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全部销毁了。”没等木清清开口,墨潇河说出了那批药物的最终去处。并且是由王先亮组织的人集中销毁的。
“但是还可以找那些制药的人,他们肯定知道怎么做那些药。”木清清绞尽脑汁想办法,既然墨霄云需要药物原样,那么她可以去找。
“他们制药是分工合作的,包括制药方法和材料。”墨潇河摇了摇头,心情也灰暗了几分。
“分工合作怎么了,你的这个问题必须解决。”木清清坚定的说着。
“有一部分人已经执行死刑了。”这是墨潇河得知的消息,这个案子甚至没有拖沓一分一秒。
这可就难办了……
木清清又将希望寄托在墨霄云的身上,或许他知道别的办法呢?
“还有别的办法吗?”木清清问道。
“我再研究研究。”墨霄云点屏幕的手微微一顿,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了,他还有最后一张王牌可以用。但是那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使用的。
木清清全然没有觉察到墨霄云的心情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是一门心思愁着墨潇河的这个病该怎么治。如果她注意到了,将来就不会后悔了。
“你证件都带了吗?”木清清担心墨潇河没带身份证之类的,便问了一句。
“都带好了。你的呢?”他万事俱备,只等木清清陪他了。
“你教的,我随时带在身上的。”木清清扬了扬手中的身份证,上面是她的本名。
“做的好。”墨潇河夸她,宠溺的摸着她的脑袋。
这招摸头杀看得墨霄云心里酸溜溜的,为毛没有人能给他一记摸头杀呢?
到了帝都附近的郊区,木清清和墨潇河正凑着脑袋研究从哪里下去比较好,墨霄云在荧屏前继续查看医书。通过诸多收集来的电子信息来判定墨潇河所得的是什么病。
“这个位置。”墨潇河眼光毒辣的看中了郊区的公路边的公交站。
帝都太过繁华,要想去数一数二的大医院,得提前预约,还得排队挂号。整个城市的入住率高达百分之九十,要找一处僻静的地方着实有些困难。半夜三更的,他们的出现得不让别人觉得突兀,墨潇河只能把目标位置选择在无人能见到的地方,还得避开监控。今晚自然是不能去医院的,附近还得有能住宿的地方。墨潇河选的这个地方就很符合他的要求。
于是,他们二人缓缓而下,走到了公交站台的位置。
夜风猎猎作响,帝都的气温比照溪市低了十几度。木清清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墨潇河揽过她的肩,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你穿上。”哪有让病号照顾自己的理由。木清清更担心墨潇河会感冒。
“照顾你是我的职责。”他不容她拒绝他的这片好心。
酒店就在两百米开外,他们走了一会儿就到了。
前台抬了抬眼皮,拿他们两个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木清清提出开两间的要求。
“不好意思,只有这一间了。”前台慵懒的抬了抬眼,将身份证递回给他们,这半夜三更的,她还想眯会儿呢。
【哪儿这么多事,情侣还开什么两间房装清高。】
木清清看到了她的想法,正想要找她理论,墨潇河却收走了两张身份证,右手微微发颤。
看着他这幅样子,木清清也觉着还是住一间房算了,免得墨潇河出了什么状况她来不及喊救命。
进了999房间,木清清看见了放在衣柜里的两件浴袍,她看着墨潇河,脑中不自觉的浮想联翩。
见她呆在原地,墨潇河也猜出了她的心思,他淡淡一笑。
“我睡沙发。”木清清回过神,对上他打趣的笑,不禁有些羞涩。
从衣柜里拿出了浴袍之后,木清清兀自去了浴室,进去之后便关好了门。
洗了一个热腾腾的澡,她身心舒畅。
裹好浴袍之后,木清清便从柜子里抱了一床被子出来,把自己裹牢实之后才滚到沙发上睡。
看着木清清戒备的行为,墨潇河无奈的看着她,他也去洗了个澡,换上了浴袍。
木清清闭着眼睛,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内心却没法像以前一样平静。她这是怎么了……
浮躁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紧闭双眼,尽量撇开那些乌七八糟的思想。
水声停了,墨潇河穿好浴袍走了出来,瞥见沙发上裹成粽子似的木清清,哑然失笑。他往一旁的大床处走去,走着走着,他忽然蹲下身子,左手紧紧握着右手的手腕,吃痛的他呻吟了一声。
听到声响,木清清抱着被子坐直了身体,看见暖黄灯光下表情僵硬的墨潇河,她也顾不得许多,走过去查看他的情况。
“潇河,你怎么样?”木清清往他的手腕处瞧。
还没来得及看清他手腕的情况,就被墨潇河给抱着放在大床上。
他的目光牢牢锁在她如水一般清澈的眼眸上。
“你……”木清清语塞,目光瞥见他健壮的肌肉和微微滚动的喉结。
墨潇河俯视着她白皙的脸庞,漂亮的锁骨,目光所及之处有些发烫。
他从沙发上抱来了被子,看着她隐忍克制的模样觉得可爱。
给她盖好被子之后,他揉了揉她微微泛湿的头发,声线淳厚的问她:“你愿意吗?”
木清清敲了敲自己胡思乱想的脑袋,懊恼的闭上了眼睛。他这么帅,这么好,这么体贴……
愿意啊,一百个愿意,一千个愿意。
她也喜欢他啊。
两情相悦这么难得的事情,她为什么不愿意呢?
许是停顿得有些久了,她纵使有话想说,想开口也晚了。
“呃……你手还疼吗?”木清清只得尴尬的问他。
“刚才疼了一下,已经没事了。”墨潇河如星光般璀璨的目光凝视着她,示弱一般承认了自己的痛楚。“没关系,你就睡这里。”
对于木清清避而不答愿意或是不愿意的问题,他自动的归为了不愿意。
木清清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空间,给他留的好像不多。沙发睡着不太舒服,他又是病号,已经够迁就自己了,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你睡这里。”木清清往旁边挪了挪,一双笔直纤细的腿裹在雪白的被子下面。
这丫头……
墨潇河真躺了上去,面对她侧躺着。
木清清看着被他压住的另一床棉被,正打算开口让他把压在身下的被子拿起来。他却躺进了她的被子里,煞有介事的说道:“有点累了。”
行吧,病号累了就该休息。木清清伸手关掉了床头的开关。
黑暗中,木清清听见非常清晰的心跳声,是她和墨潇河的。
她躺在右侧,墨潇河躺在左侧。被子是一米五宽的,大部分都盖在墨潇河那边了。
秋天的夜晚说凉有点,开空调就有些浪费了。木清清的后背有些凉飕飕的,可她也不敢乱动。
墨潇河动了动身,往她这边挪了一下,她便后退着往自己这方撤。
牵了牵宽厚的棉被,木清清又往后撤了一些。
“再退就掉下去了。”墨潇河伸手环上她纤细的腰,手心的温度贴着她的腰际。
木清清咬了咬唇,好想掉下去算了。
温暖的棉被将她身后的肌肤包裹住,顺带着,她也缩进了墨潇河的怀里。
“晚安。”墨潇河低声对她说着。
又是‘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木清清闭着眼睛,却将墨潇河的睡颜看得更清楚。长长卷卷的睫毛,英挺的鼻梁,刚毅的轮廓。
唔……还有带着浅浅笑意的薄唇。
真的是个美男……
墨潇河感受得到木清清闭着眼睛在看他,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收紧,呼吸略有些灼热。
“不要考验我的忍耐力。”墨潇河喉结微动,平缓的说道。
木清清脸上一热,一动也不敢动。
“我不会做阿清不愿意的事情。”墨潇河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回荡着,听得木清清浑身的细胞都变得颤栗起来了。
这男人撩人的时候,真的很容易让人迷失自我……
她说过不愿意吗?她没有。
木清清滑腻的肌肤贴上他的脸,樱红的嘴唇变得甜美可人。她搂着墨潇河的脖子,彻底迷失了自我。
淡淡的香皂清香在鼻尖萦绕着,一夜缠绵。
墨潇河唇边淡淡的笑意一直就没褪下去过,木清清这晚做了个重生以来最为甜美的梦。他紧紧抱着她,像抱住洁白清香的栀子花香一样,沉湎于此。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房间,最先醒来的是娇美动人的木清清,她穿好衣服,进浴室清洗了一番。想着昨晚的事,她手里的香皂险些拿不稳。
昨晚是怎么鬼迷心窍的来着?
好像是从墨潇河说不会做她不愿意的事情开始,然后她就沉浸在墨潇河的尊重里无法自拔,丢城弃寨,一发不可收拾。
洗净肌肤之后,木清清穿好浴袍,双腿酸软的走到床边,好以整暇的看着仍在熟睡之中的他。
不亏不亏,他这么优秀,又一心一意的对她。
木清清的心脏像是被甜蜜的蜂蜜填充了一样,好像没什么不开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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