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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顾总，这句话我转送给你！不要肖想那些不属于你的！我依然坚持，我要看见莫景城签字的文件！”她一笑，“需要我和莫总监联合签字的地方，我会叫上她一起签字，不走程序，我们也可以一直耗着，GI的单子也可以继续拖着！”
顾莹面上冷了下来，哂笑，“林清菲！你在威胁我？”
“顾总，难道我愿意遵守公司规定，走合理程序，这也算威胁？”
“林清菲，公司的规矩和制度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需要因情况而定，你坐在设计总监的位置，不正是莫董打破规矩给你的职务，而我在这个位置能做什么，也是莫董许可的！下午的记者发布会必须准时出席，不然我怕是要按照规矩对你进行惩罚了，还是不要找麻烦的好！”
林清菲心里冷笑，规矩是什么？规矩就是她顾莹怎样解释都对吗？搬出莫爷爷来压她，把她明摆着不合规定的做法解释成合理，把她长期以来的越职也解释为合理。
可笑！
把道理解释成谬误！
“顾总，既然道理可以这样讲，那我们不妨聊一下关于照秋和小雅的事儿！”
顾莹说：“照秋和小雅的问题还是留到记者发布会现场再说吧！”
林清菲不悦，冷笑一声，“发布会现场？”
顾莹拿过手边的文件，淡淡地说：“至于照秋会不会出席，这并不重要，她在业界的知名度远远高于小雅，公司不会为了一些小人物，把今后的生意也耽误了！”
林清菲端庄一笑，“顾总说的极是，这样说来，其实小雅也不用出席！我、莫总监、还有顾总出席就够了！”
顾莹放下手中的笔，冷问：“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我想顾总很明白！如果不明白，新闻发布会我解释给你听！既然顾总如此‘盛情’邀请，我就不客气了！”
她站起身，不愿再多作停留。
顾莹手里紧紧握着签字笔，恨不得将其捏碎，从口中发出阴狠的声音：“林清菲！”
——
林清菲路过打印室，看着里面只有一个工作人员在印刷彩稿样板，样板印好准备送往加工工厂。看见她出现在门口，里面的人象征性地和林清菲打了个招呼。
“林总监好！”
林清菲和蔼一笑，一副好奇的样子走了进去。
她走到打印机旁，拿起一张纸，对这里负责印刷装订的工作人员说：“我记得以前都是发黄的纸！现在这个全白的，摸着感觉更硬一些！怎么不用黄的了？”
工作人员说：“以前有设计师反应，发黄的那种纸印出来的颜色不好看，有的影响原本效果！最近都换成白色的了！”
“哦！是这样呀！可是万一设计师不小心把手稿丢了，在这彩印的底稿也丢了，你这儿还能找回吗？”
“能呀！就是为了保险，还会再扫描一次！”
林清菲紧问：“那扫描之后的手稿存在电脑上都会显示存储时间吧？”
女工作人员说：“当然！电脑默认的！”
林清菲笑着说：“蔡特助坐地铁的时候，东西都被偷了，U盘都丢了，弄得我手下很多手稿和底稿都丢了，我能不能在这儿重印一份？”
“可以呀！”
“我能不能再拷走一份，备个份？”
女工作人员表示同意，她坐在电脑前按动鼠标，林清菲站在她后面，一直盯着屏幕里的记录，看见了莫佳期所属的文件夹旁边就是她部门的文件夹，她有一瞬的激动。
她需要上面的时间，扫描时间一定是有偏差的。
她该如何把莫佳期的也拷走？
林清菲说：“我自己找吧！挺多的！”
女工作人员很客气地说：“我来就行了，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林清菲挠挠头，笑着说：“你站在打印机那，帮我按顺序整理就行，这样速度快！再过一会儿也快吃中午饭了！”
女工作人员心领神会，“也对！行！这个是最近给林总监新建的文件夹，都在这里面！”
“好！我来吧！”她坐在电脑前，插上U盘。
这里的电脑和打印机都是对着放的，这样电脑正好背对着女工作人员，她趁机先打开了莫佳期的文件夹，碍于莫佳期的资料实在过于多，没有一时半会根本拷不完，而她的文件夹是新的，资料很少，在这里拖延很容易被发现。
她先把照秋那一栏拖到她的U盘，紧接着象征性地打出自己文件夹里一份最多的，那边传来打印的声音，她赶忙将小雅的也拖进U盘，连着莫佳期其他的文件她认为存在价值的都拷在U盘中。
进度条在她面前缓慢地行走，她在心里默念：快点！再快点！
打印机出口出来的纸张已经很厚了，工作人员先拿出一厚打放在打印机上，等待剩余的部分，感慨了一句，“林总监，没想到你来的时间不长，你手下的设计师出产率还挺高！难怪这麽快就拿下GI的案子！”
林清菲收起紧张、焦急的脸，探出头对她一笑，“是他们的功劳！”
听着那边打印了半天，也快打完了，进度条才刚过半，林清菲忍不住握紧拳头。
快点！
再快点！
林清菲守着慢慢推移的进度条，心里焦急。
“陈姐！”
闻声，林清菲胸口一紧。
什么人？
她提高了警惕，透过两台电脑的缝隙，她看见了莫佳期手下的一个设计师，手里抱着一厚打纸。
“娇娇！”
“陈姐，这是最新一期卡梵斯口红的色样，一会儿你帮我印一套装订好，你给我打电话我自己过来取，明天我准备带去见客户，所以比较急！”
“印几套？”
娇娇答：“10套吧！”
“行！我给林总监印完，我就开始印你的！”
“林总监？”娇娇听了这个名字，顺势往电脑的方向瞅来，林清菲立刻把头收回，端坐在电脑前。
这位娇娇是莫佳期的心腹，大学就是同学，听见林清菲也在这里，假装要打招呼的样子，弯起一抹浅笑朝她的方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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