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回酒店房间,宫牧时迫不及待地把傅清欢压倒在那铺着玫瑰花瓣的大床上。傅清欢刚回房间,并不知道房间是这个景象——从进门开始一路铺着红色的玫瑰花瓣,直到那张大床上;房间里开着昏暗的橘色的灯,给人一种暧昧又炽热的感觉;床头柜点着香薰,似有若无的香味飘进人的鼻子里,就像酒香一般令人沉醉……
宫牧时扯下领带,把傅清欢的手绑在头顶上方,对着她的脖子胡啃一番。
“老婆,你真是勾人的妖精,以后只准在我面前这么穿,知道吗?”
“牧时……”傅清欢点点头,沉重的呼吸中带着几声呻吟,甜甜地叫着宫牧时的名字。
傅清欢肩膀上的带子已经滑落,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臂上,衣服就像是一块遮盖着艺术品的布,而傅清欢就是那件精美的艺术品,令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索。
宫牧时看得眼红,一只手按在傅清欢被绑住的手腕上,另一只手慢慢撩起傅清欢的裙摆,双唇却在傅清欢的胸口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漫长的夜就在这充满着甜蜜而又迷乱的空气中开始……
结果就是,宫牧时把傅清欢的手绑得太紧了,隔天起来被郭果儿打趣了一番不止,甚至那个痕迹两三天还没消散。
吃早饭的时候,郭果儿拿起傅清欢的手仔细观看,而后夸张地说:“你们昨晚也太激烈了吧?”
然后,不少人被郭果儿的声音吸引,纷纷投过来目光,害得傅清欢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傅清欢抽回手,不理会郭果儿。
郭果儿见傅清欢不理会自己,便找宫牧时说去:“牧时,没想到你这么重口,喜欢玩这种。”
宫牧时冷冷地说道:“都是从唐颂那边学来的,你不知道他以前玩得多疯。”说完便追上傅清欢去了。
郭果儿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唐颂问:“跟谁玩?”
唐颂欲哭无泪,他以前是万花丛中过没错,但他没这种癖好啊,宫牧时真是害死他了,偏偏郭果儿又是那种容易轻信别人的人。
“我没有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郭果儿盯着唐颂,似乎想从他的反应看出他有没有说谎,不过显然看不出什么。罢了罢了,反正那也是以前的事了,只要现在唐颂只喜欢她一个人就好了。
郭果儿挽着唐颂的手说道:“回去再跟你算账。”
唐颂知道郭果儿这是没生气了,贱兮兮地问:“怎么算?”
“往死里打你老婆……的老公。”郭果儿回答。
而这边,宫牧时握着傅清欢的手腕轻轻揉着,想帮她揉散捆绑的痕迹,不过显然是徒劳无功。
“都怪你,这样别人会怎么想啊!”傅清欢抱怨着。
宫牧时拿着傅清欢的手亲了亲,说道:“那我把你绑一辈子,让他们都看不到你。”
傅清欢知道宫牧时是在开玩笑,他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便笑着回答:“那更好,我都不用工作了。”
“我养你一辈子。”宫牧时认真地说。
“那你做好让我吃穷的准备了哦,宫先生。”
宫牧时宠溺地摸了摸傅清欢的头,说道:“好的,宫太太。”
放松了一天,但周一该上班的还是得去上班。好在现在是冬季,傅清欢穿着长袖得衣服勉强遮住了手腕上的痕迹。
中午,郭果儿窝在傅清欢的办公室,两个人吃着甜点聊着天。傅清欢的手机响起,她看了看来电显示,觉得很疑惑,这不是接送傅小七的司机吗?
“喂,刘叔?”
手机里头传来刘叔的声音:“傅小姐,小七失踪了。”
傅清欢愣了一下,失踪……这是什么意思?
原来傅小七今天是考试的最后一天,上午考完试刘叔就去接他,谁知道在楼下等了许久也不见傅小七下来,刘叔便到傅小七的宿舍去了,可是他的舍友却说小七中午没有回宿舍,以为他考完试就直接回家了。刘叔怕小七有急事先走了,便打他的手机问清楚情况,可是傅小七却关机了,怎么打也打不通。
挂断了电话,傅清欢一直魂不守舍,怎么可能就这样不见了呢?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呢?好不容易才与傅小七重聚,傅清欢不想再一次感受分离的痛苦,可她忍不住,眼泪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掉下来了。
“清欢,没事的,牧时已经派人去找小七了,很快就有消息了好吗?”郭果儿安慰道,尽管她现在也是很紧张很担心。
在知道情况后,郭果儿立刻打电话给了唐颂,毕竟以唐颂和宫牧时的人脉和手段,找起人来会容易得多。
傅清欢内心也一直祈祷着没事,可是她没办法不紧张啊,那可是她的亲弟弟。傅清欢多害怕傅小七是无聊绑架的,如果他们撕票怎么办?
郭果儿安慰了傅清欢几个小时,傅清欢还是一直浑浑噩噩,直到下午三点钟的会议快开始了,傅清欢才去洗手间洗了个脸,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
傅清欢打算泡一杯咖啡,毕竟开会是漫长又无聊的,如果她一直提不起精神,那底下的人更没有活力。可是她一想到傅小七的事情就什么也干不下,想得出神,眼眶也湿润了,连咖啡已经满得溢出来了还没发觉。
白思贤一进茶水间,就看到傅清欢站在饮水机前发呆,连忙上前帮傅清欢关掉还在不停地流出来的水,并叫了她一声。
傅清欢这才回过神来,想要拿起水杯,不料一个手滑,倒撒了咖啡摔碎了水杯。她连忙蹲下去捡杯子的碎片,手腕上的痕迹也被白思贤看到了。
“嘶——”傅清欢的手指不小心被玻璃割破了,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白思贤拉起傅清欢,看着她手腕上的伤痕,再加上刚刚傅清欢那魂不守舍、眼泪汪汪的模样,以为宫牧时又欺负了傅清欢,心里不禁升起一阵怒火。
“你这是干什么!”白思贤的口气有些重,说完他也后悔了,明明不该在这个时候还骂她的。
傅清欢委屈涌上心头,竟然哭了出来。这时郭果儿从这里路过,看见这混乱的场面,扶着傅清欢离开了。而白思贤的话还哽在喉咙里,最后也没说出口,默默扫干净了地面。
下班的时候,宫牧时来接傅清欢,她这种精神状态在路上非出车祸不可。
回到家的时候,一开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然后围着围裙的傅小七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姐姐姐夫你们回来啦?”
“小七?”傅清欢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还揉了揉眼睛。
傅小七完好无损地站在他们面前。
傅清欢一把搂住傅小七,情绪激动又哭了出来:“你怎么在家?”
傅小七一脸懵逼,问道:“那我该在哪?”
直到傅小七把这个误会搞清楚了才知道傅清欢为什么见到自己会那么激动。
傅小七考完试出来,在教学楼的楼梯里遇见一个女生似乎是扭到脚了,她请求傅小七送她去医院。到了医院里,傅小七想打电话给刘叔,跟他说自己打车回家就好,却不料手机不见了。傅小七脑海中突然想起刚刚他抱着那个女生的时候撞到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想必那个男人就是小偷,偷走了他的手机。然后傅小七就从医院自己回家了,可是他背不出来他们的手机号码,所以就没有打电话告诉他们,没想到造成了这个大乌龙。
宫牧时突然觉得事情太过巧合了,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上次也是,那个时候他被背叛感冲昏了头脑,却没想过白思贤抱着傅清欢的照片是谁拍的,又是谁想给他的。宫牧时觉得有必要,查清楚这些事情了。
很快的,派出去的人回了消息,那些照片是谁拍的竟然查不到,而那个送照片的男人只是在网上接的单,并不知道雇主是谁,只管把东西送到指定地点。而傅小七那件事情更是意外,唯一巧合的就是扭伤脚的那个女生居然是那天在度假山庄的舞会上邀请宫牧时跳舞地那个女生,叫苏晓晓。
宫牧时心想,或许傅小七的事情是自己想太多了吧,毕竟跟傅清欢有关的他都会过度紧张。不过照片的事,竟然查不出?宫牧时手指轻敲着桌面,这倒有趣,还有他宫牧时查不出的东西?宫牧时让他的人继续查下去,不管多久都一定要把这件事搞清楚。
其实宫牧时有怀疑白思贤,毕竟如果他和傅清欢分手了,那最大的受益者绝对是白思贤。况且,白思贤也是当事人,他完全可以设计好,然后再把照片发给宫牧时,让他误会。
傅小七放假了,他突然想到傅清欢还在Y国时曾经说过,等他放寒假就带他去Y国旅游,只是不知道现在这个承诺还有没有效。
“姐姐,你还记得你说寒假就带我去Y国吗?”傅小七问道。
其实,傅清欢早就忘了,被傅小七一提醒才想起来,尴尬地说:“当然啦,姐姐怎么会骗你。”
傅小七欢天喜地,这可是他第一次出国啊,想想就激动。
“那果儿姐姐跟我们一起吗?”
傅清欢心想,依照郭果儿那个性格,有得玩怎么会不去。
傅清欢点点头:“等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就去好吗?”
傅小七点点头,当天晚上就上网找了旅游攻略,又列了一张清单,把该买的东西记下来。
傅清欢见他那么兴奋,心想看来真得带着孩子多出去走走看看,才不会整天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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