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明天可能不会那么简单,你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安德辉拍了拍林木的肩膀,提醒道。
“是,义父。”
明天是夜集团和ZERO集团针锋相对这么多年以来的第一次合作,两大超级帮合作,自然不会像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平浪静,总有一些想要将他们一举击下然后吞并他们的帮派。
对于ZERO集团先提出的合作,安德辉并不意外,因为他知道,宫博闽想要与安月和好,那他必须从多方面入手,而夜集团,是必要的一个因素。
“保护好安月。”
林木点点头:“我会的。”
“谁要你保护,我自己不行吗?”安月在一边不满地说道,搞得她好像很弱一样。
两个男人没有同她争论,只是笑了笑。
宽敞的会议室里,林木、安月、宫博闽和吴应瀚坐在一起。
“没问题的话,林先生还请签字吧。”吴应瀚对林木说。
林木拿起笔,流畅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嘭——”伴随着一声枪声,旁边的一整片玻璃随之破碎。会议室里的人反应很迅速,纷纷拔出手枪,警惕地看着周围。
紧接着,一阵直升飞机的声音在窗外响起,然后一阵机关枪扫射而来,几个人纷纷躲在会议桌后面。直升机上的人趁这个空档,迅速地跃进会议室。
林木躲在桌角,偷偷地冲那边开了一枪,没打中。一时间,双方都没有冲动,似乎都在等对方露出马脚。
突然,又是一阵枪声,躲也躲不过了,双方像不要命似的硬刚,利用桌子的掩饰,寻找机会只想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嘭——”随着宫博闽命中的一枪,一个人应声倒下。安月见状,乘胜追击,对着一个人开了一枪。但与此同时,背后的一个人也拿着枪对准她。
“啊——”身后的声音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安月回头看,是捂着胸口挡在她身后的宫博闽。宫博闽却依旧还拿着手枪,向刚刚冲自己开枪的人开了一枪,那人也随之倒下了。
要见袭击的人被解决地差不多,宫博闽冲安月大吼一声:“快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承受不了,无力地跪坐在地上。
安月一时间似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看着脸色苍白的宫博闽一动不动地。
“带她走……”宫博闽看着来到安月身边的林木,虚弱地对他说。
随着一声枪声,最后一个袭击者被吴应瀚击倒在地。尽管如此,外面直升机的声音还没有离去,不知道第二批袭击者在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宫博闽害怕安月受伤,只能让他们趁这个机会跑。
不用宫博闽说,林木自然也会带安月走,他拉着安月,想要把她带出会议室。
“宫先生,走。”吴应瀚架起宫博闽,想要把他带走。
这时,又有一批人从窗外跃进来,人数甚至比第一批还多。
“应瀚,你们先走。”宫博闽放开了吴应瀚,说道。
“宫先生……”
“走!”宫博闽命令道。
安月似乎才反应过来,挣来林木的拉扯,爬到宫博闽身边拉着他:“一起走。”
宫博闽胸口又渗出一些血,他无声地看着安月,随后才说:“你们先走,我会追上去的。”
安月才不信,她摇着头,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掉下来:“一起走……”
宫博闽伸手擦掉安月的泪水,说道:“你能叫我一声吗?”
安月没有犹豫,哭得更凶了:“爸,我带你走!”
宫博闽露出一个微笑,没有说话。
林木和吴应瀚一边开着枪应付那些人,一边弯着腰来到身边,扶着他慢慢往门边挪过去。终于来到会议桌的尽头,吴应瀚给林木递了个眼色,自己开枪吸引了他们的注意,而林木和安月则是带着宫博闽往门边去。好在吴应瀚动作迅速,没有拖延立刻跟上去,总算是死里逃生。
最后,连人带飞机都被拿了下来,一个不剩。
安德辉的办公室里,他夹着雪茄,哼了一声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太急躁,小小一个帮派居然敢杀到我们总部。”
原来,昨天袭击会议室的是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本地帮派,被利益冲昏了头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这样杀到夜集团的总部。他们后面也有其他帮派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可是看到后来夜集团的人来到之后不费吹灰之力把他们拿下,其他人纷纷打了退堂鼓。
“义父,我觉得这件事必须认真对待,不然外面的人现在都觉得我们夜集团好欺负。”林木说道,就连小小一个帮派也敢不拿他们夜集团当回事,那以后还不得被人家捏来捏去。
安德辉点点头:“你说的对。”
看着一直在发呆的安月,安德辉叫了她两声:“安月……”
直到林木悄悄拉了安月一把,她才回过神来:“啊?怎么了?”
安德辉站起身,率先离开办公室,说道:“走吧。”
“去哪?”安月问道,同林木一起跟着安德辉离开。
去一个让你不走神的地方,但安德辉没有回答,因为到了便知道了。
直到见到躺在病床上的宫博闽,安月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宫博闽中枪地位置是在心脏旁边,稍有差池那便是无力回天的事情。
昨天从会议室里逃出来,宫博闽就被吴应瀚带着的人送到医院,安月不知道宫博闽的情况怎么样了,只有自己一直在穷担心,什么也干不了。
不知宫博闽是没睡着,还是被他们的动静吵醒,睁开了双眼。他看着安月,那句“爸,我带你走”还回荡在脑海中,他露出一个笑容,安月总算肯叫他一声“爸”了。
“你……”安月看着宫博闽,开口问道:“怎么样了?”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宫博闽笑着说道,但是不是小伤,大家心里都清楚。
“祸害遗千年,他能有什么事。”安德辉在一旁接过话。
“我跟我女儿说话你能别插嘴嘛?”宫博闽不甘示弱,回嘴道。
“谁女儿呢?安月是我一手养大的。”安德辉心想道,可真敢说。
谁又能想道,争锋相对了十几年的两大集团头目今时今日能在一间小小的病房里像两个小孩子那般吵嘴。
安月看着这两个加起来差不多有一百岁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为自己争风吃醋,哭笑不得。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更像是一家人了,不是吗?
“林木,陪我去走走吧。”安德辉叫了林木,说道:“真不想跟某些人待在一起。”
宫博闽知道安德辉是想给自己和安月独处的机会,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地反击道:“我还巴不得你别来。”
在病房里只剩下自己和安月之后,宫博闽倒有些尴尬起来了,看着安月,又看了看病床边的椅子,说道:“坐下吧。”
安月坐下之后,也不知道说什么,气氛更加尴尬了。
昨天情况危急之下,宫博闽替安月挡了一枪,安月那个时候是真的担心宫博闽。可是现在,让她再叫宫博闽一声“爸”,似乎总觉得有些尴尬呢。
“咳——”宫博闽清了一下嗓子,说道:“月儿,你原谅我了吗?”
安月点点头。
宫博闽喜形于色,说道:“那你能再叫我一声爸吗?”
安月看着宫博闽,有些尴尬,没有说话,心跳似乎更快了。
宫博闽的笑容也有些尴尬,他接着说道:“没有,你能原谅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爸,谢谢你。”安月看着宫博闽说道,露出一个笑容。
宫博闽愣了愣,开心地笑出来,全然没有平日里那种寒气逼人的感觉。
宫鸿在宫家老宅住了一段时间了,宫博闽没有催他回Y国,他也乐得自在,好好当他的小少爷。
只是,宫老爷子的身子似乎一日不如一日了,在这春暖花开的季节,他倒是一不小心感冒了。
“咳咳……”每日清晨,他总坚持在花园里打太极,只不过,近几日总会咳上那么几句。
“爷爷,你这几天感冒了,早上要多穿几件衣服。”
宫鸿难得早起,来到花园正好听见宫老爷子的咳嗽声,走过去叮嘱他。
“我没事。”每个生病的老人总像每个醉酒的人说自己没醉那般说自己没事,宫老爷子也不例外。
宫老爷子收了拳,接过宫鸿递过来的外套,说道:“今天怎么那么早起床了。”
“一想到明天就要离开中国,离开您,有些睡不着。”
宫老爷子看着宫鸿,这么突然,怎么先前没听他说要走呢?
“明天就走了?”宫老爷子问道。
宫鸿点点头:“ 比较突然,不过您放心,我没事就会回来看您的。”
宫老爷子顿时什么心情都没了,真是“孙”大不中留,宫牧时也是成天见不到人,好不容易来了个宫鸿,住没几天也说要走,他顿时觉得自己像留守老人。
看着脸色不太好看的宫老爷子,宫鸿说道:“爷爷,我听哥说下个月是您生日,我会给您准备个surprise的。”
宫老爷子脸色这才缓和一些,不过可不是因为什么惊喜不惊喜的,主要是他们能记得就已经令人欣慰了。
“我这把年纪,你不怕把我给吓坏了?”宫老爷子问道。
宫鸿笑嘻嘻地回答:“您这么年轻,乱说什么。”
每个人都喜欢听夸自己的话,宫老爷子也是。在管家来请两个人去吃早餐后,俩人说说笑笑到客厅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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