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看了看傅清欢,强颜欢笑,说道:“是吗,那有机会一定要去尝尝。”
看着林木那么兴奋的表情,安月内心不禁一阵苦涩。
林木又转过头跟傅清欢聊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而傅清欢却是一直注意着安月,她可以感觉得到,安月就好像以前的郭果儿一直默默陪在唐颂身边那样,她也是默默陪在林木身边。她真心希望以后得安月也能像郭果儿和唐颂一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想到这里,宫牧时的脸又在傅清欢的脑海中浮现。傅清欢这几天已经刻意的不让自己去想起他,所以她微微摇了摇头,企图让宫牧时从她的脑海中离开。
林木看傅清欢心不在焉,叫了她两声。
“嗯?”傅清欢才缓过神来,对林木抱歉的笑笑:“我有点累了,先回帐篷休息。”
林木有些紧张,说:“我陪你回去吧?”
“不用,无大碍。”傅清欢一口拒绝,然后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安月,对林木说:“这里景色那么好,你跟安月四处看看,拍拍照也好。”
安月看着傅清欢,她知道傅清欢这是在给她和林木创造机会,便不说什么。
林木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傅清欢的提议。
傅清欢走回帐篷的路上,心想林木这个孩子还是小,只可怜了安月这个小姑娘,如果一直不说出来,也不知道要等他多久。
林木跟安月还只是大学生,比傅清欢小了好几岁,傅清欢自然不会想到林木喜欢自己这方面。
晚上睡觉前,傅清欢跟安月坐在帐篷里看着满天繁星。
经过上次,傅清欢也知道安月不想跟她讨论林木的事情。可是作为过来人,傅清欢还是想帮帮他们,便忍不住跟安月聊了起来。
“安月,你知道吗,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所以,如果真的遇到很喜欢的人,要勇敢去追。”
安月听了傅清欢的话,转过头看着傅清欢的侧脸,而傅清欢只是抬着头看着满天繁星。
安月是一个很细心的女孩子,跟傅清欢这几天相处下来,虽然傅清欢脸上时常挂着笑容,但她能感觉到傅清欢的笑容里总是带着淡淡的悲伤。
或许是受环境的感染,安月忍不住问:“你喜欢的人也不喜欢你吗?”
不喜欢吗?傅清欢心想,大概很喜欢吧。
可是他们不能在一起啊……傅清欢不能把父亲的死不当一回事啊。
傅清欢没有回答安月的问题,继续说道:“如果你一直不说,他又不懂,那你们很可能会错过对方。但只要说出来,不管怎样还是会有机会的,至少努力过不会让自己后悔。”
安月沉默了,她何尝不知道,可是林木现在明显对傅清欢是有好感的。
只要能陪在林木身边,安月就心满意足了,她以前是这么想的。可是在安月看到林木对傅清欢的种种后,她又不禁想,如果那个人是自己那该多好。
突然傅清欢一声尖叫,把安月吓了一跳。
“蛇……”傅清欢整个人往帐篷里缩。
安月定了定神,看清了不远处的一条蛇正吐着蛇信子,似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们这边。
林木的帐篷就在她们的不远处,听见傅清欢的声音,林木赶紧赶了过来,还有跟他同住一个帐篷的另一个同学。
安月跟他们说明了情况,另一个男生对她说道这蛇是没毒的,还顺手抓起蛇来扔到远处。
安月见傅清欢还是缩在角落里,爬进去看了看她。一看吓一跳,傅清欢脸色苍白,还冒着冷汗,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团。
“清欢,你怎么了?”安月担心地问。
傅清欢没有回答她,抱着自己瑟瑟发抖。之前满屋子毒蛇的画面又在她脑海里浮现,她抖着抖着,竟流了泪。
看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再加上宫牧时无微不至的照顾,傅清欢已经克服了那个噩梦。可是今天一看到蛇,不好的回忆又全部涌现在脑海中。
安月见傅清欢没有回答她,而且看傅清欢双目无神,觉得情况不太对,叫了林木一声:“林木,你进来看看。”
林木进了帐篷,看见傅清欢这副模样,不由得一急:“怎么回事?”
安月摇摇头:“叫了几声也没有反应,是不是以前被蛇吓过有心里障碍了。”
在这里这样待着也不是办法,他们也都不了解傅清欢,安月只能拿出傅清欢的手机,打电话问一问她的朋友。
安月鬼使神差地拨通了宫牧时的手机,只因她昨天晚上听到傅清欢说梦话一直念着“宫牧时”三个字。
宫牧时此时还留在宫氏集团里,自从傅清欢离开他后,他就一直用工作麻痹自己。
安静的办公室突然响起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宫牧时揉了揉眼睛,当他拿过手机看到上面赫然写着“老婆大人”四个大字的时候,内心一阵惊喜。傅清欢主动联系自己,终于肯原谅过去的一切事情了吗?
“清欢……”宫牧时接起手机时声音都有点微微颤抖。
“宫先生对吗?”手机里头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声音。
宫牧时立刻警惕起来,冷了声音问道:“你是谁?”
安月不禁打了个寒颤,回答道:“我是清欢的朋友。”
在安月把整件事告诉宫牧时后,宫牧时恨不得杀了自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
尽管安月没见过宫牧时,但是宫牧时的名号她还是听过的,或许他天生就给人上位者的压迫感,安月只能听从宫牧时的安排。
安月跟林木把傅清欢的行李收拾好,把她送到机场,买了机票三人一同先回京都。
在接机口,宫牧时看到傅清欢在一男一女的陪同下出来了,立刻冲上去抱起傅清欢。
傅清欢在安月和林木一整夜的陪同下,精神总算不再那么恍惚了。此时见到宫牧时,她内心一阵抗拒,挣扎着要从宫牧时怀里下来。
“你放开我!”
宫牧时哪肯放手,刚刚见到傅清欢苍白的脸色,他的内心一阵揪痛。
傅清欢又想到自己父亲的死因,她告诉自己不能跟这个在一起,不能再跟这个人见面了。
“清欢……”宫牧时的声音略微沙哑,从昨晚接到安月的电话,宫牧时就坐不住了,更别说睡觉,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傅清欢。
傅清欢根本不想听他说话,他怕自己一听到宫牧时的声音就会忍不住,忍不住要跟他一直在一起。傅清欢挣扎着哭了起来,她真的好痛苦,但每天都要装作不在意,不去想宫牧时。
林木见傅清欢哭得那么伤心,对宫牧时说:“先生,你还是先把清欢放下来吧。”
宫牧时冷眼看了林木一眼,说道:“很谢谢你们送清欢回来,但是我跟我老婆的家事还轮不到你管吧?”
老婆?宫牧时这两个字把林木和安月震惊到了。难道傅清欢结婚了,对象还是宫牧时?
宫牧时见傅清欢哭得那么悲伤,忍不住放轻声音,哄着傅清欢说:“清欢……清欢,我只是送你回去好吗?不要拒绝我。送你回去以后我立刻走。”
傅清欢一整夜没睡好,现在也很累了,便不再拒绝宫牧时的提议。而且,宫牧时的怀抱让她很安心,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离开。如果可以……
宫牧时让人把林木和安月送了回家,自己带着傅清欢也回家了。
停了车,宫牧时轻轻抱起睡着的傅清欢回到唐颂那里。
郭果儿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她不知道傅清欢是什么时候回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宫牧时送她回来的。
“牧时,这是怎么回事?”郭果儿在宫牧时轻手轻脚地把傅清欢放在床上后,轻声问。
宫牧时示意他们出去说,别在房间里吵到傅清欢休息。
客厅里,郭果儿听整件事后,恨不得把李敏嘉千刀万剐。如果不是李敏嘉,傅清欢怎么会落下这么严重的心理病。明明已经好久没有做过噩梦了,谁知道这一次看见蛇有旧病复发。
因为那一次事情在傅清欢心里留下极大的阴影,再加上跟宫牧时分手后,傅清欢一直郁郁寡欢,脸上虽然风平浪静,可是心里却时时刻刻在忍受痛苦,所以傅清欢这次才会旧病复发。
宫牧时紧紧攥着拳头,他恨李敏嘉给傅清欢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也恨自己无法让傅清欢完全好起来,还让她受了那么多伤。可是此时此刻,他竟毫无办法。
傅清欢父亲的死因,就像一条鸿沟,阻断了他们的未来。
宫牧时心里很清楚,想要跟傅清欢和好,那必须要解开傅清欢的心结。可是这一次,他竟毫无办法,因为他不可能杀了自己的爷爷给傅清欢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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