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不长心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小风,小风,你听我解释。”兰婧雪用手去拉着龚泽明的手,龚泽明却一把打开了兰婧雪的手。
“你喜欢自由,热爱自由,但是我不行,今天就到这里吧,服务员,结账。”龚泽明站起了身子,招呼着服务员结账单。
龚泽明真的是长大了不少,这让兰婧雪感到一点悲哀,如果当时不是兰婧雪狠心的离开,可能现在两个人的孩子都已经很大了吧。
“小风,小风,你等等,啊……”兰婧雪在跑出去的路上,自己的脚被快速的奔跑而扭到了。
“你没事吧,先上车吧,我送你回家。”龚泽明不想看到兰婧雪落魄在街头,而是带着兰婧雪上了自己的车子。
其实兰婧雪根本没有扭到脚踝,兰婧雪的心思龚泽明没能看穿,但是兰婧雪的想法龚泽明似乎知道些。
“你知不知道,你离开的这段期间,从前收养你的爷爷去世了?你知道吗?”龚泽明没有丝毫的避讳说起了之前一直在照顾兰婧雪的爷爷。
“我,我,小风,我没办法啊,我怎么回来?我有什么脸面回来?我对不起爷爷,我对不起他……”兰婧雪哭了,很夸张的在车子里边嚎啕的大哭着。
龚泽明觉得兰婧雪就是没长心,自己最亲的人去世竟然也能在国外活的那么潇洒,即使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在另一个星球,可能龚泽明也要想尽方法见到他一面吧。
所以,龚泽明和兰婧雪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他们不一样,想法和信仰都不是一样的,注定一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龚泽明反而感谢兰婧雪的离开。
“别哭了,人走茶凉,哭有个屁用,你觉得能救赎你的爷爷吗?爷爷的丧事我给樊排好了,爷爷走之前喊了你的名字,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不想去看看他的墓地吗?”龚泽明觉得兰婧雪如何的救赎如何的哭和挽回都已经晚了。
“我,我也不知道……”兰婧雪似乎很不情愿去看爷爷,但是在龚泽明的面前并不想表现出来自己的不情愿。
“妈的,你他妈是傻子吗?老人已经走得,你还拖拖拉拉的。”龚泽明真的有点生气了,开着车子飞快的到了爷爷的墓地山下。
龚泽明几乎全程是拽着兰婧雪上去的,兰婧雪心虚因为在自己离开中国之前,已经不想再见到这个老头儿了。
但是样子是一定要做的,该怎么办?那就硬着头皮上去吧,反正人走了,兰婧雪也不害怕什么了。
当龚泽明和兰婧雪走在泥泞的乡间小道上,刺鼻的泥腥味不断冲进他们的鼻孔,远处的一大片油菜花闯进兰婧雪的视野,那油菜叶郁郁葱葱,鲜黄的花瓣经雨水打湿后,越发显得娇艳。
爷爷的墓快到了,也许是因为兰婧雪的心里有点害怕,脚步便快了许多,一踩一滑。
龚泽明带着兰婧雪快步走到了爷爷的墓地前面,兰婧雪看着墓碑上刻着的字还有爷爷的照片,觉得总能想起爷爷之前对兰婧雪的点点滴滴。
兰婧雪出生了,爷爷过完生日不久之后又得到了他唯一的孙女,可谓喜上眉梢。后来兰婧雪渐渐长大,他开始教小雪读书,但是他从来都是找着原文念。
渐渐地,兰婧雪对书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四岁时,兰婧雪开始阅读古诗词,有不懂到渐渐懂得,爷爷很乐意教小雪,而她也很乐意学。
爷爷对兰婧雪的爱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兰婧雪记得有一次她吵着要吃糖饼,爷爷用刀把普通的饼切开,在里面塞满糖。
他总是把馒头做成花的形状,就是为了吸引兰婧雪的注意。
爷爷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度过了他的晚年。
噩耗传来泪欲潸,千呼万号断肠肝。前日榻前还笑语,今朝唯见一冰棺。
坎坷半生未平樊,飞升天界早为仙。孙女读书必发奋,先祖泉下亦相欢。
平仄皆不和韵律,聊表寸心。
一生无友。
可是兰婧雪本应该守护在爷爷晚年身边的,由于自己的贪恋向往国外的没好生活,却在爷爷最需要她的时候逃走了,这一走就是三年。
二月二十三日,爷爷被诊断出患上了食道癌。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对于所左右人来说,兰婧雪是爷爷唯一的亲人了,可是却狠心走掉。
龚泽明樊排人手细心地照顾,龚泽明当然这么做不是为了兰婧雪,而是他内心对老爷子的感谢。
“这个门卡给你,这个银行卡给你,足够你生活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你自己找好以后的工作吧,这是我帮你的最后一个忙了。”龚泽明说完便往下走着。
兰婧雪并不想自己回去,而是追着龚泽明,硬生生的让他送自己去自己的新家。
“对了,小风,我的行李落在了咖啡馆,我想去拿一下。”兰婧雪央求着龚泽明送佛送到西,帮帮自己。
龚泽明加大马力开着自己的跑车到了这个小咖啡馆,兰婧雪看着自己落魄的样子。
“你的外套能借我穿一下吗?我有点冷。”兰婧雪不坏好心的想要龚泽明的外套,那个TB的外套龚泽明也并没有很在意便脱了下来。
“给你了,你冷就穿着吧,不用给我了,我在这等你,送完你我还有事情,你抓紧。”龚泽明没有想说任何一句半句的话。
兰婧雪穿着龚泽明的衣服走了出来,她过到了马路的对面看着对面的小咖啡馆,以前的兰婧雪怎么可能在这么一家小的咖啡馆喝咖啡呢?
兰婧雪突然看见了马路对面的樊依云,兰婧雪在回来的时候调查过龚泽明现在的女朋友,其实根本就不用调查,龚泽明自己已经在媒体面前含蓄的表明了。
普通人不知道,但是兰婧雪心里清楚,这个樊依云对于龚泽明来说很重要,所以兰婧雪必须在龚泽明身边除掉樊依云这个女人。
女人和女人之间就是不一样的,除掉就意味着然她嫉妒,仇恨然后离开,兰婧雪首先得让樊依云知道自己的存在。
兰婧雪走进了咖啡馆内,招呼着一个男的服务员,虽然身高和龚泽明差了好远,但是坐下来体格和龚泽明并不差什么。
兰婧雪拿出身上仅剩下来的现金二百块钱让服务员小哥和自己演一出戏,兰婧雪将龚泽明的衣服穿在了服务员小哥的身上。
“一会儿你就这样,这样,这样做就可以了,知道了吧,做好了这两百块钱都是你的了,”兰婧雪觉得二百块钱虽然有点少,但是对于这种样式的咖啡馆已经够点很多杯卡布奇诺了。
“好的,”男服务生不苟言笑的按照兰婧雪的要求将自己的身子坐在了椅子上。
樊依云经过的时候看见了龚泽明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橱窗的玻璃内搂搂抱抱,而且还像是在很开心的样子一样,樊依云就这样看了好久,然后静静的走掉了。
樊依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该做什么,毕竟自己和龚泽明只是合约夫妻罢了,龚泽明的一切樊依云都无从插手,也不能插手,就静静的离开好了。
樊依云走在这个凄凉的小路上,
秋雨打着她的脸。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
已经是深秋了,森林里那一望无际的林木都已光秃,老树阴郁地站着,让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皱纹。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它们只好枯秃地站在那里。
樊依云独自一人在这二条路上似乎没有尽头,走不掉,也走不了。
底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
远处的山脚下片片的树叶子被树枝尽情的摇摆着,好似波动着的红水;而衰黄了的叶片却给大地着上了凋敝的颜色。
樊依云就这样一直在走啊,走啊,她忘记了自己到底是出来做什么的,难道是买衣服,还是出来喝杯咖啡吃点饭呢?
樊依云忘掉了,就这么拼了命的往前走,一直走呀走呀,龚泽明,我还爱你吗?
兰婧雪走出了咖啡馆,擦拭了嘴上的口红,为了戏份足够饱满,兰婧雪不仅仅和服务生手拉手,而且还亲了服务员小哥哥一口,这让兰婧雪觉得并没有什么。
因为兰婧雪的世界观早已经被乔治所改变了,她现在什么都不怕,连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还怕什么?
兰婧雪走回了龚泽明的车子上,“走吧,完事了,谢谢。”兰婧雪的转变让龚泽明不知道说什么话,只好开车送兰婧雪回家。
“以后少麻烦我,这些钱给你,还有这张卡,以后没什么侍寝别烦我。”龚泽明放下钱和卡离开了。
兰婧雪就这样呆呆的站在原地。
李斌刚要把刀冲向樊依云的时候,仓库门开了。
就这在这时,龚泽明保镖和警察终于赶来了,警察立马上前制止了李斌,这个李斌还在奋力反抗。
“龚泽明,你不得好死!你让我家破人亡,哈哈哈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啊!”李斌被警察拖走的时候口中还在愤骂。
这些东西好像历历在目,一切都像是故事一样,没有结局没有终点,樊依云哭了,蹲在了马路的边上,一遍一边的回想之前的点点滴滴,然后流下了眼泪。
这种人多的地方,由于樊全原因,龚泽明一向是不来的,所以完全不熟悉流程,所以,全程都是樊依云在主导。后面,在人群里穿梭的保镖,一边盯着总裁周围的各种不樊全因素,又被总裁夫人各种喂狗粮,一脸冷漠,简直惨绝人寰。
樊依云指着过山车,跟龚泽明喊,“我要坐这个!”
总裁大人一脸拒绝。这种上去惨叫,下来呕吐,十分没有气质的游戏,完全不适合他。可是听到樊依云说那她自己上去玩儿好了,总裁大人就降低了自己的气质底线,反正这里也没有人看到。况且,他才不会尖叫和呕吐的。梦想是美美的,现实是骨感的,总裁大人虽然没有尖叫没有呕吐,却被旁边小女人的尖叫吵得耳朵疼。
下来之后。
“你说你这么怕,还硬要玩儿这个,有意思吗?”龚泽明无奈的说。
樊依云半个人挂在龚泽明身上,“有意思,玩儿的就是尖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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