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柔冷笑,逼迫着靠近一步:“那要看看,李馨对我姐姐做过什么。”
如果她什么都没做的话,孙一柔用再多的手段李馨也不会有反应。
可是,如果她真的做了亏心事的话,她的良心不会放过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的报应。
孙一柔推开李蕊往楼梯上走。
李蕊顺着她的身影转过头,咬牙切齿:“孙一柔,别人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可清楚,昨天晚上是你和厉伟故意把我姐姐引到厨房,装鬼吓她了吧?”
她就觉得奇怪,大半夜的,厉伟不好好睡觉跑厨房去做什么?
而姐姐,偏偏在那时候歇斯底里像发了疯似的,偏说见到了顾海星。
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可能看的到?
孙一柔走在台阶上的脚步骤然停下,漫不经心的回过头,拨拨耳边碎发。
“如果你有证据,就去姑姑那告我一状好了,不然的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是李馨挂在嘴边上的话,她还给她们。
“你……”
孙一柔和厉伟一前一后的离去。
李蕊站在原地愤愤跺脚。
如果她有证据,还用在这里辛苦的套她的话吗?
早就让警卫员将她抓起来大卸八块了好吗!
今天早上,她越发觉得昨晚的事有蹊跷,于是去了警卫室看监控,想找些证据。
结果,监控室里的画面好像静止了似的,没有任何异常。
那个时间段,窗外根本没有人。
也没有人故意装鬼吓李馨,一切,都好似是她自己在做梦一样。
偏生妈妈那样向着孙一柔,保着她护着她的,如果没有证据,妈妈爸爸根本不会相信她的。
也许,她们还会怪她造谣生事。
所以,李蕊不敢说,什么也不敢说,她只能来这里试图从孙一柔的口中听到些什么,然而,孙一柔的心思太谨慎了,滴水不漏,她什么都套不出来。
越想越头疼,越想越懊恼。
她始终想不出姐姐为什么突然变成那个样子,像疯子一样!
如果说这一切不是孙一柔在背后动手脚,她是打死都不信的。
可如果说是她在背后指使,李蕊又找不到任何证据。
*
孙一柔和厉伟回到房间,女人立刻奔到窗前躲在窗帘后面。
她看到总统府的管家高鸿正在安排车。
“我没想到,李馨的胆子会这么小,原本我估算着她应该能挺到宴会上才发作,毕竟之前她在李傲和周荷面前的人设是端庄优雅的总统府千金,不到最后一步,她也不想让父母看到她半疯癫的一面。”
“可惜,我高估了她,她反应的太早了,现在周荷为了不让她在宾客面前乱说话要把她送走。”
“如果她走了,我们之前做的一切就都白废了。”
“不行!我不能让她走,一定要想个办法留下她,不能让李馨离开这里。”
说完,孙一柔焦急的就要往外走。
走到厉伟身侧时,男人挑高一侧眉毛,长手一伸将她揽进怀里,抱入怀中,几个大跨步来到床边,直接将她扔上去。
“厉伟?”
孙一柔摔的七晕八素的,反应过来后立刻弹跳了起来。
现在可不是能开玩笑的时候。
她要替姐姐报仇,她无时无刻不再想着要替姐姐报仇。
“就这么不相信你的男人?欠干!”
厉伟在她挣扎时,轻而易举的将她按坐回床上。
当着她的面,拿出手机,播通一个陌生号码。
孙一柔看着厉伟将手机贴到耳边。
“对付李馨的事,我自己就可以,厉伟,我说过我只想成为和你比肩的助力,而不是连对付李馨这种小事都要依靠你的拖累。”
“你应该专心致志的和韩曜对付李傲。”
厉伟斜着眼睛看她:“昨天晚上好像是你让老子出去出卖色相的。”
马的狠崽子,当他是鸭?
“这么快就忘了?”
“昨晚那是……”
孙一柔低下头,脸红了一片,一路红到了耳朵根,难堪的说不出话。
好在,电话那边很快有人接起,是个陌生男人。
“厉总,记者都已经安排好了,就堵在兴南路街口,只要李馨出现,她的车就会被拦下,韩少按您的要求都已经安排好了,您放心吧!”
“嗯。”
厉伟早就考虑好了任何一种结果,并想到了应对之策。
现在,他不怕周荷把她送走,他只怕,她不把她送出去呢!
*
上午11点左右,总统府的大门外陆续有车到了!
说是家宴,但这一国总统的生日,又岂能草率简单?
孙一柔和厉伟站在宴会厅的角落,看着形形色色各个领域的首脑精英纷至沓来,各路议员携家领眷的也陆续到了。
香衣鬓影,一片热闹非凡的景像。
张家人到的最早。
孙一柔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一圈,没看到黄子鸣,今天他没有来。
黄子鸣的爷爷张忠硕也没有来,听说他最近的身体不大好,大概,黄子鸣是被留下照顾老爷子了吧?
孙一柔远远的看着张韬领着娇妻刘雪晴在人群中含笑应对。
他们的两个儿子张子岳,张子鹏,以及妹妹张思诺也顺从乖巧的跟在他们身后。
见到人就打一声招呼。
黄子鸣同父异母的妹妹张思诺转头时看到她,笑着朝她摆摆手。
孙一柔微微一笑,也礼貌的点点头。
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但她从未忘记当初李蕊想要算计她时,是张思诺在背后出谋划策。
虽然她想对付的人是黄子鸣,可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她的阴险孙一柔从不会小觑。
张子岳张子鹏跟在父亲张韬和母亲刘雪晴的身后频频和人寒暄,这样的场合,是最好的积攒人脉的机会。
因为她和黄子鸣的分分合合张家和李家有些隔阂,可政治场上,又哪有永远的朋友,当然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孙一柔低头吃着一块抹茶蛋糕,宴会厅的门口,韩曜跟在韩军义的身后缓缓走进,笑容张扬而邪肆。
他的邪,在于他够傲慢,够不可一世,够闪亮耀眼。
这不,人刚走进宴会厅不一会,就引了好几个女人主动上前寒暄。
厉伟放下酒杯,转身轻轻擦了擦孙一柔的嘴角。
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在这里,又怕这小母老虎发飙。
他真想把她领到角落好好亲一亲,把她嘴边那点奶油都吃进嘴里。
厉伟不喜欢吃甜食,可他却喜欢孙一柔嘴连的甜食,每每她的嘴边粘到了,一准是他帮着吮干净的。
现在,大庭广众的,厉伟只能眼巴巴的看那小嘴一抿一抿的专心致志的吃着蛋糕,嫣红的唇瓣粘了白白的奶油像抹了蜜一样香甜诱人,怎么看都像在邀请他一品方泽。
这磨人的小妖精!
厉伟用手指抹掉她唇边的奶油,回手就送进了嘴里。
孙一柔的脸一红,浑身好似窜过电流。
她心虚的往四下左右看了看,趁人不备往厉伟的腰上用力掐了下,掐不动。
“你就不能正经一分钟?”她的目光狠狠一瞪,又娇又嗔。
厉伟的喉结翻滚,四肢百骸的火不断攀升,朝一个方向聚拢。
他挤着孙一柔将她挤到了角落处,居高临下,促狭的眉眼笑吟吟的望着她。
“老子不正经,隔着裤子也被你看到了?你果然了解它!”
“滚!”
怎么这么想骂人呢?
厉伟捏捏她的脸:“再骂我,你这张小嘴欠……”
“知道你们刚刚复婚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可是能不能顾及一下场合,不要四处撒狗粮这么不道德?”
韩曜似笑非笑有些不正经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厉伟的话被打断,稍稍有些不悦。
松开捏着孙一柔脸的手指,转身的同时将手伸进裤兜,摸出烟来咬在嘴上轻轻的点。
点好了,吞吐一口,他也转过头看到了韩曜的所在。
却不想,韩军义也站在他身侧。
厉伟礼仪性的点了下头。
韩军义看看厉伟,又看看孙一柔,也点头轻笑了下。
有个女人管着,再狂傲的男人都会变得稳重一点,就像厉伟。
韩军义看着自家儿子,叹气的摇了摇头。
他就想着老天赶紧安排一个能压制韩曜的女人出现,这样,他是不是也能变得稳重一些,不再和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来往。
几人客气的说着话,说着说着就聊到了政治话题上。
说起这些,连一向轻佻的韩曜的脸上也出现了一抹正色。
孙一柔安静乖巧的不插话,只默默的站在一旁吃蛋糕。
韩曜转过身,刚从侍者的手上拿起一杯酒就看到张韬一行人朝这边走来。
“贤侄今日怎么这样孤单,你的未婚妻安小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张韬皮笑肉不笑的走过来,看了眼厉伟,又看了看孙一柔。
“军义啊,几年不见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场合见面,看到这些小辈,有没有觉得我们突然都已经老了,思想观念可是跟不上这些年轻人了。”
“这种一女三男或是四男几男的组合,我是真的理解不了。”
张韬冷着脸转过头,不怀好意的看向孙一柔:“就比如这位孙小姐吧,之前明明跟我儿子子鸣定着婚,婚事都昭告天下了,可是转过头呢,她突然又跟这位厉先生结婚,哦,不,是复婚了!”
“而且我听说,她之前和贤侄好像也有点暧昧不明,我就不明白,这种水性杨花人人可亵玩的女人有什么好,贤侄,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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