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句话还很正经,这后一句话怎么突然就变画风了呢??
木清清的脸顿时就红了,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样正经调戏别人的人呢?
“什么救命恩人,你,你在说什么?”木清清真是懵了,和他非亲非故的,突然就说这么一番话。撩人指数爆表啊。
“想知道我在说什么?跟我走,我就告诉你。”墨潇河开着那辆旧吉普来的,就停在门口,他抬头看了一眼木家的二楼,这段时间的事情还挺复杂。不过,好在为难木清清的人被限制了,一时还不至于给她造成什么麻烦。
“我不走。”她下午还得去参加占宇飞的生日宴,干嘛要跟着墨潇河走?这样一来,她岂不是去不成了?
墨潇河眼底微微一暗,一旁的墨霄云不停的给他使眼色。
原来,她是要去参加别人的生日宴。
“我带你去买礼物。”墨潇河拍了拍自己的吉普车,他有车,方便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买礼物?”木清清惊了,这个人怎么感觉能看透她的想法呢?
“我不光知道你要去买礼物,我还知道你要去参加同学的生日。”墨潇河直白的说出了她的想法。
木清清回过头盯了一眼墨霄云,这个小叛徒怎么什么都跟墨潇河说?
“我陪你一起去。”墨潇河剑眉微蹙,说话间已经打开了车门,语气里有一种不容拒绝的感觉。
“这……不好吧。我参加同学的生日,带你去算是怎么回事啊……”木清清犹豫的看着他,这不合规矩啊。占学长邀请的是她一个人,她带个男生过去干嘛?
“我是你墨哥,你现在后脑有伤,参加集体活动会有二次受伤的风险,我去给你当一天的保镖,这个理由合理吗?”墨潇河面色冷峻,目光中带着幽暗。这妮子前段时间可不是这样的,失个忆把他忘了,估计,连同给他的告白也一起忘了。现在还要去参加那个姓占的生日宴?他憋的都快内伤。
“我,我不需要保护的。”虽然有点忌惮墨潇河那一身的威慑的气势,但是她还是要拒绝他。这不合规矩。
他自降身份,还被木清清给嫌弃了。墨潇河汗颜。
“谢谢你在我生病的时候来探望我,要不,你就在我家玩,我弟弟他们都在家,我参加完同学的生日,就回来。”木清清不太想靠近他,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和爷爷那辈一样的威压,让她有压力感。
墨潇河薄唇微抿,他生气啊,这小丫头真能气得他心肝肺都疼。他专程过来看她,她不领情就算了,还打发他。
“阿清,你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墨哥了?”墨潇河索性关掉了车门,他今天既然来了,就不会让木清清忘记他的存在。
木清清扶着自己家的大门,怎么这个人管她叫阿清呢?叫的也太亲密了点……
“墨哥,姐姐她受伤了,你别生气,她连我也忘了。”墨霄云见他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冷厉,害怕他吓跑了木清清,便赶紧的出来打圆场。
“对呀,我受伤了,不好意思啊。”木清清往后缩了一步,回头看了一眼时间,都快一点钟了,她再不出门买礼物,晚点可就要直接去占宇飞的家了。
“我今天真的有别的事情要办,墨……哥,真的不好意思啊。”木清清抱歉的看着他,这个人不像是来看望病号的,倒像是要来揍她的。
“我从驻地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车过来,请假要打报告,出来也待不了多久,你用一句不好意思来打发我?”墨潇河顿了顿,又说道:“说让我过来关心你,是你以前对我的要求,木清清,你的良心痛不痛?”
痛啊!她被墨潇河这样一说,顿时没了要去参加占宇飞生日宴的欲望。
“墨哥?”就算是良心有那么一丢丢的痛,她也不能承认。
“知道你受伤了,我妈也很担心你,特地让我过来接你。”他说的是实话,任欣茹确实很担心木清清,这段日子还一直奇怪木清清怎么没去看她。
“姐姐,任阿姨对我们可好了,你经常带我去她家的。”墨霄云帮着作证,他也很喜欢任欣茹,对他特别的好。
木清清陷入两难,可是,她答应了占宇飞该怎么办?
“如果是担心同学的生日宴,我派人过去打个招呼。”墨潇河记得占宇飞这个人,他一直都对木清清心怀不轨。如果今天换成是木清清别的同学要过生日,他二话不说就让她一个人去了。
“不用了,我明天再去找我同学吧。”木清清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墨潇河都已经这样说了,她还能怎么办?
上了旧旧的吉普车,木清清看了一眼跟上来的墨霄云和木逸晨,有点发懵。
车子启动之后,她后知后觉的想起,墨潇河不是来探望病号的吗?
当车稳稳停在墨家门前时,她才想明白,自己是上了贼车!墨潇河去木家探望病号,居然连蒙带拐把她带到墨家来看望任欣茹了。
墨潇河真是个人才!
墨潇河给她解开了安全带,目光里带着揶揄的笑,小样,现在反应过来也晚了。
“到了,下车。”墨潇河唇角微勾,目光里的幽暗渐渐消散了。
“墨哥,我不在你家吃晚饭。”木清清看出来了,墨潇河这是要把她留在墨家吃晚饭的节奏。
“好,我答应。”墨潇河干脆利落的答应了她的要求,好让她心里舒坦点。
果然,她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那,我们呆一会儿就走。”
“嗯,我答应。”墨潇河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能让她开心,是他最大的愿望了。
进入内庭,木清清跟在墨潇河后面,两个弟弟也跟在身边,这让她有一丝丝的安心感。
“清清!霄云!”任欣茹一看见他们两个,就放下了手里浇花的物件,站直了身体。
任欣茹脸上的欣喜是显而易见的,她忍不住走上前来拥抱了木清清。又嗔怪的看向墨潇河,“你小子,给妈带这么大的惊喜回来,也不打声招呼。”
“提前告诉就不叫惊喜了。”墨潇河正直的说道。
“走,阿姨让他们给你们做好吃的。”任欣茹最喜欢看墨霄云的吃相了,小孩子吃什么都是小萌样。
看见木清清的头上戴着黑色的鸭舌帽,任欣茹有些奇怪,这大热的天,戴着鸭舌帽可是很热的。她便关切的问了一句,“清清,这么热,怎么还戴帽子呢?”
“妈,她的头受伤了,也失忆了。”墨潇河替她回答了任欣茹的问题。
木清清茫然又陌生的看着任欣茹,看着她亲切又温和的笑意,她的心也跟着暖了。“阿姨好。”
任欣茹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怔,这孩子的命也是真的苦,波折不断啊。“清清,跟阿姨不用这么客气。”
木清清仍是有些不习惯和人走的这么近,便往旁边稍稍挪了挪。任欣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进了客厅,木清清一眼便看见了立在客厅中央的钢琴。她好久都没有弹过钢琴了……
“会弹吗?”目光一直在她这里,墨潇河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了那架闲置已久的钢琴。
“潇河,清清弹钢琴和你有的一比。”任欣茹欣赏的看着木清清,手里多了一叠抹茶糕。“清清,这是你以前喜欢吃的糕点。”
“谢谢阿姨。”木清清接过抹茶糕,怔怔的盯着上面的绿色,这个,她以前好像没有吃过吧……
墨潇河高大的身躯朝着钢琴走去,他也许久没有弹过钢琴了,或许指法都生疏了吧。
打开黑色的盖子,他将乐谱立了起来,端正坐在钢琴架前,
军绿色的常服在身,坐姿笔直,眉宇轩昂,挺拔如松。木清清难以想象他弹出来的曲子会是怎样,他看起来是那么一个刚硬的人。
流畅的钢琴声响起,音符飘荡着,给寂静的墨家带来了另外一丝生机。
他专注的看着乐谱,手指灵动的弹着钢琴,丝毫没有生疏的感觉。也不知道他练了多少年。
鬼使神差的,木清清舍不得闭上眼睛错过他弹钢琴的没一幕。他坐在钢琴前,犹如雕塑思考者一般令人着迷,不知不觉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一曲《水边的阿狄丽娜》终了,木清清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儿子,这么多年没碰这个琴了,还是弹的很不错啊。”任欣茹为他感到骄傲。
“练了十几年,想忘也忘不了。”墨潇河站起身,目光定定的看着木清清。“你也来试试。”
木清清回过神来,其实她还想听的,可看墨潇河正经又严肃的表情,她还是不敢提让他再弹一首的事情。
“我,还是算了吧,我很久没有弹过钢琴了。”木家现在也没有钢琴,她有记忆也是上辈子的事。错乱的记忆,令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个实力。
“不在乎弹的好不好,开心就好。”任欣茹也很久没看到墨家这么热闹了,难得这么多孩子都在墨家,她也不在乎好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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