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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诧+庆贺

永恒荣光(网游) 琥玉 7990 2021-04-02 10:25

  穆宁揪过蓝色品阶中年人的领子, 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咬着多露方言音节说:“你来说说, 你该如何做, 才能让我高抬贵手饶你一命?”

  “我……我……”镇长被突如其来的话给打蒙了, 像无助的孩子一样被穆宁狠狠甩开, 他旁边的卫兵长也听到了刚才的话, 不但没有阻拦那个猖狂的牧师, 反倒连抵抗都忘记了!

  他们不会是听错了吧?

  “你们快出去,快滚!”镇长颤抖着喝骂站在门口的四个卫兵,卫兵长也才反应过来, 大喊着让卫兵们滚出去,走得慢的甚至被他踢了一脚,这些话不该是他们应该听的!

  “你……你不可能……”镇长颤抖的手想指穆宁, 却提不起勇气, 只能哆哆嗦嗦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穆宁的表情非常阴狠:“我是个玩家,看在背山大蛇的份上, 动动你的猪脑子!这是一个游戏, 一个由我们的人设计和编写一切规则的游戏!我和那些无知的玩家不同, 更和你不同, 你蓝色品阶松鼠睾`丸大小脑袋里面装的东西在我面前没任何意义!”

  “你怎么会知道……”镇长已经被吓傻了, 放弃了抵抗,但他还抱了一丝幻想, 如果这玩家是在吓唬他,如果……

  “我怎么会知道你跟省城的那位肥猪执政官有屁`眼交易, 以群树镇的木材为代价让你这个该死的乡巴佬上`位?还是我怎么知道你贪污截留辖内二十来个村子的钱和补给?或者你想问我怎么知道你勾结玩家封锁矿洞假借公国名义提高税收猎杀玩家……又或者,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你瞒报我在生死角斗场的成绩,打算骗我进讨`伐队以后强迫我把功绩全归于你,我的镇长!?”

  镇长一言不发,面如死灰!

  “其实你最应该问的是,”穆宁摸`摸中年人油光的头发:“我怎么知道你以前做的每件事都是死罪,却一直没来找你麻烦,而是选在今天坐到你对面,摸着日志准备申请‘公国仲裁’?”

  “公国仲裁”四个滚烫的字眼让镇长像被针扎一样向后一缩,看穆宁的眼神像是看魔鬼!

  “你到底想要什么?”声音虚弱得像被割`喉后濒死的绵羊,镇长感觉自己连呼吸的力气都快失去了,绝望笼罩了天空。

  “老兄,我是威斯勒人,我当然想要‘全部’!”穆宁拍拍他的肩膀:“你回去好好准备下,我下午跟你继续谈剩余的东西。”

  “现在,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想说的话,恐怕我要失陪了,”穆宁换回了通用语:“我今天还有八场角斗。”

  ……

  “没事了,我们先告退。”镇长伸胳膊,让卫兵长架着他才慢吞吞离开。

  耶莉队长算是倒血霉了,不光是她,连镇长也以为参加死斗场的人只有在达到累计条件以后才能查看相应奖励,没达到条件是不应该也不可能知道死斗场最终的累计奖励的,明明生死角斗场一百胜利能兑换英雄雕像的事情只在NPC里小范围流传,谁想到风舞者一个玩家怎么会知道?

  更离谱的是风舞者竟然一下就猜到自己一伙人瞒报的事情,她当时就觉得要惨了!可那家伙到底怎么知道雕像的事?听他的说法,他确实有意要在死斗场继续累积奖励拿雕像,可怎么办?当时耶莉队长的心就乱成了麻,一路跑到镇长办公的地方,如丧考妣一般给镇长说了事情的经过。

  镇长勃然大怒!本来这是天大的喜事,雕像在镇上摆好以后镇子能升到城市级,所有执政NPC们都有机会上升品阶,谁想到风舞者这家伙不但一口咬死了不进讨`伐队,还明说雕像没镇里的份……更吓人的是他竟然知道自己纵容耶莉队长瞒报成绩,这事可大可小啊!

  怎么办怎么办!

  女战士愁眉苦脸,后面跑回来的登记员都快哭了,他可做梦都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到时候最惨的怕就是他!

  在这一刻,登记员和女队长都不约而同想到了“月黑风高,广场轮人”等等字眼,目光又变得坚定起来。

  因为只要没有在死斗场里兑换物品,威斯勒的官方列表就暂时不会有记录,这意味着只要不去生死角斗场里查询,只要镇里上层统一口径,瞒报的事情就无从查起!

  死斗场的规则是参赛者一旦在参加角斗场内死亡,一年内都不许再次参赛,而且玩家在生死角斗场外等级清零后,生死角斗场累积的未兑换奖励也会清零!

  要不……就来硬的?他们两赶紧向镇长出主意:只要能骗风舞者在镇上落户,在广场上轮他到零级,这事还是有挽回的余地的!到时候记录消除,随便捏个罪行,广场上安排两个人专门守他,见一次杀一次,等他删号,一了百了,也是不算善后的善后。

  不落户也没关系,新手村也是群树镇管辖的,到时候有捏的罪名,轮起来压力想必不会太大!

  耶莉队长想通关节以后也好受了,但又难免纠结,好好一件事情办到现在这样,绝对是自己的失败,但没办法,那两个玩家掌握的东西实在太多,就算跪地求饶也难逃一死!

  “镇长,您放心,之前是我的失误,这一回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得好好地,万无一失!”耶莉队长向一直沉默的镇长保证。

  “你们两个废物!闯了大祸都不知道,还妄想广场轮人?”许久一言不发镇长几乎是勃然大怒:“来人啊!卫兵!给我把这两个罪犯抓起来,押下去!”

  耶莉队长莫名其妙看着卫兵如狼似虎般扑过来,又把自己和登记员给抓`住胳膊扭倒在地,她还没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被关在狭窄牢房里的耶莉队长一直在等消息,镇长自己出马了,肯定让那个风舞者好看,等事情摆平以后自己就会被放出来的,一定是这样没有错。

  “你的饭,”狱卒把一个木盘递进来:“快吃。”

  “我早晨才吃的饭,还不饿。”耶莉队长看了看木盘里的菜色,还挺丰盛,镇长果然没有忘了她。“登记员佛理呢?他和我一起进来,我怎么没见到他?”

  “别废话,快吃饭!”另一个狱卒骂骂咧咧。

  “我不想吃,”耶莉队长将金发拢在身后:“我说了我不饿。”

  “喔,那你把饭递出来。”送饭的狱卒似乎很好说话。

  “嗯。”耶莉双手端着木盘从格子往出递,突然间被人猛抓`住双手往外拉,她惊慌地挣扎起来,木盘和饭也洒落一地:“你干什么?放开我!”她是十级剑士,力量不小,却无法挣脱对面有力的双手。

  挣扎中她靠近了铁栅栏,一条铁链穿过栅栏箍上她脖子奋力往后拉扯,窒息中她惊恐地惨叫起来!

  “救命!呃……救……命!!”

  尖叫和挣扎声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回响,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群树镇的镇长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他已经尽量将牵连进来的下属都给解决掉了,可是参与的人实在太多太多,如果真的要清算,恐怕群树镇所有的执政官都难逃一死……他想到了逃跑,可是在公国仲裁之下,就算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他像是抱婴儿一样轻轻抱着怀里的漂亮小箱子,箱里六十多枚金币沉甸甸的分量曾今伴他渡过一个又一个安稳而踏实的夜晚,难道今天竟是诀别?

  他的八字胡因为愤怒和不舍而颤抖起来,泪水不由自主从瘦削的脸颊滴落。

  “那该死的,该受万魔诅咒、于地狱中永远沉沦不得超生的风舞者!”镇长嚎啕大哭:“他怎么能,怎么能……”自苏醒以来,他头一次体会到痛不欲生的滋味,甚至想到了死。

  “不行不行!”镇长慌乱地用袖子抹去脸上的眼泪:“我不能死,我要活着,我得活着!”不能放弃,苏桑德,你不能放弃!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镇长连死都想到了,却没有胆量去派人击杀风舞者,只因为他知道单纯的击杀根本无法抹消那些“玩家”的记忆,一旦风舞者恼羞成怒申请了‘公国仲裁’……他将生不如死!

  “呜呜……”镇长抱着小木箱又哭哭啼啼起来,一边哭,一边将亮澄澄印着背山大蛇和水蹄鹿浮雕的金币捏几枚出来,塞到口袋里。他至少要留一点本钱,好东山再起……或许再多留一两个,反正风舞者不会知道自己一共有多少金币不是么?

  这样想着,镇长似乎也多了些许活在世界上的勇气,喘粗气大把大把抓着箱子里的金币,往自己兜里揣,有的金币散落在地上轱辘辘满地滚。

  ————————————

  “苏桑德先生,我们强调过,你的金币很珍贵,我们需要它们中的每一枚来买下你的命,一枚都不能缺。”穆宁抚摸着巴掌大的木盒,里面零散装了八枚金币。

  “风舞者先生,这些已经是全部了……”苏桑德镇长非常谦卑:“为了坐上现在的位子,我也不得不经受上面那些大人们的盘剥……”

  穆宁笑了:“我说过我是一个比你更加纯粹的威斯勒人,所以按照‘威斯勒’惯例,我认为不老实的你藏起了十分之九的财富,现在只愿拿出其中十分之一来应付我。”他抬手制止干瘦的镇长开口,继续说:“所以我认定你还欠我……七十二枚金币!”

  “啊!我发誓,这已经是我所有的钱了!”苏桑德镇长痛苦无比,开始赌咒发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拿不出七十枚金币啊!我只是个小小的镇长……”

  “欧,我‘诚实’的苏桑德先生,先别急于发誓!”穆宁拨开镇长想要抓自己胳膊的手,嗤笑着说:“我想你更愿意用手摁上日志,以‘伟大环流’的名义起誓,那毕竟看起来更加正式一些,不是么?”

  “……”苏桑德哆嗦起来,像是感染伤寒濒死的难民,手抖成糠筛。他哪敢对伟大环流起誓?他又哪能想到风舞者竟然还知道‘伟大环流’?

  “大人……”镇长哀求穆宁:“你知道我不能……”

  “下`贱的杂碎,你没有选择的权利!”穆宁揪着镇长蓬乱的头发狠狠磕上实木大桌,咬牙切齿地低吼:“我要你宣布承认榕树村的私有和独立;我要镇级建筑的所有图纸;我要群树镇放弃所有榕树村周边村落的管理权;我要……”他把那颗枯槁灰败的脑袋狠狠摁在桌上:“我要属于我的金币,所有的,全部,七十二枚一!枚!都!不!能!少!!”

  “你可以去偷,你可以去抢,你可以去杀人放火,但我要我另外七十二枚金币!”穆宁狞笑:“或者我什么都不要,而你,你会在公国仲裁庭院的审判台上被判有罪,然后被千刀万剐,就连消除记忆重生后也无法幸免,永远哀嚎!你明白自己现在在用钱买什么了么?”

  “明……明白了大人!”鬓角伤口流血的镇长哭号着应答,鲜血跟鼻涕和眼泪混合在一起。

  如果死亡代表着安详与平静,他此刻宁愿去死。

  榕树村就在这种情况下突兀地私有了,对榕树村贡献最高的穆宁成为榕树村名副其实的主人,与此同时榕树村也完成了独立,彻底脱离公国势力树,成为在野势力。

  旁观穆宁撕掉面具突然发飙的布丁猫直到坐马车回村时都没回过神,她甚至没有胆量去看穆宁的脸,那个咆哮着呼喊她不懂的语言,粗鲁地揪着群树镇长头发将他摜倒在木桌上的穆宁是如此的陌生,以致于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那个穆宁夸张而癫狂,仿佛出笼的猛兽般冷酷无情,布丁猫甚至在一瞬间忘记了这是个游戏,忘记了穆宁拽在手中的只是个NPC,她还记得当时下意识往后退是心理的慌乱,浑身冰凉!

  极光花园里她总用单手剑劈上园丁们的脖子,那时候鲜血直冒,但她从来没觉得蛮荒或者血腥,但早晨镇长哆嗦着想要挣脱穆宁的手,血跟眼泪还有鼻涕混合起来的时候她却吓得心跳加速,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真实,恍惚间脱离了游戏,眼前一切都不只是纷杂的数据和演算,而是真正发生在现实生活里一样,血是真的,眼泪是真的,她心头的恐惧也是真的。

  马车上穆宁闭着眼假寐,刘哲很好奇之前镇里发生了什么,但穆宁只笑笑不说话,刘哲又问布丁猫,布丁猫也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她不懂多露方言,不知道穆宁和镇长到底说了些什么话。

  “别打哑谜了,你们是想急死我?”刘哲想知道为什么穆宁连说好的副本都给取消,迫不及待要大家一起回村。

  “我赚了点外快,顺便把村子私有跟独立的事情一起搞定了。”穆宁从身边拎起一个精致的小箱子递给刘哲。

  “!?”刘哲接过沉甸甸的木箱,微微摇晃,里面金属钱币碰撞的特有声音让他张大嘴。

  打开锁扣揭开盒盖,满满一小箱黄灿灿的金币,看起来少说有七八十个。

  “这……”刘哲傻呵呵问穆宁:“而且你还把村子的私有跟独立一起完成了?你到底怎么做到的。”他无法想象,跟水蛭一样贪婪的群树镇竟然会这样轻易放榕树村走?这不符合常理!

  “里面的钱是敲诈镇长的,留一半给咱们自己用,其他的你联系下群树镇管辖的其他村子,把钱分期发给他们。”穆宁习惯性不想管别人的死活,但那念头也只在心底一闪而过,毕竟镇长的钱是从一个个村子里搜刮来的,少拿回去点钱不会让榕树村拮据,却能救那些本来就贫困潦倒苦苦挣扎的小村们一命。

  至于那些村长们会不会贪污,钱又能不能用到该用的地方……让刘哲帮忙分期发给村长们已经是他能想到最好的办法,有起色的村子就继续发,如果看不到效果,停掉就好。

  刘哲算是服了穆宁,他的能量未必也太大了一点吧?更别说穆宁还拿到了许多镇级建筑的图纸,这些东西原本是榕树村作为一个小村子所不敢奢望的。

  “咱们村要有自己的副本传送门了?”刘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办成了这么大的事,也难怪原本的行程全被穆宁取消,要让大家火速回村里。

  年虎儿没有烦恼,他抱着铁丝笼跟里面的老鼠们大眼瞪小眼,笼子里的老鼠用粉红色的鼻头四处嗅气味,小爪子四处扑棱。

  约术尔照旧坐在绿华的肩膀上,绿华手里端了个装满沙子的木头盒在研究,约术尔笑嘻嘻跟他讲种植师怎么把种子种进调配好土壤的木盒,又怎么浇水施肥捉虫除草才能让盒子里的植物健康成长起来。

  绿华从没有接触过种植学,他听得格外认真,约术尔说种植学每完成一次播种到收获的周期最短都要两个星期,这跟他熟悉的锻造有天壤之别,他答应约术尔在有空的时候帮约术尔挪他的种植框。约术尔的个子实在太小了,只有巴掌大小,鞋盒大的种植框在他面前是庞然大物,他很难去挪动它们。

  约术尔也学了灵魂工程学,他对采集灵魂并用灵魂结晶制作动物非常好奇,他学了好几张灵魂工程学图纸,只要能采集到灵魂结晶,他就能上手制作。绿华对灵魂工程学不算陌生,因为穆宁就有采集灵魂的习惯,他对灵魂工程学很有好感,他告诉约术尔,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也想试试。

  “你喜欢小动物?”约术尔咯咯笑:“比如软绵绵的小兔子。”或者我,嘿嘿嘿。

  “喜欢。”绿华嘿嘿笑,有点腼腆。

  “你身上味道可真好闻!”洁白头发的小家伙把脸靠在绿华身上,深深吸一口气,清爽的淡淡体香让他陶醉。

  马车回村,时间尚早,穆宁先将建筑图纸交给了建筑师们,一起商量该如何安排。

  原先大家都以为建筑的第二期要等风舞者拿回“胜利英雄雕像”,榕树村升镇级才能够开始,但提前两天得到图纸让大家措手不及,也充满干劲。

  其他建筑都可以推后建造,但等候室不同,穆宁已经积攒了八十连胜,还有明后两天就能凑足一百,等候室的建造会连夜进行,预计明早完工。

  匆忙中为考虑效率,穆宁只找了广场边一个小平台,在上面用最基本的材料建最简单的等候室,等候室以不同的材料和工艺分为诸多层次,先建下,回头有机会再翻新也不迟。

  同样被挂记在心里的还有刘哲跟约术尔的任务,寻找猩红野地甲虫的任务就要快到期限,今天恰好有时间出村一趟,试试完成任务。

  除等级最低的年虎儿带小狼崽在村外树林里捕猎升级,其他人都跟着刘哲和约术尔穿越树林去了荒野边界的溪流边。

  午后湛蓝的天空漂浮朵朵白云,这是在巨大树冠下的榕树村和周边浓密森林很少能看到的景色,单从这一点来说,布丁猫就双手赞成奶爸在村外大面积造湖的手段,至少从此以后大家可以在泛舟湖上的时候愉快地晒太阳不是么?

  潺潺溪流闪烁着银色的波光,清澈的水中小鱼灵活地在水草间穿行,布丁猫还从石缝里抓出个拇指大小的小螃蟹,小东西气呼呼挥舞着钳子,嘴里连吐泡泡。

  沿溪流走,很快就到了刘哲熟悉的野菜地,星星点点的豆绿色大甲虫正在野菜中进食,也有的趴在矮树的树干上微微张开背甲晒太阳。附近野菜茂密的地方还有不少块,野地甲虫的分布范围也非常大,想要从成百上千只甲虫中寻找一只特殊的猩红色甲虫难度并不低,即便猩红色在盛夏的浓绿中会非常显眼。

  溪流在附近汇成好几个池塘,这片水域常有高等级野兽出没,六个人走得也很谨慎。

  周围是大片草甸,只要让约术尔飞到空中迅速来回侦查就能让寻找的效率提高几十倍,但是天空盘旋的老鹰和各类时不时俯冲下来捕食猎物的猛禽让这个本来简便的方法成了奢望。

  一伙人时而分散开来寻找目标,时而合拢队伍向前推进,太阳已经变成橘红色半沉入远方的森林,大家才在刘哲惊喜地呼声中狂奔起来。

  十米开外,一只通身犹如红宝石般的剔透甲虫正趴在一棵树干根部吸食汁液,它只有脸盆大,比其他野地甲虫娇小许多。

  发觉有人靠近,甲虫背上两片红玛瑙似的壳微微张开,折叠的透明翅膀伸展开来,并且在扇动中发出沉重的‘嗡嗡’声。

  野地甲虫很少飞行,但它们确实有飞行的能力,约术尔早有准备,拍打翅膀飞到甲虫身边,嘴里吐出短促的音节,挥舞着透明藤刺准确甩到甲虫微张壳露出的脆弱翅膀上!藤上尖锐的倒钩把甲虫轻薄的翅膀勾坏一片,猩红甲虫也吃痛将翅膀缩回壳内,挺起身子用脑袋上的尖角对准敌人,背甲开合发出嘶嘶的威胁声。

  野地甲虫厚实的虫壳能阻挡大量伤害,它们的攻击以冲撞和钳咬为主,背壳打开时候露出的翅膀和软嫩背部是它们的致命要害,绝大多数情况下它们都只微微张开背甲,很少将要害完全□□在外。

  “直接打死?”布丁猫持盾突击上去将甲虫撞退并得到了甲虫的注意力,大嗓门问身后的人。

  “别,”手中光弓上凝聚圣光箭的穆宁说:“这种任务活捉的奖励比给尸体高得多,尽量活捉!”

  猩红野地甲虫是五级白色品阶生物,它的移动速度和防御里明显比普通野地甲虫高出一截,攻击时候的气势也非比寻常。

  布丁猫挥着重剑想给甲虫来一记狠的,但红色甲虫灵巧地后退躲开,突然挺起腹部从昂着的口器中喷吐出一阵酸雾似的绿色液滴,随后又毫不犹豫六腿疾奔像个小坦克一样超布丁猫蹿过来!

  布丁猫靠大盾牌抵挡了酸雾,但还没来得及探头查看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盾面传来,要不是她已经事先压低重心并前倾做好了抵抗姿势,这铁锤般一撞就能把她撞翻在地。

  然而甲虫毕竟智慧有限,只会靠蛮力向着布丁猫的大盾牌埋头猛撞,不时喷出模糊视线的液滴雾气辅助攻击,根本无法造成有效的伤害。

  刘哲身形最为灵活,他的枪或刺或挑总能跟上甲虫的轨迹,可见他现在枪玩得越来越熟练。

  约术尔不时治疗布丁猫,同时也使用藤鞭输出伤害,最刁钻的要算穆宁,他瞅准甲虫在撞击完成后背甲会有非常短的时间张开以减震的机会成功将两支光箭钉入甲虫柔软的身体,甲虫很快奄奄一息,身上也残破不堪,被布丁猫一脚踩在泥土里,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红云和绿华从头到尾都没参与战斗,他俩下手没轻没重,穆宁怕直接打死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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