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生命的阳光在普照大地,金色的阳光从杨树的缝隙中透射出来很美。微风徐徐吹来唤醒着一切生灵,这样的一个美丽的早晨,也处处潜伏着危机和困惑吗,甚至是灾难。老张和他的父亲一路上没有说话,老张拼尽全力骑车往家赶,他知道家中的老母亲在着急地等他回来。老张的身体有点胖,他的额头上流出了很多汗水。年龄不饶人,更何况在如此骄阳的天气下骑车呢。谢天谢地,两人总算到了家。奶奶看到儿子和老伴来了很高兴,她赶紧在灶上热着奶茶。
“爸爸,你去休息吧,我去看看张小南。”老张停好车赶紧进了张小南的屋子,张小南盖着被子睡着,他睡得很沉很沉好像似脱离了这个世界,老张坐在床沿边观察着张小南,张小南的脸色苍白略显黄色,他的额头上有很多细小的汗珠,老张摸了摸张小南的额头和手有点热,难道是受风了?老张没有打扰张小南睡觉,他随后赶紧给张小南把脉,老张是一名老中医,经过他手上的病人可以千计,不计其数。可是现在,他紧张地为儿子看病,他竟然没有了主张。
“张小南,张小南,你醒醒!”
老张轻轻地推着张小南的胳膊试图叫醒他,张小南没有睁开眼睛依然沉睡着,老张没有办法走出了房间陷入了思考当中。依据脉像看张小南的肝部有气郁凝结,气息也微弱。难道张小南得了肝病,如果是肝部有病得赶紧到医院进行化验,对症治疗。老张站在院子中央,他看着两只小鸟兴奋地叫着,这种久违的场景令老张很感动喜欢,他在心里默默念着:“小鸟啊小鸟,你是至上的精灵,请你将张小南的病情毒素带走吧!我感谢你!”老张无奈神情被张小南的奶奶从窗户上发现了,奶奶的脸色霎那间布满了阴云,她对正在抽烟的老伴说:
“儿子这是怎么了?他好像有心事呢,不知道张小南的情况怎么样?我出去问问他去!”张小南的奶奶着急地推门出去了,老张看见老母亲过来,他忙堆起笑容说:“妈,奶茶熬好了吗?我有点饿了。”老张知道母亲着急想知道张小南的病紧要不紧要,他想再观察两天张小南的情况再说,不过可以先喝点中药调理调理。张小南的奶奶看着儿子没事儿一样她的心立刻放松了,她忙问儿子:“怎么样?张小南的病不要紧吧!”
“没事,没事,我回去给他抓几副药,他喝几天再说。”奶奶一听乐了,她赶紧对儿子说:“奶茶好了,快进去喝。小谢和娜娜怎么样?有时间了让母女俩过来,我们今年种的西瓜很甜呢,你带两个回去啊。”
“好,好,娜娜会很高兴的。”老张边说着边随着母亲进了厨房,他和两位老人聊着家常喝着奶茶,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到了中午1点,老张来到张小南的屋子,张小南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老张一看儿子醒了很高兴,他慈祥地望着张小南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告诉爸爸。”张小南仍然很虚弱,他有两天持续发烧也很少吃饭,张小南无力地看着父亲说:“可能最近太累受了风寒,我没事的。”
“吃点儿东西吧,爸爸扶你起来吃饭!”老张扶起沉重的张小南进了厨房,爷爷奶奶见孙子起床忙乎着热菜熬奶茶,老张细心地观察着张小南的脸色和举止,他的深情略微起了变化。作为一名职业医生,他认为儿子的病不仅仅是感冒发烧这么简单。今天,老张不打算回伊宁的家,他要陪着儿子说说话,了解他的病情好给他抓中药。张小南在家人的呵护下吃了一块面饼和一碗奶茶,由于睡得太久张小南觉得浑身酥软而无力。外面的阳光很好,一缕阳光照射到张小南的身上,显得他虚弱而好看。爷爷看了一眼张小南抽着烟说:“张小南,你快点好啊,怎么回事,一点发烧就蔫了,我还等着你抓两只瓜拉鸡炖汤喝呢。你出去转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赶紧好起来啊!”刚才吃了一点饭,张小南有了一点精神,他笑呵呵地看着爷爷,爷爷也难得地嘿嘿笑了。这个普通人家可以接受贫穷但是不能忍受亲人的病痛离别。
这天5点,常宽家的小院如往常般的静怡。福梅每天围绕着一日三餐和照顾关耀,她的一天过得忙乎而快乐。中午很热,福梅在小桌上切着张小南带来的大西瓜,西瓜新鲜地溢出着香气,红红的西瓜瓤很诱人。关晴和关霞欢喜地吃着甜美的西瓜。关晴吃着西瓜想起了张小南,张小南走的时候下了雨,他在路上淋上雨了吗?关晴低头边吃边想着张小南。就在大家享受着西瓜的滋味时,常宽家的大门推开了,大家惊讶地看着走进来的舅舅和小梅。福梅的眼睛睁得好大,她看着小梅不好意思的样子问:
“你们怎么来了?你们来买结婚的物品吗?麦子都卖了?”福梅没等弟弟和小梅坐下就问起来,小梅安静地听着不说话,赵勇有心事地笑了笑说:“麦子卖了,我和小梅过来想买点衣物和用品。”福梅总觉得弟弟有心事,关晴赶紧给舅舅和小梅让了坐,关晴和关霞带着关耀出去玩了,家中就剩下他们三人。福梅看了看小梅的脸色不好,她赶忙问小梅:“小梅,你不舒服吗?是不是路上累了?”小梅吃了一口西瓜突然觉得恶心,她赶忙到菜地边哇哇吐起来。福梅一下子明白了弟弟此次来找她的原因,原来小梅怀孕了。赵勇无心吃瓜,他灰着脸小声说:
“姐,小梅怀孕了,你想想办法吧!”赵勇说完低下头,小梅羞愧地站着不敢看福梅。福梅看着两人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福梅生气地对弟弟说:“十一就结婚了,你们不能忍忍啊,现在怎么办?你想让大营盘的人看笑话吗?小梅怀孕多久了?”小梅怯怯地告诉福梅:“快三个月了,福梅姐。”福梅看着小梅的肚子有点显怀,她呼了一口气没有吭气,弟弟的婚礼还有一个多月,那时候小梅的肚子显怀更明显,这怎么办呢。福梅想不出两全的办法,她直接问赵勇:“那你们这次来是什么意思?”
院子突然显得很安静,静的连头发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到。赵勇小声地对姐姐说:“姐姐,我们想做掉孩子,行不行?”福梅听了这话立刻怒气冲冲地说:“不行,孩子不能打掉,那不是作孽吗?要不婚礼提前办吧!给你们十天时间准备,这月月底结婚吧!你们别提打掉孩子的事情,今天你们休息一下,明天一早采购点东西就回去。你们回去先将喜帖发出去!”
小梅和赵勇相互看了一眼,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既然姐姐不同意打掉孩子那只有提前办婚礼,婚礼一办什么闲言碎语都没有了。赵勇的眼睛有了亮光,他有了姐姐的建议和支持心里瞬间化解了压力。福梅听到突如其来的消息只有迎面而上,她没有了吃西瓜的欲望淡淡地对弟弟和小梅说:
“你们也别多想了,就按我说的办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吃西瓜,吃西瓜。”一场不可避免的尴尬出现在三人的眼前。福梅沉思着结婚时间太急,她决定星期天就去巩留县主持弟弟的婚礼,一切从简。
夜晚,小梅和关晴睡在一张床上,关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舅舅和小梅此次来购物,关晴睁大眼睛问小梅:“小梅,你快要结婚了,你很高兴吧!”小梅看着屋顶淡淡地笑笑说:“挺高兴的,只要和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就是高兴的事情。你呢,张小南最近没来找你吗?”小梅提到张小南的时候,关晴的脸色阴沉下来,她不知道跟小梅如何说起,关晴久久地不说话。小梅猜出了关晴的心思,她拧了一下关晴的胳膊笑着说:“你是不是想见张小南?明天你跟我一起出去逛街吧,我想办法让你和张小南见面,你妈妈不会知道的。”小梅的眼睛扑闪扑闪的,关晴听到可以见到张小南,她的心很快跳跃了起来。关晴没想到小妹的到来却给自己提供了与张小南见面的机会。关晴闪亮着眼睛问:“真的?”小梅噗哧地笑出了声点了点头。
黑暗中,小梅和关晴愉快地在聊天,星星眨着眼睛也在听着两人的悄悄话。关晴对小梅即将结婚很惊奇和向往,她不知道结婚的人是何等的幸福和骄傲。小梅神秘地看着关晴问:“关晴,张小南亲你了没有?”关晴听到小梅直爽的问题睁大眼睛直摇头,小梅抓着关晴的胳膊笑着说:“我才不信呢,他那么喜欢你,他肯定摸你胸部了。”关晴慌张地直说:“小梅,没有,我们没有呢。”小梅看着关晴老实单纯的样子说:“没有就好!我开玩笑的。”
就这样,小梅忘了自己怀孕带来的麻烦,她全然沉寂在喜悦当中。小梅毕竟还小,她也想和关晴一样好好谈恋爱、学习再结婚,可是,这些奢望离自己太远,虽然她喜欢赵勇就要结婚,但是她的大脑一片茫然,小梅知道她即将步入成年生活的枷锁,那是必然的选择,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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