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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情至深而不自知12

一宠贪欢 安然 4462 2021-04-02 10:29

  早上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白洛的脸上,让这个有些冰冷的清晨多了一丝温暖,白洛转身跌落眼底的是安莫辰熟睡的容颜,突然让白洛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句话:每天早上醒来,看见你和阳光都在,就是我想要的未来,白洛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安莫辰的脸,从额头,眉毛,睫毛,眼睛,鼻子,当白洛把手放在安莫辰嘴角的时候却被安莫辰张口咬住了手指,白洛想要慌张的收回,却对上了安莫辰满是笑意的眸子。

  “洛洛,早安!”安莫辰伸出手把白洛的手放到胸口,笑容温暖,让白洛感觉好像回到了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每天早上安莫辰也是这样,总会把她的手放在胸口。

  一瞬间的失神后白洛迅速抽回了被安莫辰紧握的小手:“安总,早安!”

  安莫辰起身笑了笑神情自然,倒像是知道白洛会这样做一样,径直走到了卫生间去洗漱,白洛看着轻车熟路的安莫辰特别想提醒他一句,他们已经离婚了好吗?而且他现在已经结婚,老婆不是自己而是萧然,但是白洛张了张嘴最终却还是没能说出口,也许是贪图这片刻的温暖,白洛自嘲的笑了笑起身去了厨房做早饭,当安莫辰洗漱完出来后就闻见了飘香四溢的饭香。

  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着做饭的白洛,安莫辰忽然觉得这才是自己要的幸福,一步步靠近,伸手从背后抱紧白洛,把自己的头搭在了白洛的肩膀上:“嗯,还是我们家洛洛做的早饭最香。”

  “来,尝一下咸淡。”白洛很自然的把手里面的勺子扭头递到了安莫辰嘴前,两人一瞬间都有一种错觉,好像从未分开过一样,安莫辰尝了一口后如同从前一样说味道正好,白洛就那样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一直任由安莫辰抱着,安莫辰察觉到了白洛的不同寻常,却又不敢开口询问。

  一顿早餐两人吃的还算愉快,白洛时不时还会给安莫辰夹点菜,偶尔还会说两句最近公司所发生的笑话,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甚至好像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在两人吃完饭白洛正在洗碗的时候,门外门铃响起。

  “小辰,你去开一个房门,应该是白泽。”白洛一边洗完一边坦然的对安莫辰说。故事的开头是以什么方式开始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什么方式结束,白洛一晚上都很浅眠,也生气,也难过,甚至也想过报复,自己最信任的两个男人,也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曾经他们都曾陪自己走过一段人生的寒冬,如今却伤害自己最深。

  “你怎么在这儿?”白泽的疑问身在厨房的白洛听的真切,白洛擦了擦手面带微笑的走了出来,白洛心想估计这是自己这段时间最为真挚的笑了。

  “白泽,坐下说吧,今天趁你们两个人都在,我们把话都说开吧。”白洛的话让白泽有些促然,他不知道白洛的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跟安莫辰复合?还是??但是当他看到安莫辰那若有似无的笑时,心中也明白了一二,肯定是安莫辰把曾经的那些过往都告诉了白洛。

  “洛洛,你听我解释。”白泽看着白洛疏远的笑心里有些着急,白洛是哪种类型的人白泽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心里非常明白,越亲近越毒蛇,越陌生越疏离。

  “白泽,你不要急于解释好吗?先坐下。”白洛向对待客人那样招呼着白泽和安莫辰坐了下来,还亲自煮了三杯咖啡:“今天让你们两品尝一下我煮的咖啡,别人可是没有这种待遇哦。”

  白洛说话的声音故意显得轻松异常,但是沙发上坐着的两个男人却都感觉到了她声音里明显的颤抖。端着咖啡走过来的白洛温婉一笑坐了下来:“喝一下,味道还不错。”白洛没有称呼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就好像是在跟自己说一样,安莫辰和白泽对视了一眼同时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没放奶,没放糖,有些苦。

  静坐下来的三人久久都没人主动开口,只是偶尔想起彼此喝咖啡的声音,二十分钟后,咖啡到底了,三人一起笑了起来。

  “行了,兄弟们,这个游戏你们玩也玩够了,闹也闹够了,咱三今天起就都散了吧,你们说那?”最先开口的还是白洛。

  容易被辜负的,永远都是那些天真心软又大大咧咧的人,因为这种人最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比如,白洛。

  “洛洛,我”这是第一次安莫辰和白泽默契的异口同声,现在看起来有些像难兄难弟。

  “行了,你两都别说了,以前我们三个人谁欠谁的都好,今天以后互不相欠就好了。”白洛的表情里面没有伤感,也没有曾经那些牙尖嘴利的小段子,就好像是一个皮球,泄了气,虽然看着还是一个球,但是又好像球也不是。

  对于安莫辰,白洛爱了六年,恨了六年,等了六年,怨了六年,为他放下了尊严,也为他放下了仇恨,但是终究却没能牵手走到最后,男人和女人一个来自金星一个来自火星,虽然会有所交接但是又总会在天雷勾地火后迅速分开,在得知萧然怀孕的时候,白洛想过求安莫辰留下来,但是她仅剩的那点自尊不允许她那么做,她为了爱他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

  对于白泽,白洛想过找他撕逼,甚至想过把指甲削尖在他脸上划伤两道,因为她在如此难过的时候这样依赖他,他却只是给自己在无形之中刨了一个坑看着自己跳,对于白雪,那个可怜又可悲的女孩,白洛是同情的也是惋惜的,但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那,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个人的存在,难道仅仅因为安莫辰喜欢了自己,所以自己就要背负起这半条人命的责任?

  两个大男人在听完白洛宣布的结果后,相互对视了一下,白泽看着安莫辰笑着说:“先来后到,安总先说。”

  看着两个人的互动,白洛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想想何必那,都最后一次相聚了,好聚好散,自己都下定决心了,听听又何妨。

  “洛洛,我们结婚吧,我会和萧然尽快解决清楚,不论你和我妈之间有过些什么过结,我一定会都妥善处理好的,你再相信我一次。”安莫辰看着白洛不笑也不闹的表情忽然有种感觉,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白洛听完安莫辰的话抬头说了句:“说完了?你说完了那就让白泽说吧。”

  白泽有一种感觉,白洛不过是在走马观花一样耗费时间算是给他和安莫辰最后一点颜面,白泽低头笑了笑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适可而止的放弃是因为不想自己输得太惨,白洛起身向安莫辰和白泽深深鞠了一躬,正式的像是在参加什么仪式:“谢谢你们曾经的陪伴!”

  后来白洛再想起自己那天的表现,突然感觉自己弱爆了,怎么会想到那样的结束语,依照自己的性格应该上去把那两个臭男人打的满地找牙才是,但是回头想想,如此高学历高素质的自己,确实应该以文明人的方法解决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去。

  ***

  离解决掉三人关系已经有半月之久,北方的冬天特别冷,尤其是对于白洛这样一个被伤的体无完肤的女人而言,厚重的米白色羽绒服紧紧的包裹着白洛娇小的身躯,再配上一条粉红色围脖和一个粉红色毛线织的帽子,像个初中生一样,很是滑稽。

  “白总监今年冬天怎么了?怎么裹得跟无尾熊似得?我记得前两年的冬天白总监可是穿打底裙和一件小皮草上班的主儿。”同事A小声讥笑。

  “可不是吗?原来那妖娆的都不成样子,怎么过了个春夏秋就成这样了。”这社会不缺的就是八卦和八婆,同事B急忙附和。

  “你们都小声点吧,待会儿让人家白总监听着总没你们好果子吃,听说白总监这次可是受了重大打击了,不仅被‘华盛’集团的安总出轨离婚,而且被‘宁远’集团的继承人当作复仇工具玩了很长时间,两人差点都要谈婚论嫁了。同事C一边冲着一群人使眼色一边朝白洛的办公室看去,生怕被白洛出来逮了现行。

  左娜本来是准备给白洛送感冒药却听见了一群人在这闲言碎语,一时气愤就走了过去:“都闲着没事干是吧?‘华盛’和‘瀚海’的那两份计划作出来了?今天下班以前如果做不出来的话,我就去白总监那替你们申请加班!”

  “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就是白洛的狗腿子”

  “快别说了,干活吧,干活吧,我晚上还要去约会那”

  门外纷纷扰扰的声音安静了下来,看着从门口端着热气腾腾的冲剂进来的左娜,白洛苦笑了一下:“你跟他们生那么大气干嘛?想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我又不会少一块肉。”说着顺便从左娜手里面接过来感冒冲剂,左娜看着白洛现在不争气的样子,伸出手指狠狠点了一下白洛的额头。

  “你丫能不能有点出息,不就是被一个男人甩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一棵歪脖子树倒下去,千千万万棵参天大树站起来”左娜口号喊得响亮,而且还配上了自创的手势,白洛抬头看着左娜的手势有点眼熟,低头一想,哦,对,貌似过去参军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手势,先一手叉腰指向天,又随后做一个向前冲的手势。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啊,你没有看见外面那些贱蹄子都快爬你头上了?”左娜看着喝药喝得特别认真的白洛怒气冲冲的说。

  “听到了,听到了,但是我必须要纠正你一点,不是一个男人甩了我,而是两个,而且还是两个自称都爱了我六年以上的男人,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老天爷这是趁我病要我命,竟然一个爷们都没有给我留下。”白洛‘泪眼朦胧’的看着左娜,伸手抽出办公桌上的一张纸巾擤了下鼻涕。

  “你快别说话了,看你那衰样!打明儿起,别再给我穿这身了,看着难受,把你以往的那些前露胸后露背的打底裙都穿出来,然后再配件小皮草和高跟过膝靴,你不看看公司最近有应酬人家谢总都懒得叫你去,就是嫌弃你形象差。”左娜一脸鄙视的看着白洛摇摇头,从白洛的脸上取下一小块刚才粘到脸上的纸巾屑。

  “姐,你确定你描述的这个场景不是为了在我人生最底端的路上再送我一程?我都病成这样了,你居然让我这天气穿前露胸后露背的裙子?而且外面下着那么厚的雪,你还让我穿一双高跟过膝靴,不冻死也得摔死,是这意思吧?”白洛有时候真不知道左娜怎么就这么粗线条,但是看着又有些可爱,毕竟她是这群人里面目前而已唯一一个对自己不离不弃的。

  “好像你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但是,呀,我不管了,反正你明天不能再穿成这样,跟村姑一样,我现在出去都不想说是你的助理。”左娜气呼呼的搬了个凳子坐到了白洛面前,但是看向白洛的眼神又是止不住的疼惜,白洛知道,左娜是心疼她的,只是左娜不说,白洛也就不提。

  趴在白洛的办公桌上,左娜看着白洛把感冒冲剂喝得一滴不剩,闷声闷气的说:“我记得你原来是最不能喝这些的,让你喝药比让你死都难,现在怎么这么听话,一口气全喝了,连一点渣都没剩下。”

  “嗯,原来是宁死不屈,现在是宁屈不死。”白洛说完之后没心没肺的笑,原来执拗着脾气不喝药,是因为知道,自己不喝别人会比自己更加心疼自己,而现在强忍着不适喝药,是因为知道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人会疼惜自己。

  白洛后来才知道,原来矫情也是一种福气,因为起码你还有可以矫情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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