他是谁。

  可是知道少年走到她眼前她也没能想起来。

  少年不满的撇了撇嘴,“樊教练,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千……”

  听到“千”女人马上就想起来了,“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千初?”

  真是难以置信,当年那个爱粘人的小家伙居然都长这么大了,真是个帅小伙,恐怕又害得好多姑娘不愿意嫁人了。

  “嗯嗯。是我,樊教练还记得我真是太好了!”穆千初笑嘻嘻的想抱女人的胳膊。这是他的习惯,以前在A市的时候他就喜欢抱着樊教练的胳膊,一直粘着她。

  这么多年了,他的偏执症也有所好转了,可是看到樊依云他还是忍不住的想像以前一样抱着她的胳膊,粘着她。

  可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女人就被一只小手推开了。

  “不许碰我妈咪!”小男孩板拍开穆千初的“爪子”,表情颇为嫌弃。

  穆千初囧。

  谁能告诉他这个小奶娃儿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女人轻轻敲了敲小男孩儿的脑袋。“樊澈,不许没礼貌,这是妈妈的学生,你以后要叫他千初学长。”

  “哦!”小樊澈乖乖的向正在樊乱中的穆千初问好。“千初学长好!”

  小樊澈默默地撇撇嘴,他才不是没礼貌呢,要不是上次他的“智障妈咪”为了扶一个“晕倒在路边”的蜀黎被差点被人贩子迷晕卖掉他至于像现在这么紧张吗?

  小樊澈看着妈咪和那个千初学长聊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很开心的样子。已经过去好几分种了,可是他亲耐滴妈咪丝毫没有要送他去比赛场的意思。

  小樊澈只好再次强调,只好“妈咪,我要迟到了……”

  女人这才惊恐的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真是不看不要紧,一看吓死人呐!

  已经14:48了,比赛15:05开始,选手要在15:00准时到场。

  女人匆匆憋下一句“下次再聚”掕着小樊澈向停在旁边的红色法拉利冲去。

  一路火拼,终于在比赛开始的前七分钟到了赛场。

  “呼,还好赶上了!”女人拍了拍胸口,喘着气。

  “依云,怎么跑这么急?你和澈不是很早就出发的吗?”男人看着急得满脸通红的两只问道。

  “妈咪去买东西了……”

  男人秒懂,显然是很了解她。

  樊依云捋了捋被汗水贴在额头上的刘海,不理着一大一小。

  ……

  比赛已经开始了,樊澈早早的坐在专属于参赛者的位置上。

  观众席上的樊依云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搏斗的孩子们,(抱歉,忘记说了,樊澈参加的是国际儿童格斗赛)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双豹子似得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她。

  在樊依云没有注意到的一个位置上,不远处一个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樊依云,我终于找到你了。”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庞,龚泽明说不出的激动。

  ……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主持人的一句:“下一组选手:樊澈VS龚念祁。”

  樊澈迈着小短腿儿登上了比赛场,他并没有看他的对手,而是朝着观众席上的樊依云看去。

  可是小樊澈敏锐的发现,观众席上的观众好像都很惊讶的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

  樊澈不解的扫了一圈观众席,然后向对面的选手看去。

  “!!!”

  当樊澈看到和自己长大一摸一样的龚念祁时也楞了一下,可随即又微微勾了勾唇。

  早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的爹地叫龚泽明,有个弟弟叫龚念祁还有个妹妹叫龚思琪了。

  是他无意中在网上看到一组图片,发现了一张和他一样的脸便去查了……

  所以说,此时最最震惊的人并不是樊澈,而是——樊依云。

  当她看到那张和樊澈一摸一样的脸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的孩子还活着?

  她以为她不会再流泪了,可是看到那张和樊澈一摸一样的脸庞时却瞬间红了眼眶。

  这些年她一直都很自责,自责她不是个好妈妈,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樊依云的哭声拉回了旁边樊风的思绪。

  “你先在这里看比赛,我去查查。”樊风拍了拍樊依云的肩膀然后向后台走去。

  他敢肯定,如果这个孩子是依云的,那么……龚泽明肯定也在这里。

  那这场比赛……,是巧合还是另有预谋?

  “龚泽明,你到底想干什么?”

  走在太过道里的樊风喃喃自语。

  “最好不要企图伤到依云,不然……我不建议杀了你!”

  若不是顾忌樊依云的感受,樊风恐怕早就去刺杀龚泽明了。

  尽管他知道他的成功率不大!

  慢慢的,龚念祁小盆友已经出现了体力不支的现象,而樊澈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大气不喘一口的。

  可恶,樊澈的做法完全激怒了龚念祁,这一刻,龚念祁隐藏在内心的愤怒瞬间爆发。

  从小到大,每次幼儿园开家长会同学都会笑话他和妹妹是没有妈妈的孩子。仅管说这些话的小盆友都被他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可是隐藏在内心的伤害却没有解除。

  他也想要妈咪,可是那些接触爸爸的阿姨都好讨厌,他看的出来那些人并不是对他好,不过是碍于爸爸在场罢了。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哥哥内心的小委屈全部爆发了,他觉得,就是樊澈抢走了妈咪,明明是他们三个人的妈咪,而樊澈却一个人霸占了五年。

  显然,“思母过度”的龚念祁小盆友忽略了他也独占了爹地五年的事情。

  比赛又持续了两分钟,龚念祁的体力已经支撑到极限了,而樊澈却只是微微喘气。

  尽管龚念祁已经感觉到自己体力透支已经到了极限,却倔强的不肯认输,没有丝毫力度的小拳头再次向樊澈回去,樊澈也不躲,站着让他打到,然后顺势到了下去……

  “哇哦!经过激烈的比赛后,我们的冠军人选已经出来了呢!”主持人嗖的出现在比赛台上宣布了比赛结果,“本次大赛的冠军获得者是,来自XXXXXXXA市的龚念祁小盆友,亚军获得者是来自德国XXX的樊澈小盆友,季军获得者是……”

  比赛结果出来了,龚念祁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

  樊澈却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后向观众席上的樊依云走去。

  樊依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水递给樊澈,又拿起毛巾给他擦汗。

  虽说是在给樊澈擦汗,可她的视线却从来没有离开过龚念祁。

  这真的是她的孩子吗?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她心上不停的挠着,说不出的感受。想哭,却没有眼泪,想笑却勾不起唇角。

  台上的龚念祁也定定的看着樊依云,心想:这就是我的妈咪吗?她真的好温柔!好漂亮!

  果然,在孩子的眼里母亲,永远是最美的女人。樊依云并没有惊世的容颜,但在龚念祁看来,她就是最美的。

  直到龚泽明上台,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的龚念祁抱走樊依云才收回了视线。再低头看看樊澈,小家伙的耳根以及脖子一带已经被她擦红了一大片了。

  樊依云连忙心疼的吹了吹,“对不起,阿澈,都是妈妈不好……”

  “妈咪,我没事的!我真妈咪只是太想念弟弟了。”小樊澈出声阻止了樊依云继续说下去。

  樊依云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怀里的小樊澈。

  这个孩子真的很懂事,很乖!懂事的让人心疼,乖的让人难以释怀。

  一个三岁多开始就不用大人照顾的孩子,怎么能不让人心酸呢!

  都不记得上次帮他洗澡是什么时候了,半年前?一年前?还是两年前?

  “妈咪,我想去游乐园!”樊澈戳了戳樊依云的胳膊。

  “你刚才说什么?”樊依云难以置信的问。

  樊澈已经五岁了,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向樊依云提出过任何要求或条件。

  “我想去游乐园玩儿,妈咪陪我去好不好?”樊澈眨巴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迷惑”着樊依云。

  “好!”樊依云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毕竟这可是他的大儿子有史以来第一次对她提出要求,而且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毕竟小孩纸都喜欢那些地方嘛!她一定要办到的。

  樊依云欣慰的揉了揉樊澈的脑袋。眼里充满了宠爱。这样才像个正常的小孩儿嘛!多好!

  是的,从小到大,樊澈小盆友从来没有开口问樊依云要过任何东西或者是要去樊依云陪他干什么,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游乐场……

  “爹地,妈咪和大哥真的回来吗?”说话的是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儿。

  女孩儿及腰的长发披在背后,带着一个猫耳朵的发箍,白嫩嫩的肌肤,一身粉嘟嘟的蓬蓬裙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刚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一般。

  龚泽明蹲下身来安慰着女儿,“思思放心,妈咪一定会来的,爸爸什么时候骗过思思呀?是不是?”

  龚思琪托着下巴想了想,也是!爸爸从来都不骗她的,他说妈咪会来那就一定会来的。

  “大哥也会来吗?”小丫头又不放心的问道。

  “会来!”

  不过这次回答她的不是爸爸,而是被她忽略在一边的小哥——龚念祁!

  “哦!那就好!”小丫头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家小哥黑的滴水的容颜,充满期待的向游乐园门口眺望。

  看着自己一心呵护着的妹妹一脸期待的盼望着另一个哥哥,龚念祁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你好像很期待樊澈的到来,为什么?嫌我这个哥哥不够好吗?”

  语气里满是一股酸酸的醋味,啧,小家伙居然和自己哥哥“争分吃醋”。

  龚泽明抱着“孩子的事情孩子自己解决”的心态转身走开。

  “那怎么能一样嘛!”思思撇了撇嘴回答。显然是对哥哥的说法很不满意。

  “明明是因为他让我们这五年以来都没有享受过母爱,为什么你还要喜欢他?”龚念祁小盆友的情绪有些激动,显然,他对那个“霸占”了妈妈五年的哥哥很不充满了厌恶。

  思琪小公举一脸惊讶的看向龚念祁,她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大哥是独自霸占了妈咪五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也同样的霸占了爹地五年?还有爷爷奶奶,祖爷爷祖奶奶,连依姑姑和林秋姑父,我们霸占了这么多人,而大哥却只有妈妈,舅舅和舅爷爷,你觉得这对他公平吗?”

  “这五年你有妹妹,我有哥哥。可是大哥呢?”

  “他只有他自己,没有妹妹陪他玩儿!这样,你还觉得委屈吗?”

  “我们根本就没有资格说委屈,因为真正委屈的人是大哥,而不是我们!”

  龚念祁小盆友哑然。

  是啊!他只想到了自己没有享受到母爱,却忽略了樊澈也同样没有父爱,他只顾着自己委屈了,可却没有想到哥哥是不是也委屈。再想到比赛时他对哥哥说的话,哥哥对他的谦让。

  委屈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慢慢的心疼和愧疚。

  ……

  龚泽明拿着两个冰激樊从对面跑了过来,“你们的妈咪和哥哥来了,你们要乖乖哦!爸爸先多一会儿!”

  说完就跑开了,他怕再不跑开他会忍不住想要留下来。

  当年的事情还没有解释清楚,他现在出现在樊依云面前她一定会离开的。

  他不能再找不到她,他会疯的!!!

  ……

  这里是德国最大的游乐园,又名“皇家游乐园”,门票贵的要死,但碍于儿子想来,这又是儿子第一次对自己提出要求,樊依云咬了咬牙花了1000美元买了两张票。

  从走进游乐园的那一刻起,樊依云就惊叹连连。

  啧啧,不愧是皇家游乐园,真特么气派!

  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城堡插图一样,每一个建筑和器材都摆放的恰到好处。

  樊澈捂脸默念,本宝宝不认识这位阿姨,绝对不认识,太丢人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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