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夕摇头，“好好睡觉就能好点，之前太干燥了。”
“干燥？你可真敢说，哪里干燥了。”Alexis表示不服，“这里都没有Z国冷的好吗？也不会冻的鼻子疼。”
“我回去会吃中药的，放心吧……”
“仰头！”许费忽然打断她的话，把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另一只手撑着她的后脑勺。
柠夕用桌上的餐巾捂着鼻子，快速往洗手间跑，血流的不多，没一会儿就止住了，她又洗了把脸，口红也被搓掉了，整个人的起色显得很差……
“我跟你去趟医院吧。”
“不用了，中午的飞机，去医院的话要来不及了。”柠夕擦了把脸，“我觉得我得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是不能再这么熬夜了。”
许费眉头微皱，还是有些担心，“身体更重要，机票可以……”
“没事的。”柠夕回到位置上，拿出一款口红涂上，从小镜子里看着自己说：：“恩，不错不错。”
“你这口红有香味。”宁焓和她离得比较近，“也是你两做的？”
“恩呀，我和许费做的，这个香味是我调的，选的还是自然的香味，闻起来会觉得健康和安全。”
Alexis拿过来看着，“做得还挺漂亮呢，佛手柑的香味啊。”
“恩。”柠夕点头，“因为是橘粉色，所以就把香味也选的比较接近。”
说完之后她自己闻了闻，“感觉有点淡，都不怎么能闻道了。”
“太浓了不好，这个度我觉得还不错。”许费说。
柠夕目光微垂，想了想又把口红拿过来，仔细闻着，“这个香味好像不持久，这才半个月就散了不少味。”
许费拿过来看着，又闻了闻，认真地说：“我觉得还可以。”
“是因为你感冒了吧。”宁焓说，“你都吃多久的感冒药了，都说让你早点去医院。”
柠夕吸了吸鼻子，鼻塞头疼，脑袋闷沉，倒是没有发烧，就是天天感冒。
“我需要回去呼吸我们空气，不然好不了。”
“切……”Alexis看着她，“我们这里的空气更好好吗！”
就这样到了中午，柠夕、许费和宁焓三个人一起去的机场，准备回国。
李成熙准备去Y国，因为赵茗岐在那里。
“李成熙，记得给我们拿限量版的香水。”宁焓说，“那款我还没买到，就交给你了。”
“还有我的。”许费说。
“我的也别忘了。”柠夕补充道。
抛开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柠夕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叫他师兄。
赵茗岐的徒弟可不能是她这样子。
“行了，都记着呢，年后可别都退步了，反正我过年的时候也不会闲着。”李成熙只拿了简单的行李。
他们几人前后上了飞机，三个人诶着，柠夕好打趣宁焓，“你怎么不去头等舱。”
“一个人无聊。”
柠夕伸了伸筋骨，“好累啊，知道今天能睡很久，昨天才通宵，困得不行了。”
许费也是一脸疲惫，两人戴着眼罩就开始睡。
宁焓作息很好，不在睡觉的时间是睡不着的，看看视频，写写东西，看着窗外放空自己，时间过得很快。
五六个小时后，许费醒了一次，是被饿性的，醒来刚好看到宁焓正在拍他和柠夕。
他困顿地打着哈欠，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你做什么？”
“嘘！”宁焓用眼神比划着，然后低声说，“柠夕流口水了。”
许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柠夕靠在他的肩膀睡着了，他都快睡僵了，根本没觉出身边有人睡觉。
“宁柠夕把口水流到你衣服上了，我要拍好之后嘲笑她。”宁焓拍完，“把她叫醒吃饭吧，该吃饭了。”
“让她再睡会儿吧。”许费保持着身体一动不动，她太累了，这几天一直没有好好睡觉，还又一直感冒，能多睡就多睡一会儿吧。
宁焓也不怎么饿，索性跟许费聊了起来，两人声音都不大，不至于把人吵醒。
“你两之前真的是同学？”
“恩，初中同学，但是她一开始真没认出我，我原以为，多多少少总能看出一点，是我想多了。”
宁焓撑着下巴笑着又问：“我说啊，你两现在这么积极地做化妆品，你可别跟我说你一点想法都没有。”
许费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先把东西做出来。”
“你知道【觅香手札】吗？”宁焓又问。
“不太清楚，听起来像是香水的牌子。”
宁焓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往柠夕的方向看了看，“她的牌子。”
“柠夕有自己的品牌？”许费没控制住声音，忽然加大。
然后就看到柠夕动了动身体，小声地哼唧着。
许费帮她拉好毯子，让她继续睡，两人有十几分钟没说话，许费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柠夕没有跟他说过，他自然也想不到这点，两人天天见面，也用不着上网查柠夕的情况，通讯工具也只加着平时联系的微信……
“她……她的牌子，是做香水的吧。”许费问。
“现在是，出了不少香水了，柠夕是个比较有自己想法的人，香水都有可取之处，没有成为经典和很多东西有关，不只是和香水本身的气味有关。”宁焓说着笑了，“但我可没怎么夸过她，你别给我说漏嘴了。”
许费看了看还在睡觉的柠夕，“那她现在，是想做化妆品？”
“应该是吧，不然不会报这个班，再说柠夕的野心，是能看出来了。”
许费了然地点点头，回国之后倒是可以看看柠夕的公司。
柠夕这一觉睡了将近9个小时，两人都饿了，才把柠夕晃醒，“醒醒神，有没有想吃的？饿不饿啊你。”
“……不饿，好困啊……”柠夕动了动，说话的声音很小，不太舒服，迷迷糊糊地摘了眼罩，眯眼动着僵硬的身体，睡到肌肉酸疼……
“你不困别人也累了，许费都快偏瘫了吧。”宁焓笑着说。
柠夕这才把目光转向许费，脑子还不清醒，眼神还处于一片迷茫，不知道许费怎么就偏瘫了。
“还没睡醒呢？”许费看她这样实在可爱，“吃点饭还能再眯一会儿。”
“我不吃了。”她往后一靠，皱着眉，“我晕机，吃了会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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