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江文言思忖的目光看向弟弟,想从他那里求证什么,江文青忽然傻笑着来到我身边,嘟嘴问我:“希希,玩具。”
这是巧合吗?
半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一二。我穿好衣服出去找酒吃,正好闻到一股中药味从隔壁房间传来。
大半夜的,何花阿姨熬中药?
我敲门问:“华姨,你在做什么?屋子里有东西烧臭了?”
她见我来了,也来不及收拾,只好开门,对我说:“咳,就是忘记喝药了,才想起来,就拿个小锅热热。”
这半月来,我对她颇有了解,知道她是个生活紧致的人,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凑合着。
“僰小姐,是不是吵醒你了?”
我瞥见床尾椅子上残留着像树根一样的东西,屋里又弥漫着浓浓的药味,蹙起眉头:“下次去厨房做吧,在屋子里煮东西很危险。”
“谢谢僰小姐,下次不会了。”
我转身回房间,没过多久,就听到她匆匆下楼,我心里生疑,开门站在楼道口往下看,只见她抱着一盆残渣,鬼鬼祟祟出了门。
我寻思着她出门方向,打开里她更近的门,走到窗前,拉来窗帘,只见她把东西放进深井的打水通里,摇动一旁的把手,将东西沉了下去。
我来这里半月,着实没有留意这里还有水井。这水井是石堆堆砌成的,水桶是木质水桶,上面的黑漆已经脱落的差不多,周身都是青苔,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我很纳闷。
第二天,何华阿姨嘱咐张小青照顾江文青,哄他喝药,我见她出去了,走到她身边,问道:“你这药…是华姨给你的?”
张小青点头:“华阿姨说这药要细细熬制,里面有很多工序,药材的前后煎制不一样,药效就不同,她不放心我做,所以每次都是她把药煎好,再让我热一热给江文青。”
若这是给江文青煎的,她大可不必撒谎。
我觉得里面有鬼,趁着他们都不注意,来到井口。我凑过去闻了闻,井口里没有半丝药味。
于是我把桶拉上来,水桶上贴着一片枯萎的叶子。
我把它取下来,放进纸巾里,围着院子走了一遭,才回到客厅。
我进去后,张小青正哄他喝药,江文青嫌药苦,要加糖,嫌弃太热,又要她吹,反正磨蹭了半天,等药温凉了才喝。
“希希,嘿嘿…”江文青端着一点残药过来,“喝药药…”
我瞅着那黑漆漆的药渣,味道冲鼻,“小叔子,要把药喝药身体才会好。”
“我喝不下了,希希,你喝…”
他要来灌我,抓着我的衣服,眼神也变得骇人,我觉察他情况不对,赶紧叫来大叔。
江文青像受了刺激一样,抓着我的嘴要灌我,江文言和张小青将他拉开,混乱中,药洒我一身。
江文青被拉来后,咯咯笑起来,“喝完了喝完了…嘿嘿,哈哈。”
我吃了一点药,浑身不舒服,江文言过来,拍我后背,试图将药拍出来。我难受极了,摇头喊停。
“大叔子,我还是去医院吧,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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