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都是假的
樊依云现在来不及想樊辰非为何要这样对自己,这短短的几秒里,她从地狱与一下子回到了天堂,那么噩梦都是假的,她是完完整整有人格的女人!
她像是从最高的山峰冲了下来,途中荆棘满布,却平稳的落了地,而接住她的男人是自己深爱的,期盼的,这份安稳之感更加深刻感动,樊依云忽上忽下的说不出话来,只任泪水狂掉,是后怕,是惊心,也是绝境逢生!
龚泽明的心被她的泪洗的发软,低头吻掉那柔弱的泪珠,再也忍不住的猛烈侵犯她,恨不得将这女人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要不够,一直要不够。
“二哥!”樊依云还未彻底从真相里反应过来,就被身上的男人狂猛地力道弄的浑身发颤,像一根高度紧张的琴弦,再被他拉下去就要断了!
她后怕的猛烈推剧他,“出来!出来!”
龚泽明一个狠狠重击,让那女人彻底丢盔弃甲,身子缩成地臣服在他身下,他的声音带着极大的报复快意。
“怎么出去?一个月没碰你,又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你不该好好补偿我?”
说着,继续重击!
力道太大了!
樊依云本能的护住小腹,怕宝宝受到伤害,一片狂乱征伐里,她知道龚泽明杀红了眼,要把她彻底榨干的姿态,挡不住的,她只能哭着乞求。
“轻一点……轻一点…….”宝宝会受不了。
那声音软绵绵的,被爱过后的那种可怜兮兮,别提多诱人了。
龚泽明口干舌燥,心上软了,轻了,而,身体却不行,几乎要将她毁灭的那种狂爱浪潮袭击了他!
“心肝,好好受着,不准逃,你欠我的!”
樊辰非甚至在得知自己怀孕后,竟要杀掉她腹中龚泽明的骨肉,这种深入骨髓的仇恨如何能化解?
天光大亮了,照清了房间里的一切,厚重的窗帘被某人的长臂一拽,哗的声全部拉了起来,再次陷入昏暗,方便他行事。
那张牛皮沙发发出吱吱地声响,连绵不绝,持续不断!
樊依云就快要支撑不住了,哀求,“放过我……你会被发现……”
龚泽明却笑了,声音危险低哑。
“樊辰非被我诱到顾山会正焦头烂额,疗养院全是我的人,阿星,包括你。”
樊依云努力咬着唇,不发出羞耻的声音,可眼前突然飘过一层层炫彩的光芒,狂猛迅速的冲击了她的全身,快感汹涌地席卷了她,终于忍不住吟出一声高亢至极的颤音,性感又快意的。
龚泽明细细凝着她粉红的面颊,跟着颤抖着释放了一切!
久旱逢甘雨,疯狂至极,终于平静了下来。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起伏的喘息声,相互交缠,情深涌动。
平复了许久,樊依云的神思终于有了一些清明,那个男人抱着她虚压在沙发里,彼此毫无间隙的相互碰触着,樊依云的手径直摸向他的心口,那里有点潮湿,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黑色的衬衫,总是轻易的遮盖住了血的鲜红,然,味道却逃不过她的鼻子。
“你总是这样啊。”这句似抱怨似责怪似无能为力却心痛的话从她嘴里出来,立刻就带着哭腔了,“身上明明有伤还要做,又崩开流血了,不疼么?”
“你还在乎我的死活?”龚泽明冷默地看着她笑,那话里流淌着责怪与嫉妒。
樊依云被他一噎,的确有点没底气。
那晚出事后,他亲自带伤寻来半岛,那是中枪后的第五天,离心脏的位置那么近,极其凶险,五天根本养不好,当出现在她面前时,樊依云没有问过一声伤口可好些了,直接就拿枪抵着自己的头逼他回去,甚至扣扳机,那声音让坚韧如钢的他重重地倒在她的面前。
她胜利了。
然而,也是一败涂地。
不是不关心,是没能力去关心。
“对我感到愧疚吗?”龚泽明总是能从她一颦一簇间察觉她的心思。
“愧疚。”不止这个,还有顾冉。
如果当年妈妈没有下了杀心,龚泽明就不会失去母亲,就不会痛苦,就不会逼外公交出主谋从而间接杀了妈妈,而樊辰非也不会失踪,更不会换脸,那些痛让曾经的兄长彻底扭曲了柔善的心,变得如此可怕,而青帮和顾山会更不会结仇。
一切都是命,逃不掉的。
樊依云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他,怕看一眼就狠不下心带孩子离开,寂静地只听到自己心跳的空间里,龚泽明忽而说了一句柔软地几乎化掉她心脏的话。
“阿星,从今天起,青帮将停止与顾山会的一切恩怨,不会逼你在我和樊辰非做生死抉择,我放过他,也放过我自己。”
真的?
樊依云睁开眼睛,仿佛听到梦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龚泽明刮刮她小巧的鼻子,语气间竟是释然。
“这是真的,相信我。”
“为什么…….”
龚泽明的眸光变得柔软至极,望着她。
“因为你。”
“因为我…….”犹自不敢相信。
“是的。这躺日本之行,是我的固执与仇恨将我们分开,如果早一点放下仇恨,你不会被逼着回到樊辰非身边,更不会发生那件事,虽然只是虚惊一场,可我真的被吓到了,好怕那枪被你扣响,我一辈子就毁了。什么都不重要,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呆在我身边。”
樊依云仿佛被暖阳包围了,可外面阴雨绵绵,她的心被龚泽明的话揉的七零八落,好像做梦。
“真的吗?真的吗?”她恍惚地低问。
“真的。”龚泽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发誓。”
“可是哥哥恨你…….”仇恨要双方面的放下才可以。
龚泽明蔑笑了一声,“那又怎样?我不与他一般见识,随便他恨去了。”
“可你还把他骗到顾山会,把疗养院都换成你的人,这是和解的姿态?”
“我若不这么做,能和你安静说上这么话吗?”况且只是用商场的消息把他弄的焦头烂额,没有动武,这已经是龚泽明最大的忍耐了,就连黎安都放了回去,为了这个女人,自己竟变成这般“懦弱”了,可他好像一点儿也不后悔,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原来不逼迫她选择,对自己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此刻,这个女人睁着大大的眼睛,仍旧做梦似的看他,那乖顺又安静的模样,与之前拿枪逼迫他的样子相去甚远,她被他打动了,龚泽明低头就要再次吻她,却被樊依云躲开了。
“不要。”她竟然还在忧心,“好不真实,你在唬弄我跟你回去。”
就像樊辰非也说要放下,另一面却要杀了龚泽明的骨肉。
男人的话可信吗?
龚泽明对她怀疑的目光十分的不满,“阿星,我的耐性有限,我不杀樊辰非,不代表能容忍他的全部,尤其是你替他忧心忡忡的样子,让我特别恼火,他和你没有血缘,他是一个男人,你要和他保持距离。”
“你知道了?”知道樊辰非喜欢她吗,甚至强吻过她两次?樊依云不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现在的她好乱,龚泽明放下了,樊辰非呢?
如何能化解他的仇恨?
想到昨晚他面目狰狞要杀死她腹中的孩子,樊依云就感觉到一阵寒冷,冷的全身都凉,龚泽明察觉到她突来的异常,把她抱的更近,眉头紧皱的问。
“身体不舒服?手好凉。”说着,拽来旁边的毛衣,把她包了起来。
樊依云躲在他的怀里和毛衣的包围下,终温暖了些,她真的要对他说声谢谢,谢谢他的包容与放下,也谢谢他对自己无穷无尽的爱意,还有给了她一个鲜活的小生命。
可又说不出口,此刻,她不能全部平静,如果哥哥也能放下,事情才算终结。
仿佛回应她的担忧,庭院里突然传来一排排沉重的脚步声,来了一大批人,而樊辰非的怒吼声响彻疗养院。
“龚泽明!给我出来,今日就让彼此恩怨彻底了结,你若死了,我就放过,或者我死!”
伴随着话音落下,一阵枪声响彻云霄!
那晚的噩梦再次上演了,樊依云惊的面色惨白。
龚泽明却慢条斯理地穿好长裤,理了理褶皱的衬衫,穿上大衣,不急不缓,仿佛那枪声对他毫无恫吓作用。
然后,俯身吻了她的唇。
“今天的确是了解,是你喜欢的结果,别怕。”
到现在了,樊辰非怒火崩腾,他竟然还说的如此轻松镇定!
樊依云要拉住他,却扑了个空,那个男人正大光明地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他什么武器都没带,樊辰非却重装上阵!
樊依云不知道是如何穿上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间。
那间硕大的客厅里,站满了青帮的人,嬴山一郎,江左松原,秦追,他们是何时来的?果真如龚泽明所说,整个疗养院都被他占领了?
而樊辰非则带着杀意冲天的人马从外面进了来,与龚泽明在客厅正中碰个正着!
樊辰非看到龚泽明从樊依云的房间出来,而自己则在深夜就被青帮诱走了,一下子就猜到了对方在樊依云那呆了许久,至于那么长时间干了什么事也昭然若揭了。
樊辰非的目光扫向走廊角落里的那个女人,樊依云的雪白的脖子上印着的红色吻痕,直观清晰的昭示了两人干了什么。
樊辰非大脑里的最后一根弦断了,顿时,杀意四起,他看向龚泽明,同时抽出了桌子边剑筒里的长剑,指向他。
“记得从前,你我都执迷于剑术,功力不分上下,既然到了日本,剑术的起源地,何不对峙一局?”
龚泽明脱了大衣,精壮的身体包裹在黑衣黑裤下,显得修长无比,他的手臂十分有力量,手指修长,天生适合拿剑,他顺手从剑筒里抽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剑,拿到眼前用手指试了下锋利程度,而后,似乎很满意,声音温润却如鬼魅。
“八年不见,你可有长进?”
“一试便知。”樊辰非低笑,眸光转暗。
对峙的气氛乍现。
偌大的客厅两方人马迅速退离两边,只留两个首领在中间。
这不是对局,而是击杀!
双方谁若失手,死了一干二净,无需大动干戈。
龚泽明竟然欣然应战了。
喜欢逆天豪宠:总裁的霸道御姐请大家收藏:(321553.xyz)逆天豪宠:总裁的霸道御姐艾草文学阅读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