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你对那个女孩,认真的?”李鸣一特八卦的问道,他一直觉得木清清和墨潇河之间有猫腻,可墨潇河呆在部队里,也没机会问。
“记着,那是你们未来的嫂子,以后她有什么困难,你们都得帮她解决了。”墨潇河特郑重的对着李鸣一说道。“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我往后还是一样的处理方式,不管对方和你们关系有多好,只要伤害到她,别怪我六亲不认。”
李鸣一愣了,未来嫂子?他不知道墨潇河这些年在找的人,但从墨潇河如此严肃的态度里,他明白了木清清在墨潇河心中的地位。
“行了,你好好养伤,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我得回去了。”卓天祺看时间也不早了,再不回家家里该着急了。
“门禁还这么严?”李鸣一打趣的问道。
“滚你的。”
尤宇凡在病房门口照顾两姐妹的情绪,听她们说完了今天发生的事。
“你怎么不告诉我?”尤宇凡只专注的看向卢思琦,心里不禁觉得这丫头似乎长大了,就和他有了间隙了。
“还能因为什么,她就是个怂包。”卢思伊没好气的说道。
尤宇凡皱着眉,“思伊姐,这事你们不占理,追尾在先本身就是你们的责任,你踹了他们的车,更是不应该。”
好在,那车是墨潇河的,换个人,早该送她进交警大队了。
“你胳膊肘往外拐?”卢思伊没好气的瞪着他。“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帮还是不帮?”
“你们在这里等着。”尤宇凡顾及到病房里躺着的病号,还是觉得先看看墨潇河再说。
卢思琦拉住了尤宇凡的胳膊,“尤宇凡,这件事是我们的不对,代我向他道个歉。”
尤宇凡点了点头,便转身进了病房。
“墨哥,两分钟都过了,我俩……”尤宇凡拉长了尾音,心疼门外的女孩被打,可这兄弟不能不做了。
“有话快说。”墨潇河没好气的说道。
“借我五十万,你知道的,最近家里管得严。”尤家的那个后妈,更不是个省油的灯,尤宇凡不可能向自己的父亲开这个口。
“为了门外那两个人?”墨潇河抬了抬眸子,很平静的问道。
“算吧,你也知道,卢思琦和我之间的关系。这事我不可能坐视不理。”尤宇凡嬉皮笑脸的说着,心底倒是一点阴霾都没有。
墨潇河嗯了一声,才转头看他,“修车的钱我来赔,以后,你得管好她们,要是哪天再说些今天这样的话,我不保证我的理智能战胜我的暴脾气。”
“不会了,我会好好和她说的。”尤宇凡无奈的笑了笑,这烂摊子就归他管,他也没办法。“那借钱的事……”
“鱿鱼,你脑袋烧坏了?墨哥什么时候让哪个兄弟赔过钱的?”李鸣一拍了拍他的榆木脑袋,墨潇河从没有亏待过自己人,何况是赔个修理费的事呢!
“不行,这笔钱是得还。怎么说也是她们做错了不是。”尤宇凡一根筋,这事赖在他头上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是为了木清清刮花了她们的车高兴,这修理费,本来就该我赔。”墨潇河唇角勾了勾,表情居然有些温柔。
“你就说,墨哥骚不骚?做兄弟这么多年,我就没见他笑过几次。”李鸣一拿胳膊肘捅了捅尤宇凡的肚子,挤眉弄眼的说道。
尤宇凡挑了挑眉,好吧,墨潇河骚,墨潇河最骚,为了木清清,赔钱也高兴。
“那行吧,我出去了,你保重。”尤宇凡也不再僵持了,大步出门去了。
楼顶,木清清仰望着悬浮在五十米高空的飞船,表情异常的凝重。她不知道该怎么上飞船,但她特想大声的喊墨霄云的名字,至少他睁一睁眼,让她确认一下安全不安全。
医院里到处都是人,她怕自己这一嗓子嚎出来,可能会被当成神经病抓走。
“哎……”木清清叹了一口气,双手扶着生锈的铁扶手,有些绝望。
等了大约一个小时,她真是一点也没见墨霄云有任何的动静,可那五十米高空,也不是她可以上的去的。像旗杆似的屹立了一个小时,她还是放弃了嚎一嗓子的举动,心灰意冷的下了楼。
看来,只能等了,等他自己醒来。
刚下到楼梯口,门外就下起了雨,淅沥沥的雨声越下越大,木清清托着腮,顿时感觉更消沉了。
“一个人坐在这里想什么?”墨潇河居然出来找她了,手里还多了一把雨伞,看样子是专程给她准备的。
“他还没醒。”木清清想了想,也只能跟墨潇河这个人说说真话了。
“他在哪?”墨潇河看不见墨霄云,自然很奇怪,木清清在哪儿见到他的。
木清清指了指天空,“头顶上。”
墨潇河望了望灰蒙蒙的天,一无所有。
“那是特殊材料做成的,你看不见也正常。”木清清出声解释了一句。
“别太担心,他有特殊的能力,没那么容易死的。”
看出了木清清的担忧,墨潇河想安慰他两句。
“我记得,他以前说,他的血和我的血融合在一起就会签订什么主仆契约,他给你输了那么多血,可能等他醒了以后,他就不会再跟着我了。”木清清笑了笑,忽然觉得自己特天真。
“他的血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墨潇河感觉自己身上成倍增长的能力,很可能跟墨霄云的血有关系。
木清清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墨霄云的血有什么作用,“他好像很喜欢蓝色,药全都是蓝色的,连血也是蓝色的。”
想起墨霄云那萌萌的蓝色眼睛,木清清温柔的笑了笑,眼眸里布满了希望,多有趣的一个外星人呢。
“他给我输了血,该不会把我也变成蓝色了?”墨潇河低低的笑了笑,眼里满是宠溺。
“那你赶紧看看吧,免得以后被人发现了当成怪胎。”木清清认真的说道。
墨潇河抬起了自己的手,在瓦数不高的白炽灯下看了看,从指缝间流淌出的光仍是红色的。“还好,没变。”
木清清噗嗤一声笑了,这人还真以为自己的血变颜色了呢。想不到那么正经的墨潇河,还真信她的话。
“矮子,你明天不上学么?”他知道李鸣一明天开学,不出意外,木清清也该是明天。
“你才矮,你全家都矮。”木清清白了他一眼,对矮子这个称呼特别的不喜欢。
“别这么骂自己,以后会长不高。”
良久,木清清才反应过来,墨潇河这是在说,她是他的家人。
墨潇河比木清清高一个头,他坐在木清清的身边也比她高,看木清清的时候总觉得她特别的渺小。
“阿清,你相不相信一个人有前世?”墨潇河声线很低,说话的时候带着磁性,特像播音的男主持。
他说,阿清,你相不相信一个人有前世。
木清清怔住了,他问这话时,她便想起了上一世的种种不幸。
她信,她怎么会不信呢,她就是那个拥有前世的人。
“怎么会想起问这个?”墨潇河难道看了什么洗脑的电视剧么?
“做手术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挺长的梦。”墨潇河轻声笑了笑,想到这个事,他还是觉得很甜很真实。
木清清没吭声,静静等着他的下文。她忽然有些好奇,在生死关头走过一遭的人,能做什么样的梦?
“你可能想不到,我梦到了谁。”墨潇河压低了声音,有些神秘的说道。
“我认识?”木清清眨了眨眼,难道是任欣茹吗?毕竟墨潇河在死去活来的路上,肯定有什么记忆深刻的事让他牵挂着。
“嗯。”墨潇河知道她猜不出来,便直接的说了,“是你。”
“骗少女的把戏就别拿到我面前来用了。”木清清白了他一眼,表示不吃这一套。
“我梦到你的十八岁了。”墨潇河接下去说道。
“编,你接着编。”木清清真是对墨潇河无语了,她的十八岁,他在想什么呢。
“你看不见了,浑身是血,特别无助。”墨潇河想到那个场面,他抱着她,一边跑着,一边告诉她,别放弃。
木清清怔住了,十八岁,看不见,浑身是血。怎么这么真实呢?她不再怼着墨潇河的话,静静的往下听去。
“我抱着你从雪地一直跑到医院,没有车,也没人帮忙。”墨潇河眼里布满了哀伤,想到这个梦境的真实程度,他感觉自己的心有点疼。
雪地……
“医生说你想要复明,得有人捐献眼角膜,我想把我的眼角膜给你。”
木清清整个人呆住了,他说的,怎么这么真实呢。大脑一片放空,她整个人的血液都感觉凝固了。
“可是后来,我回病房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这是他特别伤心的地方,他找不到木清清了,那个女孩清冷又倔强,可她希望自己能好起来,不让自己的家人担心。她觉得自己受伤了没有关系,可不能让自己的家人担忧。
她那么善良,那么漂亮,却失去了一对神采奕奕的眼睛。
“我又梦到你二十岁结婚的时候,你彻底失明,嫁给了一个男人,叫占宇飞。”墨潇河说到这里,就感觉自己的心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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