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民政局的门口等了两个小时,还没看见苏茂生的影子。
于是我打了个电话。
苏茂生接电话的时候明显在喘气,我立刻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哮喘犯了。
他说不是,我问他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他忽然沉默了,过了一会他跟我说一会过来。
苏茂生是我大学时候的男朋友,我和他在一起四年了,读大学的时候苏茂生的条件不是很好,我父母本身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倒不是因为钱,主要是觉得苏茂生的人不够大气。
但我坚持,最后还是在一起了。今天是我们登记注册的日子。
又等了一个小时,苏茂生终于开着我和他新买的奥迪车来了。
这辆车一百多万,本来不想买这么贵的,但他说可以赚回来,谈业务也需要,我才拿钱买的。弄的我身上都没有几千块了。
车子停下,苏茂生从车上推开车门下来,打扮的很精神,穿了一套黑色的修身套装,他长得就不错,这么一看,立刻鹤立鸡群。
我看他来了,立刻摆了摆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多看我,反而是转身去了车子后面,拉开了车门。
一个女人从车上下来,穿着白色的鱼鳞小包身短裙,水晶高跟鞋,手里握着一个白色水晶包。头发是散开了,像是个电影明星一样。
我一下没反应了,这是怎么回事?
苏茂生把手搂在她身上,推上车门带着她朝着我走了过来,一时间我彻底的呆住了。
慧雅?
秦慧雅是我大学同学,和我一直不错,平时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会聊聊的。可眼前是怎么回事?
“君梦,我已经决定了,你要的是婚姻,而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我给不起你婚姻,慧雅跟我在一起,什么都不想要。”
我感觉脑袋被雷劈了一个坑,木头一样看着苏茂生和秦慧雅。
“君梦,其实我喜欢茂生很久了,但是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昨晚茂升喝醉了,我们就……对不起!”
“……”
我能说什么,人家都摊牌了。
苏茂生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她怎么不要,现在有头有脸了,她来了,那我是什么?垫脚石还是擦脚步?
我抬起手给了秦慧雅一巴掌,这也是她应得的。
但她没站稳,跌倒了。
苏茂生二话不说推了我一把,怒吼着:“你干什么?慧雅昨晚没休息,你要害死她么?”
“一晚没休息?没休息是和你上床了么?”我大喊着。
“茂生,是我的错,你别怪君梦,都是……”
“秦慧雅,你装给谁看?你说他喝多了,你也喝……”
啪的一声,苏茂生给了我一巴掌,我愣愣的没反应,手捂着脸。
苏茂生大声说道:“沈君梦,你太令我失望了。”
那一刻,我瞬间清醒了。
所有的悲痛都化成了力量,把一边那老大爷的折叠凳一把抢了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苏茂生的头上打去。
秦慧雅吓得躲到了车子后面,苏茂生抱着头给我打。
打够了,也累了,苏茂生也头破血流。我接着又把奥迪车砸了,新车我还没坐过,何必留个渣男贱女呢?
他看着我,发着呆。
砸完,我笑了笑。
“人生如若只是初见,那该多好。”
说完我扬长而去。
甩开了负心汉,我都没回家,跑到酒吧去买醉,喝了半个晚上的酒,结果喝到兴致,看到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不错,主动勾引了一下,谁知道他就上了钩,结果我们就滚到了床上。
可我还是第一次,可想我有多痛苦,但在酒精的麻醉下,什么事还不总有第一次。
一次结束,这一整个晚上他都在陪着我滚床单,至于滚了多少次,我已经不记得了。
只是早上起来一看他那张完全陌生的脸,吓得我马上逃了出来。
也是我倒霉,平生就做了那么一次不该做的事情,结果肚子真争气,竟然鼓起来了。
还不到两个月就开始孕吐,可以说,我是医院里面孕吐最严重的,严重的一回我差点死过去。
我也想过把孩子打掉,问题是现在做个人流一万多块,要人命似的,我又没有钱。
去小地方我自己也不放心,我爹妈生我一回,就是被人糟蹋的?
翻来覆去的想,养活一个孩子或许没有那么难,如果我就这么一个人单着,生个孩子也是依靠。
谁知道那么倒霉,去医院做检查会遇见一个叫司徒光的老头,非说我是他孙媳妇,死活把我带了回去,到了他家我才知道,原来那晚跟我滚床单的人就是他孙子司徒烬。
结果可想而知,老头子一口咬定我怀的孩子是他孙子司徒烬的,而且已经观察我两个月了,保证我没有和其他的男人有过接触,最多是产检的时候遇见几个陪孕妇去检查的。
我有些紧张,倒不是担心别的,实在是司徒家的条件太好,到处都是气派,他家还住着很奢侈的别墅。
外面还有军用车,挺吓人的。
电视里说现在当兵的都有洁癖,喜欢玩那东西,甚至同性的都有。
这种人,杀了我不是很简单。
就算不杀了我,打掉孩子呢?
但是司徒烬坐在我对面,大刀阔斧似的,双手握在一起,大长腿双腿垂直,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的我浑身不舒服。
我始终不敢抬头去看,他怎么那么看我?
男人的眼睛我见多了,却没见过这么犀利的,看人也没有这么看的,刀子似的。
“我做的不够好?”
忽然的,司徒烬问了我一句,我缓缓抬头,后知后觉,一脸木讷。
蠕动了两下嘴唇,没说话。
司徒烬看了一眼周围,抬起手解开两颗扣子,好像呼吸挺不舒服的,可能跟他衣服有关系,毕竟他身体壮硕,但是穿上军装一看,像是文官。
“问你话呢?”等得不耐烦司徒烬继续问我,我想了一下:“你说什么?”
主要是我没听懂,什么好不好?没头没尾的。
“床上好不好?”
“啊?”
我一下愣住了,跟着,脸皮呼呼红了起来,跟烧了一场大火一样,吞了吞口水,呼吸都要断条了!
司徒老爷子瞧着我笑嘻嘻的,一笑双眼眯成狐狸眼,本身我就看不见他的眼睛,此时看只剩下两条缝了。
周围没有佣人,只有两个穿着军装的人,听见这话也都忍不住憋足了劲低头想笑,但就是没笑。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硬着头皮不承认,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司徒烬说:“那就是不好?”
明显,司徒烬的声音不好,脸色也变得阴冷。
我在想,他会不会杀人灭口?
“不是那意思。”
强权前面我还是妥协了。
“那是什么意思?”
“……”
我小心的看了看周围,抿着嘴唇:“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
“嗯。”
起身司徒烬比我站起来的还快,转身朝着他家楼上走去,我开始有些后悔,我说单独是叫楼下的人出去,也没说跟着他去楼上,他要干什么?
总觉得风雨欲来,可他眼看走到了楼上,我怎么办?
而且他走就走,脱衣服干什么?
“君梦啊,你快去,快去吧。”
司徒老爷子堆着笑,把我撵到楼上,我只好跟着上了楼。
司徒烬已经把外套脱完了,里面是浅色的一件衬衫,草绿色的。
真倒霉,好不容易出格一次,把命给搭上了,遇上当兵的,我看他肩上的肩章,也不像是普通的兵。
抿了抿嘴唇,我拿眼睛看了他一眼,他正盯着我的胸口看,我忙着转了过去。
下一刻司徒烬推开房门要我进去:“进去。”
我深呼吸,看他:“我想我们可以在下面谈谈,不需要进去。”
“下面人多!”
两步走到我面前,司徒烬低头看着我,深邃的双眼直勾勾的骇人,我这是倒什么霉了?
上辈子不知道干了什么缺德事,好事没有,坏事一桩桩。
这倒霉催的,命都快没了!
转身我走到了房间里面,几步转身看着司徒烬,司徒烬不慌不忙的把房门关好,落了锁。
转身把衣服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面,迈步朝着我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松开袖口,解开衬衫领口。
他的皮肤好到完美,与其他的军人不同,不是那种古铜色,所以我根本联想不到他是当兵的人。
“你有话好好说,你脱衣服干什么?”
我紧张到不能,连连后退。
但他到底还是到了我面前,逼着我倒在床上,他则是栖身而上,双手撑着身体,悬空看我:“我是想试试,床上的活好不好?”
“好,好的不行,你快起来,快起来……”
我正喊着,司徒烬低头亲了我一下,他亲了还没离开,停顿了一下,继续亲……
我马上要躲开,他上来捏住我的下巴,逼着我张开嘴,我双手拼命捶打,他就像是块石头,含住了我的嘴,不依不饶,就跟没见过女人一样,可算是给他开了荤,也不管我愿不愿意,他先从头到脚的品尝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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