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废话吗,我出事的时候他不也在关心我么?
可我没吭声,我死鸭子嘴硬习惯了,不嘴硬就不是我了。
他说,“行啊,回头再说,万不得已我不动这个念头,你在家吗?”
他跟江临真是不同,如果是江临巴不得我做点什么,就算我不做还要费脑筋利用我,他却直接委婉的拒绝了。
我笑笑,说,“是啊,还是家里舒服。”
“我一个小时后回去。想吃什么,我买了菜带回去做。”
好像家里也的确什么都没有了,附近有市场,等他回来那多久才能吃上,并且他工作累,还是我来做吧,我说,“我去买吧,你回来等着吃就好了。”
我想,就算对我来说不是好消息,可也是升职了,我还是想小小的庆祝一下。
“你不给我一个保持性感的机会了吗?”
我说做饭的男人最性感来着,他就记住了。
我笑起来,“那我给你留一个菜你来做。”
“哈哈,好,在家等我回来。”
我买了许多才,能想到我能做的菜都买了回来,才厨房忙了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那人喜欢了一开门就大叫我,“老婆。”跟着,要是放在盘子里面,哗啦啦一声响,继续对我说,“我回来了。”
我笑,歪头看过去,他只穿了衬衫,外套不知道哪去了,手里提了一只烤鸭,笑着走过来。
我把切好的菜放好说,“你洗手等着吧,我马上好了。”
他进来,眼睛里面都是亮光,“什么好日子,做这么多?”
我没说。
他笑着打量我,跟着说,“好消息?那……升职?”
我还是没应声。
他却笑起来,跟着说,“是好事,做经理了?”
我还是没应声。
他抿了抿唇角,嘶的吸口气,开始分析起来,“那个老东西很狡猾,其实说实话,我开始以为他会开除你,最好的结果是叫你自己辞职,但是最差的就不好说了。可你升职了,肯定会是经理,这样他没有办法那副下属,你公司烧水哦约有百八十人了吧,一件太大他没办法安抚,那就不是经理。好像你们那边也没副总的差事,那个位置多半都是废柴,养着仙人不做正式的人,你对公司贡献那么大,能力也不错,努力上进,只是这件事做的冲动了点,所以我想他要是处于另外一种观点考虑的留下你,那就是重用了。可你打小报告,他重用也不敢明目张胆,不然如何坐稳位子,那……暗中圣旨,实则还是老位子,我树洞没错吧?”
我惊的嘴巴都长大了,难道说老总的思考问题死思路都是一样的吗,他怎么能猜的这么准备?
我笑了。
他又说,“圣旨了,不好推测了,你们公司职位不少,但是高位不多,他年纪大了,肯定组要帮助,助理电话委屈了你,你的作用是做生意,拉客户,那……嘶,说吧,我想不到了。”
我笑起来,撅屁股给他。
他坏笑,拍一下不算还捏了一把。
我哼了一声,“别闹,你拿出来,在我的裤兜里面。”
他从我裤兜里面狠狠的一捞,这时候还不忘记占我便宜,协议拿出来,定睛一瞧,跟着惊呼,“卧槽,跟我评级了,可是宝贝,你看了没有,条件太苛刻,这太难了。”
是吧,他也觉得难,可我这是被逼无奈啊,我说,“那你说我有什么办法,我要是不同意,他直接在我的辞职报告上写我离职的原因,那我不是后半生都找不到工作了?他就是逼我就范,我同意了就是了,好坏也说不准。累是累了点,我也想努力一把试试看,我是不是有这个本事,如果没有,一年后我被打回原形,也心甘情愿。”
他又嘶的吸口气,皱眉说,“傻不傻,不会去我那里吗?我不需要你的简历。”
我笑,没应声。
我如果想利用他这个,早就利用了,可我就是想叫自己的事业自己做主,在复仇的这段时间,我也不能荒废了自己,工作需要,事业需要,除却家庭跟爱情,我都需要。
“从,一年以后再说,还有我。”他又将协议塞回我裤兜里面,还是不忘记捏一把。
我笑着躲开,他追过来,靠在我身后,深吸口气说,“那你会很累。”
累啊,只要累不死,我愿意做。上辈子的死也不死累死的,是被毒死的,重获一世,我要做的事情很多,再不想耽误了自己。
我说,“人吗,总会要累的,你不累吗?”
他想了会儿,点头,下巴放在我肩头上,“我来做吧,我想表现一下我的性感。”
我笑起来,捏了他一下,“那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我们到底是如何从饭桌上吃到床上的,又是如何从满身衣服到一丝不挂,我已经不记得了。
深夜,我饿了。
我爬起来想做点吃的,他也跟着我起来,拉我出来说,“我来吧,我也有点饿了。”
我在饭厅等他,他把几样菜放在一起炒,又放了米饭进去,端出来一个小盆子,搅拌上辣酱,两只勺子,我们就这样在凌晨三点,捧着喷子吃起了这样别样的夜宵。
哪怕是多年以后我们不管闹成什么样子,依旧会想起这样的时光,一盆子炒饭泯恩仇。
吃的太多的结果就是,思淫什么来着。
又是一番苦战,早上我们都没起得来。
上午十点,我们才纷纷起床,我还没到上班时间,原定是要休息七天,我才休了三年,余下四天我想做点什么。
我说,“顾子崧,江临那边开始动手了,在筹备资金,我想做点什么。”
他从卫生间探头出来,想了一下说,“好!”
他走后,交代我不要跟就江临单独在一起,他给的任何东西都不要碰,见我连连点头他才放心离开。
而我,买了水果,叫上了商芸芸,去了医院。
我想看看他们两个的演技到底多么的高超。
到了医院,商芸芸坐在门口的位置上看着我们,一言不发。
我则是笑眯眯的给江临拨桔子吃,说了很多话,他问我为什么前天突然就走了,他打电话我也不接,是不是还在恨他,我说没有,就是回去想了想,现在想通了所以就来了,顺便说了他项目的事情。
他说,“钱我不够啊,瞳瞳!”
他余下话没说,可我也没有啊,顾子崧那边都说了他资金不足,我也不会利用我爸爸的关系给他贷款了,我的房子我才不会给他用,可我还是要周旋,我说,“我给你想了办法了,但是现在我能用的关系都用了,我也没办法了,不过……哎?商芸芸,你的公司那边不是可以做抵押贷款的吧,资金到账也快,你看看能不能给江临想想办法?”
之前顾子崧就说商芸芸是利用自己职位的便利开公司做洗钱的勾当,但是她的公司做大太大了,光芒太大会被发现很危险,所以借用江临这个项目的事情彻底的请洗一次,至于钱财来源,肯定是她自己内部的另外见不得光的钱的来源决定的。
不管我是否建议给两人假装搭线,她都会这么做,只不过我的话会起到一个促进两个人直接正面在外面见面的关键。
其实我是巴不得他们能在外面公开露面的,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只要能露面,那我做事也方便不是?
要不然他们在暗处我在明处,那我多累,现在都在明处,鞭子抽下来,三个人挨着,我也疼不到哪里去。
再者说了,我挥舞下来的鞭子伤的也肯定不是我自己啊。
我笑笑,见商芸芸没吭声,继续说,“都是老同学,江临做事你是知道的,肯定会做的很好,并且这个项目他也努力了很久,你就帮帮呗,就是在公司看看问问也行啊,不成也没什么。”
江临呵呵的笑,难掩脸上的不自在。
我又说,“你该不会还在乎以前的事情吧,那都过去了,我都没怪你欺负我呢,都是小孩子,不懂得什么叫爱情的,你看你现在过的不是挺好吗?”我盯着她无名指上戒指,笑了,问她,“丈夫对你一定很好吧!”
我故意这么说,不管江临这边如何作响,都是一把刀子,狠狠戳在他的身上。
两人苟且这么长时间,肯定是有感情,裂痕也存在,可不还是没分开吗,那商芸芸结婚这件事那个大男子主义非常严重的江临就不在乎吗?
在乎,非常在乎。
我偷偷的扫他一眼,眉心的痕迹那么重,手腕青筋都跳起来,他一定气坏了。
我心情大好。
低头继续说,“都没听说你结婚了,上大学后我们都不联系了,没想到你现在是大公司的人了,真是厉害,江临,你有没有后悔当初没同意商芸芸的追求啊?”
一定是后悔死了吧,不然现在应该是光明正大在一起,整天苟且谁愿意?
只是不知道上一世的商芸芸是否也结婚,那也或许是离婚成功了,可是江临这边跟我分手的话就得不到底我的全部家产了,只能杀了我。
想到此,我的手抖了一下,刀子划开了我是手指头。
我低呼。
江临比我还紧张,抓我的手过去用纸巾包上了就开始埋怨,“那么不小心,疼不疼?”
其实我也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他这演技太好还是真的,我都有些分不清楚了。
可我还是下意识的去看了一下后面坐着的商芸芸,她该是雷打不动的样子,依旧淡淡的神色,话也不说,坐着像一尊雕塑。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深不可测!
我不过割破了手,江临大惊小怪了一会儿,吹气包扎,还把护士叫了进来。
护士给我做了清洁,贴了创可贴就出去了。
这时候,商芸芸说话了,“我来就是想问问江临是否需要帮忙,不过看江临该是不想我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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