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烬即霸道又野蛮的抱起我,直接去了床上,衣服脱了,直接上来。
……
我和司徒烬是第二天才离开的,算是正式去了部队那边报到。
进门的时候,林可在门口等着我和司徒烬,而我一出现林可也被震惊到了。
司徒烬把手里的行李随手扔到林可怀里,林可赶忙抱住。
“嫂子来了?”
司徒烬一脸漠然,大步流星朝着里面走去。
我感觉,司徒烬在外面和在部队里面,犹如是两个世界的人,只要是进了部队,他就好像是另外的一个人,一脸冷漠,一丝不苟的。
林可等了我一会,我从后面跟着司徒烬走了过去,司徒烬一边走一边拿走猛虎团现任团长的报告,边走边看。
走了一会,有车子开到这边,车门拉开,司徒烬弯腰坐到里面,林可不敢离开我半步,看着我比司徒烬看着的还要尽心尽责。
我上了车,司徒烬靠在车子后面,车门推上,林可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利落上车,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司机好像去救火一样的着急,飞车去了前面的训练基地。
车子到了门口,直接进去,门口的人双眼发直朝着我们这辆车子看过来。
下了车,司徒烬把本子随手一扔,走到已经全体到齐的猛虎团和独立团的两个团前面停下。
“报数。”
司徒烬漠然的好像不是人一样,我走到那边。
时隔一年半,两个团的人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是再度相见,还是有些人很激动。
至于我,和司徒烬差不多,没什么太大的感触。
对这里我是毫无兴趣的,我也不崇拜军人,虽然他们都很值得钦佩,毕竟抛头颅洒热血的是他们。
而我们只会随便的咋呼,特别是现代人,不关心国家大事,不关心民族利益,专门关心绯闻八卦,今天谁和谁上床了,明天谁私服出轨了。
真不明白,道德是什么,良知是什么?
看不得别人的好,那就好好的看看自己,还不如人家。
好比是臭水沟的臭虫,本身就很臭,却还耻笑别人。
……
似乎是跑题了,司徒烬都有些看不惯了,扭头看着我,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深邃无比,但是却在看我的时候溢满了浓情蜜意。
我不敢动,也不觉得他很好。
曾几何时,是他一次次的打击我,将我打击的溃不成军。
我虽然给他生了那么多的孩子,但是毫无疑问,他的心里,并不感激我。
而他大男子主义之上,我算是什么?
他忠于一个国家,一个女人,或许只是洁癖,而我恰好站在了属于他女人的符号上面,而这样的一个符号,毫无疑问是不幸的。
我不像是其他军人的妻子,在享受荣耀,可尽义务的时候,得到过一个男人的宠爱,而我也不会傻傻的以为,像是这样的宠爱,会是一生一世的,相反,我觉得不大可能。
“干什么呢?”
看我一直深有思绪,司徒烬冷声问我,我看着他,眼眸徘徊了一会,听着那些人报数出的数字:“发呆。”
林可差点笑出来,关键时候一下捂住了嘴巴,生怕笑出来,我想,如果林可笑出来,那他一定会被司徒烬踹出去。
司徒烬眉头动了动,听到那些人忽然不出声了,转身朝着我这边看来,随即问:“谁没来?”
“报告,两个团全部到齐。”
司徒烬看了一眼时间:“多少人?”
“两千六百人。”
这么多?
我在周围看了一下,司徒烬问:“后勤出列。”
后勤出来就差不多两百人了。
跑步到了一边,司徒烬看了一下,说道:“后勤部是保障我们粮食补给的,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在这个时候脱了后腿,以往我们的军演都没有这次的大规模,我们这次要进行实地演习,而且要差不多一个月左右。
你们已经训练了两个月,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我希望你们明白一个道理,这不是演习,而是生死决战。
如果你在战场上面,牺牲在所难免,那么,我希望你们,死的有价值。
而不是,为了争光,荣誉,去参加这次演习。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你们都是精英,因为我选择的人。
只能是强者。
但是,强者不一定能参加这样的训练,所以我希望你们清楚的明白,你们的付出不是非要参加这次演习,但是如果能够参加,也是一种幸运,并非肯定。
因为即便是我,也不见得就合适这次演习。
如果我输了,说明我也不合适。”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司徒烬看了一眼林可,林可把本子交给司徒烬,司徒烬开始点名。
点到的是要退出这次演习的人。
“头,我为什么要退出?”
华子竟然也在其中。
“没有理由,我完全是看你们的表现,你这次的表现不达标,只能退出。”
“头,我可以……”
“林可,带走。”
司徒烬的铁面无私是出了名的,为了要赢这场演习,他可以不顾一切。
正如司徒烬所说,这不是演习,而是真正的战场,一切都是生死攸关的事情。
不管是谁,都不能小视这种演习。
司徒烬低下头,继续点名。
独立团全都是女性,听到点名的有些难受,还哭了出来。
但即便这样,司徒烬也不会手下留情,直到两千人剩下了一千五百人。
司徒烬有五百人是坦克装甲师,其余的五百人是步兵团,另外有五百人是特殊人员,这些人今后用来特殊的任务。
“今天到这里,马上准备,进入紧急状态。”
司徒烬说完本子扔给林可,迈步就走,站在原地的人,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当天,我和司徒烬就住进了营帐里面,但这次司徒烬特别认真,不在像是每次那样,心思放在我的身上,即便是睡觉都不脱衣服,可以说彻夜不眠。
林可,周博朗,以及李东哲其他的一些人,晚上也都在营帐这边,他们的训练目的只有一个,战胜另外两个军。
而他们接下来的两个月即将要面对的,是加大难度的训练。
望眼整个营帐里面,也只有我,悠闲的捧着一本书反复看着。
凌晨三点钟所有人都走了,李东哲这次没有来找我叙旧,周博朗也没有来找我纠缠,这说明,他们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不谈儿女私情,也只有司徒烬,行军打仗还带着一个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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